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8448 更新时间：18-03-25 15:14
七巧袭敌营
杨阳又回到城里，在家又呆了几天，在河边附近溜达了几圈，看不出来什么问题，不断听到老百姓添油加醋的议论，可是听到的都是在下游很远的地方，看来真正的地方还没有人知道，那套衣服就在下边，杨阳想这衣服不能要了，不能因为几个小钱去范险。杨阳在集市上买了一把镰刀，回家开刃磨快了，第二天，到水中有枪的附近，割了很多比较高的柴草，放在地上，过几天，草晒干了，观察几天，没有什么问题。杨阳晚上去把枪捞出来捆在柴草里面，早晨起来借一辆小车把枪手榴弹和草一起拉到墓地的松树旁边，拿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油和布，把枪擦两遍又埋起来。又过了几个月，杨阳想，离开师傅一年多了，到山上师傅说的大树刻上一道，证明自己还站着，看看没有别的横道，知道师傅他们没有来过。回到城里杨阳买了木板和钉子，在半尺宽一尺长左右的木板上钉上六七个三寸钉子，然后再钉两个大长钉子，这样的木板做了十块，拿出师傅给的‘毒树汁’把小钉子上涂了几遍，等干了以后再涂两遍。杨阳知道这时候需要小心了，不能让小钉子扎到否则自己就没有命了。在日本军营边溜达了好几天，早已经看好这块地方了，杨阳知道，这里是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老百姓也很少到这地方来，谁都不会想到，我能给他们一个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杨阳准备了几个撤退路线。把枪准备好，子弹上同样涂上了‘毒树汁’，变成了毒弹，着上就别想活命。在一个漆黑的晚上，在距离日本军营二百多米的地方，杨阳用铁钎子和小铁锹挖个小坑，把钉子板的大钉子用力按进去，让它扎上第一个不能带出来，好接着扎第二个，然后埋好，露出一点小尖。同样方法把十块全部埋完。稍微休息一会，把枪压满子弹，瞄准门口的哨兵，杨阳扣动了板机，寂静的夜空枪声格外响亮，哨兵应声而倒，接着又开了第二枪，第二个哨兵也跟着倒下，杨阳估计敌人需要一会出来，马上补充两棵子弹，一会，一批鬼子冲出了营门，杨阳以最快速度打完五发子弹，马上，一连跳过几道高墙跑走了。日本兵机枪步枪同时开火，指挥官命令边打边冲，大夏天日本兵都穿着胶鞋，踩上钉子一会就倒下了，开始他们认为是对方打的，照样前进，倒下七八个才冲过钉子阵，接着撵了一会，漆黑的夜晚什么也看不清楚，更看不清楚敌人的去向，又害怕再一次遭到袭击，只好收兵回营。在回来的路上，他们走着走着倒下一个，再走又倒下一个，有人马上告诉了指挥官，这回大队人马不走了，命令三个日本兵先走，没有走多远又倒下一个，这回不敢再走了，没有人打枪放箭，怎么回事？他们开始怀疑脚下有什么东西？拿出手电照着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于是，命令四个日本兵在前边用刺刀划拉着前进，后边用手电照看着，果然有效果，没有人倒下，再往前发现了地下有钉子，挖出来一看是个钉子板，没有办法，只好一点点划着前进，十块都给挖出来了，也不敢大胆往前走，向蜗牛一样一直挖到二半夜，才到营门口。清理一下，连哨兵被打枪死五个，让钉子扎死了六个，回来的时候还死了三个，感到十分奇怪的是，枪不是各个都打在要害之处？钉子扎在脚上，怎么也能活一会，为什么都死的这么快？让人不可理解，可是，已经折腾半宿了，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还是先休息睡觉，剩下的以后再说吧。
第二天早晨起来，正常进行军事训练，一队一队的日本兵在操场上跑步，突然，天上飞来了手榴弹，一棵接着一棵，十多棵手榴弹轰轰爆炸，一转眼功夫倒下十多个士兵。不用命令，其余的都立刻卧倒躲了起来，半天没有什么声音了，这才敢起来收拾残兵败将。原来，杨阳早就看好了鬼子的营地，它紧靠着一个小山包，从上面正好往下扔手榴弹，居高临下再加上杨阳扔的远一点，整个操场差不多都能覆盖着，十多棵手榴弹很快就扔完了，一转身就往山下跑去，因为杨阳估计到，日本鬼子取枪架炮最快也需要几分钟时间，这个时间早就跑出老远了。
