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257 更新时间:20-02-29 15:51
佐助一直没发现自己身体有哪里不对劲,体内偶有的力量翻腾也被他归到了轮回眼的未知能力里,直到纲手姬来找大蛇丸研究那本奇奇怪怪的书。
他俩某种意义上来说都算是“研究人员”,但从未刻意接触那些禁书密卷的纲手对上古知识知之甚少,自然没法将模糊了标题的古籍同传说中的六道仙人联系在一起。
四战结束后,大蛇丸为佐助那双轮回眼费尽了心思,一度化身市井医人遍寻那些被遗忘在不起眼角落的宝贵财富。
后来在一个以“细井”为姓的村庄里,他见到铺满整面墙壁的拓本,其中文字晦涩难懂,只有拿到细井宗家祖传的译本才能破解一二,但有一本尤为特殊,那书扉页写着一段话,再往后翻,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暗语,似乎需要一种特殊的查克拉才能解读,而他,好像看得懂。
在同他家不知第几代子孙的交流中,大蛇丸了解到这个不通忍术的村庄之所以能靠精湛医术晓谕五大国,全仰仗祖辈留下的那些秘传医典。
据说当年六道仙人途径此处,见白丁出身的细井先祖卖身救母,便决定传他医道,让他不必受身外物钳制。那人医治好自己的母亲后,深感六道仙人仁心,便决定悬壶济世,将这份馈赠传达给更多的人。
细井家主去世前定下家规,称只要有人来寻医问道,必须倾囊相授好生接待,但为避免有心人对六道遗物打歪主意,那本译本一半留在自己手里,一半则留在湿骨林的蛞蝓仙人手中。
大蛇丸凭借着超人的记忆能力将书籍和半本译本背下,又前往湿骨林拜访蛞蝓仙人。起初以为她并不会帮忙,谁曾想大仙座下弟子只嗅了嗅他身上味道,便立刻将他引到洞府深处。
在蛞蝓仙人那里,大蛇丸得知佐助体内突然出现的不是轮回眼的力量,而是高度融合的阴阳遁,那股查克拉形成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保护六道血脉。
换句话说,佐助肚子里有个小生命,是阴阳遁结合的产物。
天知道大蛇丸那刻有多想把漩涡鸣人掐死,再把他尸体扔进龙地洞喂蛇。
——会对宿主身体有伤害吗。
——不会,如果宿主不愿意让六道血脉降生,只需稍改意志,便可将生命扼杀,把那力量化为己用。
这不就简单了吗。
大蛇丸把另一半译本背了下来,再三确认他想做的事对佐助不会造成什么伤害后便带着那本需要沾染了六道血脉的独特查克拉才能看得懂的医书离开了湿骨林。
但是,就是很不爽啊!
辛苦养了多年的白菜被那只狐狸拱了也就算了,还不负责?
忍不下去,这口气真的忍不下去……
于是他不小心把湿骨林的大门炸掉半扇,回蛇窟后又随便编了一个幌子把佐助诓回来,反手一个结界把外面的纲手挡住,也把里面的佐助拦下。
——你肚子里有个孩子。
大蛇丸讲得很直接,无弯无绕的态度把佐助砸的有点懵。
——这三天就别出门了,自己纠结一下要不要这孩子,反正去还是留我都能应付。
他强压着无名火气,把选择权交给佐助后摔门离开,正好迎面撞上前来向佐助递交情报的巳坏。
对“情绪”这种东西知之甚少的巳坏不明所以的盯着大蛇丸离去的方向,努力回想他此前有没有过类似的行为。
没有。
所以是佐助干了什么吗?
