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547 更新时间:15-07-17 05:59
邹无耻更狠了,拆迁工程队拆的更欢了,江茹彤说:“那个男孩真的很固执,房子已经拆了,却不许我们去盖楼。”邹无耻一肚子火,将高手和昌氏三兄弟还有江茹彤一起叫去那个地方,来硬的吓吓他。
尤时躺在屋里,望着坐在旁边的吴少女,道:“你听到了什么?”吴少女问:“听到什么?”话刚说完,江茹彤率先冲了进来,气焰比起往常来嚣张不少,指着尤时的鼻子尖声吼道:“小伙子让开了,咱们要盖楼。”身后跟着四个人,个个目现狠色。尤时懒懒伸伸腰,慢吞吞的说:“江茹彤,你别以为请来四个残渣就可猖狂,捏死你还是那么容易。”吴少女忍不住抿着嘴唇轻轻地笑,看见四人的眼神又吓得不敢笑了。
尤时倏然起身,毫不费力地将江茹彤扔了出去,那四人一个是高手,另外三个是昌氏三兄弟,高手一使眼色,四人双双抢上来。这四人曾经连过手,和他们动手的现在已经死干净了,所以他们已经把尤时看做一个死人。尤时以快解危,身形在四人的包围圈里左冲右撞,却被四人一一挡回,冲不出来。尤时有些着急,却自信可以不败,当下也不快攻,索性在地上坐了下来。昌可汝一弯腰一拧身,一刀斜劈过来,尤时双手撑地,顺着刀光的方向退开几步,笑道:“好刀法,尤时很是佩服。”
“服”字刚一出口,昌可世已飞指戳来,尤时骈指送出,点中他手指,尤时心一跳,手指有些微微发麻,心中暗想:“好厉害!”昌可世手指剧痛,甩了一甩,又配合着三人向尤时缓缓动上手。尤时道:“还不错。”抢住昌可汝不放,另三人再狠的招数劈到他的身侧皆被他轻轻让开,昌可汝想挣脱亦是不能。昌可世倏然住手,闪到一边,望着吴少女阴笑道:“今天你看我怎么弄死他的。”从怀中掏出了枪。
这是一把威力极强的来福手枪,子弹打出去的时候还没有人能够躲开的。尤时迫开昌可汝,右手蓦地一探,扯过高手胸前的衣衫,左拳抡了过去,高手忙举手来挡,哪知尤时的左拳却是抡向昌可汝的,昌可汝想要躲闪时已来不及,只得抬起双臂硬接他这一抡。一抡抡实,尤时右手紧接着扣下,扯下昌可汝一头黑发,沉腰蹲马,双拳飞撞出去,昌可汝惨叫一声,架不住尤时一番猛攻,跌进旁边的四楼内。
陡闻风声劲急,尤时棉衣袖子裹住了右手,往来物一拍,那颗子弹仍冲出几十来米方才落下。昌可世脸色一变,昌可吾连连进招,脚踏碎砖头,把握不好自己的力度,若使得猛了的话,一旦被避开则自己转转不灵活,性命可忧,力道用的小了,杀伤力不够,即使打在他身上也造不成伤害。尤时忽然伸手托住他肘关节,昌可吾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尤时冷声喝道:“都给我滚。”“滚”字出口之时,就是昌可吾飞出去之际,重蹈弟弟的覆辙,相继跌进四楼里。昌可世连开几枪,尤时堪堪避开,与高手缠做了一处。高手拼出全力,尤时已与昌氏二人斗了一大场,也是使出全力方才不落下风。高手心急如焚,亮出一根亮锃锃的铁棍,迎头打下。尤时暗自欢喜,一肘撞开铁棍,和身抵上高手小腹,随即右膝顶上,高手便如同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浑身好像都不能动了。尤时转过脸来,森然说道:“你扔下枪,咱俩来比一比再说。”昌可世也冷着一张脸,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样才能放倒他。其实昌可世是三兄弟里最厉害的一个,之所以平日不像哥哥弟弟那样猖狂,是因为真人不露相的缘故,真正的高手如果到了他这种境界的话,一定也会像他这样。上次和习江齐烟动手的时候也没动上全力,这一次却真心做了一个决定,下手自然要狠得多了。来复枪在手里转了一转,吹吹冒烟的枪口,说:“上次邹老大说我不如你,不是你的对手,你还记得么?今天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杀了,好叫老大知道我的厉害。”尤时道:“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你手里的抢,我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不对,是一只小蚂蚁一样,其实就算你手里有枪,要杀你还是很容易,你信不信啊?”
