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625 更新时间:16-05-17 22:28
五个陌生人
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摆放了五张床,每张床上躺着一个看似熟睡的人,他们曾经只是彼此的陌生人,在这个房间里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跟往常一样正珠是第一个醒来的,接着是隔壁床的强仁,紧接着是对面的艺声,张庭和罗成,这五个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眼中的堤防不言而喻。
强仁:“妈的!我们到底在这鬼地方多久了!”
这是一个没有光源的房间,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光亮就是他们本身,无边无垠的黑暗如同广袤无垠的宇宙,在这样的这个只有晚上的地方时间流逝等于无。
正珠:大概。。。五天。
强仁:五天!?我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连屎尿都省了。
正珠:人的生理问题在这里好像不需要。
艺声盯着一个地方看了很久,他站起来黑暗中走了好几步在一个地方停下来,试探性的摸索,果然摸到一条细小的缝隙,十指成钩状扣拉那条缝隙,只用了一点的力气那道缝隙被打开了。
这是一扇门,门的后面是一条昏暗的过道,艺声站定在门口面无表情的脸露出一丝破绽。
强仁:卧槽!还带这样的!
四人在一秒错愕,回过神争先恐后的挤到门口,看清楚外面的环境,张庭和罗成没有忍住连忙捂住嘴巴蹲到一边吐了,胃里什么也没有,吐出来的只有胃酸,胃绞着疼,两人捂着肚子想要回去躺着,转身发现他们的床没有了,身后漆黑一片,无路可走。
罗成:我…我记得是走这里的,我的床位在这里的…是不是?
张庭:我怎么知道啊!
罗成:我不管了!我要在这里!我不要出去!我不要出去!出去就死定了!
正珠:冷静一点!
罗成:你他么的冷静给我看看!外面那些四分五裂的都是尸体!出去了就会……啊!!!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罗成的身体被硬生生的折断挤压成了一个只有书包大小的四方盒子,他的脸对着他们,五官挤压出血,他的身体还发着光,照亮惨白的脸,瘆的慌。
艺声:房间缩小了。
结盟
五个人死了一个,四个人面面相觑,张庭浑身发抖,艺声走过他身边被他避开,艺声冷漠的表情让他更加惊慌绝望。
张庭:因为你……罗成死了。
艺声:他的死与我无关。
张庭:…如果不是你…
艺声:你应该感谢我救了你一命,不是我,你们都会死在那个房间里,那五天时间只是这游戏开始的倒数而已。。
三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正珠: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艺声: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地方是一个鬼魂创造出来的,这里有很多跟你们一样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带过来的人,而你们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
正珠:你来过这里!
艺声看着他:一年前我过这里。
张庭:不要听他的!他会害死我们的!他是个疯子!
张庭的五官扭曲,他尖叫,怒吼,像个疯子一样的拉扯自己的头发,指甲刮破脸,面容看起来狰狞恐怖,他张牙舞爪地扑向艺声,艺声躲开,抬脚踹中他的膝盖骨,张庭疼的抱着腿在地上打滚,咿咿呀呀的叫着,神志不清。
强仁:他怎么了?
艺声:疯了,别管他。
正珠:我们这是结盟?
艺声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正珠: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三人突然都静了下来,一同看向一个地方,那里站着一个面容憔悴眼神阴郁的男人,男人看到他们抽出别在腰上的刀速度极快的朝他们跑来。
艺声:信不信我?
正珠&强仁:信!快跑!
三人转身拔腿就跑,楼道弯弯曲曲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楼道两边歪七扭八躺着一些尸体,有的还只是身体的某一部分肢体,墙壁上流淌着酸涩的粘液粘着模糊了血肉的器官,正珠扶着墙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放到眼前一看,吓得直接翻白眼。
头顶上的数字
后面的人看不到了,强仁以为他们把他甩掉,正想停下来喘口气,旁边的墙壁竟然凹凸出一张人脸,那张人脸有手右脚,从墙壁里出来掐着强仁的脖子将他按在地上,强仁身强力壮一下子就把那人反扑回去,他双手掐着那人的脖子,定眼一看愣了,这是一张普通的人的脸,敏感的手心还能够感受到脖子上的动脉的跳动,这个人由一开始满满的狰狞的杀意到对死亡的恐惧,眼神里流露出弱者的求饶,强仁顿时心软放松对他的钳制。
刀尖从背后贯穿心脏,抽出来,血汩汩的流,这个人的身体应声到底,露出强仁错愕的脸。
艺声:傻大个,身为过来人我给你一句忠告,对任何想要你命的人都不要心软,因为在这里,命很值钱。
他们看到艺声头顶多出了一个如同被鲜血浸泡过的数字——1,然后又变成了4。
正珠:我们竟然是盟友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艺声: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每杀一个人我的头顶上的数字就会加一,对方的数字也会成为我的战利品。
正珠:竟然用战利品来形容一条人命…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
艺声看了他一眼:在这里没有人权,有的只是弱肉强食。
强仁:这些数字有什么作用吗?
