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739 更新时间:08-11-30 10:47
何仙姑咯咯笑道;“这位大哥一定得了失心疯,半夜不去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一阵风现春风暗暗责骂自己太过粗心,他慢慢直起身子,拔出腰刀,笑道;“原来是两位大仙,失敬了。
“哦,壮士原来认得老朽。老朽有些眼拙,壮士高名上姓。”
一阵风知道今日难得讨的好处,悄悄盘算着脱身之策,但是面子上却不能示弱,他笑道;“在下现春风。”
“原来是一阵风,只是你不做你的官去,跑到这里做什么来了?”
“在下名人不做暗事,请二位交出人来。”
何仙姑咯咯笑着;“我说现兄得了失心疯,你还不信,半夜三更跑到我们后花院要人来了。不如现兄留下来,让小妹尽一下待客之道。”她嘴里说着,身子却不住的向凉亭走来。一阵风大喝一声,迎了上去,单刀向何仙姑拦腰砍去。两人杀在一处。要论起一阵风的本事,确实不错。尤其是一身小巧腾挪的功夫,柳如是能看上他,和他结拜兄弟,除了他一身偷技之外,还有他的一身功夫,柳如是决不会随便和一个人结拜的。可是今日他心下发虚,这样一来,十分的功夫就成了七分。十几个回合下来,他就有些支持不住何仙姑那汉江知府柳如是悄悄来到了双河县,他知道兵贵神速,他一面申表上报,一面积极调兵遣将。他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兵灾一起,首先这方圆几十里的百姓受到战火的伤害,这个责任也不是他所能承担的起的。另外,双河县知县陈学友的失踪也让他大吃一惊。陈学友是他辖下这十几个县最看重的知县之一,精明干练,也能忠于职守。他能失踪,一定是掌握了对方一定的事情,不然对方是不会提前向一个知县下手的。他在府衙里留了一个亲信,只要朝廷的回文一到,要在第一时间交到他手里。他是用八百里加急送上去的。这种信一般是无人敢借故滞留的,再则,他在朝廷有人。内阁首辅李鸿章是他的老上级。所以他知道朝廷回文是要不了几天就会到来。
柳如是是个精明人,他虽然看不惯朝廷的腐败和下面官员纳党结派,对上逢迎对下欺压的那一套。可他也知道,如果朝中没人,他这官也是当不下去的。好在他是跟着李鸿章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知道他的为人。所以对他从不要求什么。他的上级和同僚等等也知道他和李鸿章的关系,对他的事则是能办即办,绝不拖延。柳如是也十分聪明,知道人家都看在李鸿章的脸上给了他面子。所以他也只是独善其身。在官场里,除了对自己的手下要求的严一些,对别的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过去都叫过去了。就是避不开的事,也都是留上几分情。所以,他在朝廷里官声很好。不论什么官,对他都是挺友善的。但是他处理政务却是很认真的,对治下的事,雷厉风行。认理不认人。很办了几件让老百姓称赞的事情。就是遇见和朝里其他官员牵扯的事,他也能仔细刨系,让双方各让一步。因此,他在民间,官声也不错。
这次他来双河县,带了三个人,一个是八臂哪吒高明,另一个是大力神焦风。第三个是一阵风现春风。八臂哪吒高明精于各种暗器,大力神焦风自然是力大,一阵风现春风则是轻功过人。柳如是认为,如果要在官场混的好,不但上面有人,下面也要有人、人在官场,不免要接触各种各样的人。也许还会有人对你劫杀,尤其像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所以他平时也很留心接纳江湖豪杰。大力神焦风以前是山寨的头目,山寨被朝廷攻破以后,焦风被他想法子开脱后就跟了他。而一阵风是个贼,相传他轻功极高,来去如一阵风。后来犯了官司也被他想法子开脱跟了他。柳如是和他们都结拜成弟兄。他知道交人交心。他和他们拜了弟兄,他们自然会为他拼命,又不会为一些其他事情而心生隔阂。
他们一行打扮成收山货的客人,悄悄进了双河县,又悄悄住进了一家客栈。不显山不露水,有秦汉秘密接待,其后的一切都是他亲手部署;队伍陆续到达,悄悄完成了对环山镇的包围。今晚县衙的陷阱是他安排的。同时,他又派出了一阵风悄悄探庄,意思想救出知县陈学友。只要陈学友一救出,马上就会发动对长生会的攻击。一阵风现春风一身夜行打扮,趁着夜幕,像一股清烟飘进了庄子。
庄子里很安静,巡庄的会众不时的对庄子进行巡查。他很容易的避开了巡查的会众,来到了大厅,因为只有那里亮着灯光。大厅的门上有两个人站岗,他便绕到后檐,施了一个珍珠倒卷帘的身法,掉了下去,手指上沾了些唾沫,把窗户湿了个窟窿,然后望去,大厅里坐了两个人,一个老者,一个很漂亮的女子,他来以前就听秦汉介绍过,知道那就是张果老和何仙姑。张果老脸带焦灼之情说;“不知铁,韩两个兄弟现在怎样?”
