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11731 更新时间:15-06-15 23:02
胜利的愿望向夕阳投去目光,挽留残破的旗帜赋予歌声的嘹亮,恢弘士气的行人护送女神回到家乡,夏国的未来又将延续。——题记。
首相府,距离晚会还有一段时间,首相邀请道士和自己共进晚餐,讨论辟邪的问题,他认为赤陵千年不遇的雪灾的原因是因为邪气过盛,希望靠道士将雪停住,尽管所有人都明白并没有这个必要,如果动真格的话第一要封印的就是小卡这只千年老妖。
对于一个渝州人来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索然无味的东西,道士拿起了辣椒酱直接盘扣,照死了放也没反应,让江淮一带的客人吓了一跳。
道士对于辣子表示气定神闲,科尔雅效仿,辣的狂灌三杯水才勉强止住,旁边的人跟着手忙脚乱,小卡对道士解释到:“这一群只是我收留的善妖,他们无家可归,怪可怜的,您不要在意,能不能用别的办法帮首相府祛除邪气,好让风评更受欢迎。”
道士继续进食:“哼,区区小妖而已,有玉符在此,还怕它猖狂不成?”此时,科尔雅一只脚踩着桌子,站在椅子上将花瓶水咚咚喝下,她咬牙切齿的望着眼前的天敌:“要不。。。”科尔雅将眼神恢复冰冷和肃杀,那道士也不是草包,立马微笑着回应:“玩玩?”
餐桌上,科尔雅和黎荣二人用一只手吃饭,餐桌下面:黎荣一道引火符放出,对面科尔雅冰弹冻结,黎荣符纸布阵,科尔雅两面合围,噼里啪啦一通乱响,红光白光蓝光一通乱闪。
突然科尔雅拍桌而起,数十道冰弹蓄势待发,对面黎荣掏出引火符,用数十张准备猛攻冰阵,一时间餐桌两边冰火两重天。
小卡急忙喝住二人,强行拉开:“国家危机关头,不为利益着想,机会主义者应和他的老母亲一起被葬入坟墓!”小卡站在两人中间,神情激愤,他快被宣传政策和国家调度搞的神经失常了。
小卡重新坐到座位上,等到大家神情逐渐冷却了之后他边吃边说:“作为共同为一个国家效力的英雄,就应该杜绝歧视与机会主义。。。”角落,沈精兵端着一份报告向他敬礼,小卡连忙擦了擦嘴,拿起报告,再次对众人说道:“如果你羞于你的肤色,那证明你需要再寻一面旗帜。。。我们绝不宽恕叛国者,绝不苟且邪教徒,绝不。。。”
他咳嗦了一声,旁边的一名侍卫端来水:“首相,我是否该撤掉辣子,这对演讲家的嗓子有所刺激。”小卡喝着水:“我想我比你清楚这一点,但来者是客我们需要尊重,好了下去吧,端着盘子!”小卡让侍者退下,接受完行礼之后一旁的沈精兵将报告送到他的手里,小卡连忙问:“皇上的下落如何?”沈精兵摇摇头:“不,易纶青将蒲州城整个翻遍了,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首相,我也很悲伤,是该考虑十九世继位的问题了,是时候了。。。”沈精兵假装悲伤,以讨奖赏,小卡回答道:“收起你的假仁慈,假悲伤,我们对待一切事物都会冷若坚冰,这是我们不屈的信仰,我们始终坚定不移,即使皇上驾崩,可将军们是不会屈服于叛军的,他们代表了我的意志和灵魂。。。”小卡说着打开报告,他皱起眉头的念到:“甫陵太守凌津振于昨晚戌时在天陵城城东永绿街288号向叛军投诚,目前天陵城局势失控。。。凌津振!人民的凌津振!我早就知道这个老鬼不靠谱!”他怒吼道,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他起身,哆哆嗦嗦,旁边的侍者连忙为他披上大衣,小卡走到通讯器旁,打开栓钮,将话筒放在耳畔:“拨通邓兰钦,我要他在一个时辰之内赶到首府,是的,我在等!很好,最好快点!”
首相府的耳阁,外交部临时办公室里,朱彦正在跟火药商远程交谈:“跟他说那根本不可能实现,我只需要能够炸死一个人的分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会让这个国家觉悟,我们不是屠夫,不需要掀翻屋顶,该死的,哦,斯库里万岁!”朱彦挂了通讯器,邓兰钦在门口站着,身后跟着两名武装特派员,他们都戴着高脚帽和皮手套,手中抓着一杆长枪。
朱彦凑上前问道:“出什么事情了?”邓兰钦掏出烟斗,吸了一口,轻声说道:“不知道,不管怎样,我要被吊死了。。。”他笑了,朱彦明白,回答道:“灿烂马上就要到来了,照亮我们的痛苦过往,我们会失去苦难的,国家自由万岁!”