昌可世又是一枪,子弹划破寂静,呜呜射了过来。尤时现在少了几个人在一边纠缠,自然轻松的多了,将腰一折,回手荡开子弹,一弹而起,双手飞速来夺来复枪。身在半空,又是一颗子弹飞夺过来,尤时挫住身躯,挥手砸开子弹,只感觉手上一麻,鲜血汩汩流淌,继而狂涌而出,子弹冲力太大,竟穿透棉衣袖,击中了动脉。尤时动作缓了一缓,昌可世抢上前来开枪杀人。昌可世孤傲在表面,其实心眼极小,记仇比谁都在行。尤时脚跟在地上一顿,飘身回了旧屋,旧屋里的木棒极多,随手绰了一根在手里奔了出来,棍棍牵住他枪口,昌可世把枪负在背后,右脚斜里踢出,踢歪棒身,又是一枪射出,他出手极猛,枪法也是极准,估计打穿越火线的时候一定能打第一,能跟他斗上这么久的怕也只有尤时了。那一子弹的冲力极为巨大,速度非是人可估计的,尤时矮身踏步,木棍直直伸出,子弹嵌入棍内,直到一半方才停住。尤时冷笑道:“你就不能空手和我见真章么?”昌可世来复枪转了一转,子弹如星泄般飞了出来,尤时劈开木棍,取出子弹随手甩出,两弹相交,齐齐化作齑粉坠在地上,一刹那间尤时绕身而上,半根木棍指指点点,昌可世冷着脸拍开,一膝撞开木棍,手爪反锁向其后颈。尤时倒纵开几步,随手隔开他一手,自己也被弹得退了几米。昌可世改变了主意,说:“等到全省体育馆比赛的时候,定叫你没命,只怕到时候你不敢去了。”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尤时道:“你放心,不会叫你失望的。”昌可世叫上三人一瘸一拐去了。待他们走远,尤时扔掉半根木棍,脸上冷汗顺腮流下,苦笑道:“这人倒有点真实的本领。”
吴少女扶住尤时坐在地上,尤时问她:“什么是全省体育馆比赛?”吴少女道:“你不知道吗?”尤时脸上一红,道:“是啊,告诉我吧?”吴少女道:“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了吗?”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也不知道,尤时道:“我忘了这些天你和我在一起,真是不好意思。”吴少女帮他包扎了伤口,道:“既然有什么比赛,你的身手怕是没有人比得上,何不去见见世面呢?”尤时点点头,道:“等我伤好了,一定会去看看所谓的全省体育馆比赛的。”
天色还早,尤时斜身倚在墙上小睡片刻,吴少女不便打搅,在他旁边和衣躺下。梦醒时一弯月亮挂在空中,吴少女肚中饥饿,但又没什么可吃的。尤时打了个呵欠,慵懒地道:“走,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许多畜生。”原来,他的村子虽被强行拆迁并且盖了高楼,但是湖里的那条大河还在,里面各式各样的鲜鱼也不曾少,岸边时常出现一些野生动物,都可以当做饭吃。到了岸边,尤时想到了在这里救过的那条驴子,叹了口气,心想:“那头蠢驴恐怕早就被煮了吃了。”眼见一条长逾一尺的鱼露出水面来,尤时奋发精神,跃下水中。
左手起处,水花飞溅,那鱼吃惊之下一头扎向河底,却被尤时一手捞着,捏住身子上了岸,笑嘻嘻地说:“这条鱼够咱们吃上一顿了。”吴少女抿抿嘴唇,道:“我也要捉一条。”尤时道:“你捉什么去?快走吧。”吴少女不再多话,随尤时回到旧屋居处。二人生了一堆火,用一根细长的木棍穿透鱼身烤了起来,炊烟随风刮进旁边楼窗内,那些人一个个被呛醒,一个个披衣而起,走到窗前,现在他们已经不用这种方法做饭了,多使用煤气灶之类的东西。他们站在窗前一齐大吼:“折腾什么?都睡不着了。”在尤时心里,这些东西和拆迁工程队里的那些人一样可恶,不由自主有了怒火。扬声说道:“你们不会关了窗户睡觉么?”一个满头髭发的矮妇女说:“关了窗户就会不通风,万一煤气中毒,你负责啊?”四周引起一片附和之声,尤时道:“我叫你开煤气的啊,你爸爸妈妈老一辈的谁用了煤气了?我看也没有几个有什么不适的,关了。”停了一停,觉得不过瘾,又骂道:“窗户开着,熏死你们活该,若是谁再敢多说一句话,我一个个弄死你们。”白天尤时独斗昌可世四人,这些人都曾看见了,被他一吓,都缩回脑袋睡觉去了。
尤时撕下一片鱼肉,赞道:“真好吃。”吴少女眯着眼睛,也在销魂。尤时正在大吃特吃之际,吴少女问:“尤时你看,这里哪来这么多紫色的蛙啊?”尤时低头一看,果然满地尽是紫色的变异蛙。他伸手揽住一只放在手里,肉嘟嘟的好可爱,尤时仔细看一会儿,笑道:“难道是上天眷恋我们?给我们送食物来了?其实它们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吃了。”又说:“但是肚子饿没有办法,只好对不住你们了。”手一用力,紫蛙未来得及惨呼,全身都软了。穿在棍上烤食,闻着香味,吴少女蹙着眉头道:“比预订还要香上几分。”
另一些紫蛙早已钻进楼房里,几乎一户人家占几只,它们根本没有发现同类惨遭毒手。这些紫蛙逢人便咬,逢物即破坏,根本不知道嘴下留情,楼里的钢筋混凝土也禁受不住,其实这些钢筋混凝土本来就是水货,来上个四五级的地震也就差不多了,更何况紫蛙?
