章节字数:6865 更新时间:14-09-01 17:43
待分析完毕,陆夜白开始了谨慎的布兵:“陇右大军离我洛祈最远,其步行最久,长途跋涉定奔波劳累,乘其不备,定能事半功倍。云山岭离我洛祈虽不远,但也需数日行程,遂需派步行较快部队先行,而这里步行最快的估计就是侯爷了,所以就有劳侯爷先去此处依计行事了,对了侯爷,切记,在那皇甫端宁大笑后命弓箭手放箭。”
“是。。。。军师。。。。。可是皇甫端宁要是不笑的话。。。。。”
拿着手中的玉笛敲击手心,微微勾起唇角:“侯爷大可放心,我陆夜白的计谋里不会有算错。。。。侯爷按陆某计策行事即可。。。。”
接过陆夜白递过来的军令箭,抱拳后先行退下,典一路轻步兵,一路骑兵,一路弓箭手先行上路,依军师军令先行做下埋伏,探子来报陇右大军浩荡来行,命众人躲在丛林茂密处,等待大军压近。
陇右大军由公孙淼和皇甫端宁带领,站在云山岭下看着山上云雾缭绕公孙淼不禁皱眉:“兵法有云,茂林处、山岭处易设伏,这云山岭本就树木嶙峋,多悬崖陡壁,冒然前行定会让大军涉险。”
见人这般言语,皇甫端宁不禁嗤笑出声:“啧,为将者定当奋勇杀敌,总是像个娘们似得瞻前顾后,延误大军前行,如你这般的鸟速,我们大军到时候去了,指不定就是打扫战场子了。”
“皇甫端宁,你休要胡言,平时念你和我同朝为官,遂本帅还让你几分,现在你若再出言不逊,本帅定治你的罪。”
“官大一级压死人,公孙将军还真是越来越妇人了,像爷们就拿本事说话,摆个什么鸟架子,我皇甫端宁看着就烦。”
“你。。。。。皇甫端宁!你给本帅听清楚了,两军交战,不是你一顿乱砍乱杀就可以的,是要懂谋略的。。。。”
“呵,你们这些个鸟人,尽说些什么谋略,估摸着等大将军你订好了战策,我们早就被那洛祈的草寇全歼了,你们这些个鸟人只晓得在帐内唧唧歪歪,战场上哪次厮杀不是我等卖命?将军要是真的有本事就自己上阵杀敌,不去还有本事在我等面前耀武扬威?丢不丢人。”
“放肆,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我公孙淼不过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了?”
“呵,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我们公孙将军自己说的。。。。”
“你。。。。。。”
“别你你你我我我的扯些鸟淡,真有本事就和我上山去,早些到达岭南城,如若不敢的话,公孙将军就继续在这里当你的缩头王八。”说着,一抽马鞭,骏马便飞驰而去。
“你。。。。皇甫端宁,我今天要是不去,我公孙淼是你孙子!大军随我上山!”说着便率领众将上山,上到中路却见此处树木稀少,略见浮尘,微微皱眉,命大军停下:“此处看似人烟稀少,但却云雾缭绕,看不清晰,我想定有伏兵,大军莫要前行,以免中了敌人的诡计。”
“呵,我说公孙淼你是个缩头王八,你还不承认,这地方有伏兵早就出来夹击了,还等你到了这里才有所为,胆小怕事的东西,不成气候。。。。你皇甫爷爷我就在这里守着,看哪个短命的要来我这送死。。。。哈哈哈哈。”说着便仰天大笑起来。
一听到笑声,煜彦粼挥了挥手,弓箭手瞬间准备,眨眼间无数火箭从密林中射出,皇甫端宁手臂中了一箭,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对着四周大喊:“哪个兔崽子敢偷袭你爷爷我,看你爷爷我不杀你个屁滚尿流。”
见果有伏兵,不禁皱眉一拉马绳躲过飞射过来的火箭,皱眉对着皇甫端宁大吼:“我说此处会有伏兵,你却不信,现在中了埋伏,我看你还能说什么!大军随我冲出去。。。。”
勒紧缰绳调转马头就往回冲,奈何一方面将士因着大火乱了阵脚,二来自己的人马竟被大火给包围了,中箭的,摔下悬崖的不计其数。。。。正待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凉意,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去,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血液从脖颈处喷射出来:“你。。。。。”
可笑这大军将领,竟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谁,就自此殒命,见那中了箭的黑大汉突的向自己冲了过来,煜彦粼不禁冷笑起来,脚尖勾起地上的大刀,一个回转踹上把尾,大刀笔直的飞了过去,直接穿过那黑大汉的胸膛,见人倒地不禁勾起唇角,对着早就乱了阵法的大军喊道:“你们已经被我洛祈的将士包围,今尔等主帅已经阵亡,愿意随我入伙洛祈的就放下武器,不愿意者杀!”