何仙姑说;“大哥也太小心了,谅他一个小小的县衙,能挡住他们两个,还不是手到擒来,姓吴的一定会没命,大哥放心吧。”
张果老摇摇头说;“我不知怎的,心里总是惶惶不安,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
“大哥也太小心了,能出什么事?”
“据最新线报,咱们县里最近来了许多不明身份的人,可是也奇怪,这些人到县上只一个晚上,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听说汉江知府柳如是也来的了这里。可是我们没有见过人。这一切,都不是好兆头。”
他这么一说,何仙姑也有些发慌,忙问;“大哥,你说该怎么办?”
张果老捻着他的胡须说;“可惜这线报来的有些迟,两个兄弟已经出发了。咱们这回就不要起事了。等两个兄弟一回来,咱们杀了那个狗官和那个姓孙的,就撤离这个地方。等形势松了,咱们再回来。”
“不起事了。”何仙姑似乎有些失望,她说;“头领会答应吗。咱们好不容易到了今天这一步,大哥,你是不是太高看他们了。”
张果老摇摇头;“柳如是不是一般的朝廷官员,这人不贪不占,在朝廷这些官员里面很有声望,而且参加过和太平天国的作战。不好对付,而且从现在的迹象来看,咱们已经晚了一步,咱们只有赶紧撤离,保存实力。如果硬要起事,只怕会全军覆灭。头领那里,我会交待的。”
“我听大哥的。”
“我想他们也该回来了。他们一回来,我们就动手杀人,然后就……”
他们还在说着,一阵风现春风着急了。看来,柳知府的部署全部要落空。其他的都还不要紧,要是陈知县被害,反贼再逃脱的话。柳知府也要担责任的。何况朝廷劳师动众,如果一无所获的话,那也是一样不大不小的罪名,要是再有别有用心的人用此做文章,尽管朝里有人,也于大哥官声不好。就是现在回去报信,时间上也来不及。一阵风一个鲤鱼打挺,又回到了房上。他决定;无论如何,先要把人救出来。可是在这黑乎乎弄得一个庄子里,想寻着关押的两个人,也十分不容易。他在房上思量了片刻,轻轻的跳下房,隐入了黑暗之中。
吴家大院戒备森严,张果老大概知道形势不好,派了几路人马在院里巡查。一阵风盯住了一路,他看到每一路约有十个人,排首的手举火把。每到一处,都要仔细的看一看,他们各有各的路线,虽然来回穿梭,却丝毫不乱。一阵风在一座房屋拐角处无声的掐住了这路巡查哨最后一个人的脖子。这个人无声的倒在了地上。其他的人毫无察觉的继续走了。一阵风松开了他的脖子,用刀在他脸上一晃,低声说;“别动,不然杀了你。”那人浑身颤抖,只是点头称是。一阵风问;“你知道这里关押人的地方在哪里?”那人只是惊恐的摇摇头。一阵风用刀放在他的脖子上说;“真的不知道吗?”
“大爷,小的真的不知道。”一阵风的手上稍微用了点劲。刀刃割破了那人的脖子。那人觉得疼痛,忙说;“小人只是见过有人往后院送饭。不知道是……”一阵风顺手一拉。那人头一栽,一声没吭死在地上。一阵风把他扔到墙角,然后向后院奔去。
后院没有前面热闹,只有满园的树木和花草,在山风的吹动下,发出刷刷的声音。唯一的建筑物就是那座凉亭和假山了。一阵风是做贼出身,一眼就瞧出这凉亭和假山有些不对,但是,究竟哪里不对,他可有些说不上来。他来说,秦汉也给他交待过,让他注意这座假山。他站在暗处仔细看了一会儿;整个后院都静悄悄的。凉亭和假山周围没有人站岗,甚至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是不时传来几声鹚鹪的叫声,给这里平添了几分荒凉和诡异。这里太平静了,平静的叫一阵风心里发慌。一阵风的惯手是偷,但是做贼的人都是在暗处。这是做贼的最大的优势之一。可是他觉得他好像站在了明处,周围许多眼睛都在盯着他。这是偷者之大忌,若在平时,他一定会掉头而去,不做这笔生意。可是今天这是他义兄的事,其次才是朝廷的事。箭在絃上,不得不发。他又停了一会儿,确实发现没有人,才小心的想凉亭走去。他知道,假山如果有机关的话,一定在凉亭里面。凉亭里没有什么物件,只有一张石桌和四只石凳。他仔细看去,这桌凳没什么异常。只有石桌上好像刻有花纹。只是天太黑看不清楚。他用手摸了一阵,觉得刻得是一付象棋棋盘。那是夏日乘凉时消闲用的。他又把头伸到桌子下面,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他正在忙碌,就听有人说;“你在寻找什么那,能要我们帮忙吗?”