巳坏回头看向佐助,发现他正把手放在肚子上,似在细细感知些什么。
良久后,佐助突然露出个自嘲意味十足的笑容,然后接过巳坏手中的卷轴,让他帮忙把香磷喊过来。
当天夜里,蛇窟传来巨大响动。
巳坏以为是纲手破了结界进来找大蛇丸麻烦,连忙冲去他房间察看情况,却发现那位大人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奋笔疾书写着什么。
——告诉香磷,去门口杀人也好,去木叶动手也行,只要别在蛇窟搞破坏,她做什么我都不管。
大蛇丸轻声嘱咐完,让自己得意的实验体离开时顺便把门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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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房间的气氛极其微妙。
房间的主人正靠着墙半躺着,身旁坐着淡定中带些懵逼的宁次。这位脸上秽土转生痕迹颇深的“人”将世家礼数全然抛却,盯着佐助那被浅灰马甲遮蔽的平坦小腹死不挪眼。
房间的另一头是正在口吐芬芳的香磷和竭力拉着她的水月和重吾,那性子本就乖张的女人现下浑身杀气,让巳坏生出她下一秒就要爆出封印锁链把蛇窟搅得乱七八糟的错觉。
——佐助!我们把那家伙的孩子弄了!然后去木叶!把漩涡鸣人揪出来!乃一组特!
香磷气愤着,把水月的脸又一次锤成水花。
全程状况外的巳坏努力拼凑着现有的线索,加上一些从书本上看到的知识,大概猜到了点什么。
——佐助君和鸣人君什么时候发生的关系?
巳坏疑惑的问了句,瞬间收获五道凌厉的目光,尤其是香磷,她已经挣脱开重吾和水月的禁锢,冲到巳坏面前揪起他的领子疯狂摇晃起来。
——我的佐助怎么可能和那个家伙发生关系!卑鄙的木叶小贼!绝对是趁我家佐助不注意对他做了什么!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肯定是想拿我家佐助的身体做实验!对吧!佐助!!!!!!
香磷在巳坏耳边竭尽全力的大吼着,全然不顾冲破天际的音量会对队友造成怎样伤害,然后回头坚定的看着佐助,等着他的回答。
但是那个人眼神飘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带些逃避。
香磷炸了。
她暂时关了大蛇丸的结界,冲到外面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大和和他的监视小队身上。
终于安静下来的房间里突然传来几声物品破碎的声音,细心敏感的重吾上前扶起又开始“浑身掉渣”的宁次,在佐助的示意下和水月一左一右架着因情绪波动过大而情况失稳的人离开。
——他们都走了,你还留着吗?
佐助挪了挪身子,往自己腰后面垫了个松软的枕头。
听完那句活像逐客令的话,巳坏不仅没走,反而还向前了几步。他视线从未离开过佐助的肚子,站到他跟前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里面真的有个生命吗?
不知是被香磷他们吵闹的累了,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佐助没有讲话,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巳坏坐过来。
——把手伸出来。
佐助轻声说着,然后拉过巳坏微凉的手,将它放到自己肚子上。
那一瞬间,巳坏觉得自己的听力出问题了。
香磷在蛇窟外闹出的动静不见了,隔壁病房里稳定宁次状态的仪器也停止了规律的滴答响动,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自己掌心感受到的温度,和那温度里微弱但有力的搏动。
巳坏笑了,笑的很开心。
佐助望着他唇角勾起的弧度,下意识抬手抚上那人面上伤痕。
自从大蛇丸不再用活人做原料后,佐助对他那些目的不明的实验也就没有干涉了,对于巳坏这个自己看着“出生”和“长大”的实验体,他还是有那么点感情的。可惜后来巳坏长偏了,没有独立思考能力,更不曾思考过存在的意义,活脱脱一个活体武器。
记得刚开始出入辉夜空间查探情况的时候,尚未掌握轮回眼使用关窍的佐助查克拉常不够用,有次一出来直接撞进一伙实力不俗的叛忍的老窝,情急之下只得放出忍鹰等待援助。
来的那个是巳坏,他能力的确不俗,但战斗经验实在太少,加上那群叛忍惯用阴招下手狠辣,一番车轮战后,本为助力的两人反为互相拖累,愈陷愈深。
敌人里有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孩子忍术最是邪门,他惯用布满倒刺的锁链,甫以能令物体隐形的血继界限,几次将佐助逼入难以脱身的尴尬境地。缠斗中,佐助慢慢发现他们的目标是自己的一双眼睛,好几次攻击更是紧擦眼角而过。
