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237 更新时间:20-05-27 08:03
摄政王府
这日到了月半,几个暗影跪在地上正在汇报各世家大族的行踪,除了城阳郡王府要为了几日后的赏花宴而忙活,其他几大家族均无异动,就文国公府的大夫人沈氏去过城阳郡王府一趟,毕竟沈氏和城阳郡王妃是手帕交,赋四觉得应该就是帮郡王妃张罗赏花宴而已,并未在意。
半晌,宗政君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走向身后的书架寻了一本《乐书》回到座位上,“沈氏是郡王妃邀请去的还是自行去的郡王府”
“似是自行去的郡王府,没见过有郡王府的人来文国公府递帖子。”赋四使了个眼色给盯着郡王府的赋三,让他回话。
“主子,郡王妃确实没有邀请沈氏,那日沈氏来郡王府的时候郡王妃还诧异了下,不知沈氏有何事有劳郡王妃,似乎还备了厚礼。”赋三想起之前在郡王府看到的一只上等的和田玉,不像是平日串门送的礼品。
“赋四,最近仔细盯着沈氏和墨柯(文国公府大爷)。”能让沈氏备厚礼去找郡王妃的,不若就是她的长子墨昀的婚事了,重要的是她求的是谁,看来这次赏花宴要有些看头了。
“是,主子。”赋四觉得自己可能漏掉了什么,今日看来回去之后要更仔细些才是。
“无他,你进皇宫一趟去与安乐说一声过几日本王带她出宫。”宗政君想起来还未曾告知安乐带她出去玩的事。
“是带安乐公主去赏花宴?主子今年未曾参加安乐公主的生辰宴,安乐公主听了这消息肯定会很高兴。”无他没想到主子真要去赏花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的内心都是高兴的,毕竟赏花宴上会有很多世家贵女,若是主子再能相上一个做他们王妃。。。站在宗政君身后的无他差点笑出声。
宗政君看了一眼无他要笑不笑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是不忘嘱咐无他道,“她整日待在皇宫玩伴甚少估计都闷坏了,你去库房里挑些小玩意儿带给她。”
“是,主子。”无他应下,安乐公主才刚刚知事的年龄嘉丰帝就走了,所以王爷对安乐公主是尽量有求必应,当初安乐的这个封号还是王爷定下的,说是希望公主能一世安乐。所以对于王爷如此照顾安乐公主的行为无他早已习惯了。
“其他家族近日都无异动吗?赋五?”宗政君点名赋五,对于刚被调回任职工部尚书的宋熙庭,宗政君还并不能真正放心,此人不管是行事还是为人都做的滴水不漏,这样的人若不能为其所用,便是为日后留下祸患。
“主子,宋三爷确无异动,来京城半月并无与任何人走动,甚至连拜帖都一一回绝了,每日不是在书房处理公事,就是与国公爷下棋,”赋五老实交代着宋熙庭的一举一动。
“府内其他人呢?”宗政君翻着手中的《乐书》,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嗯…有一人行为怪异,算,算吗?”赋五转头看了一眼诗三,眼神似乎在向诗三确认那是否算得上怪异。
“既是怪异为何不说?”无他觉得这赋五脑袋里不是天生缺根弦吧,宗政君也不禁抬头望了一眼赋五。
诗三见赋五一到主子面前就紧张的话都不会说了,站了出来替他解释道,“主子恕罪,主要是这怪异之人并不是宋三爷,而且诗三认为那并非是怪异,只是宋七小姐天赋异禀有些异于常人而已。”
“能让你们觉得天赋异禀那就是有些本事了,说来听听。”宗政君放下手中的书,他对这个镇国公府七小姐不甚了解,只知宋熙庭当日写了一封请罪书说是因女体弱希延迟上任,最后还是自己批复的,这七小姐不是病娇体弱吗?
