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055 更新时间:09-01-13 12:08
原定三天的演武比试,其实一天就结束了。
之前的比试,当最先进入比武平台的青堂堂主萧震岳,不到五分钟就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之时,众人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但萧震岳只是摇了摇头,强行带着堂中的几位分堂主匆匆离开,说是堂里突然有急事处理,几位还想一显身手的分堂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尾随而去。
同时心中也纳闷道:‘堂口有急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反而在比武的堂主先知道了?难道是宗主临时吩咐的命令?’
萧震岳的意外行径,众人开始纷纷猜测,多数都认为这位新传人实力有限,毕竟才是个半大孩子,再怎么天资聪颖,功力还能强到哪里去?
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叱咤一方的人物,恐怕老萧是顾着咱们宗主的面子,实在不好意思说那位新传人的闲话。嗯,等会上去,还是要留个心眼,别下手太重。
就在众人纷纷议论猜测时。
只一人除外,商会主席之一的钱道,此老实际年纪也有个八十多岁了,不过外表看起来最多也就五旬的样子。
别人没注意,但他细心地看到了萧震岳装作不经意间挽在身后的双手,双手不仅泛红。
而且还微微颤抖着,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老萧手上的功夫大家可是清楚的很,别的不敢说,就是他自己出手,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取胜,这次来他可是自己最主要切磋的对象之一。
再联想刚才的气场,别人都以为是四位长老或是宗主练功吐纳所发。但他跟随多年,他们几位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这个气场肯定不是他们的,难道是……
想到这,钱道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这次的演武远没他们想的那么简单,那位新传人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好对付’!
遂把手摸向了腰间的盘龙软剑,心中立感大定。
也暗暗有了计较:‘看老秋吃亏就吃亏在手上,有了前车之鉴,他可不能再大意了,少不得用剑比试,如果宗主不同意,那就别怪咱随便找个理由推脱了,省得到时这么大岁数,还去自讨其辱。’
不过钱老没想到宗主第二个点名进去的就是他,按理说应该强弱搭配开来,安排一个稍弱点的给新传人一个缓气的机会。可现在居然是如此安排,看来他猜测的一点没错,不是老秋把那个新传人‘灭’了,而很可能实事正好相反。
这位钱老算无遗策,但他却算漏了一点,最关键的一点……
这一点,在他提出要比剑之时,天域一脸的兴奋,狂儒一脸的不忍目睹,他才感到了后背发凉,有点冷的感觉……
天域剑术上的造诣狂儒很清楚,就算天域跟着他修行以来,也是每天找时间苦修云门的绝学气机剑术。
问他原因,天域居然说是练剑能带给他一种古代侠客剑士的感觉,他也亲自看过,匪夷所思的角度,天马行空的动作,无招胜有招的意境,都让他现在不禁为老钱深深捏了把汗!
……
坐在飞往四川成都豪华客机的头等仓内,狂儒边给天域总结着昨天草草收场的比试,无非就是见识了下各门的绝学,以及临战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等。
虽然后来璇玑宗内几个主要的堂主都轮番上台比试了一番,但实力还是差的太多了,没起到什么磨炼的作用,所以狂儒也就临时决定把原定三天的演武取消,改为了一天。
分析过后,狂儒又穿插着开始有意识地给天域传授起了一些经验。
例如什么关于一直困扰于天域心中的贫富差距问题,以及为什么璇玑宗行事这么讲究排场,出入不是豪华别墅、酒店就是名车包机。
按狂儒的说法,璇玑宗宗意虽然是‘行侠仗义、救助众生’,可构成璇玑宗的人却不可能不食人间烟火,浅显的说,让别人玩命干活,实现这个伟大的宗意。就要让人吃饱穿暖,才能笼络人心,吸引更优秀的人士加入,照现在的说法就是‘福利’二字。不错,璇玑宗是讲排场讲气魄,但如果这个排场花费了一个亿,却能换来一百个亿的收入,又有何妨呢?
贫富差距并不是问题,问题的关键在于怎么控制这个差距的大小,过大,则产生不公,社会动荡;过小,则失去动力,影响发展。而璇玑宗自古以来都在努力调控这个大小,虽然也是收效甚微,但至少能够在做的范围内控制这个大小,尽人力,听天命。
还有其它更多的一些诸如御下之道,调控之术,平衡之理等等……
楚天域听的是津津有味,大感受教。
“呵呵,三师父,那你平时的冷静,在属下面前一脸严肃的样子,是不是就像你讲的那样,只是为了保持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样子啊?”
