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座)贺兰嘉黎:桂雨零落,哀伤的威压仿佛能撕裂天际……  (197)黑与白的翅膀,你怀中的温度

章节字数:8864  更新时间:15-06-14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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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张开臂膀,未来就在前方,卸去疲惫的旅人,将共同守护期待的辉煌。——题记。

    艾陵,金陵,浦州三城交界处,有一名声不大的温泉,在战争早期温泉曾是私人领地,属于当地的贵族彭家,后来彭家携家眷潜逃,躲避战乱,迫不得已将温泉低价转让给广陵的贵族李家,没想到,原先私人的贵族娱乐场所如今被经营成了对大众开放的摇钱树。

    高低起伏凹凸不平的山峦,紫色与粉色的光华萦绕着坎坷的山路,蒸腾的热气和纤纤细流汇聚成一致是乳白色的甘泉,浮动的阳炎跃入眼帘。

    一条公路尽头是崎岖的少量山路,是温泉天然的保护屏障,行车公路的大坝下面流淌着波澜壮阔的锦江河水,苍白与翠绿映入眼帘,低矮的灌木常绿在湿润的红色泥土上,一排三角形的秋雁飞过,在南方安度这严冬的每一和平的日子。

    晨曦苍茫,两端的远山与云彩相对,阳光就在这蜿蜒公路的前方,同时也是山的缺口处渗透了进来,这里停着从不同方向驶过的马车,和不同的人,不同的种族,不同的肤色。。。诸如此类,商人喜欢一切不同的东西。

    雪茗从东边走来,背对着升起艰涩般红晕的晨曦,她裹着淡淡的黑影向西边招手,西边的人也以相同的动作来回应她。

    “雪茗姐,你好吗?来自金陵的诸位你们好吗?”贺兰嘉黎蹦蹦跳跳的,一手牵着魔邪,一手从西边向雪茗招手回应。她一头飘逸的绿发,平整的齐刘海与前缀小辫以及后松鼠尾长辫,微微卷起的头发蓬松可爱,一双水汪汪的蓝色玻璃眼闪烁着清澈的波光,她头戴红色蛋糕小帽,身穿一件浅绿色坎肩与褐色金丝马甲与红色百褶短连衣裙内衣,一双金红双色的短筒靴。

    一边的魔邪那一丝不苟的火焰般的红色长发披散在后背,湛蓝色的瞳孔像掺了冰的鸡尾酒般清冷醉人,瘦高颧骨与笔挺的鼻梁下浅薄的嘴唇与棱角分明的下巴和喉结。

    他穿着一件平肩金章银领蓝紫色制服,头戴蓝黑色双剑红羽天竺葵鹿皮鸭舌帽,眼神有一种渺茫与疏离,像眺望大海的水手给人的感觉。

    被晨曦照出紫色的大地上,两位少女亲切的拥抱在了一起,这是他们自从政变之后第一次见面,嘉黎双臂交叉将雪茗搂在怀中:“真没想到叛乱这么快就停止了,真为你高兴,你比那些将军强多了!”

    青葱繁茂的四季灌木像暂停在光阴里的守护者,公路上洒满了金色的光线,粉嫩的月见草盛开在道路的两旁,都无差别无缝隙的充盈着阳炎的光华,嘉黎毛茸茸的头发蹭在雪茗的脸上,自从阿基里斯计划之后二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大概是因为年龄的相仿,也同时因为二人有相同活泼的性格。

    “你们也接到邀请了?看来阿萧的圈子扩的挺快的嘛!”“是啊,都是来照顾他的生意的,要不是他一直为国家提供经济援助,现在国家是什么样子恐怕都难以想象了!怎么样,为了今天特意将头发整理成这样,最萌的松鼠尾哦!”嘉黎用手顺着脑后蓬松卷曲的碧绿的长发,用余光微笑着。

    公路一旁的小店,矮矮的灌木和月见草更加鲜艳,黄褐色杉木搭成的小木屋变成了暖融融的风景,服务员自然是恭敬有加,大概是因为嘉黎是一个部门的副经理吧,但她则隐藏了身份,她不想让那些人在一定距离之外下跪,太不自然也影响美观。