首相府会议室:“欢迎艾陵的贵客,能在百忙之中抽空见上一面,可以称之为是我的万分荣幸吗?哈哈,不用紧张,放轻松,关于艾陵防线,现在怎么样了?”小卡问邓兰钦,他想从他身上找到战栗,邓兰钦却异常镇定:“艾陵没有防线,也不会灭亡,皇上也没有驾崩,国家向着自由依然前进!万岁!”邓兰钦穿着一身白色的华达呢军服,黑色的斗篷中分于三角形的领口,头戴黑白相间的军帽。
小卡转过头:“希望你配得上这身军装,好了,愿意在赤陵留着,看今晚的宴会,还是回到艾陵布防?嗯?”小卡这样问,如果邓兰钦回答回到艾陵,很遗憾,他全家这辈子都回不去了,如果他回答留在这里,首相一定会要求他坐在自己身边的席位,并安排武卒时刻盯着他,小卡已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我愿意仰慕赤陵的依然辉煌,我很荣幸的盼望,谢谢!”邓兰钦摘帽鞠躬,小卡允许了。
朱彦在临时办公室拨通了宣传部的号码:“这段话只是为了留个证明,幽冥,如果刺杀行动是一场头脑发热的自杀风波的话,那么后人会记得我们的名字,如果失败,下场即使是最坏的打算也不抵真实情况一毫一厘,我要撤离了,这个办公室很快会充满走狗,幽冥,掐掉这段线路吧!”
赤陵城北,锦江西岸,幽冥一袭狐裘白袍,她驻足凝望雪花飘满的白雾水岸,银光被波浪狠心割舍成毫无躯壳的淡泊虚无,空荡萧索的吊桥横跨在山的两端,思念的欲望在这里平铺成疏离的残垣断亘,除了雪、草根、金属、残砖碎瓦之外,没有别的物质。
茫然与凄寒,河流与水坝激撞在一起捧起弥天的灰尘与裂空的碎冰,河道因而拥挤的咔嚓作响。
幽冥回头望向酸与莘宁,她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握紧的拳头与惊恐的眼神无不证明了她对背叛者的憎恨,和同情,她是同情朱彦叔叔和邓叔叔的,同情那些曾并肩作战的伙伴们将要为了国家的未来而死,同时也憎恨他们玉石俱焚般执迷不悟,欲要害死自己心爱的男人。
幽冥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放心,这些人,我一个也不会让他死的,无论未来还是现在,河流迟早会有解冻的那一天。”
幽冥拨通了情报部:“伊芙利特,那堆写着火药的麻袋你收到了吗?”对面伊芙利特正在锦江港码头上监督士兵卸运货物:“我看到了,可里面明明是凯迈特商人送来的沐浴用玫瑰香料,我最初还以为谁要在庆典上表演洗澡呢!是和祝寿贺礼一起送来的!”幽冥回答:“不要惊慌,继续从容行动,等一会朱彦会来提这麻袋里的香料,至于做什么用你就不用管了,是一份惊喜哦!”其实,伊芙利特猜也猜得出来,但一想到幽冥是在用真心话安慰自己,她也不愿去参合了。
她们回到首府的时候,刚好碰上武装宪兵的队伍,为首的一个一脚踹开外交部临时办公室的大门,一队黑皮进去搜寻一通之后:“沈队长,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截获的消息可能有假,叛徒朱彦先生可能在去车站的路上。”沈精兵走到窗户旁边,拿起朱彦的烟斗抽了一口,一旁的宪兵上前:“您说我们是不是该领兵追击?不能让欲要行刺首相的人跑了啊!”
沈精兵掐了烟斗:“领兵,这件事情要是让赤陵上层知道了,知道他们会先怎么惩处我们吗?叛徒逃也只能是逃,还怕他有什么立场不成,传我命令,就说叛徒已经不成气候,早晚是一个死字!”
酸与莘宁抱住了幽冥的腰:“娘,我好害怕。”幽冥抱住她:“听话,莘宁,这也是迫不得已,他们都会没事的,相信我,啊,好吗?”