“七小姐喜欢在夜里弹琴唱曲。”赋五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似的,说起七小姐来眼睛都在放光。“而且还是在树上,她做的词曲只要听过一次就让人无法忘记,记忆尤深。”
“何解?”宗政君挑了挑眉,有了一丝兴趣。
“就是很好听,非常好听,特别好听。”见主子好似有了兴趣,赋五激动得差点要站起来。
“呵呵。”宗政君按了按眉心,那一丝兴趣一下消失殆尽。觉得择日还是要把赋五调回思音阁才好,眼不见心不烦,这跳脱的性子确实不适合做暗影。
见主子已经不耐烦了,诗三赶紧抢过赋五的话头,“诗三认为这七小姐的琴曲应在萧萧姑娘之上。而且七小姐并无传闻般病弱扶柳,卧榻在床。夜深人静之时偶会与丫鬟爬上门前的梧桐树弹上一曲。”诗三觉得确实算不得什么异事。
“如此,诗三你便继续在宋熙庭那盯着。”一个琴艺高超的世家小姐,就像落入水潭的一颗小石子,在这鸟集鳞萃的京城根本算不上什么,不过能在萧萧的技艺之上,还是让宗政君又寻回了那一丝兴趣。萧萧是宗政君从小培养的一名密探,现在是风栖楼的花魁,因琴艺超群被世家子弟所追捧,被称为云秦第一琴女,若是真能把萧萧比下去,这颗小石子可是会溅起不少水花。
“主子不是说若无异动诗三便不用继续盯着宋三爷,交于赋五一人吗?”诗三不解。
“嗯,现在看来还是交与你更合适,赋五还是回思音阁吧。”宗政君话音刚落,赋五一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虽然不用一个人盯梢,但再也听不到七小姐弹曲子了,内心哭唧唧。
“是,主子。”与赋五不同,诗三可是乐意盯着镇国公府的。
离城阳郡王府的赏花宴还有几日,这日阳光明媚,钰芙着实闲的发慌,拉上阿姐钰彩又来到钰烟的院子,刚踏进院门就一阵惊呼,“俏俏,你这风景也太美了吧,这一院子的紫藤像是仙境一般,你都快成小仙女啦!”
被称作小仙女的钰烟从睡梦中一下子清醒过来,绿萝扶着钰烟从亭子里的美人榻上缓缓坐起,“小仙女睡美容觉呢,就被你这个凡夫俗子给吵醒了。”
“我才不是凡夫俗子呢,我是来串门儿的嫦娥仙子。”钰芙找了个凳子坐下,准备分享钰烟的下午茶。
“就你还嫦娥仙子,不说你是猪刚鬣就不错了。”钰彩没钰芙跑得快,现在才走进紫藤林,见自家妹妹已经在等着吃食了,脑子里不知为何就出现了话本里猪刚鬣的形象来。
“阿姐你就知道说我!哼,我不管,我就要吃,俗话说得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谁叫我赶上了呢。”钰芙冲着钰彩做了个鬼脸,“再说了我才不胖呢,娘亲说了我们这个年龄吃不胖,对吧,俏俏~”转头看向钰烟,坚定的眼神渴求着钰烟的肯定。
“是是是,我们芙妹一点都不胖,彩姐姐怎么能说芙妹是猪刚鬣呢,芙妹最多算个精致的猪猪女孩吧。”
“噗”,钰彩听了笑得更欢了,“是是是,猪猪女孩。”
“哼,不理你们了,我吃下午茶了。”说完钰芙就开始埋头吃糕点,好似一副生气的样子。
这时正好赤峰牵着一只牧羊犬走了进来。“七小姐,佑天给您带过来了。”
“佑天!”钰烟叫了一声,佑天便摇着尾巴跑到了钰烟跟前,钰烟双手抱住佑天的脑袋,揉了揉它圆圆的头,“佑天,佑天乖乖,前几日生病了难受吧,跟着来到京城辛苦了吼,等下让你橙香姐姐给你做牛肉羹吃,乖乖。”
钰芙看着像在哄宝宝似的哄着一条狗的钰烟像是变了一个人,要喂向嘴里的一匙双皮奶都停在了半空中,等缓过神来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俏俏,这是你养的狗?”
“嗯嗯,他叫佑天。”钰烟说起佑天时满脸的笑容。
“看着不似普通的犬啊。”钰彩看着棕白色毛发的牧羊犬,虽然看着温顺,却还是不敢靠近。
“这是偶然从一个西洋商人手里买下的,是一只牧羊犬。”钰烟边给佑天顺毛边解释道。
“哇哦,还是西洋犬,我能摸摸吗?”听说是从西洋来的,钰芙一下来了兴趣,蹲了下来与佑天对视。
“嗯嗯,他可温顺了,你这样,来。”钰烟抓着钰芙的手在佑天身上轻轻抚摸,“你看,他可安逸了。”钰烟放开手让钰芙自己和佑天交流感情。
“彩姐姐害怕吗?”钰烟似乎看出了站在一旁钰彩的紧张,“嗯,小时候被街上的恶犬吓过一次便不敢接触了。”钰彩自那之后都不敢靠近犬类。
“既如此,芙妹你带着佑天在亭子外玩儿吧。”钰烟看着已经和佑天打成一片的钰芙说道。
“好嘞,佑天,咱们过来玩儿。”钰芙现在眼里只有佑天,已经忘记来找钰烟的目的了。
“俏俏,过几日便是城阳郡王府的赏花宴了,今日与芙妹过来是来给送你帖子的。按照往日,按理说一府给一张请帖就行了的,这次丹雪县主却特意另写了一张给你。”说着钰彩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张烫金请帖递给钰烟。
“彩姐姐认为这是何意?”钰烟对这个丹雪县主了解甚少。
“俏俏,她的意思就是你必须得去,丹雪这是想在你面前耍威风呢。”钰芙边跟佑天玩耍还不忘插嘴。
“芙妹说的大有可能,丹雪性子极其傲慢,你初来京城,她未必不会让你难堪,俏俏你得做好准备。”钰彩有点担心钰烟。
“无妨,我不是跟在彩姐姐后面嘛,有彩姐姐和芙妹在应无大碍。”钰烟笑笑,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还能把她怎么样了?