    嘉黎和雪茗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魔邪自然和橥獳他们几个去大坝上抽烟喝闷酒谈心了,一个侍者走过来:“二位小姐可好吗?流连于此地的风景不妨来尝一尝本店新推出的烤肉!”侍者将盘子放在桌子上:“这是本店自制的烟熏烤牛肉,以梅花为辅料去腥除味,风干后内含蜂蜜精华!二位将有幸成为免费顾客!”服务员越笑越不自然,直至将满脸的胭脂笑到了脸皮上。

    侍者走后,嘉黎满脸的幸福和满足:“诶,雪茗,你怎么连声谢谢也不说?”雪茗拿起一杯茶:“不是有求于我们,他会这样百般讨好我们吗?你以为这些商人真的仗义?你一脸恭维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雪茗看着嘉黎一脸激动和感谢,小女生诶,太好糊弄了,要不是看在衣着光鲜和男人的份上,谁会讨好你们,那些商人老板无非是想让这些女人去宣传口碑而已。

    幽冥和孩子们也很快到了,她摆出了一副贵妇的姿态,上身是露背露肩的金纱丝衣,狐裘披在身上,头戴军政单位的鸭舌帽显示身份特殊,身上无数的金银首饰叮当作响,一双红尖头的高跟鞋。

    孩子们迫不及待的看着烤肉,虽说是女孩但到了这个年龄也自然食量增加,雪茗为了迎合她们自己也拿了一块,硬到差点咬崩牙。

    “这什么东西?让他们再去煮煮好了!”雪茗捂着自己咬疼的牙龈,回头看了一眼莘宁早已吞下一条,不禁心里一个寒颤:“小家伙长尖牙了?”魔族一般到了十来岁就开始逐渐和人类产生差异,尤其是牙和耳朵。

    雪茗摸摸自己的手,以后再也不能在逗她的时候将手伸入她的嘴里了,她遥遥头:“唉,难怪这种生物人人惧怕,看来原因就在这里了,这牙真是厉害哈!”

    幽冥用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轻轻碰到她的耳朵根,贴在她的脸蛋上,那金灿灿的眼睛上涂了极深的紫色眼影,口红那般鲜艳的似饱食人血的猛兽,她用阴冷的声音对她说:“魔类自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生物,因为他们比人类更早成熟,更早懂得生存的贫苦,更早同时也意味着先进,至于您所谓的厉害,我能理解为那是一种夸奖吗,抑或是。。。别的什么含义?”雪茗感觉身上的毛在同一时间立了起来,她连忙找理由推辞到:“那个,我去买票,等等就入场了。”她指了指店旁边的售票处,与那里的人堆,心里其实叹了口气:不跟你们母子在这纠结啦!

    排起长龙的队伍,雪茗有幸要比后面的人更加幸运,这是开业大吉的唯一心理安慰。

    人群中原本很安静,但总是在这种时候突然喧嚣了起来:“让开啦让开啦,常爷大驾光临还不快叩首下跪!”一队不知谁家的门客和主子到了这里,为首的一个身穿无袖羊袄,披着狐裘毡帽,褐色军装裤和军靴,看样子像是冒牌的军官,这种东西放男人堆里常见,但这里大多数都是女眷,而且不知道李萧到底是怎么宣传的,雪茗身边站的全是老太太,一堆歪瓜裂枣黄脸婆而已。

    那为首的一个幽冥认得,她拍了拍想要暴打不平的贺兰嘉黎,让她坐下,那常爷就是常胜龙,极北的不速之客,估计是刑满释放故地重游或者回光返照来了。

    那常胜龙如果不找事大概揍一顿也算完了,但他放不下爱惹女人的毛病,一排排队的老太太里,雪茗这种花季清新自然很是扎眼,无论里外,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很抱歉女孩,能请你到后面去排队吗?没错,我就是坏人,怎么样,你还能打我啊?”常胜龙一把推开雪茗,自己插空插了进去,摆明了是嚣张的欺软怕硬,要不然你怎么不去欺负那些更年期的老太太,偏挑不到二十的少女来欺负?