这些人刚刚躺下没有多长时间就感觉有些疼痛,一起身发现自己双腿或是小腹处已经被咬的鲜血淋漓更或是连残片也没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个头和双手活动自如,吓得他们连叫也不敢叫了,只在那里张大了嘴巴哼着,害怕一大叫便会丧失性命。一瞬间,这些高楼大厦发出嘎嘎声响,窗户咔咔作响,尤时拉住吴少女手臂,指着那些楼低声说道:“少女姐姐快走吧,这些危楼怕是要倒了。”
两人踉踉跄跄奔到河边,尤时望着半清不浑的河水摇着头:“看来咱们只好先到水下去躲躲了。”危楼倒下来,砸到人不是疼那么简单了,而是丧命,在水里好歹能缓冲一些下坠的石块的压力,不至于受伤。吴少女自然不怕,她能在水里潜上三个小时,她说:“是只有这一个办法,可是这天气有点冷。”尤时欲擒故纵,道:“不是天气有点冷,是你不会游泳吧?”吴少女挺起胸膛,道:“你也太看不起姐姐了,姐姐现在就下去给你看。”话一说完,头下脚上栽入了湖水之中,溅起一蓬水花。尤时笑笑,也窜入河水之中,屏住呼吸,伸手攀住河中岸边的一些碎石子,身子荡漾在水中,由于水性不是太好,所以要时不时地浮上水面喘上几口气。吴少女笑道:“你不笑姐姐不行了吧?咦?紫蛙?”抬头时又惊叫道:“那边树上怎么有一个那么像人的松鼠?妈呀,老虎,全身黑色的老虎!”尤时向河中一看,紫压压一片尽是紫蛙。
借着水面一看,只见岸上那棵唯一的大树上盘桓着一只红色松鼠,双目炯炯有神的在盯着自己。树下一只黑虎卧在那里,不停的喷着气,也在看着自己。吴少女正想窜上岸上,却被一群紫蛙架住,涌上了岸,将她抛给了人松黑虎,看样子是要吃了她。尤时正在此岸,离彼岸最少也有十几米,加上水性不好,恐怕救不了她。危急之中四指一用力,身体飘上了岸,转身使出“乌龙探爪”、“霸王妖神踹”两招,跃入水面,脚尖一沾水面,蓦地“旱地拔葱”升起三米,最后使出“一飞冲天”。
未及十秒钟已到彼岸,脱下湿衣甩向人松。人松一个后仰身又到了另一根树枝上,原先站的那根树枝被击得粉碎。尤时一低头,心痛如裂,泪流满面,自己这么快还是没来得及,怎能不难受?吴少女在这短短的十几秒之内已被那只黑虎用两只前爪抓开了小腹,此刻正津津有味地食肠吸肺,见此情景,吴少女定然活不了了,尤时顿时怒气填胸,旋身湿衣倒卷黑虎脖子。
人松叽喳大叫一声,黑虎明白有危险,一个虎跳向外倒纵开去,但它到底是个畜生,速度还是慢了一丝丝,刚一着地尚未喘息之际那件湿衣已飞撞了到来,速度快极,自黑虎头顶上绕过,竟截下它的两只耳朵,鲜血淋漓,触目惊心,黑虎哀嚎一声翻倒在地。人松也自枝上缓缓落下,那姿势潇洒之极,活生生宛如一个人一般。
尚未着地,尤时飞身涌来,湿衣拦腰扫去。人松伸出左爪往湿衣上轻轻一拍,又跃回了树枝上。局面立时僵了下来,吴少女呼吸不闻,尸体好不惊心,那只黑虎爬起冲了过来。尤时弃了湿衣,抢近身去,横肘一撞,黑虎的右前爪顿时残断,又是哀嚎一声,跌了出去。那些紫蛙皆已上岸,呱呱之声恐怖阴森,入耳惊心。尤时一甩衣袖,恨恨飞奔回头,抽泣不止,身为一个堂堂男子汉,竟是保护不了一个女孩儿,既是惭愧又是难受。回到旧屋中收拾收拾,决心与吴少女一个交代,去参加体育馆比赛。拿了根木棍插在腰间昂步而去。