“俏俏若是被欺负了可别哭鼻子,哈哈哈哈哈哈。”钰芙可了解过这个丹雪有多爱用县主名号欺负人。
“我若是被欺负了,就告诉大伯母是芙妹你弄哭我的,看大伯母怎么教训你。”钰烟朝钰芙挑了挑眉,一副看你把我怎么样的样式。
“俏俏,你可别说了,前几日我娘还教训我了,说我琴棋书画不行就算了,女工也做不好。”钰芙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走进亭子里向钰烟诉苦,“我是真的不擅长嘛,我的才气就没在那些方面。”似乎和佑天玩累了,钰芙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那你说说你的才气在哪?净在吃吃喝喝上了。娘亲说你蠢笨如猪的时候你倒是拿你的才气反驳呀。”钰彩说起自家妹子可是毫不留情。
“我的才气不是还没挖掘出来嘛。”钰芙撇撇嘴,“不说我了,俏俏有什么擅长的吗?俏俏不会也和我一样吧,那我们可是同道中人了,哈哈哈。”钰芙眼巴巴儿的望着钰烟。
“我们家主子跟八小姐才不一样呢。”此时站在钰烟身后的绿萝作为主子的一号粉丝站了出来替钰烟打抱不平,“八小姐可别把我们主子与您相提并论,我们家主子可是大才女。”为了侧重那个大字,绿萝音调都提高了几分。
“绿萝,不得放肆。”钰烟对于护主心切,不,护爱豆心切的绿萝哭笑不得。
“俏俏,既然绿萝都说你是个大才女了,你也露一手给我瞧瞧呗,莫不是绿萝说的都是自己吹嘘的吧。”钰芙才不相信绿萝的话呢,谁不护着自家主子,我们家识薇还说我才华横溢呢。
“别听绿萝瞎说,我可作不来诗也写不来词。”绿萝的这顶大高帽钰烟可戴不起。
钰芙听完钰烟这话得意的笑笑,“绿萝你看这下牛皮吹破了吧。”
“你才吹牛皮,主子,我这就去取琴。”绿萝就跟一只生气的小河豚一样,转身就要去房里取琴,任钰烟怎么叫都叫不住。
“之前就听钰风夸过俏俏的琴艺,看来今天终于可以一饱耳福了。俏俏你就别再谦虚了。”钰彩也跟着起哄。
“彩姐姐也笑话我,不过是闲时无聊学了一些琴艺而已,说不上琴艺超群。”钰烟虽然会古琴,但弹的都是前世别人的曲子,可不敢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等绿萝把琴搬过来安置在紫藤林里,想到花瓣与乐符翩翩起舞的景象,绿萝已经迫不及待了。
“主子,给您放好了,您可以来弹奏了。”绿萝叫着还在亭子里与钰彩聊天的钰烟,“知道了。”钰烟提起一袭青色裙裾,刚走到紫藤树下准备弹奏,佑天就摇着尾巴跟了过来,在钰烟脚下寻了个好位置躺下准备听主人弹曲。
“今日演奏一曲《七里香》吧,是我很喜欢的曲子之一。”钰烟说完便开始弹奏,从前奏开始钰彩和钰芙就被惊艳到了,即是从小学习琴曲的钰彩也从没有听过类似的乐曲。欢快的乐符宛如一只只精灵,从琴弦上一直跳到心间然后绽放出火花。
更神奇的是,钰芙见到从琴声响起的那一刻起,佑天就摇起了尾巴跟着节拍摆动,好不惬意。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
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秋刀鱼的滋味,猫跟你都想了解
初恋的香味,就这样被我们寻回
那温暖的阳光像刚摘的鲜艳草莓
你说你舍不得吃掉这一种感觉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院子落叶,跟我的思念厚厚一叠
几句是非,也无法将我的热情冷却
你出现在我诗的每一页
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窗台蝴蝶,像诗里纷飞的美丽章节
我接着写,把永远爱你写进诗的结尾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了解
。。。
--《七里香》词:方文山曲:周杰伦
即便是听过主子弹唱过无数次的《七里香》,绿萝还是会拍手叫绝,欢快的曲调总是能让人心情变好,虽然不懂某些词句的意思,大概就是两个相爱的人的故事吧。而钰芙沉迷于琴声中如痴如醉,被绿萝的鼓掌声所唤醒才想起琴声已经停下许久。
“俏俏的琴曲今日得闻,果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知俏俏师从何人?能够弹奏出如此奔放自由的曲子。”钰彩也才缓过神来,脑海里还映着钰烟在紫藤下抚琴低吟的画面。