艺声:就像玩游戏一样我们需要升级,等级越高拿到的武器就越强,这里的也一样,杀的人越多得到的战利品越多就能够使用高级的武器和…能力。
强仁和正珠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谓的武器和能力到底是什么。艺声看他们都明白了差不多,在尸体上擦干净刀身上的血迹,随手插回腰间。正珠看着他,突然一阵恶寒,这个人带着一把刀和他们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待了整整五天!
失踪
其实他们都没有问出那个最根本的问题,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问,他们不相信彼此,怕问出来就会反目成仇。都是男生,没有玩过游戏也耳熏目染过,这种类型的游戏最后的结果只能够剩下一个人,系统是死的,所以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双赢的局面,如果艺声曾经来过这里,那他就是上一场游戏的胜利者。
冷静下来才发现,这是一栋教学楼,教室里的课桌,窗户,黑板无一例外的血迹斑斑,有的尸体已经腐烂发臭爬满了虫子。三人沉默无言的走过一间三年A班的教室,教室里有一个男孩坐在第一排的座位的上认真抄的笔记,好像真的有人在给他上课。
正珠脸色发青的盯着黑板看,那里确实有一个人,只是那个人被削了半个脑袋剩下一排整齐的牙齿,牙齿上面一条红色的舌头,男孩举手问:老师,我长大了想当超人!我要拯救世界!可不可以啊!老师没有嘴巴无法回答,小孩可爱的笑脸阴沉下来,他又问:为什么不可以?
“砰!”的一声巨响,教室的墙壁被一枚炸弹炸开了一个大洞了,玻璃碎片如同子弹一样飞射过来插进对面的墙壁。
“砰砰砰!”没有差别的攻击,一排过去的教室都被炸了,三人被厚厚的灰尘掩埋,强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有点不适应的抬手挡住直接照射在脸上的阳光。
艺声:你想死吗?!
强仁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吓得连忙收回就要踩空的脚,那些人把整栋教学楼几乎炸掉了一半,断壁残垣,形成一种破败颓废的空旷凄凉,这里是六楼,下面是钢筋水泥,掉下去非死不可。
艺声:跟我们一起的那个人不见了。
强仁惊讶:不会是掉下去了吧?掉下去可是就死定了。
艺声没有回答他,只是脸色略微沉重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一时半会不能用刀。
强仁:怎么了?
艺声:没事,我们走吧。
强仁盯着艺声的背影,又看了看可能埋葬了正珠尸体的废墟,就在他为一条生命的流逝而感觉到难过的时候,远处一把枪瞄准了他。
黑白无常
“咻!”子弹从耳朵擦过,柔软的耳骨裂开一道口子,对面那人打偏了之后就没有再打第二枪,强仁捂着流血的耳朵躲进角落里,他也不敢贸然行动,他怕待会开花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呼呼”是什么庞然大物的呼吸声,喷在脖子上带着冰凉的湿意,强仁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窒息着浑身颤抖,他的身后浮动着一张白色的巨大的人脸,眸子没有瞳孔,漆黑一片,从鼻腔里呼出来的气像是刮起了台风,他站起来,从强仁身边走过,身体高大魁梧头顶到了天花板只能歪着脖子,右边的肩膀挂着铁链,背上的无数个透明的人被拷着脖子在空中晃荡,有一个面容他觉得很眼熟,就是刚刚那个被艺声捅破心脏的人,白无常弯着腰慢慢走远,沉重的脚步声踏在地板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强仁死里逃生惊魂未定,吞下一口唾液,骂了一句,靠!什么鬼?