此时,锦江港驿站,这里的士兵已经搭起了祭坛,纪念十八世的在天之灵,朱彦在一队宪兵的护送下欲要搭乘列车离开赤陵,他们试过很多方式甩掉宪兵大队,可是这些宪兵的心都十分好,就是不愿意离开他们。
朱彦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他望了望那座祭堂,对宪兵队说道:“皇上生前不喜欢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扰,我要在离开前再次向她献上忠诚的花束!”
邓兰钦陪同他在没有士兵看着的情况下走进祭堂,朱彦从背包里拿出炸药包交给邓兰钦,邓兰钦问:“都准备好了?”“是的,准备好了,到时候想办法安放在前排的下面,寿辰的节目里有一个巫师喷火,在那个巫师喷火的时候炸药包会沾到火星,然后自行炸开!”“为保险起见再装上一个符咒,只要定时,到点自己爆炸,将里面的东西喷出来!你确定这里面装的是炸药吗?好吧,为了避免麻烦,就不再验货了,我信得过那些商人。。。”
“快一点,宪兵在催了,让他们发现脑袋就不保了!”朱彦悄悄的对邓兰钦说道,邓兰钦跪在皇上的灵位面前:“女皇陛下,您在天之灵,一定保佑,一定保佑这次能够成功,不然国家就完了!”邓兰钦磕过三个头之后,出门与朱彦告别,他认为皇上真的死了,其实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去做一些激进的举动,当然是在改革形成规模之后,放轻松,兰钦,谁也不能直接断言未来的走向,而现在,你还能指望人在雪灾里怎样存活呢?”朱彦拍拍邓兰钦的肩膀,随后转身上了列车,邓兰钦向他致敬,耸耸肩,他知道这项命令只能靠自己来完成,宪兵队长关切的问道:“部长大人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天陵失陷,甫陵投诚,艾陵危在旦夕,只剩下金陵或许还有点希望,只是那里,唉,首相不肯调兵,离赤陵又太远,太守大人,我们回去吧,您可以坐我的马车!”邓兰钦没有犹豫,他知道非生既死的灾难就在眼前,如果能成,他不敢想是否能劝服首相,如果不成,那么他会自己吞毒自尽,此时,赤陵的每一个人都在祈祷未来,几乎所有人的手中都有毒药。
被雪灾埋没的城市,昨夜冰雹的过往留下现实中满目疮痍的废墟城市,宪兵们在街道上散发传单,架起广播,首相发表的演说连是否能够鼓动人心都成问题。
邓兰钦在车厢里默默的听着,马蹄声掩盖了一半声音,使得大部分话语他都听不见,此时他更希望人们用时间来思考,而不是被洗脑。
“我赤陵忠诚的人民们,在这里,我必须告诉大家的是一条不幸的消息,我大夏第十八世皇,历经二年零八个月的昏庸无能的统治,于昨夜确认驾崩,我谨代表国家深噎哀辞,但这不能阻止我们向前的意志,在天陵,那些畜生不如的叛徒拿着堕落的思想和谎言,他们狂妄的欲望是不折不扣的机会主义,他们从没有想过国家需要他们,当然,他们的死或许是对国家最好的忠诚,也是最唯一的方案,宣传部长请将这一段话传到金陵,通知首都坚决不得沦陷,这份命令的代号为最后防线,将命令我军严阵以待,绝不后退,国家自由万岁!当太阳神的光芒在锦江和淮河上升起的时候,这里不会有废墟和尸体,而你们都是英雄!”
此时,皇上依然活的很好,她在艾河镇村头的宫殿里和暴发户王建壬假意卿卿我我。
王建壬与她交谈甚欢,并在随后被她灌的不省人事,当雪茗问到他,那些和她一样被这里迷惑了的少女现在都在哪里,王建壬头都不转的厚颜说道:“哦,都在地下室里,这些女人用初夜来交换她们的自由。。。”雪茗听了一震:“没有女性愿意和陌生男子交换初夜的。。。”王建壬说:“哈哈,是不想啊,可当她们失去自认为理所应当的自由,和卸去了那大小姐的架子之后,让她们在阴暗的地方待上几个月后,他们自己就明白了,我这人呢,总是这么诚实,当她们让我爽够了之后,我自动就放了她们,你也是哦!”王建壬突然将脸贴近,雪茗连忙后退。
“承认吧,女孩,来了这里你就是我的人了,知道吗,你和那些女人不同的是,让我更喜欢你的地方很多,你想要终生享受荣华富贵吗,回到那穷的招蛆的地方有什么好处,我会爱你,用尽我的一切爱你,你可知道那种求之不得的痛苦吗,你是想在囚牢里苦苦哀求我的青睐,还是想在这里就奉献你的初夜?”
