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560 更新时间:15-07-20 23:25
余温在绝望中燃烧,知道走过的路上从未选择过胆怯;灵魂在桎梏里蜕变,明晰漫长的黑夜之终末,晨光即将洒下。——题记。
冰封的深处,哀鸣和祈祷一并冻结,即使是丝毫的温存,也奢侈无比,科尔雅无助的望着眼前的这个跳大神的男人,他说,首相要求他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驱煞,可道士永远不会明白,眼前的只是善妖。
曾经看到过很多场十七世年代的战争,那无不是帮助人类铺张正义,帮助人类谋取生存空间的方式,而在科尔雅看来,那些被驱逐出生存地带的所谓魔物,甚至魔王,他们实际是瞧不起人类的,也根本不会去触碰人类的丝毫,反倒是那些人类以驱妖的名义践踏仅存不多的净土,还要以政治为谎言与歧视蒙上面纱,只是欺骗失去了本来的色彩。
所谓人人平等,说出这种话的人类,想必不是骗子,就是傻子!
冰寒深处,科尔雅的意识犹如只身待在宇宙尽头望着星河的消亡那般模糊散开,道士停止旋转,用桃木剑擦着灵符,同科尔雅说话:“十年前,我在一次除妖的战斗中失去了我的父母和同乡的五十名好兄弟,而整个世界只是他娘的冷眼旁观着,我知道我是为人类出这口恶气的,所以我怪不得他们,知道你们这些妖精的身体,在黑市上屡次被吵到天价的事情吧?不过我既然答应了部长,得给她的朋友留一个全身才行,不妨就划破了你美丽的脸蛋,让你这狐狸精再也不能去勾引男人好了!”
科尔雅问道:“我何时勾引过男人?再说人类的立场也不代表绝对的正义好吗?”道士眼中,凡是这种美色的妖精皆是灾祸的征兆,他念下符咒,一道水浪激起,淹没了池中的科尔雅,科尔雅毕竟是会游泳的狐狸,呛了几口水便从水中挣扎了出来,道士见此,玩心大起,正准备按剑来一招大的直接淹死她,突然浪花涌起,向岸边涌去,整个池子里的水瞬间冲毁了大门,将道士整个冲了出去。
道士的符纸无法继续支撑便被水淹没了,科尔雅正在疑惑,巴赤鸢跳入池底抱住她:“那老不死的已经因呼吸不畅而昏厥了,你现在安全了,冷吗?”科尔雅蜷缩在巴赤鸢的怀中,打着哆嗦点头,巴赤鸢解下黑色的斗篷:“想不到在极北待了几十年的你,也会怕冷。”他搂着她冰凉的身体,将她在怀中捂热。
巴赤鸢用了能力,对水的无限制操控,直接冲掉了道士的封印法术,然后就看到科尔雅满脸的热爱。
科尔雅将手伸到他的怀中,将一头银发枕在他的左肩,哆嗦的将腿蜷缩起来,抓住他的领子:“告。。。告诉我,以后还走不走了?”她的尖牙在嘴里打颤,巴赤鸢问道:“你怎么跟女鬼索命的似的。。。哦,当然不走了,乖嘛,我的爱人,这一切,我们不都已经经历过了吗?”科尔雅闭上眼,沉浸在他的怀中:“是啊,都经历过了,还怕什么呢?思念这种负担的东西,最大的困难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方是否一定在思念你,同时你也不知道自己将在何时与快乐的他产生交集,但眼下,只想在你的怀中安眠,听着你的呼吸,仿佛一切安好。。。”
明日:
从那微弱的指尖,划过的痕迹,
期待阳炎的空气,让我们安心,
寒星映照落叶,喷泉迸射晨辉,
因那思念,终不消极的心,
眼眸悄然安谧,是否三生有幸,
只定格在被现实冰封的泪痕,埋葬灵魂,
难道静默的深沉,连声音也无法到达的地方,
拖着疲惫的人身,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吗?
星光从寒冷的地方更加清晰,
洒满原野是辽阔无垠,
一点花开绚丽,今生不忘的风景,
就如睫毛扇起的安谧与感性,
灿烂的沧海与寒星,
厉声呐喊,声嘶力竭的晖清,
流淌出的殷红照耀了我的心,
冻结的伤口结了痂,阳炎悲哀与晚霞,
总是带着残缺而生,亦从不会动摇分毫。
人注定随明日而生,也从不肯质疑自己,
直至心中结了一层冰。。。
只是一味伤害与痴情,
蒙蔽了太多的风景,
含泪的面容如何讲清,
结果固执还是无情,
爱情也好恋情也罢坦率不过就是一场游戏,
只是相信着轻狂着这演绎,
至少愿意与你共舞直至天明,
夜空的旋律,注定了坚强,
胆怯从影子深处逃走,
挣扎也不能放过你,
只是想尽一份执念,泪流尽剩下欢喜,
否定虚伪则更加接近真实,
划过雾的弧线,为放亮而生,
终将燃烧,回归一切真实,
此刻的,这份祝福的意义,
就算神似魔鬼也无妨,
无法脱口而出的悲哀,
连同幻觉已然无辨的眼睛,
空气孑然安静,承载释然的心,
指尖终会触碰真实的轨迹,
出现在泪光中的你,我还是属于你,
至少坦白说出喜欢,与你厮守直至天明。。。
这感性的律动,无从质疑的心,
一次次寻觅,哪怕你已经人海里消迹,
告诉我如何追寻你,笑颜纯白崭新,
唇边落下印记,浅尝辄止的爱意。。。
永向明日的心,也会回眸笑开今日的风景。。。
完。
那道士爬了进来,看到恩恩爱爱的巴赤鸢和科尔雅,他愤怒的抓起桃木剑,巴赤鸢脸都没回,坐在原地:“咳咳,如果让我给这场爱情加一个保质期,我希望是二百年;如果让我给这顿揍加一个保质期,我希望是残废终生;如果让我给对你的尊称加一个修辞,我希望那是:‘滚’;如果你想让我给这句话加一个结尾,我会说‘听明白了没有?’不妨提醒一下阁下,如果再敢冒犯我的女人,最好先去医馆挂号,免得路上因失血过多而死。”
道士知道眼前的这个控水属性的男人绝对不是善类,况且还穿着制服,便赶忙跪地作揖叩首行礼:“诶,军爷,您说的我都知道了,不过这个狐狸精啊,您还是少和她接触为好!”