“钰烟有幸,幼时被一东洋琴师所看中,跟着她学了几年琴曲,家师教了我几年后便云游四方去了,连名字也没给我留下。”主子睁眼说瞎话的技能真是越来越娴熟了,明明就是跟一个普通的江南琴师学过一点,哪里又来个东洋琴师,绿萝内心都在翻白眼。
“俏俏,这曲子真的好好听哦,真是深得我心,只是这词我怎么听不太懂啊。”钰芙小跑到钰烟身边,挽住钰烟的手臂,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钰烟。
“是啊,俏俏,这曲子甚好,只是这词似乎有些露骨。”钰彩也发现了。
“这首曲子是师父留给我的一本古书里的,原曲原词就是如此,我也不懂是何意,只是想着既是原词还是不改了好。”钰烟现在已经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了,反正她也不知如何解释,就当她也不懂原意好了。
“如此这词还是不要在外人面前展示为好。”钰彩提醒钰烟,“我省得的,这不是因为是彩姐姐和芙妹所以我才唱出来的嘛~”钰烟撒了个娇,冲钰彩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阿姐,阿姐,今日听俏俏一曲,我似乎不那么讨厌琴曲了,明日便让娘亲把那琴师再请回来吧。”钰芙觉得她又有了学琴的动力。
“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架势,等下琴师又被你气走了。”钰彩觉得钰芙绝对又是弹个新鲜,今日看钰烟弹琴来了兴致,要是从指法开始学起不出三日便会放弃。
“哼,阿姐就看不起我,俏俏,你把那本古书也借我学习一下,说不定我过几日也能弹奏一曲让阿姐对我刮目相看。”钰芙摇晃着钰烟的手臂,缠着要学琴。
钰彩抓住钰芙不安分的手,“你不许胡闹,等下给俏俏的手甩折了,再说那是俏俏师父留给她的古书,以你那脑袋,研究十年也不一定能看懂。”眼神示意不许再胡闹。
“我就看看也不成吗?”钰芙的小嘴翘得老高,又被阿姐嫌弃了。
“这古书也没什么不能看的,绿萝,你去把它拿来。”钰烟转头看向绿萝,
“是。”啊?啊?绿萝此时的内心是主子让我拿什么???古书?哪来的古书??
“啊什么啊,俏俏让你去拿古书呢。”钰芙已经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并不是木脑袋,什么古书还能看不懂了?
接到主子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后,绿萝只好埋头走向房内装作去找那本子虚乌有的古书。主子也真是的,明明就是自己所作非得说是古书上看来的,现在她从哪去找这本古书嘛!气!
等了半晌还不见绿萝出来,钰烟叫住了正在收拾古琴的紫璃,“紫璃,你去帮绿萝寻寻吧,这丫头老是容易忘记自己把东西放哪了。”
“是,主子。”似是接到了主子的暗示,紫璃进了房间把急得转圈圈的绿萝拉了出来,两人走出门,紫璃便道:“主子,这古书怕是找不出来了。”
钰芙听了这话,满脸的期待都化成了失落,而绿萝则是一脸不知所以的表情。
“为何?”钰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主子的古书之前晒过之后您说要好好收着,绿萝给放在了铁铸瀚宇柜里,但迁来京城时因为那柜子太沉了并未带来,那古书恐怕留在了沅州府。”论说谎的技术,紫璃可是得了钰烟真传。“八小姐不用太遗憾,那本古书是东洋琴师从东洋带来的,上面也是用东洋语所记载的,所以即便给了八小姐您也看不懂。”
“诶?是东洋语啊,俏俏你怎么不早说,那我便不看了,要是学古琴还要先学东洋语,那我还是默默听你弹唱好了。”听了紫璃的解释,钰芙不到一刻钟便放下了对琴艺的执念。
“家师的古书是代代相传而来,也不是现今的东洋语,恐怕现在除了家师与我,已经无人能识得那古琴谱,只是留在了沅州,可惜了。”既然撒了谎那就干脆给圆得干干净净才成。
“原来如此,俏俏不必将芙儿的话放在心上。俏俏如此琴艺,恐怕这云秦都难以寻到第二个,怪不得三叔将你看作至宝。”钰彩不吝感叹道。
“彩姐姐言重了。”钰烟起身牵起钰彩的手走向林子里,“我可在沅州就听说彩姐姐的画作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不知何时能一饱眼福?”
“你呀,过几日就能够看到了。”钰彩卖了个关子,故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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