雪茗一脚踹了他的下阴,当场让他痛不欲生,随后将一根粗而长的麻绳捆住他的身体,确认捆结实了之后从桌子上拿起支票,用笔在上面写下了百万纹银,这下不光能让拆迁办面对满意的数字喜笑颜开,还能解决村里的大部分人的吃饭和建设问题,所需要的只不过是王建壬他老爹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牺牲,只有这样她才觉得王家对得起乡亲们。
“你所说的阳刚之辞我并不反对,毕竟爱情嘛,人固然有点自私,也属正常,但有一点你是硬生生的犯了错误的,那不过是一个伪君子为了掩盖怯懦所作的慷慨陈词,所谓爱,哪怕是你自己即将万劫不复,也要让所爱的人幸福!”雪茗感觉浑身散发着救世女神的光环,她拿着钥匙,走去了地下室,救出了那些被囚禁初夜权的女孩,并通知凌津振:“我这里的计划已经完成了,王建壬同意给开出了面值一百万银子的钱票,这将作为违约金给拆迁办的人送去,您今晚的进程如何?”凌津振在马上拨通通讯器:“我现在在城西北,大概再过一会就能到达你那里,您是如何让王建壬松口的呢?嘿,将那个宪兵举高,要让他们的父母,看到他们儿子屈辱的裸体,他们在欺压民众的时候,通常找到架子是这样做的,而我们的手要比他们更有力量才是,所以我们的手形同支架,向金陵进发,向首都宣战,大家给我上!”凌津振举起左臂,挥动长剑,骑着马在最前面,后面的叛军同时振臂高呼,其实,凌津振是知道点别的隐情的,不过在这群情激奋的时候还不便讲出来。
雪茗站在露台上,和那些被囚禁的花季少女一起畅谈,她们称赞她是神使,是神派来的神使,雪茗教给他们在一会叛军到来的时候对他们也这样说,那其中一定有她们的家人,因为她们是天陵本地人,而凌津振已经聚集了几乎所有天陵的民众。
大厅里,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王建壬化辱骂为哀求,他恳求道:“我的女神,求求你放了我,我也是一时色迷心窍才这样做的啊!”雪茗于心不忍,在给他松绑之后立刻退后几十步,拿起匕首对着他,王建壬不敢妄来,他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咬牙切齿,雪茗明白,暴发户的儿子要是让那无良老爹知道了儿子一下子啪出去几百万银子,还不得打爆肾啊!
此时,突然地板下面一阵骚动,钻出来几只地鼠,它们将一块琉璃反应器拿出来,迎着月光照出一个人的影像,雪茗认得,这是祸斗的魔物,能够超长距离进行爬行并完成地下快递的任务,担当的是信差的角色。
那少爷自然不认得,他抓狂似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我的水曲柳地板啊!”
那月光照在琉璃上面照出了一个人的影像,这大概是维克多的双生镜魔物的招数寄月怀人了,这面镜子分为两块,一块在主人的手里,主人开启能力,另一面镜子只要能照到月光就能照出相应的影像。
“晚上好,王先生,真是好久不见!”镜子里的人喝着咖啡,恭敬的打着招呼。
“够了,要办的事情这么多,你小子又是哪根葱?”王少急了,但他不敢对雪茗发火,只能对这个镜像的人发火。
“认识一下,凯迈特人,维克多·诺瓦茨,您应该称呼我为维克多先生!”王建壬一惊,赶忙整理好头发,使出一秒变脸的技能:“好说好说,维克多大爷,这么晚了劳烦您亲自出马,真是不好意思,小的我三生有幸啊!”
“王先生,你们的官邸样子很是不错,不知道贵府肯不肯赏我一光,与我下属合作共同开工,将这里改装成旅游景区,至于租借费用,一个月一万银币如何?您的府邸将被改装成旅馆,供游人休息所用,不知阁下是否愿意和我合作。。。我等阁下的好消息。”
王建壬收敛了傲慢无礼,拿出一张乖巧忠犬形的嘴脸来:“好说好说,维克多先生,一切全听你吩咐啊,您请好!”
听起来这样显得很矛盾,其实并不矛盾,之前拆迁队想要将这里改装为妓院,但前提是国营,也就是说所有这一区域的平民必须撤离,但现在这里改为私营,民众们的生活富裕起来可以考虑开点小店啊,卖点纪念品啊,艾河的风景这样不为人知实在是可惜了,正好姜大娘的豆浆做的不错,也许旅游业真的能促进当地的发展吧!