正珠也遇到了一个黑无常,炸弹把教室都炸开花的时候他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也感觉到不到任何爆炸带来的冲击,周围的的一切都褪去了颜色,只剩下黑白,站定在中间他像是在看一个无声的历史记录片,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炮火连天的废墟里行走,肩膀上扛着一把巨大的镰刀,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那个人从浓浓的烟雾里走出来,黑色的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一个小孩拉拉他的手。
哥哥跟我走。
正珠跟着他走进电梯,那个人影跟在他们后面到了电梯门口就不动了,电梯门缓缓关上,心脏宛如被一根针刺入,门缝里那只眼睛恐怖得让人发寒。
电梯快速的下降,每下降一层门自动打开,发出咯吱的声音,电梯外空无一人的走廊,静悄悄的,莫名的发毛。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拥挤不堪,封闭的空间,空气变得稀薄,电梯里进来了别的东西,这些东西包围着他。电梯发出超重警告,电梯门无法合上,这里已经是负一楼,是一个地下停车场。正珠手脚冰凉止不住发抖,电梯一直发出超重警告,一遍又一遍,他看不到周围的人,但是他知道这些人的眼睛都在看着他。
地下仓库
停车场停着很多车,各个角落都有监控器,红色的眼睛盯着一辆载满人电梯,从摄像头视角看电梯内部是一片血红,电梯顶端流下血,滴在正珠的脸上,可是他却浑然不觉,脚下都是浓稠成浆的血,颜色呈现黑红色,无数的脚踩在上面像是有生命般的蠕动挤压,正珠从电梯里出来,他像个血人,茫然又惊恐,瞳孔剧烈不安的颤动,电梯门合上。
正珠挪动僵硬的脚,紧张的观察周围,安静的环境里无形的透着一股压力,越是安静越是让人恐惧,路过一面立在柱子旁的写有倒车注意的银色牌子,牌子上站立一双满是血的脚,正珠头皮瞬间发麻,一点点的往后退,牌子上一个浑身血的人双手抱头惊恐万分的睁大一双眼睛,歇斯底里的尖叫。
车子后面躲着一个人,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小心翼翼地爬出来,他手上拿着一块砖头,走到他身后对着他的脑袋举起。正珠从牌子上看到那个人从车子后面出来,他认出那人是张庭,砖头就要拍到他的脑袋的时候,大脑迅速做出反应身体侧倒在一边,砖头却因为太过用力而从手中飞了出去砸到牌子上,发出刺耳的“pan”的一声刺激着正珠拼命的往前爬,张庭扑过去抱住他的双腿将他拉了回来,正珠撑起上半身胡乱踢着的双腿踢中张庭受伤的膝盖骨,他疼的啊了一声,正珠连滚带爬的起来捡起地上的砖高高举起,他目光发狠,汹涌的杀意在心中翻涌,他跳起来骑在张庭身上,一手掐着他的脖子,膝盖骨低着他的心脏,用力的往下压,张庭脸色涨红的咳嗽,眼珠子充血。
正珠:你为什么杀我!
张庭:因为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正珠听到这句话心里越发的狠,这个人留不得,收紧手指看着他的脸变成难看的猪肝色。
张庭:我也不想杀你的…可是那个黑色的人说了,这是游戏规则,人的一条命就是二十四个小时,时间用完了,他就要来收割我的脑袋!
正珠狠狠的一惊,艺声没有跟他们说过!
张庭:这个地方就是逼着我们杀人!想要活下来就必须杀人!因为人的命就是时间!没了时间我们就得要被那个黑色的人杀死!这不能怪我!
正珠眼神怪异的看着他:我不怪你,因为我也是这样的。
张庭瞪大了眼,砖头疯狂的砸下来,头骨碎裂,血溅一脸。
张庭的身体痉挛的抽搐了一阵子就不动了,正珠砸得累了再也举不起砖头,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胸脯剧烈的起伏,他看清楚身下的惨不忍睹的人,吓得哆嗦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他的头顶上浮出一个血红的“1”
兄弟
艺声很熟悉这里,他来到一个地方,抬起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牌子,推开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强仁随后追上来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强仁:这是老师的办公室?
艺声点头,小心的避开尸体走了进去,办公室里有一个柜子,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奖杯,奖杯上刻着一个人的名字,强仁仔细的看了看,念出那个名字:钟真?
艺声看着这些奖杯出了神,眼里有愧疚有难过,他说了一句话,强仁似懂非懂,他说:我们该如何正确对待那些不一样的孩子。
门外面传来声响,强仁和艺声马上扭头只看到一只一闪而过的脚,两人马上追出去,跑出教学楼,外面突然下起雨,一个孩子独自在雨中的沙池里玩沙子。
强仁:钟真?
不知道为什么强仁就是觉得这个小孩叫做钟真,那个刻在奖杯上的名字。
钟真抬头,强仁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紧促,这个小孩就是刚才在三年A班看到的小孩。
强仁虽然四肢发达但是脑袋还算灵活,他问艺声:喂面瘫,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鬼吧,这个游戏的开发者。
艺声也只是点头,他走到孩子跟前,蹲下摸摸小孩被雨淋湿的头发,说:爸爸妈妈给我们做了热腾腾的饭菜我们回家吃饭好不好?
强仁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语无伦次:他,他,他,你,你,你!兄弟!
钟真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眸子阴沉,然后像受到威胁的猫一样凶狠的龇牙,露出锋利的牙齿。
艺声松开手,没有被他咬到,钟真跑开,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剧烈的摇晃,天空和大地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像是一张被撕开的纸张,周围的一切开始坍塌,像是被水淹的蚁穴数不清的人从分崩离析的建筑物里尖叫着救命跑出来,他们身后飘着一个手握镰刀的黑衣人,如同收割稻草,一镰刀下去,咚咚咚几个脑袋应声而下。
强仁傻眼了:哇靠!脑袋收割机!
