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179 更新时间:19-07-28 07:14
最近李玄晚上十分忙碌,开了荤的他和重尔整夜整夜“操”劳,如果不是修炼的功法奇妙,完全应付不了千年老处男,更会耽误工作。
这天,李玄想到师父白乐天就要抵京,交代重尔:“师父要到了,你记得从明天开始都去城门迎接,如果休沐,我会同你一起。”说完,瞪了他一眼,又道,“师父来了以后,你记得收敛一点,别太放肆,我担心他老人家看不顺眼,心有不喜。”
重尔心里不舒服:“我就这么上不得台面吗?如此担心你师父的态度。”
李玄忙亲他一下,安慰道:“他来了,我肯定向他坦白咱们的关系的。作为修行中人,实在无须像凡夫俗子般成亲生子,相信师父会理解的。我只是让你晚上的时候别叫得那么大声,刺激到他老人家,毕竟对他们这个年龄的读书人而言,咱们的行为过于大胆出格,或许会被认为有伤风化。你想呢,儒家可是连‘白日宣淫’都批判了数百千余年啊。”
重尔听了,难得扭捏道:“以后我会打个静音的结界,无须担心。”
李玄瞠目结舌,他们交流的重点是这个吗?
他心底摇头,口中却道:“还有房间,原来的主卧我一直留着,你帮着收拾一下吧,看看床单、凉席、枕头是不是全换成新的?还要帮师父准备些夏衣秋衣,连着你我、财伯财婶的一起做了吧。”说着,又想到了什么,道,“哦,对了,赵范阳赵师叔,也帮他做几套合适的道袍。”
重尔点头,他们家就是这个样子,他主内,李玄主外,呵呵。
说到赵范阳,重尔问:“赵范阳这个师叔,我还从没见过,你说他也是修行中人?”
李玄点头,道:“不错,他会占卜,还精通炼丹。”说着将第一次见赵范阳的经过说了一遍,还献宝一样拿出收藏的几幅水画给重尔看。
重尔见了那画,只说了一句:“技艺精湛。”让李玄有些失望。
不过,他很快又高兴起来,就将上次帮赵范阳守炉的事情说了,还感叹道:“那幻境真是太真实了,如今想来,犹让我心有余悸。”说着,忍不住抚了抚胸口。
哪知重尔面沉如水,并不回应。
李玄刚想问他怎么了,突然住了嘴,原来重尔不高兴最艰难的考验都与他无关,那不是说明在李玄的心里,他尚不是排在前三重要的人或事吗?
这让李玄一阵心虚。他以前虽然喜欢李重,却是当后辈看待,同情爱无关。此外,他并不想否认,当时他最看重的人及事确实不包括李重。更何况,当时李重跑了个没影,连句话都没留,害得他偷偷找了好久,只能帮忙掩饰,对认识的人说让其回乡办事了。
想到这里,他挺直腰,觉得完全没有心虚的必要,当做没看到重尔的黑脸。
重尔见他这样,更生气了,闷头坐着,一声不吭。
李玄见了好笑,恋爱果然能改变一个人啊,不光他自己,就连重尔也变了好多。
李玄对重尔的黑脸熟视无睹,面色淡然,手里摇着把琴式方头玉竹扇,室内一片安静,只有呼呼的扇声。
重尔枯坐了一会,见李玄没有妥协的意思,只好自我调节,略带委屈地问道:“如果再发生幻境,是不是其中一个考验会与我有关?”
李玄想逗逗他,故意摇头:“这我哪知道?想来幻境也不是随便产生的。”
重尔刚刚好转的脸色又暗淡下去。
内心憋笑的李玄总算还有所剩不多的良心,就安慰他道:“不过,如果问我心中排前三位重要的人或事肯定你居其一。”
听了这话,重尔顿时眉开眼笑,如同百花盛开,刺激地李玄心跳如雷,还忍不住咽了好几口口水。
李玄颤声道:“你……你以后记得不要当着别人的面笑成这样……,只能笑给我看。”
重尔为自个对李玄所造成的吸引力而自得,又是嫣然一笑,色如春花初绽,清如秋月当空,眼波流转间,丝丝媚意横生,让李玄一下子回想起每晚的厮混,不由气血上涌,鼻孔流出血来。
重尔见他流血,吓了一跳,嗔怪道:“赶快运转功法,你至于吗?”
李玄苦笑一声,全力运转体内的玄力,止住鼻血。唉,他现在对重尔是越来越没抵抗力了,泥足深陷啊。
忽然耳边有重尔的嗤笑声响起:“泥足深陷?你是这么看的?”