众将士见自己的主帅和副帅双双殒命,众人纷纷丢下手中的武器,跟随着煜彦粼返程,刚回到山寨,将武器辎重和降将全部交与都统分配,而后回到聚义堂内,向众人报捷,想起方才的事情,煜彦粼不禁感叹,佩服的抬眸看着某人:“军师果然神机妙算,竟知晓那皇甫端宁会大笑为号。。。。。。”
“雕虫小技何足挂齿,真正劳累的却是侯爷了,不仅大胜而归,还为山寨填补了粮草辎重。”
“彦粼兄此行可谓是大获全胜,我代替众位兄弟给侯爷接风,侯爷长途劳累,我现在就吩咐摆好筵席。”
“不必了,还有三路大军需要退却,煜某觉得还是全胜后,和众位兄弟一同庆祝为好,百里兄长可认同?
“那一切都依照侯爷所言行事。”
“三日后,淮南大军定会压进,不知这送信使可为何人?”见众人未曾言语,陆夜白不禁开口。
“煜某来即可。”
“不必了,彦粼,这事还是交给我吧,你长途奔波已是劳累,岭南本是我的故乡,此处何地适合藏匿,何处能够接近徐达我都比你熟悉,况且我擅长易容,众人很难认出我的身份,此事交与我即可。”
“可是安清,你的武功。。。。。”
未等煜彦粼说完,百里恭卿竟先开了口:“神医乃是我军众位将士的保障,怎可让安清你涉险?这不仅仅是失了一人,也失了我洛祈千千万万的兄弟性命啊。。。。”
“呵,彦粼和恭卿兄长无需在意,我虽然武功并不高明,不会彦粼你这般飞檐走壁,但是我却熟悉城内环境,到时候定能全身而退,我司马安清也是洛祈的兄弟,怎可为了个人安危而无视大局呢,诸位放心,我会和夜白商量好对策,诸位就算不信任我,也该信任夜白的智谋。”
“那便依了神医所言吧。”
“那我和夜白先行告退,诸位兄弟好生歇息。”说着拉着人先行回了房,看着进了房以后一直打量自己的人,不禁挑眉:“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打趣的看着人,不禁摇了摇头:“啧啧啧,我说安清啊,以前就知晓你是个美人胚子,不曾想这到了山寨,还有这么多人注意着你的美色呢,竟然连那侯爷也拜倒在你的光辉下。”
没好气的横了人一眼:“有事说事,你丫少废话,说些有的没的。”
“呵,你我早就心知肚明,何需我再多言?多年的知己,早就换来了如今的心领神会,不是么?”