随着战斗时间的拖长,两人体力终于开始见底,对面也死伤惨重,到最后站着的只剩下那个少年一人。
佐助问那少年明知必死却不撤退又是何必,少年甩了甩带血的鞭子,告诉佐助因为他姓宇智波,还和宇智波斑有一样的眼睛。
少年本是个普通人,虽有罕见的血继界限,但因为世代居住深山,从未牵扯进忍村争斗,直到四战开启,忍者联军将总指挥部建到了离他们村庄不远的地方。
少年说到这便没再说下去,反手扬起长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紧凑攻击。
看着那全然没了章法的动作,巳坏在佐助的示意下退到一边,安心观战。
局势已经明朗,胜利的天平早完全倾到佐助这边,但那少年还是没有停手,一次又一次往他武器上扑去。佐助不想杀他,几次在最后关头将刀刃换成刀背,甚至卸了大半气力,免得他被余劲伤到。
少年觉得受到了羞辱,也明白自己绝对赢不了这场战斗,索性扔掉锁链,结印开启了全部的血继力量,展现出一个类似神威的效果,直接虚化部分身体狠狠撞到了佐助的刀上,再趁他被温热的血液分身瞬间,亮出袖内暗藏的短刀,自下而上狠狠划去。
他要让最后一只写轮眼,彻底消失在世界上。
然而少年眼前突然炸起一团浓烟,不过呼吸间隙,眼前人已从佐助变成巳坏。
不远处的佐助对白发忍者居然强行控制自己意志并施展天手力感到恼火,但当遮蔽视线的白雾散去,他看到巳坏捂着血流不止的半边脸跪倒在地,一旁是那少年已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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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坏的眼睛废了,但好在他是克隆体,有足够的“零件”可以供他更换,只是那道狭长的伤疤要永远留在他脸上了。
——为什么要用那个术。
佐助问他,但也大概猜得出答案。
因为大蛇丸不希望佐助出事。
篡改他人意志并借他人身躯使用忍术是巳坏的杀招,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一旦被操控的人力量过大过使用的忍术过强,巳坏便会在施术的瞬间因心脏爆裂而亡。
在巳坏还是少年的时候,佐助就明令禁止他使用这个术。
——你试着摆脱大蛇丸,去找一下生存的意义,行吗?
——意义,有定义吗?
——没有。
——那我生存的意义,就是听大蛇丸大人的安排,做他希望我做的事情。
佐助无话可说,只觉莫名烦躁。
打那以后,他同巳坏便疏远了,即使需要支援也往往直接召唤重吾,尽量避免和巳坏单独碰面的可能。
直到今天。
这是这么久以来,佐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在巳坏身上感受到“活着”的气息,他正专注的感受着自己腹中那个查克拉团的动静,像在和那孩子聊天一样。
良久之后,巳坏突然抬头看着佐助,笑眯眯的告诉他,这孩子有话要说。
——他说他是个男孩,很高兴能认识我们。
这话似把利剑,一举贯穿佐助心脏。
他不再犹豫,决定留下这孩子。
这决定非一时脑热,更和爱情无关,也不单是因为这孩子的身份,究其根底,还是自己想留下点什么。
回望这一生,自己拥有过的虽然大都失去了,但细想想,这条路上,他一直称不上孤家寡人。
最开始有第七班,然后有大蛇丸和兜,接下来还有鹰小队,现在还多了宁次和巳坏。这群人跟在自己身边虽然各有目的,但都还是十分照顾自己的。
以前的自己被仇恨掌控,被欲望支配,一度索取从未回报,但现在,他想为他们也为自己做些什么。
在佐助眼中,正在自己身体里茁壮成长的并非什么六道血脉,而是个会哭会笑,会跳会闹的小孩罢了,那样一个不懂克制不明隐忍,不会盘算不必谋划的小生命,对他们这群从刀光剑雨中走来的人,该是多么令人着迷的存在啊。
——巳坏,帮我个忙。
——嗯?
——去和大蛇丸说,这个孩子,叫宇智波修介。
佐助望着巳坏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不知道这条鲜活的小生命能将自己和他们的人生轨迹改变几何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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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点什么”这个想法是偶然间冒出来的,彼时佐助正被封了查克拉锁在木叶地牢,闲来无事间,他开始不受控制的一遍遍回想起终结谷的那场战斗来。
如果当时自己没听鸣人的话真的自裁了,会发生什么?
