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座以赛:禁忌的爱恋柔软满溢,含泪啜饮这过分迷人的香甜  (300)飘金绮梦

章节字数:4857  更新时间:15-11-16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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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即使无法恩爱,但我依然忘不了你的承诺,那么,让我们做一日情侣,幸福一天吧,好吗?”她强烈要求他,他狠下心来同意,但约定只有一日,怕的是她与他过密交往,再沾上那诅咒的悲剧。

    那是四月的一个日子,珀希亚梳洗的很早,她迫不及待要去赴约,即使她知道这约定只有一天,而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想错过一分一秒。

    街头,晨曦穿透浓浓的夜雾,平滑叶面的霜露在房檐上低落,远方的灯火亮起,烟火也随之飘起……就是这样一个和平的日子,竟成为她最后的寄托。

    因为首相曾答应她,要与她做一日幸福的人,但挥之不去的诅咒,亦让他狠心强调疏远的距离。

    马车车轮开始转动,滚下潮湿的石板桥,漳河岸头,在一片苍茫的晨曦中伫立着的那个身影,在今天确实将属于她,任何人,都夺不走!

    他斜肩靠在码头的石桥一壁,粉红色的眼眸像那刚刚苏醒的河水般温柔,金色的黎明像糖霜洒在他银色的发梢,发散的是一片镀金的朦胧微光。

    他穿着黑色带银色肩章的牛皮军装,戴一顶刻有银剑标志的软革大帽,一双黑色的筒靴并脚站时,那戴着棕色羊皮手套的手就闲置的搭在桥栏,倚在风中,真好像是倚在飘金色的纷絮落英的天涯一岸。

    他那尖脸朝她淡笑时,她已忘神太久……她紧按淡粉色白丝披风的衣领,一身雪白的綾纱就在风中飘着,好像漂泊无依的蒲公英迷失在天地的一瞬。

    首相走过来时,摘下那棕绿色的手套,由纤长的手指所附上的温暖,让她感受到了除去弑杀的另外一种体香。

    “说好了,谁也不许悲伤,这样,我们就都是快乐的了。”首相温柔注视她时,竟像磁石一样再也移不开了视线,此时眼前的这个人哪里还是从戎的战者,分明是造梦的魔术师,这一切,都宛如一场绮丽的梦幻,苍白的天空因他而冉冉金碧,河流被他注视时也会放慢流逝的高速。

    “嗯,好的,你温暖的笑意,如果永远定格在今日,那该多好。”珀希亚仰慕之余,竟是略带寂寞的遗憾,他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他的手很热,被他挽手行走在乍醒的黎明街巷中时,她会感到全身放松的暖流在心底慢慢升华,只是,如果这份炙热能够永不冷却,那该会有多好?

    她一次次重复着好这个字眼,感觉不论将来还是过去,这份温柔都好像永不存在,在此刻却因怜惜而过渡一样在心中留念。

    上午时,邯郸漳河流域,逐水而居不再是一般生存的选择,在这里有由大大小小的店铺车摊共同组成的都市艺术,河的两岸,都充满着自由的欢愉。

    “用弓箭打靶啦!五枚铜币二十支大箭,赢了有奖品相赠呐!”华北的汉子豪迈的吆喝声响起,一波一波,似如这波浪般永不停歇。

    “似乎,我们该去试试。”吃着糖葫芦的珀希亚指了指街角的小游戏,首相笑着点了点头:“你开心就是。”

    当然,弓箭是被奸商动过手脚的,像现代街头那些枪打气球一样,枪永远不可能好使,这样也就成功降低了赠出礼品的数量。

    但这对于从小经受地狱般残酷训练的首相而言,拉一支破弓,简直太简单不过了,要知道他可是能在奔腾的野马上搭箭射穿奔跑的野猪的喉咙的人,这弓箭虽说难拉了点,跟在移动座上打移动靶相比,这就是孩童的玩艺。

    首相自信的接过弓箭,抬壁拉起,箭出如一道疾电。

    “十环!十环!十环……二十发竟然都是十环!”店主惊呼道,傻愣着望着一脸不屑的首相,他看到的可是无一出十环的二十支相同的重箭!

    首相还要接箭,那时,店主擦着汗恳求道:“客观,在下上有五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个孩子……看在他们的份上,您能不能……”

    首相听后,倒下弓,掐着腰说道:“那么,把礼物给我看看,不然,结果你不会想知道的。”他掏出一张刑部的名片,店家当即掀开帘子飞快进屋拿出一套崭新的渔具来,在这些平凡人的眼中,刑部是一个绝对不能惹的地狱机构。

    在通向河边的大坝上,珀希亚疑惑道:“你怎么有刑部的大证?”首相笑道:“只要我愿意,拿来皇上的玉玺当证件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怕那些平民……是会引起骚动的。”

    那一刻,珀希亚切实感觉到了,这个高贵的男子在身份上的无奈,拥有通行无阻的特权,衣食无忧的生活水准,却要承担一般人无法用心解释的至毒诅咒。

    毕竟已经春天了,戴着皮帽也会感到热,首相用戴着手套的左手托着软革黑帽,郑重其事的握紧她的手,走在她之前,一头瀑布般的银发顺着肩上平直硬朗的肩章拐弯滑下。

    日光已高升到眼睛以上,眨眼时眨不尽炙热的辉芒,两个人就这样拉着手走着路,她握住他摘下手套的右手,摸着上面生硬干瘦的骨骼与沟壑纵横的剑茧。

    牵手时,他爽朗如风,微笑的是那么的自在,仿佛因美好而逐步叩开的大门,让二人在面具下得以彼此真诚相见,如果,能将牵手的期限再延长一点,再延长一点……那该多好?