第二天，日本兵的新长官木村把有关人员都叫在一起，研究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因为长谷川死后，让他来接任的时候，上边就和他强调过，消灭‘活闫王’和剿灭游击队同样重要，这个木村根本没有把‘活闫王’放在眼里，上次在河里头让人家弄死了八个人，已经让上边一顿臭骂，这回又死了这么多人，更没有办法交代了，这才知道‘活闫王’的厉害。还说不清楚上边能怎么样处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了。开会归纳总结了一下‘活闫王’的活动规律杀人方法等等。这个‘活闫王’能上树，会游泳，跑的快，武功好，枪法准，会用毒，来无影，去无踪，书法也不错，最起码也应该有十年的功底，到现在死了这么多人，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看到，从来不用一种方法；在一个地方做案，时间和空间游刃太大，说不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来一下，当前社会舆论和老百姓当中的传闻众说纷纭甚嚣尘上，士兵当中嘴上不说，心里头都哆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遇上‘活闫王’一命呜呼，最可怕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出现第二个第三个‘活闫王’，那时候麻烦就更大了。还好，基本上弄清楚了两个事，通过电话多方询问，认为用的毒十有八九是氰化钾，如果说是氰化钾，就应该是国民党特务所为，别人没有这个东西，当然最后结果还要等化验来决定。另外是这个‘活闫王’喜欢使用钝器击打头部，手劲比较大能够掐断人的喉咙，这是从死人身上得出的结论，从河里头捞出的士兵他们就有的是这样死的。他现在手上应该有两只手枪八只步枪，还有几百发子弹，手榴弹等等。从被枪打死的士兵来看，子弹上应该是有毒的，而且和钉子上的毒同样厉害，就是说以后要是被‘活闫王’的枪打中，无论打在什么地方都是必死无疑。同时，也得出来结论，挂长谷川人头的大树从上面掉下来的几个人，也应该和这个毒有关系，那么长谷川的死肯定也是‘活闫王’干的。木村分析认为，‘活闫王’应该是个男的，从武功和枪法上看应该在三十四十岁左右，从水性来看，应该是在水边生活的，从晚上爬树来看，应该是山边长大的。当过兵，受过良好的训练，头脑十分聪明，如果不是国民党共产党的人，就是武学门派的人。以后关于‘活闫王’的一丝一毫线索都要总结记录，当然包括上面的分析判断，慢慢的就能从中找出有价值的东西来，慢慢地靠近他，最后消灭他。做出三个决定；第一，以后出去要经过上级批准，不能一两个人出去，没有事最好不要出去，必须出去应该五个人以上。不给‘活闫王’机会。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第二，张榜公布重金奖尝，活抓到‘活闫王’者奖尝大洋五千块，打死‘活闫王’者奖尝大洋三千块，提供线索者奖尝大洋一千块，又重点强调这回决不食言，保证对线，愿意接受全城老百姓的监督。第三，成立特别行动小分队，专门对付‘活闫王’，小分队再分两部分，一部分以侦察为主，当然猎杀更好。另一部分以诱敌为主，派出两个中国人打扮成日本兵，在不同地方出现，附近埋伏十几个枪手，一旦‘活闫王’出现，同时开枪击毙‘活闫王’，以结束这种‘老王八钻灶坑’‘连鳖气带窝火’的不良局面。会还没有开完，木村接到上边电话，上面告诉木村‘活闫王’所用的毒不是氰化钾，具体是什么？现在还化验不出来，是一种比氰化钾还毒的毒，非常非常小的量就能至命，不是向氰化钾通过消化系统血液系统至命，它是通过血液循环系统至命的。十分有利用价值，如果抓到‘活闫王’得到这个东西，对大日本的圣战十分有好处。反过来，如果这个东西让共产党或者国民党得到，以至他们两家都得到，我们可能要花出教万人的生命代价。