嗯……现在想来,应该是会有点后悔。
除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外什么都没留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了,多少还是不甘心啊。
于是在某个瞬间,他有了要留下点什么的念头,留下些能证明自己真正来过,活过,选择过的东西。
但后来和鸣人一起生活的那个月实在安逸的过分,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险些把自己醉死在了他一手打造的“温柔乡”里。如果不是南贺川冰冷的河水和宇智波大宅里毫无温度的砖块,自己可能真就把这世俗的许多问题和烦恼打包好扔在鸣人那件小公寓外面,无视很长一段时间。
但那个穿着橘色外套的小男孩把那个袋子打开了。
幼年时期的鸣人推门进来时,佐助那颗静了许久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他只得打断那家伙的话,以防自己做出些让彼此尴尬的事情。
这份克制持续了许久,但终还是被酒精下了一城。
鸣人生日那晚,醉醺醺回到公寓的两人一如往常,脱了鞋子齐齐滚到床上。寿星对挚友的回归兴奋不已,拉着他的手絮絮不停,佐助虽然十分困倦,但看着那双灿烈如虹的眸子,还是强撑着精神保持微笑听他讲述这些日子来在卡卡西鹿丸和伊鲁卡手底下经历的“折磨”。
讲着讲着,他就不讲了。
佐助疑惑的看着他,发现他正望着自己脖颈,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片刻后,被盯的有些发毛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拉了拉衣领,想把那条狰狞的伤疤遮住,但鸣人的反应更快些,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弹,然后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谁干的。
谁干的?
我说是被大筒木秽土出来然后控制住的宁次,你能接受吗?
佐助没有理会他,换了个惯用的冷淡表情,毫不躲闪的对上鸣人视线。
这表情鸣人见得多,自知再问不出什么,叹了口气开启九尾模式,帮他治疗起来,佐助也懒得反抗,闭上眼睛享受着准七代目的“特殊服务”。
九尾的力量出乎意料的温柔,在鸣人的精准操控下,那股漫过四肢百骸的暖意更是让人昏昏欲睡,但突然间,那感觉变了。
被无数实战磨出的警惕性让佐助感觉出鸣人骤变的情绪,待他睁眼查看情况时,鸣人已经披上九尾外衣,并用一条赤橙的尾巴死死缠住了他的手。
——吊车尾的,你知道如果不是你,对我做这种事会死的多惨吗。
佐助轻描淡写的开口,想把鸣人的注意力悄悄引开。
还是太迟了。
鸣人无视了他的话,腾出的两只手扯开了他两层衣衫,霎时间,各种伤痕印入眼帘——其他都还好说,但有一道自他腰侧斜向上的刀伤,实在狰狞的让人后怕。
——你的须佐能乎是摆设吗?
鸣人问着,声音说不出来的严肃。
佐助没有答话,偏过头去不想理他。
要让这傻小子知道是“根”派过来的小孩子偷袭所致,木叶估计得乱上一阵了。但是何必说呢?反正下手的那个已经被扔进龙地洞喂蛇了,自己不也没死呢吗。
但鸣人不是这么想。
他细细抚摸着那条入肉半寸有余的疤,眼泪突然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那滴泪烫的佐助生疼,他不知鸣人想到了什么,但明白他在替自己委屈。
佐助叹了口气,让鸣人把九尾外衣收了,然后抬手搭上他的肩膀,定定的看着他。
——酒喝多了容易想太多,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乖,早点睡吧。
说完他揉了揉鸣人的头发,手上暗暗施力,想把还掉着眼泪的人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早点睡下结束这漫长的一天。
但鸣人的倔强向来是出了名的,他把手从佐助伤疤上挪开,又一次握上他的手腕,止住他的施力后将那肌肉线条分明的手拉到一旁死死按住。
——我说佐助啊,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你发什么神经,干嘛突然这么问。
——你如果不讨厌我就不会离开,不会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和我说,更不会每次接到我的信都只回两三个字敷衍我。
——我不讨厌你。
——那你是恨我吗?