“天域,这个世界上,特别是在中国,一定要把握一个‘度’字。如果你是天才,再加上那么点张扬,必然会引起别人的妒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这个道理。但如果把那份张扬建立在强大的实力,把那份张扬发挥到及至,让所有人都由心里感到无法匹配,无法企及,那别人只会把你当神去看待,只会敬畏你!”
“哦,天域明白了,就像三师父你那样,对吗?”
“呵呵,天域,你可别学你三师父这样,太累,也太孤独了,而且现在时代不同了,已经不是乱世,没必要再像师父这样人见人怕!”
“那天域该怎么做呢?”
“呵呵,三个字‘人不知’!”
“人不知!人不知……”楚天域似有所悟地喃喃说道。
……
自古蜀中就是剑侠异士隐居修行之地。这也是狂儒为天域安排挑战的第一站。
深夜。
天际两道身影急速掠过空中,居然是传说中的御气飞行。
狂儒师徒二人的身形在一处山头之上停了下来,楚天域顺着狂儒手指的方向,双眼运功,放目望去,果见对面山腰之处,座落着一个不是很大的道观,道观像是镶嵌在山腰之上一般,三面环山,一面临崖,天域知道,这种建造之法,二师父跟他讲过,这是道家一种典型的宝椅姿态的营造,传说有敛精气泄污秽之风水功效。
正当天域神游之时,耳边传来了狂儒的声音:“天域,这就是‘天道观’的所在,你别看它道观虽小,可是和你们云门并列的两大道家之地,弟子遍布众多,一般都入世了,这里留下来的可都是些难缠的老家伙!”
天域闻言,不仅好好回忆了一番。
才不解的道:“和我们云门并列,而且又同是道家一脉,怎么上次和二师父经过四川之时,没听过他老人家讲过呢?”
狂儒还以为天域有什么事呢,原来如此。
遂笑道:“你二师父当然不会和你讲这个了,虽然你天道与你们云门同属道家。但确实针尖对麦芒的冤家,相互谁都不服谁,都认为自己是玄门正宗,天道胜在人多势众。而你们云门则胜在功力通玄、技压一筹。所以这次带你实战历练,这第一站就选在了此处,也是为你们云门争口气!”
天域一听,立马就热血沸腾起来,毕竟还是年轻人,而且身负绝学,就算再有佛根道悟。
听此情况,也不能再保持什么平和之心,遂急切的问道:“那三师父,我们现在就冲过去挑战吗?”
“呵呵,这倒不用,你只要放开五层的内力就成了,我们就在这里静候佳音。对了天域,这个你带上,可不能露出真面目,否则以后就麻烦不断了。还有,记住,我们是来找人历练切磋的,不是来玩命的,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千万别一个收不住,伤人被伤都不好……”说着,狂儒还从怀中掏出一副人皮面具递给了天域带上,同时他也带上了一副。
相互对望一眼,会心一笑,面具都不是很精致,两人带上都是一副木讷之状。
“三师父,您当时也有挑战各门吗?也有天道观的人吗?”天域边放出内力,边问道。
“嗯,这是每个璇玑宗传人都必须经历的,当年和我比试的那个观主好像已经仙去,现在估计是他的徒孙辈了!”
“哦,三师父,你当时用了几招打败他们的啊?”
“几招打败?当时为师遇上的就是他们的老观主,差点小命给丢这了,幸好你太师父及时出手,才堪堪将我救出。光养伤就休息了个半年,不过倒是给为师练成了御乾剑法的最后一招。伤一好我又先后挑战了九次,并且终于在最后一次战成了平手,我们璇玑宗虽然流传下来的武功秘笈众多,但真正的绝学都是打出来的,好多还是在实战中用血肉换来的……”说起往事,连狂儒都不由一时感慨了起来。
狂儒不禁边摸着楚天域的头,边又说道:“天域,你可要好好努力,千万别弱了我们璇玑宗的名头啊!对敌之时,切记要不急不躁,沉着应对,以你现在的功力,大可放开手脚,全力施为,不用顾及!”
楚天域小脑袋一点,沉声应道:“嗯,三师父,天域记下了!”
突然,几声长啸打断了师徒二人的谈话。
紧接着就从道观之中闪出了几条黑影,一个如洪钟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何方朋友大驾光临天道观,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贵干?”
随着声音,几道人影瞬间就来到了他们面前,狂儒一皱眉头,低声传音给天域,道:“咦,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来的居然是他们观中护法级的人物,连个长老都没来,你放出的五层功力,按理说不应该才引来几个此等功力的人物?不知是否他们观中有事,我们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改日再来……”
“嗯,好的师父!”天域回道。
到来之人中,为首的一个年约五旬,一身清风道装,手中轻挽着拂尘,背后斜斜露出把翠玉般的剑柄,开始发话的就是他,见两人也不说话,而且明显都带着人皮面具。
不由心头一怒,再次喝问道:“两位深夜到访,以气相引而又藏头露尾,不知有何贵干?”