    但他错了,雪茗真正闹腾起来的时候比更年期更权威。。。只是没到时候,她也不想闹翻脸,影响不好。

    雪茗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她的,因为她看到情报部的马车了,伊芙利特穿着一身白色丝绸连衣长裙,黑色马甲与黑色魔术礼帽,黑色的丝手套与长袜下的白色筒高跟皮靴,她揪着裙子,金发就从那撑起的肩膀柔顺的滑落了,碧蓝的瞳孔的另一边却冶艳着炽热的红,尖尖的鼻尖与平直的鼻翼下面瘫的微笑容与微尖的下巴。

    雪茗对常胜龙笑了笑,助长了他的虚荣心,突然他感觉到一只冰凉的爪子碰到自己的后背,连忙回头:“哪个不想死的。。。哦,金发美人,敢惹急我,可是会让你哭的哦!”常胜龙有很魁梧的身躯,这也是他骄傲的资本吧,伊芙利特压低了帽子,侧着身,从他身上施用法力。

    “你,你做了什么?哼,骗人的儿戏而已。”金光闪亮,不过对他没有一点伤害,伊芙利特笑了:“的确,这点把戏对阁下确实没有伤害,当然,我就是一个骗子,跟我相比,阁下简直是神圣无暇的骑士,您的美德像钻石一样纯净!”伊芙利特给常胜龙发了好人卡,常胜龙感觉到良心被谴责:“老子可是励志做坏人的啊,你可知道做好人有多么累,多么难吗?”伊芙利特涂了点口红,继续说道:“当然知道啊,所以不能让你太累了,我可以帮你做一些好事,比如,抽金术!”刷的一道白光过后,伊芙利特拍拍手稳住帽子之后走了,常胜龙吐了一口吐沫骂道:“呸,神经病!”伊芙利特转过头:“阁下真是太善良,太仁慈了,相比之下连慈善家都会为之汗颜的!”常胜龙感觉到这个女人真的有毛病,他带着那股不知道哪里来的自豪感继续站在原地,抱臂,时而掐腰,很是不耐烦,雪茗就站在旁边,在身高和体积上,她根本毫无优势可言。

    广播站离小店并不远,因为这里有个驿站,突然广播站传来声音:“今日,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国常胜龙先生以他金子般的决心和毅力,从国库贷款两千五百两黄金支持贫困山区建设,还款开始日期为下月一日,首相十分感动,特此颁发黄金好人卡以示嘉奖,大家要多向常先生学习,天曜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国家万岁!”

    “等一下,那个女人,你做了什么?”常胜龙脱离队伍,去追伊芙利特,伊芙利特回头笑笑:“我没有做什么啊,您既然这么富有,有这样优秀的品质,一定会不竭余力的帮助贫穷的人吧,但路途太远,而且筹备资金也实在麻烦呢,于是就替阁下从国库里借了点金子,哦对了,像您这样优秀的人一定会积极还款吧,利息会在半年以后开始滚动哦,要记得按时还款哦!”伊芙利特向他招手,一旁的老太太们开始议论了,他们鼓掌,向惊呆原地的常胜龙鼓掌:“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有觉悟的年轻人啊?”“真是年轻有为,要是国家多一点这样的人,何愁半壁江山不保啊!”周围响起了更年期的赞誉声,关雪茗拍了拍他的肩膀,常胜龙回头吼道:“够了这次又是谁啊,老子玩不起了还不行吗?”雪茗笑道:“那些妇女仰慕您呢,当然我也是,可是我们不合,但他们兴许和你很配哦,对了,多练练怎样和女生交流,这样对你的未来是有好处的!”她安慰道,常胜龙泪奔在公路上,不见了踪影。