而现在,就是雪茗的最后一步了,凌津振不知何时已经带着数千民兵在府邸外面恭迎,雪茗对那几位姑娘说:“姑娘们,你们认得出亲人吗?快过去与他们团聚吧!”雪茗拍拍其中几个女孩的背,她们果然认出了自己的父母,跑去与他们相逢了。
“凌将军,您果然领着一千精兵到达了这里,接下来大家听我号令,我们一起占领金陵!我知道最快的路径!”雪茗微笑着说,换来一片议论纷纷。
“姑娘,可金陵是夏国的首都啊。”“是啊,况且勾太守在里面有三千精兵,凭我们一千余人,恐是无力支撑啊!”雪茗安抚他们,同时自豪的说道:“不错,可我保证,你们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不伤亡一人,就可完全占领京城!”
众民兵议论和质疑的更厉害了,凌津振打断谈话:“还不明白吗?她是我们的女神,就是我说的那位。她将带领我们走向最终胜利,国家自由万岁!”凌津振和民兵们一起欢呼,接纳了雪茗。
雪茗在屋内用一块地板写了四个大字,让民兵们在进城的时候举高,就可保证他们不死不伤,那些民兵见此也只好相信。
牌子上面的是四个字:招安部队,民兵都不识字,所以不用担心,这些人里也只有雪茗和凌津振认字。
就这样,一群乡村野老自发抱着推翻金陵朝廷的愿望,傻乎乎的举着招安的旗号稀里糊涂的进了城,雪茗要求他们不得伤害百姓不得停留,说皇宫在这个时候肯定没人,他们悄悄占领皇宫,然后在明早昭告天下,至于说什么那是秘密,是天大的秘密哦!
那守城的士兵一看将军和皇上一起回来,领着一大堆招安来的志愿者,眼下正是用人之时,谁敢怠慢,连忙打开城门,吹响号角,让金陵市场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
公元前1672年11月22日凌晨时分,关雪茗与凌津振一起发动了雪日政变,民兵占领了夏国的首都,消息很快传到了赤陵,小卡连忙点兵出发,巴赤鸢领兵支援金陵,他们不能丢了首都。
而小卡呢,则还在欣赏舞会,今天毕竟是他的生日这不假,他很看重这一点,他希望从宴会上宣传自己的正统思想,舞会的主题则是《赤陵没有灭亡!》,但其实呢,舞会早就被魔邪和贺兰嘉黎改的面目全非了,他们想要讽刺的,也正是首相希望流传的,但首相不敢管这一点,因为艺术和政治是分开的,这话是他亲口说并承认的。
红色的幕布,金色的烛台,觥筹交错的剪影恢弘星辰的人间璀璨,夺魄的水波粼粼在舞台的台下,数十台聚光灯将紫红色的烟火投下倾注的青睐,邓兰钦坐在首相的左边,伊奥科斯坐在右边,整个演出照常举行。
“哦,贺兰嘉黎吗,要知道我并不怎么喜欢她,总是和我意见相左,不过看看也好。”首相安排宪兵盯着邓兰钦的一举一动,殊不知炸药早已在昨晚打扫看台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
共同举起一面旗:
时间犹如迷宫,灯火暗淡惶恐,
不经意间失去,受伤的孩童,
哭泣在车站,父母的不辞而别,
沉睡的面庞,轻轻抬起,
难道注定了和棺材一起被埋葬,
啊,灵魂不甘,突兀洒落的执念,
当,宁静的思绪,被风吹起,
花谢落了衣襟,火熄灭,大地转冷顷刻之间,
当,炮火如闪电,穿透身躯,
死亡孤单零星,心犹在,梦已经逝去了光彩,
最后的倾注驻足一瞥,
是凄凉是孤寂,是呼吸是羽翼,
你是否会知道,我们存在,
星辰会照耀大地,那般的意义吗?
沉浸在梦里,点亮无数星,
相逢在这里,共举一面旗,
谁给了我们,自由歌唱的权利,
在紫罗兰灯光下,彻夜欢畅,
我们一起唱出我们自己的福音,
来吧,凌晨时刻的步伐,告知世人不要害怕,
执起一盏烛台,胜利的军人走在前面,
该是颤抖的声带,沙哑也在,顽强的呼唤着光明,
哪怕黑夜已然来临,炮火彻夜不停息,
谁能明白,降临世间的意义呐?
