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716 更新时间:15-10-07 01:36
贺兰嘉黎的一声声惨叫传入门外守候的人的耳朵,首相探出头来解释道:“没事的,只是把耳朵夹在发卡里面,这样才能用头发盖住耳朵不让人看出来我们是魔物……”
一会后,首相强行把贺兰嘉黎从更衣室里拉出来,道:“别哭,你就这点毅力,听说奖品可是世间罕见的玛瑙哦!”首相看着贺兰嘉黎燃了,一种糊弄小女生的坏笑从颊上浮现了出来。
终于,他们成功报上名了,一路上卢清宵不停的问什么是玛瑙,首相解释说那是一种特别美的东西,米粒大小就可以换一座首府大小的豪宅,可以弄两个石狮子守门,在卢清宵眼里,一直是充满了憧憬的,当然,在她认识到真相之前的确是如此。
舞台上,光束齐刷刷向礼花弹打去,照的这夜间的港口宛如白昼,三组六只魔物成功混入了参选的人群当中。
“欢迎来到六港,来自五湖四海的胞泽兄弟们!今天让我们聚集在这里,迎接一个伟大的消息,真是激动人心的夜晚,让我们用最美好的爱情向海军送去祝福!我宣布!情侣鉴证晚会,盛大开幕!”主持人翘着兰花指,握着传音棒尖声喊道。
在欢呼声中,他轻闭双眼紧了紧礼服,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叹道:“曾经,我曾在档案馆里工作,那样乏味的古籍退化了我的口才,在无聊中致使了肠胃的病变,但愿这种轻松的工作能够在带来乐趣的同时让快乐充满我的身心……”
以赛跟幽嘉启一组,卢清宵跟梁寂一组,都成功蒙混过关且无可厚非,到了贺兰嘉黎跟小卡斯库里这组入场的时候,工作人员执意将他们拦下,道:“不行不行,小姐你还未成年吧,怎么能来这里,你的父母呢?他们去投诉了我们可承担不起啊,未成年保护法有令在先,事先声明我们可是依法的机构!”
贺兰嘉黎摸了摸胸口的一马平川,一口老血差点就从剧痛的心里吐出来,永远抹消不了的痛,她指着工作人员鼻子说道:“老娘就是发育比较晚你有意见啊?还有你知道他是谁么?”贺兰嘉黎拍了拍首相的肩,小卡一把捂住她的嘴,走上前去,掏出一粒碎银道:“好说,服务先生,您看这港口的夜色这么美,这又是这么好的日子,大家都不想坏了和气的不是?来,这一钱您就拿着,这可是慰问啊,不能告诉别人哦!”
工作人员礼貌的回绝了他,小卡抓出几颗碎银,拍到工作人员手心里,陪笑道:“您看这样呢?”
工作人员依旧刻板,这确实把首相给难住了,他抓着腰带不住的冒着冷汗:‘该死的,没想到在这给拦住了,邓兰钦他妈的培养特务硬给我说是门客,沈精兵手底下一堆刑事调查员假装维护安全就在我身边转悠,该死的张举金控经济还给我控的这么紧,出门一共带了五块碎银子啊,多给点什么回去钟古不得说死我?’
贺兰嘉黎拉着首相的肩膀,自己走到前面,她用手绢拭泪,活泼的大眼睛流露出不经意般迷茫的哀伤。
“你,你也要诅咒我们的恋情吗?你年轻的时候难道就没有体会过青涩的感觉吗?我们只是想要一栋房子好结束这沦落天涯之下,在膝盖上吃饭的日子,这比赛的奖品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难道不是吗?可是……你,你却……你却剥夺了这样简单的渴求,难道我们没有资格在这繁华的世上点起一盏属于我们自己的灯光吗?难道公民的权利只是写在书面上的希望泡影吗?你却……你却……”说着她轻闭双眸,湿润的红晕就从颊上浮现,清晰可见的可爱泪珠一滴滴的从微泛蓝光的眼底一点点的沁出来。
工作人员鞠躬做出请的手势,道:“小姐,先生,对你们的无礼的举止,让鄙人感到深深的惭愧,对你们致以最深的歉意,请原谅我,请进吧!”说着推开了门。
贺兰嘉黎刚才面颊上的羞涩与可怜在瞬间转变为了一丝冷笑,她暗自笑道:“从女皇的日记上看的,真没想到居然这么好使!”
首相汗颜道:“皇上为什么总是有一些奇怪的举动?她难道会魅惑系的法术吗?看来以后是不是该派特务去金陵调查一下了……”
卢清宵与梁寂手拉着手站在了台上,向观众鞠躬,主持人赶忙递上话筒:“小姐请您谈一下您对这位先生的看法吧!”
卢清宵笑着说道:“啊,梁先生呢,对建筑上的艺术有他独到的理解呢,他这人很积极向上的,对异性充满了怜悯与包容,当然对其他物种也是一视同仁的啦,非常抱歉我不能透露太多……”
主持人接过话筒:“看来卢小姐很含蓄呢,下面让我们来问一下梁先生,请问您对于卢小姐的看法是怎么样的呢?”
梁寂自信的说道:“她呢,有崇高的信仰,不仅舍生忘死,战斗万能,另外吃苦耐劳,性格单纯……而且这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年算起,第一次穿起女装给人类看的呢!她很美,真的,我相信她会熟悉这个世界的,我对她的信心就如同对这个国家一样……”说着说着,卢清宵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诶诶,行了行了,说的够多的了!再说就露馅了啊!”