上面明确告诉说，我们的三八大盖步枪有一个弱点，就是把敌人打一个眼，不击中要害敌人死不了，甚至还能继续战斗，如果有这种东西的配合，就十分完美了。所以要求木村半年之内必须抓到‘活闫王’，否则自己向天皇谢罪。木村放下电话，老半天没有吱声，忧心忡忡，一脸严素，他知道自己的压力有多大，心里思忖，抓到‘活闫王’？谈何容易，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就是神仙能有什么好办法？从前几次活动规律看，每次怎么也要间隔三五个月以上，他不出来我怎么办？茫茫人海上那里去找？脑袋上又没有记号，看来自己凶多吉少了。大家都看着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吱声，老脸搭啦着老长，大家知道又有什么大事了，只好慢慢地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木村才从极大的压力下和深深的思虑中走了出来。告诉了上边的意思和要求，又补充强调了几个问题。刚才说的假日本兵不行，要换上会说日本话的真日本兵，更有真实性更容易让‘活闫王’上勾。重金奖尝上每个当次再加一千大洋，如果能够抓活的尽量抓活的，如果谁还有抓‘活闫王’的好方法尽快来找我，同样有奖尝，最后狠呆呆地说，大家必须打起百倍精神，共同捉拿‘活闫王’，如果谁有懈怠军法从事。真的到时间还没有抓到‘活闫王’，让我谢罪，你们也别想好，必然让你们办事不利的人给我陪葬，当前事情明摆着，抓到‘活闫王’不但解除了后顾之忧，还有重金奖尝，抓不到‘活闫王’，天天出门害怕，还有治裁和生命之优，何去何从一目了然。当时就任命了两个小队长，有木村亲自领导，并且要天天开会，研究改进行动方案。能说的都说了，能想的也都想了，再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那就先走着看看吧，这个紧张的让人都透不过气的会议才算开完。
日本人那里闹的天翻地覆，杨阳哪里知道？连新来的官叫什么都不知道，更别说看见了，针对他成立两个小队更不知道。这一天，杨阳照样拉着洋车在路上跑，看见很多人在围着看布告，他放下洋车凑和到前面，以前的杨阳斗大的字不认识两麻袋，可是，在山上二师傅教了他一些，邻走时候，二师傅还告诉他再学习千八百个，他虽然没有学习那么多，可是也学习了不少，布告囫囵半片还能看下来，再听别人说说，就什么都知道了。原来是小鬼子在出大价钱要我的命，看来是把他们打痛了，知道我‘活闫王’的厉害了，想把我除掉？没有那么容易。从今天开始，我就给你来个老鼠不出洞，你有千军万马，我有一定之规，看看到底谁着急。以前师傅教过，‘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不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心急火燎地找你，你自己该吃吃，该喝喝。我这里稳如泰山，看着小鬼子鸡犬不宁，杨阳想，这群鬼子也够傻了，这不是明明白白告诉我千万要注意了，他们在想尽一切办法找我除之而后快吗？看来没有一百个把握不能下手了。至于老百姓，他们日本人说了不算算了不说，谁能相信你们，就是信了，十个也没有一个给你们报告，要说一百个里头有一两个败类还差不多。杨阳看完后退了几步，一个老人和另外一个老人叨念着，‘有‘活闫王’在还能吓唬吓唬这群恶鬼，没了‘活闫王’大鬼小鬼都出来了，老百姓就更倒霉遭殃了’。说完四处看看，怏怏而去。杨阳听了很有感触，看来，给老百姓做好事，老百姓不会忘记的，我还真的要好好活着，就是不动，小鬼子也得害怕，不敢出来胡作非为，能给老百姓带来多少好处？真的无法估量，看来我的死活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