两脚下裂开一道缝,身体失重往下掉,惊慌中胡乱攀着参差不齐的石头十指连皮都磨掉了,挂在一个石头上面,脚踩在一块凸出的石块上,强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暗,顿时心惊肉跳的闭上眼,身边不断的有人掉下去,一声拉长的啊连同身体被黑暗吞噬。
地狱深处
所有的建筑物都坍塌恢复原来的面貌,一股热量从深渊深处迅速蔓延上来,下面是翻涌沸腾的溶浆,一个个气泡砰砰的冒起来炸裂飞溅起滚烫的溶液,一个人掉下去瞬间连骨头都没有了。石头滚烫,强仁的手指烫出水泡又马上破掉流出血色的脓水,渐渐的身体开始发虚,视线模糊。
一双脚站在他的头顶,正珠俯身看着挂在墙壁上垂死挣扎的强仁,强仁眨眨眼,看到他头顶上不断上升的鲜红的数字,正珠一身的血,神情麻木。
强仁:你…还是杀人?
正珠:我这是在自救。
强仁:可你还是杀人了啊!
正珠:……
强仁:我们一起出去,你拉我上去,我们一起出去。
正珠:你是在向一个杀人犯求救?
强仁:我相信你!我们不是同伴吗?
正珠犹豫了一下把强仁拉上来,一把刀顶在他的腰上:不要随便乱动。
强仁没有多在意,高大的躯体背对着他:我们可以出去的,只要找到艺声和钟真我们就有办法结束这个游戏!那样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正珠没有在强仁头上看到数字,知道他没有杀过人:你需要去杀一个人,否则你只能被那些拿镰刀的大叔收割掉脑袋。
强仁没有回答他,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正珠救下强仁当然不是被强仁的一句“同伴”打动了,而是他觉得反正都要死的,一个人死太孤独了,两个人还有个伴。
正珠放下刀,走在强仁身后。
正珠:我们出不去了。
强仁:我们可以出去的!
强仁说的坚定,他握住正珠的手,重复说了一遍:我们可以出去的。
在游戏里是不是可以复活
小时候老师喜欢问孩子们,你们长大后想要当什么,孩子们一个个兴奋地举手,说,我要当飞行员,我要当工程师,我要当医生,我要当老师,我要当科学家,老师笑得一脸欣慰,只有一个学生说,老师我想当超人,我想要拯救世界,老师的脸色变了,那个学生胆怯的问,老师不可以吗?老师说,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要切合实际,你重新想一下,长大后想要当什么?这是今天的作业,写完后可是要给家长签名的哦。
艺声问,我们该如何正确对待那些不一样的孩子,他也想要知道。
他的弟弟总是问他,哥哥为什么我们每天都要吃饭?为什么我们不可以跟大树小花一样?
这是一些什么问题?对于学过生物的初中来说,简直愚蠢可笑,艺声也只是笑笑,懒得回答。
一个总是围绕在你身边问你为什么的弟弟,一个在学校逮着老师问一些无关学习的问题却成绩优异的学生,一个总是看着一样东西发呆的儿子,一个被所有人用看怪物的眼神一样看着的小孩。
艺声身为哥哥对自己的弟弟关心程度还不如游戏的升级,有一天,他操控着游戏里的小人,拿着染血的小刀,他刚刚捅死了一个人,那个人没有一会儿就复活了,在世界频道开喇叭骂他。
哥哥,为什么人死了还可以复活。
艺声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这是游戏啊!游戏!总是问这些问题烦死了!
那哥哥死了,是不是也可以复活?
游戏里面当然可以了。
那哥哥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啊!不要烦…我…艺声惊愕的瞪大眼,眼前的钟真浑身是血,手上拿着刀。
为什么爸爸妈妈没有复活?哥哥你会复活吗?钟真歪着脖子天真的问。
艺声跑到大厅,爸爸妈妈躺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睁着眼睛,心脏的位置流着血。
弟弟向他走过来,他的身边站着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这两个人是游戏里的NPC,一个收割人命,一个收割灵魂。
艺声重新醒过来就在游戏里,就像他自己说的,在游戏他死了又可以复活。
在这所学校里有弟弟记忆,他看到自己的弟弟走进一部多年前因为超重承载带着一箱子的人从六楼坠落从此停运的电梯。
再次复活
强仁再次睁开眼,同样是一个黑暗的房间,房间里有四个陌生人躺在床上,他们都没有睡着,到了第五天,强仁跳下床,在黑暗中摸索,拉开门,走了出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麻痹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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