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4959 更新时间:15-04-14 23:16
斩断枷锁,羽翼本该属于蓝天,梦要继续;破除旧制,权利即将归于红土,农之欢愉。——题记。
“你这小丫头未免太狂了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够放的开呢?”幽冥一边帮嘉启整理昨晚未梳的乱毛,一边将牛角梳在她的头上以十分巧妙的手法团成一团,随后头屑竟在头上一扫而光,轻轻拍打牛角梳那头屑便全乖乖的掉在了垃圾桶里。
“娘,我真不明白,不是您让我把握住机会,迅速出击的吗?”“不好好享受怎么行呢,难道人出生只是为了死亡吗?”“我没有。。。只是,我还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既然不想错过,那又为何要去担心,停下来好好看看他不好吗?急于走到爱情终点的人,往往都十分自以为是的说那是狂热,其实那是毫无任何人性能够理解的冷漠。。。爱的时候自然要把握住机会闪电出击,但随后呢,占有欲的滋味是需要慢慢品尝的,想象占有他的身体,占有他,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为你的神经服务,全身麻醉的欲望,再也欲罢不能的感受,你自然不会将手放开了,因为你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浸了进去。。。除非,你想先行放弃,不过那样就太没意思了,难道不是吗?”
“我没有那样。。。”“那为什么不在拥有的时候,去好好珍惜呢,只有到了红颜褪作白眼,众人无法入目的垂暮之年,如同枯竭的河床露出了恐怖的礁石,直至那时候才会去想要追求吗?忧心着未来的灵魂,是永远无法正确欣赏现在的美丽的,他们没有资格,那怎样才能有呢?只有墓碑的警示而已,但那不过是平添麻烦,人们不会感谢他的警示,只是会说,哦,这又有一块石板被浪费掉了,这个人不配得到这样的坟墓,因为他没有活出味道。”
“有什么示爱的密码吗?我是说能够迅速表达的那一种。”“有的是,你要明白,有时候男人在这一点上,做的要比女孩子主动的多,所以坦然去接受吧,这是情理之中,亦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嘉启所不知道的是,幽冥早就和伊奥科斯串通一起,伊奥科斯帮助以赛,幽冥帮助嘉启,在背后主导这一场恋情的走向:
“这个。。。每一次都打扮的这么夸张,只是那些行人都会看我们吧?”“这有什么奇怪的,打扮好了不就是让人看的吗?”“那您小时候。。。”“比现在要风流的多。”“您当真?”“当真。”“确定您那时候要比现在还夸张。”“那是当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真是。”
幽冥将嘉启带到铜镜前:
如瀑布般顺滑色如盛夏荫蔽的墨绿色的长发几乎拆茧成丝,耳朵的位置被盘上了蜗牛壳似的蓝白色水晶石和丝绸链,一条蓝白色的宽丝带自头绳顺流而下,轻轻的摇摆在肩膀的上下。
上身一身金色硬领的白色无袖坎肩,丝质的内衣是秦淮一带常见的装束,配上披着的薄如蝉翼几乎感觉不到的无感却能看得到的轻纱,仿佛蒸腾散去的水雾,仅只有缭绕在身体上触觉灵魂深处,才能感受到那种品位中的冲动和占有。
除耻部以外(其实在那个时代并不叫耻部,兴许那个时代女性还会故意露出来并以此为荣。)除去那些必要的遮挡,裙摆的下身无不是透明的纱,淡绿色,紫色,金色的链条从腰上沉沉坠下,翡翠色的碧玉悬于半空,银白衬出的柔,金碧表达的刚,随不完美但亦和谐的在女子的身上流露的淋漓尽致,再配上那菱形活泼转动的双眼,致密浓黑的睫毛好似一顿过笔尖润湿的撇,轻轻撇下一丝留恋和青睐,与那一条斜线的笔直的鼻梁,合拢的极其紧致的薄唇,一抹红晕的俏皮,珍珠灰色眼影的威严,还有海浪色的耳坠,银绿双色的套袖。
浆果园里,正午灼热的太阳穿透精心裁剪成透视光线的纱,那层灰尘组成了薄薄的雾,雾霭中淡化了皱纹,却浓了他的笑容。
累累发青的果实过早便急不可耐的坠下,像是她腰间沉重的链条,那翡翠色的玉石一般,亦像她长悬而始终无法放下的心。
女性精心的打扮,无不是为了博得男性的好感,而是否在意,是否珍惜,永远让女性为之提心吊胆,而相对而立的人,往往只是清浅的一笑随后淡淡的扯开话题,殊不知她已经为这场初恋,含蓄过了十八个春秋岁月,再也不愿意沉默下去,即使是表达,也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思,来轰轰烈烈的吗?一定要拘泥于教条和规矩吗?忍受无异于的摧残,像是过早在夕阳下的枯萎的紫色蔷薇,哪怕那叶片还鲜嫩的挤得出水,也要装出一副老气横秋老弱病残的样子来引得可怜,而真实的欲望无处挥发,便只能带入坟墓。
但当凌乱的心情碰上了整装的约会,又有谁能克制并约束,将思想囚禁于规矩的深处呢?他是这样,笑里含着,手中提着,肩膀上扛着,她也是这样,春里记着,夏里望着,秋里迷失着,一度轮回又是差错的日子,那为何不能早早把握,所有的一切只能是回眸的五百年之后吗?相信每一个性器官正常的人,都会认为,拥有完全的人格,那大器又何必晚成?早一点绽放,坚强一点承受不好吗?春里本该笑着,而现实中却沉默了,夏里本该望着,那绽放的年华,早点晚点也没有太大关系,而我们的现实中却等了一个季度,秋里迷失了,错过了,叹着明年的春光,但愿明媚如今,然而十年的光阴悄然在叹息里化为转纵即逝的叠影,狠心丢弃了一切,在最美好的时候,和香消玉殒又有什么区别?