该是颤抖不已的双唇,都顽强相信,
让我们一起,相聚在这里,共同举起一面旗。。。
摆脱奴役的人们啊,相逢在这里,共聚在一起,
挣扎黑暗的光明啊,拥抱在这里,我们心相依,
守护的黎明绽放晨曦,浴血的意志振翅而起,
蝴蝶扑向天空,颤抖羽翼飘满星际,
渺远的蒲公英悄然降临,
流星布局宇宙,空虚回荡坚定声音,
守护的夜来香强烈呼吸,
来吧,用颤抖不已,焦渴的双唇,
让胜利的欢呼告诉我们的敌人,
在这一刻,我们已经摆脱了奴役,
请自我的意志,洒满这大地,
看那那璀璨的寂夜永恒阑珊,
请豪迈的意志,铺满这河溪,
看那那黎明的朝霞倒影烂漫,
请还不要忘记,痛苦的过去,
鲜血染红的身躯。。。洗不清的放逐苦难,
请还这般谨记,蹒跚的足迹,
阻挡不了的声音。。。他永远记得来救赎,
吟唱吧,在这洒满蒲公英的天空下,遍布坚强的地衣,
吟唱吧,在这海浪铺满的礁石之上,始终坎坷的瓦砾,
过去的足迹,屈辱般的放逐,
痛苦的眼泪弹出,是否不再相信有救赎,
回来吧,回来吧,在那洒满星光的海面上,
在那铭记先辈声音的地方,在那里遍布着我们,永远的足迹,
他会召唤我们,在这被星光,笼罩的土地上,相逢在这里,共同举起一面旗,
焦渴颤抖不已的双唇,用纤夫般的力量,号召这个世界,这片肮脏的大地,
来吧,请让我们共同举起一面旗,一面怎样的国旗,
凝聚了多少的乡音,乡音中谁的痛苦呻吟,又为何而永远相信。。。
来吧,请让我们共同举起一面旗,一片怎样的土地,
瞧吧那些愚蠢的人,呢喃中还在遍遍质疑,
但我们始终坚定不移。。。这是我们的信心。。。
来吧,不管过去经历过,怎样的酸辛,
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就请让我们,共同来举起一面旗,
用那颤抖不已的双唇,喊出那片乡音,
来吧请让我们,永远坚定在这里,举起共同的一面旗,
我们自主决定的权利,没有什么是可以轻易放弃,
请让我们聚集在这里,和亲朋好友在一起,
来吧请让我们,来共同举起一面旗。。。永恒的赤旗,永远的相信。。。
来吧请让我们,聚集在这里,
我们永远的赤旗,永远的飘荡在,和平的土地,
傲慢的独裁者,他们不会知道,
这刻骨的悲哀铭心如我们,无法挺直的腔骨。。。
强暴的权利人,他们不会明白,
此屈辱的放逐烙印如我们,永远发亮的印堂。。。
回荡吧,回荡吧,高举胜利的旗帜,
永远的伫立在,波涛汹涌的暗礁上,
告知世界,今日铸就的辉煌,
斩断枷锁的长剑,月光伴随的歌谣里,沉睡着多少的英灵,
你们是,奠基者之祖,放逐者之母,
告知那漫山遍野,我将火把高高举起,
挺起胸膛,壮起脊梁,人生应该主导自己的权利,
哪怕是纤夫一般,永远无法挺直的脊梁。。。
飘荡吧,飘荡吧,越来越多的土地相信着,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这里,
颤抖不已的双唇,新的时代就要来临,
来吧让我们,用不同肤色的手来执笔,谱写我们的未来,用火把来照亮。。。
善良的人终将甩开贫苦,彻夜欢唱。。。
啊,仁慈的容颜,不为苦难而退缩,
啊,离别的思念,月下轻抚的面庞,
时代已经来临,步伐并做唯一,
让我们聚集在这里,鲜血换来一面旗,
划破黑夜的双剑,重叠着胜利,
让我们聚集在这里,汗水衬托无数星,
甩开苦难,想起来吧,想起来吧,
我们并排在一起,将奴役摒弃,
母亲慈爱的声音,今生的唯一,
信念是相信,步伐是胜利,
用这样的历史载入光明,像飞蛾扑向火焰,
街道上布满瓦砾零星,孩童在哭泣,
来吧,用颤抖不已的双唇,激励着信心,
迈向光明是唯一,共同举起,一面旗,
从中原打回赤陵,并排在一起,共同举起一面旗,
父亲对他的孩子说,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人的炮火响了,自己人的旗帜明了,
让我们并排,将世界整理,