狂儒突然压住嗓音,以极其低沉的嗓音不答反问道:“哦,就你们几个来吗?你们的观主、长老呢?”
那为首之人,冷哼一声,道:“朋友到底所谓何事,我们观主、长老又岂是随便能见之人,如果是朋友,灵虚必当通报引见,如果是敌人,哼,几百年来没人敢到这里挑衅的!”
闻此言,狂儒也是冷哼一声,首先传音给天域,道:“天域,等我话一说完,你就向右手边空处用上三成紫虚龙气空斩一剑,其他为师自有计较。”
随后却用平静的语调对着天道众人说道:“几百年来?海口夸的不小,怎么老夫倒记得百年前有人连来十次,连战十场,却也平安而归。今晚,老夫携徒而来,就是想再次领教天道绝学……”
身边的天域果然是配合师父的话语,运功完毕,功聚右手剑端,等狂儒话音一落。一招璇玑绝学,‘剑气春秋’瞬间使出,向着右边空地虚斩而出,紫色的剑芒破空激射,散出的十几道剑气划过地面,呼啸着消失在远处……
就在天道众人惊愕,口喊:“剑气!?”之际,狂儒携天域的身影几个起落,就已经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同时空中留下了一句狂儒低沉的话语,久久回荡萦绕在山峰:“告诉你们观主,百年故人,十战之缘,携徒来访,明日此时,不见不散……”
……
“什么?来人真是这样的说的,灵虚你没听错吧?”天道观内,后殿密室外,几位老道端坐在外,像是为什么人护法一般。
这几位可就是天道观硕果仅存的长老级人物,分别是清霄、清玉、清冲、清檀、清妙、清善,而说话的就是其中为首的清霄。
当听晚灵虚的报告和刚刚所发生之事,在座的几位都同时动容。
“他真的是说‘百年故人,十战之缘’?”又一稍坐下首,身着全黑法袍的清冲再次确认地问道。
灵虚一稽手,非常肯定的回答后,殿内几位道长都愕然而对,眼中的震惊不言而喻。
良久,还是为首的道长清霄最先开口,首先吩咐灵虚他们退下,并撤销了原来的警戒。
等灵虚走后,他才慢慢说道:“看来就是百年前的那位狂人,悠悠岁月,当年我们几个还都才入天道观的执事之列,也就现在灵虚这个职位吧,没想到转眼,同门一批的就剩下我们几个咯……”
清玉接过话题,道:“唉,是啊,岁月不饶人,不过师兄,如果真是那当年之人,怕不也有百多岁了吧?当时师父迎战,最初看功力还以为是早已成名之人,后来比试之中,情况危急,眼见他就要伤在师父手下,没想到他的师父却突然现身相救,才推断出他的年龄应该不大,而且也没什么恶意。可能就是哪个门派或是隐士高人带着徒弟来历练,只是纯粹的挑战!”
“当年十战,我可还是历历在目啊!那位挑战者真是位旷世奇才,由败而胜。让我们知道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他的师父居然只用一阵袖风,就能轻易化解师父的必杀绝招,让师父郁郁而终。而因此天道观也整整磨砺了数十年,始有今日之成就,更有无数年青弟子成就非凡,一饮一啄,实在由不得人啊!”感慨的是清妙。
“是啊,没想到当年之人今次再度携徒而来,你我又能一会其当年风采,正好我们的灵机六旋阵刚至大成,少不得要领教领教,怎么样师兄?”清冲跃跃欲试的问道。
清冲的话显然得到了其他众人的首肯,见猎心喜的表情也都浮上了颜面。
“如果真是当年之人携徒历练,这次到是我们天道观的一个好机会,等玉机明天出关,正好可以跟他那位传人好好试炼试炼,至于那位当年之人,就依你之言……”
次日深夜。
山头之上早就占满了天道观众人,为首之人一身黑白相间道袍,年约六旬,仙风道骨,背插一把青剑,手掠拂尘,身边站着的就是原先殿内的那六位长老,想来这位就是当代天道观的观主,玉机道长了。
“玉机,今日一战你大可放手而为,想你也明白当年你师祖那十战之事。今次你闭关而出,正好有此机缘,望你能好好把握,将武道再升上一个境界。”清霄说道。
“是,二师叔,玉机受教……”
话未说完。
就被一阵由远至近的清晰话语所打断:“呵呵,天道众友还望海涵,我们师徒二人让众位久等了……”随着话音,两道人影瞬间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那份御气飞行的功力,立马震慑住了当场。
能御气飞行的,场上之人除了观主和长老,也就几位玉字辈的高手能有此功力,但是若要同时达到开口传音的境界,却是无人能及。
天道六老先前的自信,也不禁有了点动摇。
狂儒带着楚天域来到场中,以他的性格也不想多客套什么,更不想给对方开口的机会。
所以紧接着上面的话语就说道:“在场诸位,想必有百年前的故人,这里废话就不多说了,今携徒而来,纯粹切磋历练,哪位是观主,想以老夫之徒的身份直接挑战观主,当不存不敬之意,徒儿!”