“你还真敢说呢,我要是真出了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我们司马神医哪里那么容易就出事,不是么?明日,你便放手去吧,我会替你布好局,这是那封信,你收到包袱里吧,莫要出了意外,我等你回来。”
接过对方的信放在早就准备好的包袱里,微微挑眉,看着对方不禁摇头笑出声来:“你啊你,果然是什么都料到了,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你人算天算,就是算不出你自己的渊源。”
“渊源么?等你回来,我就要去面对那个孽缘了不是。”
“是福是祸,你自己知晓即可,只是我还是想告知你,那司空墨绝对对你是真情。”
“呵,到时候便知晓了吧,你好生歇息,莫要管我闲事,管好你家侯爷便是。”说着站起身来,推开房门就看到迎面走来的人,不禁笑了笑:“呵,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呢。侯爷进去吧,我和安清都说完了,你们慢聊。”
微微点头,走近房内,看着人,不禁皱眉:“安清,明日还是我陪你去吧。”
摇了摇头看着对方:“不必了,你好生歇息,我定能完好无损的回来,你放心吧,我和夜白都安排好了,你这样不信任我,我可是会不开心的,我是神医,没有我治不好的病,也没有救不活的人,所以我出门在外,一来保证自己,二来就算受伤也可以早些处理,你放宽了心,我不会有事的。”
点了点头,将人拉到自己怀里搂紧:“恩,你定要安全回来,否则我定不会原谅我自己。”
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人脸颊:“蠢货,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翌日,司马安清打扮成住在岭南城城外的村民,在淮南大军压进时,佯装成逃难的难民混进了岭南城,知晓了大军主帅暂居在县太爷府上,便住在客栈里等待时机。
徐达让大军驻守在岭南城四周,刚进县太爷府,不禁挑眉:“不知这县太爷可是准备了什么好酒好菜慰劳我徐达?”
县太爷脸上堆满了笑,摩擦着手掌笑眯眯的看着对方:“小的准备了酒宴替徐大将军接风洗尘,有徐大将军亲临我岭南,定能铲除了那些个贼寇!”
“哈哈哈,你这小子说的话我爱听。武荻,你看看这县太爷就是聪明,你要不要随我一同用膳?”
听到两人的对话,武荻不禁皱眉,素来就讨厌阿谀奉承,但是自己却偏偏在这样的混账手下为副将,一身本领,却奈何自己不受重用,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看着对方:“主帅先用膳吧,我就不便叨扰,今日夜高峰黑,如若大人给下官一波人马,下官定能铲平了那洛祈众人的老窝。”
“好好好,有我武荻武大将军,何愁敌军不灭?武将军可带领几对人马先行突袭,我等着将军的好消息。”
“谢主帅。”说完拜谢了徐达,去军务调遣了四队人马去突袭洛祈。
在客栈看到大军出城,司马安清不禁勾唇,带上了人皮面具,从客栈走出,而后大摇大摆的进了县太爷府。
前几日那县太爷命自己的心腹特意买了上好的天醇来孝敬那徐达,以此来巴结皇帝身边的红人,而那心腹早就被安清的银针要了命,而自己换上了那人的面皮代替那人去了县衙门,将酒恭敬的递给县太爷,而后在县太爷耳边耳语了几句话,那县太爷便随安清走了出去,将手中的信递给县太爷,小声开口:“老爷,刚才小的从路上回来,见一个人在官府外踱步,不禁疑惑,问了才知那人要送信给武将军,小的担心有诈,所以将这信拦了下来,现在特意交给老爷。”
听着对方的话不禁皱眉:“这是给那武将军的信件,我怎可随便拆开?”
“老爷,您这就有所不知了,那人鬼鬼祟祟,就不像是好人,老爷先看了着信,如若没有什么,我们交给武将军,算是给了武将军一个人情,如若我们发现有何异常,老爷将信件交与徐将军,也算是领了头功,徐将军日后美言几句,老爷还不飞黄腾达,老爷您要知道,万一那武将军买通的是洛祈的奸细,老爷还把信给他,到时候指不定还给老爷扣上了通敌的罪名,老爷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还望老爷三思啊。”
“还是李管家你想的周到,我这就看看信里的内容。”说着拆开了信,看着依计行事几个字不禁吓得手中的信件都掉到了地上,连忙赶到大厅,在徐达耳边耳语了几句,而后将信件递给了对方。
徐达看着纸张上的字,不禁皱眉:“你可确定那送信人可信?”
“徐将军可放心,那送信的是小的的轻信,从小养到大的,不可能有任何岔子。”
“叫那厮上来说话。”
“是。”
被人叫了上去,安清依旧是温顺的低着头:“不知徐将军唤小的有何事?”