巴赤鸢将剑捡起,用剑锋指向黎荣:“知道了还不行动!”黎荣立刻退了出去。
酒馆中的擂台上,以赛和扎卡比赛摔跤,前面白热化的缠斗已经接近了尾声,现在就是纯粹的体力的拼搏,扎卡是埃及的王子,以赛是斯巴达的职业杀手,比起身体素质,貌似以赛更胜一筹。
扎卡喘着气,捂着肺部:“呼,以赛,我的对手,你赢得了我的尊重,接下来不要让我失望啊!”扎卡用拳头直接打向以赛:“停止这无为的缠斗吧,男人应当用拳头速战速决!”扎卡其实真正的想法是,眼下两个人的体力都被耗的差不多了,谁占有进攻权,恐怕不一定拥有优势,但可以帮助耗用敌人的力气,占有主场权,以赛,就让我用这最后一点力气试探出你的弱点吧!
以赛也明白,扎卡有些是虚张声势了,他放手一搏是猛烈的,以赛根本得不到还手的机会,在手臂与肩膀挨了几拳之后,他渐渐露出了要害。
扎卡要的就是这个时候,他准备趁着对方露出要害的时候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对方击倒,获得惨胜。
为什么这么肯定对手没力气呢?因为对手在抵挡的时候为了保持尊严也会向他出击,这种出击很快也会被他挡下,而这种出击是对方的困兽之斗和不甘心的产物,不仅耗费体力,在肉体上也不好受,将承受带有乳酸的巨大拉力。
在扎卡出手的霎时,以赛侧身躲过一拳,又将肩膀荡回,作为过肩摔的支架,他用手抓住扎卡的胳膊,使劲向后一蹂,扎卡应声倒地,以赛用手刀在他的脖子上做出击中要害的姿势,随后擂鼓手抓起鼓槌打响皮鼓,以赛抓起红丝带,宣告胜利。
幽嘉启冲上擂台,抱住以赛的腰:“我就知道这是必然,无限的欣喜与荣誉,男人,以及女人!”
以赛弯下腰,吻在幽嘉启的额头:“当然,我的爱人,胜利的曙光照亮了我黑暗中的痛苦时光,所有疲惫将和苦难一并消除,爱的殿堂,橱窗上留意纤光,与刻意的唇齿留香,完全吻合,主在辛德维尔山之巅为我们祝福。”
缤纷的礼花在天空中打响,凯迈特的乐师奏响诗琴与牧笛的调子,他们在牧笛上涂了某种香草,致使房间内满溢自笛孔而来的香风。
“吁吁吁嘘——哩嘘哩垏——吁哩吁呜——呜嘘吁垏——”(拟声词,表牧笛吹奏的声音。)
如果用“银瓶乍破水浆迸”这样的词汇形容牧笛,想必还不足以突出那种渺远悠扬,而非凄凉,在一阵草原似的清香过后,则是金属器皿似的敲打带来的叮铃泉水之声,好似一盆水泼在脸上似的那种身临其境的质感。
幽嘉启用手按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他长满胡渣的下巴,他将红丝带系在她的头发上,拍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呆萌的表情发出面色微醺的笑容。
今天正好是大年三十的夜晚,整个浦州一片灯红酒绿,各大酒店生意兴隆。
科尔雅在暖和过来之后披着棉袍哆哆嗦嗦的走出了地窖,幽嘉启和贺兰嘉黎上前迎接,科尔雅欣慰的说道:“谢谢,那个,比赛谁赢了?”幽嘉启回答道:“是以赛赢了哦,不过,你怎么冻成这样?”巴赤鸢抱着胳膊抢着回答:“掉冰窖了呗,唉,我还以为狐狸会游泳的,谁知道。。。”他故意装出无奈的表情,科尔雅回过头:“你不提那两个字能死啊!”
贺兰嘉黎问道:“大概是被人陷害了吧?不然我想狐狸怎么可能不会游泳?”科尔雅凑近:“那个,嘉黎,你上次给我的能现原形的东西还有吗?”贺兰嘉黎掏出来一盒子:“有的是,这东西不稀罕,你想做什么啊?”科尔雅坏笑道:“你想不想看看伊芙利特的本来面貌?上次计划失败了,不代表这次也是哦!”
伊芙利特在阳台上看烟花的时候,科尔雅悄悄接近,将一把粉末撒到了她身上,砰的一声,待白雾散去,科尔雅抱起动物:“哇,居然是麝香猫啊,这一肚子麝香得有多值钱啊!”
伊芙利特变成了一只金色的麝香猫,她一听这个,用爪子在空中扑棱:“喵哇——!”
贺兰嘉黎推开阳台的门:“我去联系李萧,他这种南方人最喜欢吃动物的内脏了!”
望着窘迫麽样的伊芙利特,众人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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