习江几人吃了饭后闲来无聊,不知不觉到了庄肌冬的残饭馆,说它是残饭馆,因为这里已经不能算是一个饭馆了,忽然一个人笑道:“好啊,原来你在这里。”习江见了来人,冷笑道:“原来是你?”这人头发梳得油亮,说:“是我。”钱册心揶揄道:“你是来找那老板娘的么?”这人破口大骂:“放屁,我怎么会来找她?我是来找你们的。”习江点着头说:“想报仇?那你就来吧,今天我们不会以多为胜,齐烟好兄弟,你就将他打发了吧?”齐烟冷静的点点头,说:“我正有点想活动活动呢。”
齐烟慢吞吞站起身来,双手捏得啪啪直响,问:“我听习江还有册心说起过你,”歪着头斜乜了他一眼,“你就是那个吕别是不是?”这人冷笑一声,道:“老子便是,看你的本事比起我来如何?”齐烟眯着眼睛,呵呵笑道:“那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习江却说:“且慢动手,先让他来和你会会。”伸手指指余奇。余奇伤好了,所以没有什么不适的,原来,习江打算先让一个不是如何厉害的人晃乱他的心神,叫他以为齐烟也是这般,到时候齐烟用上杀人技,自是可以一举歼灭这个残渣败类。
余奇不问原因,走出来晃晃双手,歪歪脖子,说道:“烟大哥,你先下来,让小弟会会他。”吕别好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哼了一声:“你个红毛鬼,滚吧!”身形窜起,衣袖中飞出一柄轻量砍刀,照着头顶扎下。余奇虽然厉害,又怎么架得住吕别的抢攻,危急之中身子向后一拧,侧头避开一刀,胸前衣服被从中划开。吕别不觉得奇怪,他本就是学校里的老大,轻易打发一个红头发的**也不是第一次,所以不甚惊奇。
余奇伸手扯扯衣服,摇头苦笑道:“看来咱不是这小子的对手,烟大哥,还是得你来。”吕别砍刀迎空一划,冷笑道:“凡是与我吕别动过手的,我都会让他有一个难忘的纪念,好叫他不会忘了我。”说完刀锋向下,呜呜作响,拦肩砍了下来。余奇出了一身冷汗,一味闪躲,但吕别速度极快,不过一分来钟,身上满是血伤,习江叫道:“不要动手了,让齐烟和你交手吧?”吕别轻哼道:“不要动手?哪有那么容易?跟我动手的哪一个不是骨断筋折?今天非将这红毛的人弄残废不可。”话未说完,习江抢到跟前,硬生生迫开一刀。
余奇脸色苍白,罗花连忙上来扶住他,习江望着罗花,说话间有些恼恨:“若一个人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如此作践还隐藏着什么,那她就不是个人了。”罗花佯作未闻,脸不红气不喘,可见脸皮已厚到了极限。罗花的确会功夫,但她从来没有出过手,因为她所在乎的是她那靓丽的淑女形象,可不愿让人以为她是个暴女。就是这种心理让她成了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人。习江心口皆明,气愤之极,望着罗花那张秀气的鹅蛋脸,恨恨一甩衣袖,道:“齐烟,你上吧?”