    “唉,多好的小伙子。”“是啊,这么富有,又有同情心。。。”那些老太太们叹息道。

    李萧将雪茗叫到一边,给她说:“常胜龙不会这样罢休的,这个人我见过,他在这里应该还有帮手,有更大的人,不然不敢这样放肆,你最好先躲一躲,我去叫人!”雪茗知道,这件事情让勾曜他们来处理就好了,他并不担心勾曜,反而担心那姓常的人的死活。

    又一辆马车停在公路上,下来一位银发女子,那女子一米七的身材在众人面前显得高挑,白皙的皮肤像吸水的海绵,湛蓝色的瞳孔宛如初雪后的折射星辰,三角形的鼻梁微微翘起,颧骨上淡淡的红晕与薄嘴唇泛出的微笑,显得她高贵冷艳,但其实并非如此,她思维方式和常人不一样。

    “最好的客人,总是来的最晚,其实,我真的嫉妒她那白毛。”贺兰嘉黎转过脑袋,她圆圆的脸蛋上映着闪闪的金色太阳在锦江上升起,她用手指轻轻卷起自己的头发,科尔雅已经走过来了,即使她和巴赤鸢同乘一辆马车,二人也绝不肯在同一个地方寒暄,科尔雅相信凭自己的能力能让巴赤鸢爱上自己,所以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努力,而巴赤鸢则希望自己能够拥有稳定的收入和工作,在获得了朋友支持之后做好万全的把握在娶她为妻,所以两个人的关系很疏离,但很想接近。

    科尔雅穿着一身水蓝色纱衣裙,头戴沙滩浅黄色礼帽,胳膊上披着纱巾,一双淡蓝色高跟鞋,手中拿着一把扇子,脖子上缠着镀金的首饰,手腕上还有玉佩,活像一个富婆。

    科尔雅下了马车往小店这边走来,老远看见嘉黎向她兴奋的招手,巴赤鸢则在她下车后下车,手拄红龙权杖,头戴海军黑白鸭舌帽,黑色斗篷白色排扣,他斗篷系的很紧,领子很高,看样子是怕晒,下车的动作再艰难些,简直活像是一个特务在执行任务,他从斗篷里伸出白色手套与权杖,半身黑色军裤与皮靴,他头也不回的直接走向江坝,在坝上跟魔邪死鱼式握手,跟一蹦一跳的科尔雅不一样的是,他尴尬生硬的要死。

    从他们两个人身上,能看出男女之间对吻的不同反应。

    “知道吗?阿鸢向我求婚了,他还吻了我!”科尔雅激动的对幽冥,贺兰嘉黎,雪茗说道,她激动的将手放在心脏的地方,嘉黎显得比她还激动:“哦,我的女士,这是你做的吗,真为你感到高兴!”嘉黎反应最热烈,雪茗次之,只是不停的谈论着什么,幽冥再次,她只是拍手微笑,伊芙利特则裹着白纱,对着镜子抹着口红,她怕晒的程度超过了巴赤鸢,你俩真不愧是同是摩羯座啊!

    另一边呢,男人堆里,巴赤鸢告诉魔邪和橥獳自己吻了科尔雅,魔邪竖起大拇指,橥獳拍拍他的肩膀:“真厉害,来,我挺你,接着喝!”“干杯!”三个人笑了,然后继续对着江山,各抽各的烟。

    他们的妻子坐在一起望着男人们的举动,科尔雅让他们回过神,继续畅谈,爷们好歹给点激动也行啊!

    所以这两个人永远别想碰在一块,科尔雅想努力得到他的承认,巴赤鸢想努力让她拥有幸福,两个人一味付出不求回报各逞各的能,各失各的宠。

    涓涓细流在那云雾缭绕的地方汇聚了元气,浑然一体的气概穿过紫色,红色,金色璀璨的岩石到达池中,山洞高大贴了金箔的装饰,温泉池主要分为男女两个半圆,中间用一道铁丝网隔开,两个半圆的中心位置是一块湖中岛,湖中岛上摆着锡瓶的酒和水果,一股凯迈特式的沐浴风格悠然袭来。