日本人惦记着杨阳，山里头游击队也在找这个神出鬼没的‘活闫王’，队长洪涛是个很有头脑的领导者，他的队伍在他的长期领导培养下，具备两大特点，第一能跑，肺呼吸量，耐力，腿功，是长期练就的结果，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问题。打不过就跑，把敌人拖跨了再打，是他的拿手好戏。自己常常说；游击，游击，不能跑怎么游，更说不上击了。第二，枪打的准，本来游击队就缺少子弹，有效地用好每一棵子弹是游击队的一贯要求。队长洪涛要求大家有时间就练习射击，不但练习站姿；跪姿；卧姿，重点练习跑着打，跑二百多米后开枪射击，这是真功夫。功夫不负有心人，由于长期的艰苦训练，队员们的枪法都很精湛。日本人看着他们头疼就在这里，一个人开两枪就好几十人倒下了，等到他们隐蔽好拿枪上了子弹，人没有了，跑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来一下，又是好几十人又没了，追也追不上，打还打不着，老是提心吊胆，等你回城了，不打他了，他又找上门来打你，真是太难受了。
这一天，洪涛和几个党员在一起商量，城里的‘活闫王’不但杀了长谷川，最近又在河里给鬼子来个开肠破肚，在军营门口又打死十多个鬼子兵，他一个人还真的了不起，从时间上看，他刚刚出道不久，没有什么经验和阅历，近来几次又频频得手，正是得意忘形的时候，非常容易出事，我们应该帮助他一把，同时我们也需要他的帮助。他在城里鬼子的心头狠狠扎上一刀，让日本兵顾此失彼，给我们提个醒，就是第二条线上战斗问题，两条腿走路总比一条腿好，如果在城里头再有一股力量牵制敌人，那可就太好了，所以，这个时候应该去找‘活闫王’，成立一个小分队，让日本人‘劁猪割耳朵，两头受罪’，同时也容易了解敌人的情况。当然了，这个‘活闫王’不太好找，因为他比较狡猾，也没有什么线索和规律，如果找不到就以‘活闫王’的名头在城里闹腾两把，再给敌人加点压力，再扩大一下老百姓心中的影响，也给真的活闫王’减轻点压力。大家都认为是个好办法，于是几个人进城了，开始执行洪涛队长的作战方案。还真象洪涛队长分析的那样，几个人找好了落脚点就开始找‘活闫王’，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就是找不着，就是泥牛入海无消息，连个鬼影都摸不到，一丁点线索都没有，多少天过去天天如此。实在是秏不起了，学着‘活闫王’的习惯杀了几个日本兵，打了两次伏击回山找队长商量汇报再说吧。回到山里头，洪涛队长把他们批评了一顿，告诉他们，你们一个顶我们好几十，回去让他们天天头疼，‘活闫王’慢慢找，十天半个月给他们来一下，一两个月来一下，都可以，这就是你们的任务，天天在城里面好吃好喝享清福还不去？
也难怪他们找不着，这个时候杨阳都在村里头，正和小花过着温柔幸福的日子，日出而耕，日落而息，过着田园生活，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每天早晚都出去练练功夫，也是师傅对他的要求。要想继续给自己和乡亲们报仇，就不能有一点懈怠。当然又立了十四块木碑，因为杨阳知道枪打死了七个，不知道钉子板扎死的准确数字，只能大约估计一个人数，手榴弹炸没有炸死鬼子也不知道，心里头计算着，村里连大人到小孩让日本鬼子一共杀害了一百三十二人，加上哥哥和杨威一百三十四人，因为是哥哥和杨威已经打死了两个日本兵，还应该剩下一百人没有给他们报仇，他们都在地下看着我等着我那，也都在保佑着我，当时的小花家；自己家；杨老大家；那个悲惨印象怎么也无法忘掉，时不常在脑海里一幕幕影象出来，真是刻骨铭心，惨绝人寰。一生一世都无法忘记。这些日子，是小花出事以来最高兴的时候，小杂种长大了，断奶了，开始学着说话了，更着人喜欢了，杨阳住在家里，她更感觉到了人生的幸福，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每次见面都恋恋不舍，村里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也知道他们在等日本鬼子打出中国后就办事，可是其中的秘密谁也不知道。也不能让他们知道，给大家报了仇还不能说，滋味是不好受的，现实情况也只好这样。这一天，杨阳在小花家里，小花依偎在杨阳的胸前，杨阳和小花商量，准备回城里去，在这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应该去完成没有完成的任务了。