“是不是那洛祈贼人让你将这信交与本将军,以此乱我军心?来人将这厮拖出去砍了。”
安清一副冤枉的样子看着对方,一阵惊慌:“大将军冤枉啊,大将军冤枉。”
“那武荻是我军副帅,岂会随便通敌?”
“大将军,您有所不知,江湖一直传闻,那武将军光明磊落,您觉得他怎会想到半夜偷袭那山寨的事情?莫不是故意想趁着夜色掩人耳目,以作那苟且之事?大将军冤枉小的,小的死不足惜,只是万一那武荻真是通敌之人,到时候连累的可是大将军性命啊!”
听人话语,徐达不禁一愣,皱眉,看着对方:“你这话是何意?”
“大将军,那武荻万一真是通敌之人,到时候里应外合,定会祸害将军性命,小的是为了大将军的性命才敢将信件直接给的老爷,老爷一手提拔的小的,老爷,小的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也不会做对不起大将军的事情啊。”
听着人的解释,徐达不禁越想越不对劲:“那你可有何办法,证明那武将军是通敌之人?”
“大将军,那武将军不是说今日会剿灭洛祈么,大军交战定会有所伤亡,如若武将军无法办到取得洛祈之事,那此事定有蹊跷。到时候,大将军再拿小的也不迟啊!”
“好,一切就按照你说的办。”
当夜,武荻正准备偷袭洛祈,却在刚出花盐城的位置中了埋伏,不仅自己被俘,将士也不知去向,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煜彦粼和陆夜白,武荻不禁皱眉:“要杀便杀,少废话。”
看着对方,煜彦粼不禁笑出声来:“武将军果然是快人快语,小可早就听闻将军美名,也知晓将军在那朝廷受气,不知将军可愿意如同在下这般入伙洛祈?”
“我呸,我是朝廷命官,岂可和你们这帮草寇混为一谈?”
一脸惋惜的看着对方,不禁摇头:“既然将军不愿意,我也不便强留,将军这般的英雄不能为我洛祈所有,实在惋惜。”亲自替人松绑,让小厮给对方换了一身衣服笑了笑:“将军既然不愿意入伙,那在下便放武将军走,只是希望武将军记得,如若真的无处可去,我洛祈永远欢迎将军的到来。”
疑惑的看着人给自己松绑,还好生替自己打点,下山后还特意送了自己一匹骏马,并未多想就策马回到岭南城,站在城下对着城上喊道:“是我回来了,还不快开城门。”
看着武荻一人回来,徐达赶快就要人打开城门,看着安清伪装的小厮喊道:“你这刁民,竟然敢陷害我武将军。”
“还望大人明察啊,昨日夜里,武将军带几路人马去围剿洛祈,此刻一人回来定是有诈啊。”
“定是我武将军和贼人厮杀,损失惨重,遂其他将士未回只有将军一人归来。”
“大将军真是糊涂啊!先不说是不是那武将军将将士送给了洛祈,以做到里应外合,再来就算真是大军厮杀,武将军怎可能毫发无伤的回来!将军您想想,长途跋涉都会有奔波之态,这武将军不仅未曾尘土蒙面,还这般意气风发,定是有诈啊!”
听人言语,徐达立马意识过来自己的失策,看着进来的武荻,不禁挑眉:“将军这一夜可有何收获?”
“昨日里受了敌军埋伏,并无任何收获。”
“那其他将士呢?”
“只有下官一人归来,其余将士不知去向。”
“不知武将军是怎么回来的?”
“那草寇擒了我,想要我入伙,我不愿,他们便放了我,明日我定重新率领将士替将军扫平那山寨。”
“明日?明日,呵,只怕明日武将军要拿我徐达的项上人头去投靠那些个草寇吧,武荻,我澜灯重用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还想欺骗我徐达,我告诉你,你通敌的信件我全部都查获了,你就等死吧。”
“徐将军,下官是冤枉的啊。”
“冤枉,你说的话,估计三岁孩童都不会信服与你!来人将武荻收监,明日处死!”