    科尔雅想要见识一下男人们的行为,于是乎跑到男人的地界去了,而巴赤鸢想要问问女人的爱好,于是在女人这边待着。

    很快,科尔雅将被男人的汗臭恶心的浑身发麻,而巴赤鸢会耳骨破裂,遭遇八卦奥义。

    男人浴池这边:“告诉你们,我家的四轮马车是给保姆买菜用的,昨天我又买了一樽青铜器当尿壶,哈哈,来来来,大家喝!”“先干为敬!”“一醉方休!解千愁,大家自此都是兄弟!”一些光头中年男子在浴池里互相吹嘘自己的赚钱本领,然后拿起岛屿上的美酒,温泉公司也是很有创意,知道这些男人喜欢什么,在岛屿上放了一个大酒壶,当然很快就被倒光了,这个时候,从洞顶飞下一位妙龄女郎,穿着暴露的时装,用一根丝线吊在半空中,她在空中做各种倒挂金钩的妖娆动作,那些醉鬼可以摸她们的那些令人神往的部位,当然这是要收费的。

    “美女,你真是漂亮,这个,打给我!”橥獳从大衣里取出一张名片塞到女子的胸口,他满脸笑容,醉酒的光晕在他脸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女子将酒倒在大杯子里,橥獳摸着她的脸:“哦,你真是漂亮,我能不能摸一下,那里!”“可以,请吧!”女子轻轻一笑,橥獳正想伸手,突然就是电光火石的一下,幽冥冲着脸就是硬生生的一巴掌,随即,她跳过铁丝网,掀起水花,将橥獳冲着脸上扇了几十下之后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那里:“来,摸啊,你不是想要摸吗?这种时候怂了,当年追我的时候怎么想的?”说完又是一耳光,然后没事人似的跳过铁丝网,摸了摸额头:“姑娘们,我们继续。”

    过了没多久,酒又空了,那女郎换了一件衣服又下来了,巴赤鸢也想凑上前去摸一摸,科尔雅再另一边咳嗽一声:“咳,咳咳。”咔嚓,酒浆全部冻成了冰块,科尔雅背着身,好像事不关己似的说道:“贱人若是再下来,恐怕冻住的就不只是酒了。。。”女郎吓的马上缩了回去。

    女郎很快叫来了工作人员,经过协商,科尔雅同意男士进酒,并不威胁工作人员的性命。

    女郎再下来的时候,因为科尔雅这么一闹谁也不敢乱来了,结果那些男人喝完酒之后,当然橥獳若敢碰杯子接着被幽冥的眼神杀光勇气,巴赤鸢敢碰杯子接着听到科尔雅的咳嗽,勾曜若是碰杯子雪茗用一种极其失望想哭的眼神看着他,魔邪想碰杯子嘉黎回头对妇女们谈起魔邪的一些八卦,气的魔邪连喝的欲望也没有了。

    结果这一次喝的时候,没有人出来制止,男人们放心的痛饮,半个小时之后,他们躺在池中睡了过去,工作人员连忙将他们拖上岸进行人工呼吸,贺兰嘉黎眼不歪斜心不跳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刚刚我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往大酒杯里倒了一些粉末,这些粉末呢,不是普通的麻醉剂哦,它能与水产生反应,一个月之内这些人的血脉将奇痒无比,痛不欲生!”贺兰嘉黎笑道,幽冥和科尔雅自叹不如,魔邪长舒一口气,还好没碰杯子。

    胡闹到了夕阳西下,众人拖着一身的疲惫从温泉里爬出来,雪茗一出门就被一个叫张二狗的男人拦住了,那个男人光头黑帽,肩膀上围着白色的围巾,穿着皮衣皮裤官靴,他抄着手,背后钻出来的常胜龙对他说:“大哥,就是她,她串通妖女,让我欠下巨额的债务!”常胜龙为了心理平衡找来了帮手,他的背后站着很多同样的人。