小花不同意杨阳去，她说；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些天你也知道，是我最开心最高兴的日子，你在家，我心里特别踏实，就像靠着一坐大山，你不在的时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头总是挂着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每天都怕你出事。家里头没有一个男人不行，真的舍不得让你走，我们已经打死了这么多鬼子了，并且还有直接杀害我们亲人的八个日本兵和他们的大官也算是报仇了，剩下咱们好好过日子吧。你也知道我好几次都没有死了，真的伤不起了，我的心，再也经受不起那样沉重的打击了，如果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彻底垮了，就是一辈子永远不能抚平的创伤。小花含情脉脉泪眼婆娑深深地看着杨阳。杨阳把小花搂在怀里，告诉小花，我也不想走，我也知道我们这些天的幸福日子，更知道你的一片真情，也想这样平平安安的生活，我在城里的钱足够我们生活几辈子了，可是，仔细想想还是不行的，我们是在两个哥哥坟前跪着发过重誓的，我还记得，我说过；‘两个哥哥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也会向你们一样，去给你们和乡亲们报仇，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只要日本兵还在中国，我就不会停止战斗，誓死为杨庄人报仇雪恨。不然，这口气憋也要把我憋死，’我一想起那天的情节，恨的我牙都能咬碎。我不能说了不算，食言而肥，你家的人，我家的人，全村的人，包括死的生的都在看着，如果说是就这样半途而废，有一天在地下看到他们怎么交代？窝窝囊囊的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去。再说了，不去打他们杀他们日本鬼子永远不会赶出中国，咱们的老百姓永远受他们的气。不能为一己之私一时的幸福而忘了大义，不是英雄所为，时间一长，日本兵必然又会出来祸害老百姓，不知道能有谁又会遭到被迫害，师傅给我讲李广戚继光的故事，就是让我刻苦训练，就是让我心里要有民族大义。那一天，我在看日本鬼子重金悬尝我的布告，看完出来的时候，听见两个老人说；‘有‘活闫王’在能吓唬吓唬这群恶鬼，没了‘活闫王’大鬼小鬼都出来了，老百姓就更倒霉遭殃了’。你看，这已经不是打鬼子的问题，还有保护老百姓的一面。老百姓的心里多么希望多出几个‘活闫王’一起打鬼子，而我这个正宗‘活闫王’怎么能打退堂鼓呢？所以说，我们不能只想自己的幸福，还有很多人的幸福，反过来想想，我们已经多活了怎么多天，够本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话再说回来，我有师傅教的武功，有这么多回的战斗经验，有你在我心里的小心从事，一般情况，不会有事的，有些担心是多余的，你不要老去想他，安心的过日子，慢慢习惯就好了。你还不知道，三米来的墙我一蹬一按就能过去，追我的敌人需要绕几十米，跳过几个大墙他们连影子都看不到，我手里的石头基本上百发百中，比枪都好用，还没有声音，小鬼子死了这么多人，到现在他们都没有人看见过我，如果面对面的打，三五个不是我的对手，我的枪法还特别准，当初有一个叫‘侯七’的伪军小班长，为了报复我让我在枪上挂砖头站着练习，一练就是好多天，是的，他把我制了，可也把我的枪法练出来了。当然了，这个小子后来也是因为我让日本人给杀了。如果在山里，我更是如鱼得水，不但是地形熟，还有跑的快，也没有问题。你看，我有这么多本事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城里的家扔了这么多天了，怎么样也不知道？也需要回去看看。小花仍然依偎在杨阳的胸前，感到十分的踏实，拉着杨阳的手，和杨阳说；你说大道理我也知道，我们一起发的誓我也记得，我心里头恨日本人比你都强烈，我也不是只顾自己的女人。