    可是,那又怎么可能?他的诅咒,是那样的悲伤与孤独,若是他放荡不羁,或是不相信命运,就不知会有多少红颜惨死在他的诅咒下,可他不是。

    眼前的这个青年温婉如水中不失男子的礼数大气,应该可以这样说,他优秀的简直无可挑剔,看着这样一个人独自承担,果然还是于心不忍呢!万能的太阳神啊,请赐我于光与热,保佑我照亮那片黑暗的诅咒吧!

    珀希亚攥紧了拳头,她抚摸着胸口的金太阳的项链,将另一只手缓缓按住,默默祈祷。

    如果可能,我为何不能改变他的命运?我可是,太阳神的后代。

    泽福万方的神砥,听得见我的呼唤吗?那么,我应该帮助他,因为,天赋是太阳热度的人民,从不会旁观他人受苦!

    “喂,还不跟上来?”他喊道,那双手,在不经意间分开了,大概在今天的某个时间,这双手就要被彻底放开,不,我不甘心!

    一个下午,两个人坐在漳河河边,望着蓝天白云下绿色的波浪,在黄土上默默的沉思着。

    “斯库里,那诅咒,到底是什么样子?”她开口问,首相顿了顿,说道:“数百年前,天竺曾有一次大的浩劫,沙丘国发生了不为人知的爆炸,卷起的沙尘铺天盖地飞过绿洲,将原本繁华的城市掩埋。居民悲惨死去,原本繁华的沙丘国沦为死地,但是,偏偏就有一类人活了下来,他们吸收了那些平民的亡灵,在胸口上出现烙印,每一晚,那个烙印都会隐隐作痛,像被恶魔摧残一样。”首相解释道。

    “难道,你也是被亡灵诅咒的人?”珀希亚捂住了嘴,她真的希望这不是真的。

    “是的,真不巧,那一年我正好在天竺,遇上了这样的灾难,不过,总归也是报应吧。”他撇开了视线,那股隐藏在眸底徘徊的哀伤清澈似这漳河的河水。

    首相解开扣子,袒露出洁白的胸膛,可就在那左胸,竟多出一个黑色的刺青,抹不去的伤痛,是千百年来骷髅用血刻在仇人胸口的印记。

    “我不相信,我才不相信我眼前的你是那个被诅咒的仇恨之子!你明明,那么可怜……”她无法遏制泪水的夺眶,涌出滴在白色的裙裾。

    首相合上衣服,静静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异国女子,他发现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放不下手的原因,因为她是第一个敢于介入他的生活,并懂得体贴理解他的女子,就算关乾,也只属于是口头上的喜欢而已。

    我,是否不该再逃避?如果一个女子连生死都能置之度外,那我何必依然坚守这份逝去三年的旧爱?

    落日西垂时,明灯与漆霓在河上照出不灭的波影,像一片蜂蜡在心底涌流的暖泉上融化,湖上划过乌鸫鸟潦草的掠影,山顶将傍晚的披风徐徐穿上,雾氤笼罩,万千喧嚣终归于安谧的夜间。