主持人转着眼珠,冷汗直冒,他打眼瞧着这两个人,思考到:“这俩人究竟……艾玛不好,我的胃……”已经被怀疑了。
“下面是奥加斯组对梁组的家务竞技赛!我们将抽签决定比赛双方,最终决定由奥加斯组的以赛选手对阵梁组的卢清宵选手,掌声有请!”为了节目,主持人还得继续撑场面,几分钟之后他再度用抽签的方式将两组队员请到现场。
“众所周知,家务活是女性的特长,而对于男性来说,则是巨大的挑战,两组选手要分别在两间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泥土,灶台上满是油渍的全密封环境中,限时进行打扫,现在,让我们有请以赛选手做开门红,掌声有请!”
以赛提着扫除工具钻进了密封的房间里,五分钟后,主持人想到:“看那傻大个平时也不像是个会打扫卫生的,好吧,策划这次弄的家务竞赛的脏乱程度确实有点变态了,那男的铁定是输定了吧?等下时间到了派人把他拉出来安慰几句别影响了公司的名声……”说着,以赛推门而出,淡定的提着一尘不染的扫除工具走出房间,主持人向内瞧了一眼差点没跪下。
“我草一尘不染啊!这男的家务技能这是他妈的要逆天啊!”屋内,光洁的地板映出人影,整齐的壁炉雪白的像天空的云朵,窗户擦的跟没有一样。
主持人石化的瞬间,贺兰嘉黎坐在前排观众席上暗暗念道:“什么叫男的不会打扫啊,再难的家务放处女座身上能指望有影响么?只能说娱乐的世界不懂处女座……”
接下来轮到了卢清宵,主持人说道:“看过那位小哥惨绝人寰的家务表演之后,想必一定对您产生了不小的震撼吧?不过女子在家务上又怎么能输给男人呢?”卢清宵笑着问道:“我试试好了,不过,家务活是什么?”
主持人再度汗颜,他挤了挤酸涩的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奇怪的生物,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在同时都很有压力。
他无奈的将话筒夹在腋下,跟卢清宵手忙脚乱的比划了起来——
“家务活就是你的活,你义务的,女人该做的活!”他安慰自己道:“冷静,冷静,这份职业应该蛮轻松的,两次碰上这么奇葩的人物已经是意外了,这份职业平常来说还是很快乐的。”这一切良知直至他看到了下面的一幕,彻底崩溃了。
卢清宵拿着一杆细木棍的扫帚,粗木棍的拖把,不断的左顾右盼,一边看一边念叨着:“两根木头,我义务的,女人都该钻的火……”
下面的观众在哭笑不得的无奈中望着台上发生的,自言自语道:“她这是在干什么?好像是在啃木头?”
台上,卢清宵坐在地上咬着扫帚的一端的木棍,用尖牙啃出一个箭头状的木刺,用木刺从拖把棍上钻出小坑,然后心无旁骛的钻起了火,眼神中还充满了憧憬。
钻火成功之后,卢清宵耍起了热带风情的火炬舞,一边耍一边说道:“我成功了,我钻的火!主持人葛各你快来看呀!”说完只见后台那边‘噗’的一声,一道血柱喷天而起,主持人吐血时光荣临街倒下。
“妈了个碧滴球……妖孽啊!”这是主持人被抢救之前最后说的话,在梦中,他不断念叨着:“我还是回古籍研究院翻译我的金文吧!在那里也许我会四肢乏力,反应变慢,神经恍惚,胃部痉挛,但在这里我怕我真的会疯的!”
贺兰拍着梁寂的肩膀说道:“老梁啊,以后不要再发善心了,你看你捡回来的这只妖精,长没长脑子都难说……”
梁组被取消参赛资格,贺兰组因有贿赂服务人员的作弊嫌疑被取消参赛资格,最终以赛成功获得了冠军。
当幽嘉启赢得了那颗米粒般大小的玛瑙石的时候,贺兰嘉黎心中不免有一丝沉重的失落,而对于首相来说,把妹用的支出再度没了着落。
“嘉黎,原来你在这里,我们快将赤陵城都翻遍了呢!”她听到这样的声音,猛的回头望去,魔邪披着风衣,头戴一顶鸭舌帽,叼着烟,拎着麻袋站在了自己身后。
“魔、魔邪!?我好想你!”说着,一把抱住了他,将满心的嫉妒与不悦在他的心口蹭掉,她很快就看到了魔邪身后的那个麻袋,她跳下来,问道:“那里面是?”
魔邪在麻袋中掏出来一块盘子粗的蓝宝石,递给贺兰嘉黎,捧在手心中沉甸甸的感觉,麻木了她其他的不悦。
“柳州边境区那边,山里面挖出来的,问过当地村民,好像当地人并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我就拿了回来,知道你喜欢。”
正在二人沉浸在相见的喜悦当中的时候,赤鸢号凯旋而归,巴赤鸢拉着科尔雅走下船,向朋友们走了过来,他们头上戴着玛瑙串成的链子,脖子上是玛瑙的项链,水手们拉着绑在马车上的三大箱玛瑙,都跟砖头一样大。
“嗯,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热闹?”巴赤鸢经过首相的身边的时候,说道:“您同意我将战利品据为己有,无论是什么都可以,现在您也应该允许我把这些东西拉回府上分给每一个辛劳而疲惫的水手,谢谢您的欢迎与欢送,我们都很感激。”他揪着帽舌,捋了捋有些走形的头发,拉着科尔雅的手向将军府走去……
当然,那些士兵对这些成箱成车的宝贝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们已经看了一路了,而今天,锦江港周边的几家菜馆和妓院却再度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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