一阵风心下一惊,他慢慢抬起头,凉亭外面围了许多人,点燃了火把,把四周照的通明。当前一男一女在对着他笑,那自然是张果老和何仙姑了。张果老呵呵笑着,手中拂尘在左肩搭着,左手捻着胡须,一派仙风道骨,他说道;“壮士,你在寻找什么,可要老朽帮忙口上下翻飞的宝剑了。一阵风大喝一声,手中单刀紧了紧,把何仙姑逼退几步,随即飞上了凉亭,左手挥处,一片非云非雾的的东西飞了下来。这一下,下面的火把全灭了,不少人受了伤,场面顿时大乱。等他们重新点燃火把的时候,一阵风已是踪迹全无了。这一手,是一阵风的逃命绝技,漫天花雨。其实,他用的只是一把沙石,混了一些只有他才知道的东西。撒出时,五颜六色,像一片花雾。等这片花雾散了,他也就无影无踪了。
一阵风逃了出去,当时并没有走远,只是在暗处观察,看实在无法下手,这才急忙赶回去报信。
张果老看到一阵风逃到无影无踪,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捋自己的胡须。何仙姑知道这是他愤怒的极点。何仙姑有些内疚,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没办法。她确实想立上一功,虽然一阵风武功不错,但是比起她还略输一筹。加上今天这个特殊的环境。错的就更不是一筹了,如果在打几个回合,她一定会伤了他。可是一阵风诡计多端,来了这么一手,是她没想到的。她心里开始是不是滋味,随着一些恼怒就上了心头。她走了几步,来到了火把的阴影处,看来张果老一眼,在心里骂道;“本姑娘就是没伤了他,你也不用给本姑娘吊这么个脸。”
这是,一个庄丁来报;“启禀大会主,铁,韩两位会主回来了。”
张果老精神一振,问道;“俩位会主还好吗?”
“小的不敢问,只是见韩会主还受了伤。”
张果老动也不动,又捋了一会儿胡须,转身回去了,他回去甚至也没招呼何仙姑一声。何仙姑又是恼怒,又是幸灾乐祸。心说;“你也不用给本姑娘难看。你的两个兄弟不是还受了伤了,鬼知道他俩能不能把事办了。”何仙姑又磨蹭了一会儿,把四面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甚至连假山顶上都看了一遍,又对手下人叮嘱了几句,这才转身走了。
她回到大厅,正听见张果老在说;“这么说,你俩没有杀了吴天恩。”
“没有啊,”铁拐李说;“大哥,你没去不知道,咱们是掉进人家摆好的套里了。眼看暗器打中姓吴的了,谁知道暗器反伤了自己。若不是跑到快,我哥俩是见不到大哥了。”
韩湘子也说;“铁兄说的没错,大哥,咱们召集人马,马上起事。”
张果老摇摇头说;“种种迹象说明,官军已经走到我们前面。以我的意思,咱们马上撤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收拾一下,咱们马上就走。”
何仙姑问;“撤到哪里去呀,咱们发展这么些人怎么办?”
