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017 更新时间:19-09-03 08:04
苏德见他又在发呆,上前就吻住了他的粉唇,手中也早有准备,在李涣青有所动作时,立即箍住他的两手手腕,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即不会太紧弄疼他,也不会太松让他逃脱。
整整憋了两年,日思夜想了两年,这下子可终于抱着正主了,苏德心里畅快极了,今日他可要好好放肆一回了。
李涣青如今双手被制住,点穴的功夫也使不出来了,眼见苏德饥渴地直喘着粗气,自己力气又敌不过他,心里暗暗焦急。
自己唇上一痛,只怕是要破皮了,这人是属狗的吗?
抬脚去踢他,苏德却将他腿弯一勾,带着他两人一起滚倒在草地上,从始至终,苏德都没有松开过手,他将李涣青的两只手腕放在自己一只手里,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抽身下人的腰带。
李涣青越发的急了,唇还被堵住,他张嘴就要去咬他,谁知苏德反应比他还要快,伸手就捏住了他的下腭,迫使他张开了嘴,柔软的舌头也伸了进去。李涣青瞪大了眼,唇舌的刺激让他浑身有些发软,心中一阵悸动。
模糊间,这样的场景他似曾经历过一般,在漫天的梅花雨下,有个人将他拥在怀里,温柔呵护,让他全身发软发颤,抵死的缠绵。
“嗯”,情不自禁间,喉间发出一声谓叹。
却不知这样压抑而又低沉的嗓音听在苏德的耳中,简直比任何春药都要强烈,他一手撕扯开李涣青的上衣,急切的唇来到耳根,颈侧,喉结等敏感之处,落下细密的红痕,让李涣青浑身为之一颤,心头涌上一声难耐的呼喊,池哥!
“哟,草原人就是热情啊,光天化日的哪里都可以呢?”一声戏谑的话响起。
地上两人俱是一惊,苏德忙放开李涣青,转头怒目瞪向来人,“谁啊?给我滚开!”
李涣青也一下子清醒过来,忙整好衣服,真是太不应该了,他怎么一下子就意乱情迷了呢?拍了拍自己的头,抬头一看,说话的人竟是个熟人呢。
他忙走了过去,“金钱多?”
金钱多这才看到白术,不可思义地看着他,“白兄弟?是你啊,哎哟,早知道是你,我刚就该走远些的,耽误了你的好事,对不住啊。”
这话说得李涣青越发脸红了,苏德问他,“白术,这人你认识?”
“嗯,”李涣青点头,“这是我的一个故人。”又对金钱多说,“去年没见你来,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哪能啊?去年带回去的货一抢而光了,这样好的买卖我哪舍得不做。”金钱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我夫人给我添了个大胖小子,去年一年我都在家守着呢,不敢出远门。”
李涣青一听,也是一喜,忙道,“那可要恭喜你了。”
“多谢多谢。”金钱多从包袱里翻出一个小袋子来,递给李涣青说,“这是你上次让我捎的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李涣青接过打开一看,熟翻的味道扑鼻而来,眼睛微微有些发酸,他眨了眨眼,笑着说,“是了,这是我家乡的东西,金钱多,谢谢你!”
“不值什么,顺路罢了。”又对李涣青说,“这次还要请白兄弟帮忙引荐一下那位哈丹大叔才是,这次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有好多客人,有的呢要这样的,有的呢又要那样的,我也记不住这这样那样的,这次来干脆让人给这些马都作一副画带回去,谁要哪样的我就在那样的马画下面作个记号,方便我下回来直接牵马走人,省得耽误时间。”
“这样挺好的,那你有会画画的人吗?”李涣青问。
“有,”金钱多一把将他身后的一个年轻人给抓了过来,“这是我新请的帐房先生,还会画画,就把他带来了。”
“那就好。”一旁的苏德见李涣青一直没有搭理他,早就不耐烦了,“好了没有,怎么没完没了的。”
李涣青不好意思地对金钱多笑着说,“我还在老地方住,一会你们过来找我,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就一翻身上了马,急驰而去。
身后的苏德也顺过一匹马忙追了过来。
金钱多大叫,“哎,那是我的马!”又见这两匹马跑得矫健极了,忙着对那帐房先生说,“快,把这两匹马都画下来。”
金钱多没想到这次来,竟然赶上那达慕盛会,便决定多留几天看看。
等回到住处,苏德也跟着李涣青进了屋,李涣青见他一上来就要动手脚,忙一个侧身躲开,瞪着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苏德上前拉着他的手,不甘心地说着,“刚才要不是那个人,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李涣青顿时气极,“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怎么就被诱惑了呢?