用炮火告知世人,我们将取得胜利,
让我们从中原打回赤陵,
洗清屈辱,不会屈服,洗清放逐之苦,
大地之母的救赎,
旗帜灿若无数星,共同举起一面旗,
我们的步伐坚定不移,士兵将队伍排齐,
来吧世界需要清洗,我们有信心,
士兵们欢庆胜利,将队伍排齐,
永远的胜利,永远三月的二十一,永远的胜利,(夏国国庆)
我们有信心,将世界清洗。。。
擦亮的眼眸自此定更加清晰。
完。
掌声雷动,一时听不出什么问题,首相准了,换下一个节目。
舞台上紫色和红色的灯光突然变成了淡蓝色,那蓝绿交汇之处是被风吹动的秋千,科尔雅从空中出场,她一袭白绿色的连衣长裙,斜肩式露背装的接口处一朵粉色的牡丹花,花海闪动,她自然摇曳的银发微微在末梢卷起,像白色的月亮倒映在蓝色的湖水之上。
只注视着你:
美好的东西,执迷的戏,
言语扑朔迷离,现实听到呼吸,
美好的相遇与天气,他们都是我,
我最相信的愿意,
我爱你此刻宁静无华,
只注视着你,
午后的雾霭催人入睡,
梦里惦记你,
像第一次拥抱在怀里,
我从不去想逃避,
梦撒开距离,捕捉影迹,
言语扑朔迷离,挥洒眩晕痴迷,
絮絮叨叨担忧状态的心底,
长发间,隐隐露出白皙,
专注于书而微张的嘴角,
挥洒眩晕痴迷,我的命运游戏,
一切扑朔迷离,直至输给你,
永远那般白皙,完美映射心底,
万千姹紫氤氲,哪怕不懂你,
眼神沉静手踝纤细,
只有垂至下巴的散发微微律动,
如流动之水暂时停歇,
我于窗棂看雪淹没了云淡风轻,
只注视着你,
言语扑朔迷离,这般酷爱解谜,
与神节奏一起,直至输给你,
同步在这乐音,那里最终案底,
协同步伐百岔,哪怕不懂你,
我因为氤氲,变痴迷为相信,
你也许并非总如是,
但我爱你此刻宁静无华,
像第一次,拥你在怀里,
闻见衣服上的花沁,
和你的呼吸一起,
铺天盖地,充满我的身体,
在我心里,一切如你,
每一件都是,每一事为你,
也许这就是,点点滴滴,
都应该去相信,
相逢错过实际,流星闪烁梦里,
精灵微笑不语,执灯浪花游戏,(贺兰嘉黎在科尔雅身边乱飞一气,洒下的花瓣和观众产生共鸣。)
我在窗前凝析,只注视着你,
美好时间所能勾勒,的轮廓,
也许这就是生活点点滴滴,
迷上的好多东西,下雨天的窗外,
迷蒙的水蒸气,和指尖常规闪避,
迷上了有极光音效的呼啸,
和海浪味道的心跳,
迷上了在沉闷的地方肆无忌惮的开心傻笑,
管他,这么多事情,
我只想注视着你,
我为能保存的好记忆而欢欣,
但愿一切美好,只注视着你,
接踵而至,充盈生活,
告知你的消息,不要离开,
万千姹紫嫣红,我只注视着你,
也许这就是生活点点滴滴,
迷上的好多东西,灯红酒绿里,
迷茫的纤衣,和霓虹弧线难以置信,
繁华让人窒息,让我着迷,
迷上了有狂风暴雨的祈祷,
和花瓣味道的香草,
迷上了在繁华的角落满心欲望的开怀骄傲,
管他,那么多烦心,
我只想注视着你,
繁华扑朔迷离,我只等你消息,
至少让我完全,输给你。。。
完。
中场,小卡正看着高兴,一旁的沈精兵又得到消息,他拿来文件,递给小卡,小卡翻开一看:“叛军于凌晨已占领金陵,勾曜等守护力量不知去向,金陵失守。。。立马派兵增调襄陵!”“可您之前说援助金陵,而且他们已经出发多时,这恐怕影响不好!”小卡不知道的是情报其实是故意放出的,雪茗想看看赤陵什么反应。
“目前我们必须抽调兵力前往襄陵,通知雷毅铁和熊刃必须严防死守,稳扎稳打!”小卡跟副官去了通讯室,他没心情管邓兰钦了,邓兰钦才能够自由活动,他很快跑了出去,霎时前排走掉了很多人,他们大多数是为了凑热闹和寻事的。
伊奥科斯是唯一一个坐在第一排的,酸与莘宁从幽冥的身边起身,幽冥连忙喝住她:“你去哪里,危险,给我好好坐在这里!”“娘,我不能看到他去死,什么安全,等下去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不顾一切的冲向伊奥科斯:“哈瑟,娶了我的是你,不是夏国,为什么,在你的心里我还比不上国家重要吗?”她继续奔跑,起跳,飞扑到伊奥科斯的身上。