    余晖为摇曳的萋萋芳草镀上金皮,压下的夜幕如同贪婪的窃贼偷走时空的温度,他们在红日与黑障分明的此岸十指相握,紧紧相拥,叹息这份美好,终面临午夜的一点点逼近。

    晚间的一家酒馆里,挂满火红的灯笼,首相决定以此,作为这场甜蜜约会的终点。

    邯郸人喜食咸鲜的菜肴,在这里找到一家有甜点的可绝非易事,好在是贸易流通了后的繁华盛世,食物充分而不紧缺,正也因此,甜点这种富裕食物才出现在富裕了的人们的眼里。

    饭馆里没什么生意,寂静的很,自然上菜也很快,按照华北人的规矩,首相仍是先敬一杯。

    干后,他一饮而尽,毕竟是首相,有的是钱。他放下酒杯,脸稍微红了些,但珀希亚依然停在那里,迟迟不肯敬饮。

    “怎么不喝?”他问。

    “如果我醉倒在这,怕是说不过去吧?”她伴笑道。

    “醉了又何妨,这里可是我最大!”他说完后又饮下一杯,明显是上酒劲了。

    “正统的开罗人是不饮酒的,我们不是贝都因部落!”她有几分生气,首相只好停止乐子。

    他招手,上来甜点,好在厨子是旅居埃及的海龟,哦不,沙龟,所以首相觉得,这会让她感到贴心的温暖,这也是,他唯一能回馈她的方式。

    白乳酪、半生羊肉饼、黑苦的土耳其咖啡……这些平常人可能会觉得油腻苦涩的非健康饮食,却能她吃的舒心。

    首相在对桌望着腮帮子鼓的像一只花栗鼠似的她,一丝淡笑浮上面颊,那不再苍白,而是,被灯笼与酒香晕染了幸福的红。

    他本想伸手递过手绢,主要是想借助递手绢让她感激的机会伸过手去捏脸,却又停止了这种冲动的欲望,

    因为诅咒。

    想到这里,他默默的微摇着头,叹出遗憾的鼻息,他知道如果自己与她交往过密的话,无异于是等同杀害她。

    “怎么了?”她抬头问。

    “不,没什么,只是酒喝多了有点晕而已。”他狡辩道,不想过早打断这份氤氲在爱中的甜蜜,即使都已心知肚明,这份爱意不会再久。

    就算注定的分别时刻在一分一秒的逼近,我也不想放弃任何一瞬的幸福,多美的脸色,这让我感觉你我就仿佛平常人家,岁月静好。

    待她将残羹风卷残云一番撂下盘子之后,他低声道:“天不早了,我叫卫队来将你送回使馆吧,明天,不要再跟我说话了。”他强制从她身上移开视线,望着窗外牵手的情侣依偎在路灯暖融融的金黄色气氛中,携手共望天边炸响的烟花。

    珀希亚愣住了,终于,该来了吗?

    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可没想到等亲自确认后,胸口竟是这样的痛。

    她含泪将最后的菜夹入口中,首相提醒道:“别哭啊,眼泪可不好吃啊!”

    他刚想掏出手绢,可一想起那些血腥,便立即狠下心来抓起帽子和手套,离开座位,掏钱将币子扔在盘里,道:“我该走了,找下的零钱应该还富裕点,想吃点什么,自己去买吧。”言外之意,是为自己的离开找个理由,并想用美食塞住她空虚的内心。

    他推开玻璃门,服务员向他鞠躬,他低声道:“打扰了,不要管里面的小姐,多谢。”

    就在此时,他感受到了腰上被捆绑的炙热,回头一看,她死死的抱住他的腰,说道:“就不能,再多一日幸福吗?我会帮你解开诅咒,帮你整理文案,想办法,因为办法总比困难多,这是人们常说!”

    “我……会害了你的……从来没有这种……罢了,你是舍不得我吗?”他转身问道,她猛的点头,那时,他感动的已然无法自治,回身拥抱,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颤抖的手捋过发丝,双唇的弹性柔软交叠。

    不知炙热了多久,店老板拍着手走了出来,两名服务员拉出一张画板,店主人笑道:“呦呵,你们是情侣吗?穿军装的小子!恭喜你们成为本店第一百名顾客!作为奖励,请你们再拥抱一下好吗?我想为你们画一张像,喔,你们可是我见过的最幸福的情侣了!”店老板指了指画板,伸出大拇指鼓励道。

    “我们……”首相明显有几分犹豫,珀希亚笑着搂住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腋下,说道:“嘻……我们当然是!”

    “好了,不要动,再紧一点!诶诶,对,就这样!别动了!”画家店主富含热情的指挥到,两个人靠的越来越紧。

    ……二人那样幸福的站在那里,好像将一切都释怀一样,使这一切都这样美好顺利。

    鼓捣了一会后,满脸颜料的店主笑呵呵的端起画,在灯光下抖开。

    “嘿,我为你们画的,小伙子,用什么办法回报我啊?”店主笑道,首相托着帽子,说道:“当然,我正想问下收费问题。”

    店主拍了下他的肩,帮他将翘起的肩章抚平,说道:“答应我照顾好这位美丽的姑娘,不可离她而去,并把这副画装饰在床头或者窗帘,或随便什么只要你能睁眼看见的地方都可以!记住它,你就记住了你自己,不要背叛这份美好,更不要忘了它曾属于一个真挚热情的男人!”

    画中的首相,右手掐腰,左手撑着一杆权杖,穿着黑亮整洁,一脸英俊严肃的微笑,珀希亚也笑着依偎在他的身边,二人那一刻好像真如终生的眷侣般互相扶持。

    街区在河边,有一排灯光自始至终彻夜的亮着,长椅上,借助灯光来细细欣赏画作的珀希亚伏在首相的肩头,并在他温热的面颊上落下一吻。

    那一刻,他那长长的睫毛在黑暗里闪着,泛起银光的线条清晰似初生的蝴蝶闪动着脆弱的翅膀,幸福的微笑挂在嘴边,组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那日夜里,当首相准备沐浴的时候,竟惊讶的发现,原先左胸那漆黑的刺青,竟变淡了不少,夜里,也没有传来一点刺痛,像抱着幸福的甜梦坠入羽绒的抚慰。

    他觉得,也许,真的有一天,他也能像常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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