    “就是你吗?这样好看,确实少见,也许能看在你美丽的脸蛋上,我可以饶你不死,但必须向我屈服并接受一点调教!”张二狗趾高气昂的说道,拿起棍子。

    幽冥正好从更衣室里出来,跟魔邪和橥獳一起,见到门口被一行黑衣人堵住了,她拍拍魔邪,让魔邪去报官,自己来解围。

    魔邪打通通讯器报告给祸斗,另一边:

    “啊,明白了,该死的,今天任务还真是多,哪个不想活的敢欺负我家皇上?”祸斗刚刚被首相骂了一顿,首相怪他放跑了叛徒朱彦,还因为列车延误导致三十名天陵人饿死在车站,祸斗心里一阵不快,也正巧想找人发泄:“行,没问题,我这正好也有人手,赤陵锦江公路是吧,好的,马上就到!”祸斗叼着烟,召集了一群铁路上的干部,抄家伙去了赤陵城东。

    此时,幽冥上去拍了拍雪茗的肩膀:“你好吗,怎么还不走!哦,这不是老大吗?怎么,我帮您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兄弟就这样不悦?嗯?”

    张二狗一看见幽冥,接着一阵战栗,面如土色,神气全无,立马回头用脚踹常胜龙:“你这个混蛋,敢惹大姐的朋友,看老子今天不踹死你!”常胜龙被踹出老远,他下跪拱手求饶:“大姐,大哥,饶命啊,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而且,真有一个妖女啊,这妖女骗走了我家全部的财产呐,我还背上了高利贷啊!”雪茗真的感觉,常胜龙其实可以靠唱戏拉二胡赚钱了,白瞎了这块好材料,唉!

    魔邪飞奔回来:“妹妹,雪茗,我已经叫了祸斗了,他很快就能赶来,我来帮你们!”魔邪脱了外套,本以为雪茗会失血过多,结果发现跪地求饶的混混们,雪茗拍着他们的脑袋:“重新做人哦!”魔邪慌了,连忙给祸斗打去:“喂,祸斗,危机已经摆平,可以不用叫人了。”祸斗坐在马车上,一边架马一边抽烟:“我已经到公路了,看到你们了,真是惨啊,我可以说是幽冥的手笔吗?”“可以,但不要给孩子们说,影响不好,你既然来了,说说想怎么处置他们?”祸斗想了想:“嗯,乖点嘛,打个半死,不乖的话,直接吊死或者摔死,说好了这些人命归我的兄弟们了,魔邪,你欠我一人情,下次多请次酒我就宽了你!”“是,您留下料理后事,我们先走了啊!再见!”“跟我倒是不用这么见外,想走随时走,我很随便,但冒犯我朋友,尤其是女人的人,是必须要狠一点处理的!”

    后果太惨写不出来,反正知道是哭爹喊娘连成一片,本来铁路上的活就不是好做的,这下被首相骂的又这么难听,这些干部心里肯定窝火,再加上全是搞政治出身的,对怎么处理别人再清楚不过。

    雪茗和贺兰嘉黎在路上交谈甚欢,贺兰嘉黎想了想,说自己搞到了几张易容符纸,既然雪茗这么容易遭遇不测,那不妨让她选择一种喜欢的动物吧!

    雪茗以前曾被自定义为松鼠,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贺兰嘉黎抱着松鼠走在前面,魔邪跟祸斗客套了很多句之后跑上来追她:“嘉黎,回家吗?”“不,魔大哥,你不觉得这天空很漂亮吗?不妨让我们享受一下这自由的感觉,知道吗,在拥有自由的时候,除了享受,不要考虑别的,不然会很后悔!”