鸣人问道,声音隐隐发着颤。
——你恨我没有和你站在一边,所以才不愿意接上手臂;恨我维护你最讨厌的木叶,所以才一走了之,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伤害我。
——我要真的恨你就会直接杀了你,不会兜这么大个弯子。
——不!你知道相比于杀了我,离开我才是真正折磨我的方法!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闲……
——你知道我喜欢你!
鸣人大吼着打断佐助的话,语气里的愤怒压过了局促和不安。
——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和你分开!
这番话不论气势或者内容都称得上惊天动地,但佐助只是略带嘲讽的笑笑,然后猛然挺身亲上鸣人嘴唇,随即又卸力躺回床上,满是挑衅的看着一脸懵逼的鸣人。
——是这种喜欢吗?如果不是……
这是佐助今晚第二次被人打断,只是那家伙前一次是用吼的,这次是用吻的。
佐助下意识想推开他,但真到要用力时,手又不自觉的松了下来。
他不知道他俩这样到底算什么,也想不明白鸣人做这些的用意,或许酒精真有这么厉害,能把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激发出来。
只是,在同样的情况下,不论鸣人身边躺的是不是自己,他都会做这种事吧,毕竟正是个精力旺盛的年纪啊……
那就这样吧,偶尔放纵一次也无妨,只是醒来之后的事有点麻烦而已。
佐助这样想着,开始迎合起那人生涩的吻,唇齿相濡良久后,鸣人终于放开了他。
——佐助,我今晚酒喝的有点多,现在也有点晕,但我知道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也很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嗯。
——所以这种喜欢,你可以接受吗?
可以接受吗?
这话不该问我的……
佐助想说些什么,但私心作祟,还是把话憋了回去。
何必点破,搅了这场期待已久的风月呢……
于是佐助挺身,用牙齿咬住在鸣人胸前晃荡的拉链,轻轻拉扯了一下。鸣人被他这情/欲感满满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立刻松开了对他的钳制,手足无措的脱起那人身上已大开的衣物,但近两分钟过去了,窘迫到极点的金发大个子还在重复着左手和右手打架的愚蠢行为。
佐助看他这副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好笑,支撑起半边身子将唇递到鸣人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然后吹了口气。
——吊车尾的,这么多年了,还是只得一张嘴会说而已吗?
说完他猛的屈膝把鸣人从自己身上弄开,又用天手力瞬身到门边,回头朝他抛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佐助,今夜这人的种种举动,无一不是把自己扔进无限月读也想象不出来的撩人,结果现在把自己欲/望都勾出来了就想跑吗?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我说!
【略过】
清晨五点整,鸣人床头的闹钟刚准备大干一场便被眼疾手快的佐助生生叫停,浑身酸痛的他通灵出一条青色小蛇,让它在鸣人的脚踝处咬上一口。
等待蛇毒起作用的途中,佐助忍不住多看了在梦里傻笑的鸣人几眼,他想起昨夜最后,这家伙捧着自己的脸说的那句话。
他说,我爱你。
这就够了。
见一条黑色细线渐渐从鸣人脚踝漫上心口,佐助也放心离开了房间,替他掩上房门前,佐助的手堪堪停在半途。
犹豫不过十数秒,那门便被阖紧了。
佐助整了整自己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的衣服,遮住一夜疯狂的证据,慢悠悠朝木叶大门走去。
有些不太应该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感情一经确认,便只一人知道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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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
——嗯。
——姓宇智波?
——嗯。
——跟漩涡鸣人说吗?
佐助向大蛇丸甩去一把“眼刀”,然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要想说的话,他就不会早早起来把凌乱的房间整理干净,做贼般蹑手蹑脚离开。
很多事情点到为止即可,互通心意后,又何必执着于厮守一生。
宇智波佐助可以不顾非议独自前行,但漩涡鸣人不行,他为了木叶拼尽全力,穷其所能只为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那十数年的努力,不该毁在自己手里。
——这孩子以后就拜托你们了。
佐助起身,对大蛇丸微微鞠了个躬,这罕见的客气着实让他惊讶了一下下。
所以是之后这几个月,自己都能得到这么好的对待吗?
那……那就把这孩子留下吧。
大蛇丸盘算着,笑了起来。
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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