“回云南,和头领会合。至于发展的人,也只有撂下了,咱们人走了,名册咱们埋藏起来,谅官军也没办法。等到形势一松,咱们马上回来。”
“那狗官和姓孙的怎么办?”铁拐李问。
“马上杀掉。”
“好咧,我现在就去,”铁拐李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嘿嘿一笑问何仙姑;“大妹子,是你动手,还是愚兄动手。”何仙姑头拧到了一边,没有理他。铁拐李又是嘿嘿一笑说;“怎么,不忍见?既然妹子你不忍见,那我铁拐李代劳了,他笑的十分狰狞,走出客厅。
悟空吞下了药丸,陈学友紧张极了,他盯住悟空的脸,关心的问;“孙兄,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些水?”悟空没有理他,只是盘腿坐下,静静等着药物的发作。陈学友见悟空不理他,以为是他心里难受,爬了过来,抓住悟空的手说;“孙兄,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叫人来,”他见悟空还是不理他,心里发急,就大声叫道;“来人啊。”悟空一把把他抡了个跟头说;“吆喝什么,这是解药。”
陈学友一阵惊喜,他不敢再打扰悟空,静静的坐在一边。这时,地牢的门突然开了。铁拐李跳了进来哈哈笑道;“孙大侠,住在这里舒服吗?”随着,有跳下了两个汉子,他们手执火把,把地牢照了个通亮。悟空睁开眼睛说;“舒服不舒服,管你屁事。”
“孙兄说那里话来,要是不舒服,我老铁给孙兄换一个舒服的地方。”铁拐李为自己语言的调皮感到高兴,禁不住哈哈大笑。陈学友有些害怕,他从铁拐李脸上看到了杀气,挡到悟空前面说;“你要干什么,你不怕王法吗?”
“王法是个屁。”铁拐李一脚踢开了陈学友;“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先收拾了姓孙的。再收拾你。”铁拐李笑的十分狰狞,他说;“孙大侠,你不是武功通天吗,今日却要死在我铁拐李的手中,你可不要怪我,你要怪只能怪何仙姑那臭婊子,要不是她用毒药去了你的武功,我铁拐李可不是你的对手。哈哈哈……”
悟空还是没理他,陈学友挨了一脚,挣扎不起,他想不到一个拐子也这样厉害,还会用脚踢人,他想今日难逃一劫,闭上了眼睛,干脆等死。铁拐李今日高兴极了,今天才出了那天的比武之仇。他觉得他今天是猫,而姓孙的只是他面前的一个快死的老鼠,他要拿他好好出一口气。他笑道;“孙大侠,你记好,明年今日今是你的周年。你走好。”铁拐李举起铁拐就向悟空头顶砸去。
铁拐李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杖落了空。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面前的悟空消失了,他只觉得他的右耳朵里有些发热,一个声音在说;“你今天就是俺老孙的对手?”铁拐李立刻心惊胆裂,他忙转过身来,悟空依然在他面前立着。那两个大汉已不知何时被点了穴道,举着火把,僵直直在那里站着。铁拐李惊呼;“你怎么……?”
“你以为那点毒药能放倒俺老孙吗?”
铁拐李此时已气急败坏,他知道现在无法跑出这个地牢,凶性大发。就要与他拼命。悟空此时怕他伤了陈学友,不待他施展开了,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铁拐李倒在地上,眼睛睁的老大,他至死也没想明白,悟空怎么恢复了武功?
陈学友闭上了眼睛,不忍看到悟空血肉横飞的惨景。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心里悲凉之极;百无一用是书生,他恨自己为什么不学些功夫,以致今日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由人家宰割。他正在懊悔,却听见铁拐李惊叫,忙睁开眼睛,见到铁拐李倒在了地上,一双眼睛睁的像一对牛眼,紧紧盯住地牢的上空。陈学友喜出望外,问道;“你好了。”
悟空对他眨眨眼,吹了声口哨,问他;“你不要紧吧?”陈学友笑着点点头,挣扎着站起来,悟空搀住他走到地牢口处,就听上面有人在问;“铁会主,下面怎么了?”