棕色如木雕似的瞳孔,短而卷起的褐色长发,一身干净利落的白色军官服,头戴雪白的夏军制式软革帽,耳朵上嵌上珠子和红水晶等等的饰品,瞳孔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出璀璨的流体金。
“当我拥有你的时候,我也仅仅只是想要在现实里好好珍惜,知道吗?每一个离开你的夜晚,都会因为思念而格外难熬,而我觉得这不过只是一种释怀而非诅咒,放任自己的欲望而非狂妄。。。哦,我可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嘉启想起了母亲嘱咐过的肉体接触和一些示爱的表达方式:
“那个,奥加斯,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你知道吗?爱的表达方式其实有很多。”“肢体接触对不对?”“什么?”“很抱歉,我知道这样问确实有点冒犯了你,女性不会轻而易举的将身体的敏感部位赠予男性,只有当男性展现出最美好和英勇帅气的忠诚之后,才能勉强吧?”“你听谁说的,爱怎么能是勉强,那是对人性的敷衍和蔑视,知道吗,积攒了十四年的肉体,我只奉献给你,因为你值得我爱,值得我喜欢,我喜欢你健硕的肌肉在我的身躯上进行暖味的摩擦,我喜欢你淡淡胡渣的下巴,在我的胸口烙下刻印,我血液的沸腾驱走严寒,属于夏季的我们应该是时候展现最美好的一面了,你还拘束什么呢?我知道这是你所忍不住的。”
果园里的躺椅上,以赛抚摸着嘉启柔软的腰部,偶尔用鼻尖点在她的大腿上以示爱抚,轻触她的脚踝,代表宣誓与威严。
“这次你娘怎么这么轻松就放你出来。”“也算是。。。一种宽恕吧,别三句话不离父母亲了,要知道没有热恋的人会喜欢这样。。。”
“可以了,接吻还是留在夜色下吧!”“你怎么知道。。。”“哪一次约会没有隆重的事情呢?快说说这次又是什么?”“运动会的下一个项目将在杜旗展开,知道吗?这次不和蹴鞠一样了,蹴鞠是我们的弱项,而这次的船赛呢,别忘了我们赤陵人最基础的是靠什么为生,所以,我打算报名,可以双人组,所以呢。。。”“感谢你的关子带给我了拥抱的余地,知道吗?我也早就想这样了,什么时候去呢?”“随时可以。。。兴许我们还能够在河中找到训练的地方。”“你是说要一起划船吗?”“当然是,其实比赛赢不赢的也没什么了,我赢的都快麻木了呢,这次呢,就纯粹是一种娱乐而已,至于奖杯谁要想要就给谁算了。”
杜旗,在以赛和嘉启匆忙赶到之前,那里便已经聚集了非常多的人,有的来朝拜,有的来祭奠祖宗,有的就是纯粹为热闹看比赛而来,毕竟白河是夏国的国河,此时又正值失地收复,橥獳任杜旗太守,这里当然人声鼎沸。
最热闹的时候当然还是晚间,纯白如米粒的颜色的月被拆解成无数零星的块状,被河流分成细碎的屑,扩散在每一处对应天空的河水,天水相接的那段,一条银色的弧线像是五线谱的音符扩散到没有边际的天宇,周遭充盈着的花与草的嚓嚓声像是蟋蟀的轻歌。
亭子里,一行书生在赶考的路上,休息在此,用红黏土堆起来一个简易的土炉子,铜罐的酒壶冒着热气,谈笑着当今的盛世与自己的父母们在战争中是如何幸存又是如何保存家业的,毕竟五年来,现在和平时代的人最常谈起的就是关于这个的话题,那是一种平心的喜悦吧,从他们的话里,多多少少的听出了一丝狂妄,一丝对现实皇上的蔑视,不过这也无所谓,大夏的疆域在当时已经囊括几乎半个现在的中国了,在当时交通极为不便的情况下,能够拥有一个城便可以拿王侯自类,更多自以为是的甚至拿着自己微小的成就去和尧舜禹做比拟,不过在当时这都是允许的,很大程度是因为管不过来,要是放在明清,非得把骂街的上街扒皮灭九族抄坟闹上十几年才算完。
不过听书生的谈话,总是当时人所认为的最津津乐道的事情,毕竟无趣的生活失去了找乐子的感悟,未免是无趣加无趣。
“登津更宿月楼,韶华如水,匆匆远逝,时不待我,鬓白皆悲,荣辱之俗,徒增新愁,放逐之苦,虚减青丝。”“酒刚好,人刚好,景刚好,您看对酒吟诗,可好?”“是好,是好。”一个看起来帽子稍矮的年轻人对一位略显苍老,声音浑浊不清的老人作揖行礼,随后嘉启知道那是附近的秀才,老者也是老秀才,二人年龄相差十六岁,老秀才是年轻秀才的启蒙老师,二人一同赶考,碰碰运气,要不然就只能在乡里教书了。