就在这时,第三场表演的巫师正巧在喷火,突然间就在酸与莘宁扑倒伊奥科斯的一秒过后,砰的一声,花瓣漫天乱飞,巫师愣住了,连忙鞠躬致意,观众席上喝彩声一片。
“好,再来一个!”花瓣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酸与莘宁回头望向冷漠的幽冥,她知道,自己母亲是说话算数的,果然,那邓兰钦所谓的炸药不过只是花瓣而已。
伊奥科斯惊愕的看着压在身上的莘宁,他脸红的不知所措,她青涩一笑,化解尴尬,在他嘴唇上落下浅尝辄止的香吻,二人于花海和聚光灯下缔结了牢不可破的爱情誓言。
酸与莘宁起身,此时邓兰钦听到爆炸,正准备回来确认击杀,就在即将走下观众席的时候,贺兰嘉黎拿着话筒,指着邓兰钦:“知道这样奇迹的效果是谁想出来的吗,那就是我们的艾陵太守邓兰钦,这里告诉大家一个秘密,其实皇上并没有驾崩,明天清晨你们就可以听得到她的声音,知道吗,这一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大家尽情欢愉吧!”掌声雷动,大家为邓兰钦的创意鼓掌欢呼,邓兰钦不好意思的坐回座位上,他明白了,准备一会去告诉朱彦不用逃亡了,人没事,当然行刺失败了,也不能来第二次了,好在自己保全了性命,这样一来也省心多了。
此时,金陵,众将士终于进了皇宫,见到了梦寐以求的龙椅,士兵们欢呼,点起蜡烛开始狂欢:“万岁,皇上驾崩啦,哈哈,金陵是我们的啦,我们要当贵族咯!”
在他们欢呼的同时,雪茗慢慢爬上龙椅,疲劳之极的她打了打精神,拿起放在座位下面的皇冠扣在头上,轻轻咳嗦两声,下面的民兵们一下子愣了,皇上诈尸?不,这明明是我们的女神。
“兄弟们,跟我一起喊!”“女神万岁!”“新王朝万岁!”
雪茗拍拍手,示意大家停止欢呼:“诸位,这里的娱乐可不止这一点哦,你们远道而来一定也十分饥渴,这样,我很快就去吩咐御膳房为大家端上菜品,你们可以休息了!对了,谢谢你们将我护送回皇宫,其实呢,我的死只是一个谎言而已,肖爽,你也在这里,你给大家解释一下吧!”
“皇上被我刺杀后被我娘救活了,然后扮成平民跟着招安部队一起回了皇宫,大夏万岁!我同意招安!”肖爽咬完牙一看再也瞒不住了干脆全说出来算了。
勾曜突然出现在背后,他身后领着几十名武装队员,每一个人背着五支长弓箭矢,分散将叛军包围,雪茗站在中间。
“那个,大家不妨做一道选择题吧,如果你们同意招安的话,我很高兴能和大家一起娱乐,玩耍,尽情享受成功带来的喜悦,但如若不同意招安,喏!”雪茗一个响指,二楼一支箭直接穿透木板。“就是这个下场,如果同意的话现在就去吩咐御膳房准备饮食,如果不同意呢,大家想必都明白后果,感谢你们的支持,大家一起狂欢吧,不要管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了,谢谢!”
赤陵郊外,沈精兵和小卡拨通讯器:“首相,要接谁的?熊刃的?”“不,赤陵在襄陵前面,而且叫他也毫无用处!”“雷毅铁?”“一个死脑筋,叫他来估计也办不成!”“那,邓兰钦?”“金陵都沦陷了,艾陵太守在金陵北边,还会远吗?再说邓兰钦已经知道了,有什么用?”“哦,凌津振呢?”“那个叛徒,我迟早要吊死他!”“巴赤鸢?”“上路了,临行前多喝了两杯以免吓破胆子。”两个蒙在鼓里的人不知道赤陵和金陵已经在快乐和和平的气氛中安详了,巴赤鸢出兵金陵,他知道这次叛军首领是凌津振所以不用怕,可几百水兵怎么能打的过陆军?当然也不用打,等他到了自然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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