悟空学着铁拐李的语气说;“怎么也不怎么,给老子让开。”在上面探头的庄丁都退回去了,悟空放下陈学友,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不要动。”他说完就飞身纵了上去。上面的庄丁正候着铁拐李上来,没想到是他,措不及防,都被悟空制住,悟空问这些庄丁;“你们想死,还是想活?”这些人谁也不想死,无奈都被点了穴道,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急的连连点头,眼泪都急了出来。
悟空说;“俺老孙是佛家人,不愿杀人,只要你们听俺老孙的,就不会杀你们。”庄丁不住的点头。悟空说;“看样子你们愿意听俺老孙的。那好,俺现在放开两个人,下去把县老爷背上来。”庄丁们点头如捣蒜,嘴里不住的唔唔悟空松开了两个人,那俩人顾不得活动一下僵直的身子,下去把陈学友背了上来。陈学友一上来,看见悟空制住了全部的人,又高兴,又担心,只怕悟空杀了他们,连忙叫道;“孙兄,不要杀人。这些将来都是人证。”
悟空本来就不想杀他们,听见陈学友嘱咐,很是不耐烦,他没有理他,松开了这些人的穴道说;“你们都给俺老孙下去。”庄丁乖乖的挨个跳了下去,有一,两个迟疑一点的,被他一脚一个踢了下去。悟空关了地牢门,才嘿嘿笑道;“痛快,痛快,俺老孙今日才出了一口鸟气。”
外边的空气和地牢里真是不可同日而语。陈学友觉得痛快极了,他对悟空说;“谢谢孙兄,若不是孙兄,本官只怕是出不来了。”
悟空说;“俺老孙看你就像西天取经的唐僧,啰嗦话特别多。不过你比唐僧强,唐僧只会叫老孙救他,你可会挡在俺老孙前面,护俺老孙。”
陈学友说;“本官如果是唐僧那到好了,可惜你也不是齐天大圣孙悟空。”
“是,是,俺是孙冬生,那齐天大圣是俺老孙的本家。”
张果老等人收拾了一下,在大厅里候了一时,还不见铁拐李回来。张果老心里疑惑,对韩湘子说;“怎么还不见你铁兄回来,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出什么事?大哥不放心,兄弟去看一下。”韩湘子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有人说;“老子回来了。”这是铁拐李的声音,语气。但他怎么能这样说话那。他们三人感到惊异,扭头望时,大吃一惊,那里是什么铁拐李,明明是关在地牢里孙冬生,他一脸怒气,堵在大厅门上。张果老等人知道不好,他能来到这里,铁拐李一定遭到了不测。张果老还不死心,站起来问道;“你来了,老朽的兄弟那?”
悟空说;“俺老孙送他上了西天,你几个还要俺老孙动手吗。”
韩湘子也不言语,几支小箭直奔悟空而来。悟空怎能让他射中,身子一拧,向他扑来。张果老,何仙姑拔出兵器,他们四人搅在一起。庄丁们也都闻讯赶来,他们看到走马灯似的在大厅里卷在一起,看到眼花缭乱,根本插不上手,只是把大厅围住,胡乱呐喊,有的眼睛亮的,见事情不好,早溜之大吉。
他们几个打了一个时辰,也战悟空不下,反而渐渐落了下风。张果老老奸巨滑,大喝一声,手中的拂尘脱柄而出,像一道大网,把悟空包在里面。这是张果老的夺命绝技,叫做漫天花雨。等闲时决不轻用,只在对手高过他时,而又无法脱身时才会使用。在这一招下,许多英雄饮恨而亡。这一招也确实厉害。一根尘芒就是一支暗器。无数支暗器把悟空裹得严严实实。悟空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情急之下,也大喝一声,身子像个陀螺,旋转起来。舞起了一股旋风,那无数芒尘在这股旋风的作用下,聚在了一起,然后轰的一声向四面散去。门外的许多庄丁,受到了无妄之灾,倒了一片,满地尽是呻吟之声。
张果老从没想到这一招今日会失效。情急之下,转身就逃,韩湘子受过伤,有经过这样一场大战,有些支持不住,转身要逃,已是不及,被悟空一脚踢得飞起,待到落下时,已是口吐鲜血,倒地而亡。悟空追出大厅,见张果老和何仙姑各奔东西,悟空径直追向张果老。张果老没跑几步,就被人挡住,抬头一看,正是悟空。此时张果老心胆具裂,早已没了斗志。对悟空说;“孙兄,你能放了老朽么?”悟空摇摇头。张果老说;“老朽从没有做过对不起孙兄的事情。”
“那地牢的事怎么说?”
“那也怪不得老朽。老朽对孙兄一直是抬爱有加,只是孙兄坏了我们多少事。老朽拗不过老朽的兄弟,才做了对不起孙兄的事…。。”
此时天已经发亮。张果老脸色疲惫而苍老,身上那股仙风道骨荡然无存,悟空不愿看他,转过神去说;“你走吧,”张果老走了几步,看悟空还站在那里不动,就从怀里抽出一把短刀,向悟空扑去。悟空听到身后风起,纵身跃起。张果老扑了个空,从悟空脚下闪过,被悟空一掌打中后心,颓然倒地,悟空踢了他一脚说;“这可怪不得俺老孙了。”
天色已经大亮了,晨风轻轻的吹着,树上的鸟儿不住的唱着,全然不知道,世上发生了这么些血腥的事情。悟空跳出庄子,在一个山路口停下,向四下望了一下。便飞身上了树,时辰不大。何仙姑神色仓惶的走了过来。悟空跳下树,挡住她说:“何仙姑,你还想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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