齐烟施施然走出来,双手插在衩袋里,嘲笑道:“听你刚才说和你动手的人身上都要有些纪念,好叫他忘不了你,是吧?”吕别点点头,轻声地说:“一点不假,正好你也快有了。”齐烟指着钱册心,道:“那他呢?他不是也和你动过手的么?怎不见他有什么纪念?”吕别刀一划,脸色一变,吼道:“你到底敢不敢动手?不敢的话叫别人来,你自己闪过一边。”齐烟干笑一声,道:“那好吧,我就来领教一二。”摆开姿势,吕别不把他放在眼里,笑道:“一会儿死了可不要怪我啊。”习江出言恫吓:“不会怪你的,他一死,你也不会活多少时间了。”吕别果然被吓了一跳,深呼吸一口气,挥拳抢了上来。齐烟啪啪引开拳头,腰一弯,右腿便要使出绝招。习江道:“齐烟,不要这么早杀了他,玩玩他再说。”吕别汗流浃背,当真怕了,心想:“反正胜了还是败了都是没办法活着出去了,打这个还有什么意思?”出手间自然不如平常。齐烟洒然一笑,拍着头笑道:“我倒险些忘了,慢慢玩可比一鼓作气有意思的多了。”吕别快要哭了:“妈的,有种一起来啊!哼哼!”到这个时候还在那里耍狠。
习江笑道:“哼哼又有什么用?再哼哼你也活不了了。”只听一人笑道:“那倒不见得!”话音刚落,邹无耻与文让武硕还有高手已经到了。高手上次被尤时打伤,经过治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文让武硕也是精神抖擞,习江脸色骤变,邹无耻笑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猖狂的么?怎么现在却成了这幅摸样?还苦着一张脸。”习江苦着一张脸不动。
吕别见到邹无耻来了后精神不是一般的抖擞,简直抖得不能再抖了,荡开齐烟右膝关节,砍刀亮在手中,挖心直刺,齐烟咽了口口水,好几次想来夺他的刀皆未曾如愿。陡然间劲风铺面,自己先吃了一惊,只见高手手里拿着一把匕首猛扑过来,亮闪闪的,霎眼间到了胸口,吕别也是砍刀,配合着他一左一右。危急时刻,钱册心百人服二人滑身到了近前,百人服双袖逼开高手的匕首,钱册心已一拳轰出,高手不得已退开几步,到一边跟二人打了起来。文让武硕未等发话已冲向齐烟,蓦觉眼前一花,习江拳脚交加招呼过来,罗天竞虽明知不是对手,却也晃了上来,与习江一起拦住文武二人,可是二人却远非文武对手。正自着急间,余奇硬撑起身子,浑身鲜血如喷泉一般流涌个不停,这场面镇住文武二人,一步步向后退开,不敢插手齐烟的事。习江瞅了一眼罗花,气愤难当,长吐一口气,罗花假装没看到。
吕别一拳送出,齐烟伸手握住拳头仍向胸口一滑,这时的力道已所剩无几,向外拨了出去,展开一轮反攻,吕别应付自如,不见败像。齐烟之所以要先接住拳头仍让他向前击下来,乃取顺天而为之意,先顺再逆,于己身便无所害,否则硬接之下定有损伤。吕别冷笑连连,砍刀当胸刺来,齐烟冷汗湿遍全身,自己这一方不遗余力全军出动,对方却主力军还没有动手,这架打得也太没有悬念了。邹无耻好整以暇,哈哈大笑道:“叫你们几个老是与我为敌,非杀了你们不可。”说罢,仰天狂笑。
齐烟退开一步,右掌横送出去,到了刀锋处反手捏住刀身,左拳送出,轰的一声击中吕别胸口,就在击中吕别胸口的一刹那,邹无耻也扑上来了,但是人还没有到,齐烟的右膝已经一曲再曲,招招抵制住吕别的进攻,最后一招翻身后仰出去,同时间吕别也受不住一番抢攻,飞上半空跌在地上,浑身想要散开来一般。齐烟人未落地,邹无耻横拳递出,人在半空的时候是最借不得力的,后背猛然受了一拳,惨叫一声不由自主向前仆开几步,“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软在地上,浑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文让让开一拳,右手成爪“咔嚓”扯下余奇一块肉,鲜血狂涌,武硕一甩头,鞭脚斜侧踢出,右脚荡荡飞起,不偏不倚,踢中余奇下巴,余奇想叫也叫不出来,因为他被踢飞的一刹那(瞬间),武硕已一指戳破了他的声带,落地时俨然成了一具死尸,“啪”的掉落在罗花的旁边,罗花尖叫一声,立即嚎啕大哭起来。
远处一条人影疾奔而至,到了场中飞刀挑向罗天竞,一脚拦向乜习江,一眨眼间乜罗二人都倒飞了出去。这条人影解决了二人之后又一矮身躲入钱册心身下,骈指点出去。邹无耻笑道:“好,好一个军师郎佑松,果然身手不凡。”这句话一说完,钱册心下腹一麻,不由自主栽开,捂着小腹不停喘着粗气,百人服心神一乱,也被高手倒扭住一双衣袖,飞脚踢飞出去,倒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正是:强敌一现身,全军皆淹没。未知众人性命如何,请听下折分解。
第九折:文省长谋取人民福不得已举办冠军赛下半折(十六:四将)完
初稿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中午
定稿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六点五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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