可是，心里头就是放不下，尤其是这次回来，这样吧，你先回去看看，四五天之内必须回来，还有，到城里后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能动日本人，再好的机会都不行，说不定那边日本人正张网等着你那，走错一步都有生命之忧，，你如果答应我，你就去看看，不答应我就不让你走，我没有你力气大，你走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杨阳一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这样了，答应小花七天之内保证回来，再好的机会也不动手。
杨阳回到了城里，看看家里的锁头都好好的，知道没有什么事，在家休息一个晚上，第二天拉着洋车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情况在说。车友们从上次黑衣人收费事情以后，对杨阳都很好，都过来问长问短，杨阳说回去找媳妇去了，事情都订下了，人也十分好，就等订结婚日子了。回过头来，杨阳问大家最近我不在的日子，有什么新鲜事嘛？大伙七言八语地说，前些日子‘活闫王’又出来了，好象是好几回，打死了差不多十来个日本鬼子，杨阳问他们，是用什么打死的？大伙说，好像是用枪，而且枪打的特别准。也有的用石头，还有掐死的，都不一样。等大家走后，杨阳琢磨，从哪里又来一个‘活闫王’呢，什么意思，为什么自己有名不用，非要当‘活闫王’呢？对我没有什么坏处，也不象鬼子设下的圈套，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找人商量，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多加小心就是了。杨阳也琢磨着，鬼子十分想抓我，不能不想办法，可是他们能用什么办法呢？如果我是鬼子能用什么办法呢？杨阳拼命地想，只想了一个办法，他们肯定要多加密探，在暗中查我。在人群中说不定那个是，看来真的要十分小心了。这几天他每天早晚都去日本军营和他们办事的地方去看看，还真的有一些人天天出入。白天好几次看见有两个日本兵出来吃喝玩乐，都有下手的好机会，要是以前他两早就没命了，可是这个时候杨阳不敢，心里也着想怎么天天都是这两个人，恐怕有问题。看来这里真的有陷阱，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听小花的还是回家比较安全。还没有到七天，在一个晚上杨阳用麻袋包好枪，到村边埋了起来，自己回到家里。小花看见当然很高兴，一起生活了一些日子。这几天杨阳就想，城里头他们人多，有办法，小鬼子不是老出城吗，如果在城外他们就没有办法了，要是在山上我更是如鱼得水了，仔细想想，游击队真的还没有到这边来几回，当然小鬼子也很少过来，县城东面和南面山高林密，游击队常常在那里出没，小鬼子肯定也常常去那个方向。这里的山路都很熟，那边自己都没有去过，看来应该去看看，就是打不着鬼子摸摸路也好，把枪拿着，多带点子弹，再把枪校对一下，再练练枪法，如果运气好还能打点野味。想到这里，杨阳下定决心，出去溜达溜达。第二天他就开始准备了，钱；盐；火，水；吃的，毒汁，等等。晚上，杨阳告诉小花，要出去到山里熟悉一下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口气上很坚定，没有商量的意思。小花当然没吱声。因为她知道，不能总是叄和杨阳的事，也听得出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让他自己看着办就行了。
作者闲话：
黑瞎子敲门，熊到家了，堂堂大日本黄军，让人家堵在门口，白天炸，晚上打，摸不着，看不见，有天大的力气，用不上。下面士兵不敢出门，上面三天两头就是一顿臭骂。真是老王八钻灶坑，连憋气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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