他这才发现居然将心里话不知不觉说了出来。于是忙否认道:“我意思是说在情海越陷越深,对你的感情越来越深厚。唉,简直不敢想象失去你的日子。”一开始是煽情,说着说着他倒真得难受起来。
重尔这才满意,拥着他,不时轻吻他的鬓角、额头、鼻尖。
两人沉浸在脉脉温情里,一片温馨。
就这样,李玄当值,重尔就每天去城门等候白乐天,一连过了数日。
这天刚下值,李玄与顾浅君就说笑着出了宫,两人一路走着,直到离李玄家附近的口才分手。
若是往常,李玄必定会邀请顾浅君到家里一起晚饭,毕竟两人都没成家。但是,自从与重尔定情后,他就不再主动邀请友人到家中做客了,颇有种‘金屋藏娇’的隐秘心理,不想将重尔暴露于人前。就像偷偷藏了个宝贝,心里激动归激动,却也怕被别人知道,将宝贝偷走。
一抬头,就见家门口重尔正微笑着等他,这是来接他?李玄乐颠颠地下了马,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牵着重尔的手,进了大门。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前院有人“咳咳”咳了两声,声音低沉,隐隐带着股怒火,他忙放眼望去,是师父白乐天。
他激动坏了,将手里的缰绳丢给重尔,撒开腿,就扑过去,将白乐天紧紧抱住,嘴里还惊喜地道:“师父,你总算到了,我等得急死了,唯恐你路上发生什么意外。重尔每天都去城门等你,都等了半月有余了。”
白乐天脸色稍缓,拍了拍李玄的背道:“傻徒儿,师父许久没出远门了,每到一个地方,就游玩几天,再会会当地的友人,一时忘了时间,这才拖延至今日抵京。”
李玄恍然大悟,原来师父旅游见笔友去了,真是潮。
他忙上下打量一番,见白乐天面色红润,连眼角的皱纹都浅了不少,就道:“师父你没有偷懒,每天都练习八段锦吧?”不等白乐天回答,就自顾自得道,“瞧你气色很好,脸上皱纹变浅,我就猜到你没有偷懒。现在有没有到第四层了?”
白乐天本来想向徒弟炫耀下功法突破了呢,却被揭破,只好怏怏地道:“是啊,第四层了,只是最近进展不大。”
李玄劝道:“这已经很快了,有两三百年的寿命呢,不要灰心,再接再厉,有徒弟我陪着你。”说着,拍拍白乐天的肩膀。
白乐天瞪了他一眼:“没大没小,别和师父嬉皮笑脸、勾肩搭背的,不像话,《礼记》都忘了是吧?”
李玄忙收敛神色,正经起来。
见重尔失落地跟在后面,李玄将他拉到白乐天跟前,认真道:“师父,这是重尔,以前同你提过的,他现在是我的道侣。”尽管他面色平静,心里却忐忑不安,深恐师父反应激烈。
白乐天“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进了厅堂。
李玄疑惑地看看重尔,低声道:“师父这是什么意思?是反对还是同意了?”
重尔还处在震惊当中,他没想到李玄就这么直接没有任何铺垫地向白乐天坦白,一时犹如身处梦中,脚下轻飘飘的,连李玄喊他都没反应过来。
李玄见他呆呆的模样,竟然有些萌,不由轻笑一声。他一早打算早点向师父坦白,免得夜长梦多,勇气散光。至于白乐天会不会反对?他早就说过未来一心修行,不会成亲。现在既然能找到道侣,不用孤独一人,白乐天欣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反对。至于传宗接代,李玄在现代生活了那么多年,早就没有这样的观念了,不过,未来或许会收养个孩子,给原主留个后人。
拉着发呆的重尔,李玄跟着进了厅堂。
亲手帮白乐天沏了茶,李玄热情地问:“师父,你是什么时辰到家的?有没有休息一下?”
白乐天坐着,品了口茶,缓声道:“茶不错。”放下茶碗,又道,“未时到的,重尔知道。”
李玄忙推推重尔,重尔缓过神来,忙道:“不错,我每天都去城门迎接,就怕错过师父,今天总算接到了。”
白乐天脸臭臭的,家里的白菜被拱了,不开心。不过,鲜花总要插在牛粪上,李玄这堆牛粪能让重尔这样的鲜花青睐,他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于是白乐天从储物袋里掏出两个鸡血印章,瓮声道:“这算是给你们的贺礼,以后要互相扶持,相依相守。”
李玄忙拉着重尔跪下,连磕了三个头,才接过印章。
下午的时候白乐天已经休息过了,这会神采奕奕,就拉着李玄讲分别后的事情。
师徒二人越说越投机,大有秉烛彻夜长谈的架势。
重尔忍住内心的不耐,劝道:“阿玄明天还要当值,还是早点睡吧,现在已经亥正了。”
师徒二人这才停下话题,分头睡下。
至于李玄,又过了一个极其激烈的不眠之夜,重尔狠狠收拾了他,谁让他自从见了白乐天就忽视了自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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