    霞光万丈,如银芒如金缕,生机勃勃的弧线穿透云层又摄入大海,黄橙橙的夕阳与魅惑忧伤的紫色在锦江汇聚成和谐的线条,波浪一层一层的丝毫挡不住喷薄的热情在天空和大海之间的空气里翻腾。

    一伸一收,像孩子的呼吸,自由的甘甜擦过蒙露的青草传递来别样的柔情与舒心,黑似巧克力的云霭懒散的疏离了光晕,穿不透的地方沉重而朴实,像是守护最后光明的忠诚骑士。

    贺兰嘉黎靠在魔邪的胸膛上,她的怀里搂着松鼠,她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皮毛,嘉黎柔软的碧绿长发像冰凉的丝瓜一般将味觉渗透入他的毛孔,抚摸着他坚实的臂膀,她捡起贝壳望向热情红火的天际,精心剪裁成十字的耀眼金光汇聚在她指尖的顶端,她将腿轻轻的垂下,用手抚摸着他胡茬的下巴,枕在他的腿上:

    “魔邪,知道吗?在人类眼中,我们是永远的这样不懂事,不成熟,任性,他们常说我们不配拥有爱情,幸福,以及他们啜手可得甚至厌恶的一切,抱怨也好,不公平也罢,在这个并不属于我们的时代,我们的真理和能力一无是处,他们说我们没有笑容,只有冷酷和无情,而越来越少的笑容和越来越多的叹息,喜悦的伤感和忧郁的欢乐,你看的到吗?

    你看得到我们的容颜在一天一天衰老,一天一天变化吗,听见涛声了吗?听到呼吸了吗,听到肺腑了吗?看过朝露,看过夕潮吗?看过变迁,看过沧海吗,踏过山野,遍及天涯了吗?识得生命,收获爱情了吗?我们其实都在迷茫,也都在努力,你看得到吗?就算会伤到自己,也依然在不断地闪动着翅膀,情书从破碎的笔杆处重新藕断丝连,断掉的墨迹从咬牙切齿里重新绽放墨香,这依然不断煽动,想要迎火,发火,浴火,灭火的舍生忘死,这份斗志昂扬,你看得到吗?攥碎的拳头,从第一滴鲜血开始,你明白每一滴的含义吗,你明白泪水从弱者的眼睛里流出来,渴望着什么吗?

    听到呼吸了吗,感受到自由了吗?魔邪,这不是过去杀戮的世界了,让我享受这一份安宁吧,收敛一面翅膀,用它为我拂去晦湿吧。。。我的难过,委屈,是早已习以为常的苦难,为何铸就了这些,就不能以人性来衡量了?为什么世界和平,为什么渴望战争,如果你羞于肤色,那只说明你需要寻一面国旗,而不是无奈的杀戮与质朴的谎言下,隐藏那些所让人窒息的真实鲜血,与广为人知的荒凉,人的夙愿,未完成的,完成的,难以诉说的,无以言表的,都是藏在孤单、空虚背后的,带着善良之意的期许,魔邪,你看得到吗?”

    “看到了,我看到了帆,我看到了疏离的驳船,与悲伤的划痕,世界不会给他们留有痕迹,但创伤却可以永恒,人与天的竞争永远没有公平,看穿了世事的虚假与残酷,我明白,只有我们之间才有可能,真正的可能,还有这里。。。”魔邪轻轻的摸了一下嘉黎的腹部,她欣然的笑了,将手中的贝壳扔下大坝,在岩石上砸的粉碎:“知道吗,我们总有一天,也会粉身碎骨,也终有一天难觅所踪,没有人会对我们好,但我们彼此可以。。。让这种期待和愿望,更多的充实现实吧,两个不完美的过去,才能换来真正完美的融洽,我们不是背道而驰的科尔雅和巴赤鸢,也不是暴力幽冥和话唠橥獳,更不是醋坛勾曜与心婊雪茗,我们是我们自己的,人要留点私心为自己,而你,我自私的说,你的翅膀为我所占有,抓住便不会将你放开,永远不会,我爱你。。。魔邪,我真想在这里永远做梦,我讨厌现实这个词汇,但不能改变的,也只有我们的环境。”

    夕阳沉下,孤帆远影在焦黄发黑的世界里连成滩涂,落寞而疏离,浑然不觉背影早已相溶成一种颜色,若万物都有它本身的道理,那么靠拢的人能在太阳里将影子完全融合,是否也意味着性格也可以如此,梦境也可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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