“徐将军,下官没有谋反啊,下官没有啊。”没有听自己的辩解,而是让人将自己拖了出去,一顿鞭子下来,浑身皮开肉绽的,有气无力的靠在牢房:“下官是冤枉的。。。。。。。冤枉的。。。。。”
乘着那徐达奖励县太爷发现内奸,而大设酒宴之时,安清带着酒去了牢房:“老爷说,今日诸位都有功,所以都喝些酒快活快活。”
有酒喝,狱卒别提有多乐,拿着酒几人就开始喝起来:“多谢老爷,多谢管家。”
一碗下肚,几人便都被麻药迷晕了过去,安清勾起唇角走向某人的牢房,轻拍门栏:“武将军,您还好吧。”
听到有人叫自己,不禁抬头看了过去:“你是谁?你怎会来这里?”
“我是来救你的武将军。”
“救我?是不是徐将军知晓了我不是内奸?”
摇了摇头扯掉了脸上的面皮:“不是,那徐达怕你扰了他的前程,所以决意要除掉你,我是恭卿哥哥派来的人,我是来救将军出去的。”
“我才不会和你们这群草寇为伍!我就算死也不会同你走。”
“呵,武荻,你堂堂忠义之后,不被朝廷重用也罢,却要成天受气,被那废物一般的徐达压制着,空有一身本领却报国无门,你一心向着朝廷,可是那徐达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你收监,还将你内奸的身份报给了朝廷,你已被判为斩首了,你又可曾知晓?我家恭卿哥哥看你是条汉子,不愿你被这般糟蹋,遂命我来救你,你却这般冥顽不灵。”
“我会这般不是你们洛祈的小人用的计策么?”
“呵,只古以来兵不厌诈,此乃用兵之道,只是那徐达怕你毁了他前程,随便一些言语便陷你于不义。没错今日计策是我洛祈所为,可是将军可曾想过,就算今日我洛祈没有这般,你又怎能保证日后徐达不会想除掉你?”
“你武荻本明明比那徐达了得,却屈尊他之下,实乃埋没,与其受这些窝囊气,还不如入伙我洛祈,投的自在。况且你又没有家眷后顾之忧,你更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这般死了,着实不值啊,我洛祈之人不忍杀你放你,可是这朝廷却容不下武将军啊。”
听着安清的一袭话,武荻不禁皱眉,看着对方:“好,我愿意入伙洛祈,只是现在这般,我该如何脱身?”
“放心,一切有我。”拿出随身的药瓶替人简单的处理伤口,而后给人换上干净的衣裳,让人换上小厮的面皮:“随我来。”
跟在对方身后,随着人出了城。到了城外按照人的吩咐取下了面皮,不禁皱眉看着对方:“一直忘记问了,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大名不敢当,在下司马安清,人称潇漓居士。”
“阁下就是江湖人称妙手回春的神医!方才多有冒犯,还望神医勿怪。”
“都是自家兄弟了,武将军又何必太过拘泥这些小事。”
带人回了山寨,武荻拜见了众位兄弟便被百里恭卿安排到内院歇息。待人伤好的差不多了,武荻便前来面见百里恭卿,双手抱拳看人:“承蒙诸位兄弟不弃,我武荻甘愿取了徐达的人头作为投名状,以表示我入伙山寨的决心。”
“那就有劳武兄弟了。”
当日武荻率四路军偷袭岭南城,攻破了岭南大门,士兵将抓住的徐达送到自己面前,武荻不禁挑眉:“你这狗贼,我好心帮你,你却想要害我性命,今日我便要了你的命,让你这狗官送命。”说着双刀斩下人人头,提起人人头看着城中的将士:“兄弟们,朝廷无能,滥杀无辜,如若你们信得过我武荻,便随我投靠煜宣侯而去,愿意的兄弟随我而去,不愿的兄弟也可早些归家,我武荻绝不勉强。”
“我们愿意跟着武将军!”
听到众人的回答,武荻挥舞着大刀:“兄弟们,从此以后,你们就是我武荻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带着众人投靠了山寨,洛祈对淮南大军再次大获全胜,获取无数粮草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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