易陵辞·锦约行·行宿白河水岸:
月翻竹篱新子规,星寂榆阁宿悉箫,
迷津日眺何日起,逐马锦程湘锦终,
遗碑银萍漆檐浅,仙址金桂披霜深,
效为奔途捧长檄,誓敬冥沧立无期,
碧穿云封湖交白,斗转岚积沼凝紫,
难阅五度苦春秋,易拭三辈尽冬夏,
炎日倾涛长江下,夏阳蒸土赤陵腾,
鸿生笑歇鼓瑟里,布衣跃溪丰登桥。
大意:
月光穿过竹子围起的篱笆和凭栏,像人的愁绪穿过心眼的缝隙,新一轮子规鸟的啼叫,在寂静如歌的充满了星星的夜晚,于榆木搭建的阁楼中,风餐露宿的我们,就好像又听到了家乡熟悉的箫声。
五年的时间,科举不再举行,战火吞并世界,迷津的涛涛巨浪,我们只得在迷津的渡口瑟瑟发抖,都已经忘记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迷茫的了,匆匆五年时间已过,逐马赶路的我们,大好的锦程都已经浪费成了白发,而这个时候,和平却在湘水的尽头,锦江的起点,建立,战争吹响了终末之音。
战时遗留的碑文上,银光下的浮萍草都已经能够扎眼,荒弃多日的亭子里,漆皮都已经在屋檐下开始脱落了,而仙人曾指向的地址的路标,还好还有金色的桂花,只是那石碑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的霜寒,深深的刻下裂痕。
效力为国家,车马塞途的奔腾,捧起的檄文欲要对圣上表明捐躯的决心,誓言为沧桑岁月拿回交代,谁知那已经在冥冥之中注定的事实,此举宛如终生都无法完成的困难,是作茧自缚的无期枷锁。
碧月穿透了封存的云霭照耀着湖光一片,那如雪洗过一样的河面,斗转星移,雾岚积淀,池沼周围被润湿的土壤都已经肥沃的发出紫色的丰年信号。
令人难堪却无法割舍的是五载的苦难,不知道怎样度过那漫长的春秋,水深火热的人民,一谈到这个问题,就容易哭泣,手是擦不尽的,多少风雨和心酸,三代人,三代人的苦苦挣扎,他们的话语里尽是炎炎的烈日与凛冽的寒冬,因为那个时候,国家因为战争而破碎,法制把人民分成了两极。
而如今,夏日炎炎,长江的波涛滚滚,倾注了全部的力量,粉碎掉一切不自由与不民主,夏天的太阳,夏国如太阳般热烈在土壤的上面,赤陵的国力蒸蒸日上,腾飞的梦想就在不远的将来!
鸿鹄之志的书生谈笑,歇脚在充满音律的鼓瑟之声里,不远处,平民挑着一天的辛苦,跳过小溪往家的方向走去,不远之后的丰收的月份,这里将架起一座通行的桥梁!
“一起去划船怎么样?”“当然愿意。”“我很荣幸为您效劳。”“你若还是骑士,那么我便是公主!”“现在也是。”“抱着我,告诉我,爱不爱我。”“当然。”
嘉启解开衣带,以赛将头放到她的乳房上留下吻痕,同时嘉启抱住了他的脑袋在脑袋上留下爱,意为他青睐她的乳房,她希望爱意永远被他所铭记在脑海之中,随后二人背对着泛起万丈光澜的星海天涯,背对着自然的繁华,嘉启侧着身钻入他的腋下,去亲吻他的侧颊,以赛一把抓住她,小心翼翼在确定没有捏疼之后,她抚摸着他的肌肉,他一边抚摸着她柔软细嫩的腰,一边率先换上含情脉脉的眼神,恍惚间波涛都在眼底氤氲而含蓄,千军万马也挡不住那锐利的锋芒,刺穿并宣誓占有了她的全部,二人好像怕下一秒就要失去似的,在江边深情地拥抱在一起,用下巴相互摩擦,嘴唇贴紧,用力执意激烈,她的心潮在心底荡漾,继而澎湃,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肌肉像是灼烧一般的热切着,渴望着他的汗水淋漓尽致,夺眶而出的眼泪证明此刻是现实而非梦境,不在乎周围有多少诧异的眼神,真正值得去爱的人,彼此是不会有这种顾虑的,他们只会在乎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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