苏德看着他,轻哄着,“白术,我那会说的话是真的,以后,我的帐蓬里只有你一个,再也不会有其他人了,你就应了我吧,好不好?”
“不好!”李涣青拒绝的毫不犹豫。
苏德有些急了,“那你想要怎样?还是你想让我怎么做,你告诉我?”
李涣青偏过头,不理会他。
苏德低了头,过了一会儿,继续说着,“白术,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我喜欢你,就像你们中原人说的那些好听的话一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我心里只有一个你了,我就是想和你一个人一直到白头,你到底应不应我?”
语气里竟还带着丝威胁,李涣青好笑地看着他,“我应,如何,不应,又如何?”
“你能答应我,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苏德抱着他开心地说,“若是你不答应,我,我就缠着你,一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先放开我。”李涣青说着,一会儿叫杨决明回来又要笑话他了。
“不放,除非你答应我。”
嗬,威胁人还成习惯了呢,李涣青板着脸,“你先放开,容我想想,若你不放,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答应!”
吓得苏德立马松了手,李涣青看着他,暗想,还挺好驯化的嘛。
第二天是骑马比赛。
李涣青也报名参加了,他没想着要得到什么名次,只是想知道自己练了两年的马,技术到底怎么样?
苏德早已知道李涣青有报名,一大早地就来到他身边,“一会我和你一组,一起赛马。”
李涣青歪着头看他,“和我一起跑马,不会降低你的层次吗?”
苏德驱马离他更近一些,笑着说,“昨天流云公主教了我一句中原话,叫做醉翁之意不在酒,我觉得用在这儿挺好的。”
李涣青不禁笑了,迎着光,微风吹乱他的醉发,也迷了苏德的眼。在他眼里,白术就像是草原上那紫色的格桑梅朵一样,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可风愈狂,它身子愈挺,雨愈大,它就愈翠,太阳愈暴晒,它就开得愈灿烂。
初见时,瘦得皮包骨般,一阵风都能将他吹飞,每每与他纠缠时,都害怕自己力气太大会伤了他,如今三年多的时间过去,他看上去气色好多了,身体也健康许多,显然,他是适合生长在草原上的。
“公主还教了你什么?”李涣青好奇地问。
苏德想了想,说,“还有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说这话时,苏德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直看着李涣青,看得他忍不住偏了一下头。
苏德又继续说,“还有一句,我很喜欢,叫做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李涣青猛地一回头,瞪大的双眼直看向苏德,心头似乎有万千种情绪,喉间也像有千言万语般,齐齐地堵在那儿,不上也不下的,脑海中闪现出一把折扇,那把扇子好熟悉,他一定曾经拥有过,“你有没有见过一把折扇?”
苏德本就被他的异常反应给吓了一跳,又听他这莫名的话,有些不解,“什么折扇?”
李涣青又摇了摇头,垂下了眼,心里的莫名情绪一直翻滚着,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正在烦乱之际,耳边传来金钱多的声音。
“白兄弟,你也参加比赛啊?”
“是啊,”李涣青将杂乱的心思压了下去,笑着打了招呼。
金钱多朝多挥了挥手,说了句,“祝你好运!”
那边已经准备要开始比赛了,各路人马也都做好准备。
金钱多对他的帐房先生说,“一会将我白兄弟的英姿给画下来,我要带回去给他们都瞧瞧。”
一声令下,万马奔腾。场中一片欢呼,金钱多又要忙着看比赛,又要指挥帐房先生一会画这个,一会画那个,帐房先生是手下如飞,奋笔疾书,忙得不可开交。
不过跑了一半的路程,李涣青便被大队人马甩在了身后,索性弃权不比了,苏德笑着驱马来到他身边,“要不要我来教你怎样将马骑的快?”
“你愿意教我?”李涣青有些不敢相信,他会那么好心。
苏德看着他说,“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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