“是,师父!”
“第一场允许你以剑比试,但不许用剑气,可以用其他内力,不许用紫……”
一番雷厉风行的话语让本来准备了许多说辞的天道观当代观主玉机一下无话可说起来。只是听到提到他时,不由自主的微微上前了一步。
楚天域也听到师父的话语,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就是让他不用紫虚龙气嘛,所以没等师父说完,就配合着师父的话。
亮出手中还是跟着二师父闲云时的那柄未曾开锋之剑,剑柄倒拎,抱拳朗声说道:“请观主赐教!”
玉机真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见对方已经准备好了起手势,连场面话都不想多说。这才深刻体会到,人家确确实实是来切磋比试,而不是来叙旧的,就是再好的修养,心下也一阵不悦。
但却不敢大意,将拂尘交到左手,右手抽出背后之剑,立马挽了个剑花,摆开架势,口中同时答道:“赐教不敢,倒是玉机献丑了,请!”
楚天域见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迅疾出手,配合着璇玑步伐,手中长剑如闪电般直刺而去。
玉机不敢怠慢,轻喝一声:“天纵剑影!”手中那柄长剑也同时幻出道道剑影,标准的一个礼让守势。
狂儒在旁看的是微微颔首,心想果然是名门正派,正气浩荡,光明正大,天域初次历练,选这样的对手应该不会吃什么暗亏。
场上的两人已经各展绝学缠斗了在一起,场下众人都是功力深厚,经验丰富之人。这场中对决的情景都看的很清楚,虽然劲气激荡,剑影弥漫。但楚天域除了一开始的几招冲击能逼退玉机几步外,等玉机稳住阵脚开始反击时,天域也已经占不到任何便宜了,两人基本上保持着旗鼓相当之态。
楚天域倒是没什么多想的,只是开始有点紧张外,现在早已进入了状态。
而玉机则不然,枉他也是苦修了一甲子的人了,据长老们讲,按惯例这位来挑战之人当还是以别人传人的身份出战。可现在场中激战的他,却深有体会,对方之强大的劲气时刻笼罩着他。还有那如羚羊挂角般匪夷所思的剑招,别说能看出是哪门哪派的,就是见都没见过。
还好可能对方修为时间尚浅,虽然剑招熟练,但好像对敌经验缺乏,很少跟人争斗般,整体给人一种生硬的感觉。
不过这种生硬之感,随着比试的深入,越来越不明显了,玉机虽然还能从容应对,但已经不像开始时的那般轻松了。
你来我往的拼斗已经有些时候了,楚天域明显也开始有点急躁,感觉对方就像大海一样,任他怎么掀起狂风骇浪,对方都我自巍然不动般,将他的招术化解于无形。
遂逐渐增加运用大师父的少林心法内力于剑身,不断增加着碰撞的力度,企图凭他浑厚持续的内力给对手以压力,玉机也随之运功相抗,就在两人变幻方式,硬拼硬激战正酣之时。
突然“噌”、“叮铛”、“噗哧”一声闷响以及数截断刃掉地,还有划破衣服的声音响起……
场中比试的两人也已经分开,并且还多了一人,那就是站在天域旁边,刚刚将激战中的两人分开的狂儒,只见此时楚天域衣袖大开,露出的手臂之上还有道淡淡血印。
原来楚天域不断运功于剑身,一把普通之剑怎能承受如此的内震外碰,就在楚天域再次使出招‘梅雪艳日’和玉机剑锋相对之时。
手中之剑终于承受不了这庞大的力道,瞬时寸断掉落,玉机的剑也就破势而入,划中了楚天域的臂膀,要不是狂儒早有注意,及时赶到震开玉机之剑,楚天域这条臂膀可就废了……
震开双方的狂儒,也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带起楚天域,幻起身影,留下句:“三天之后,此时此地,再行切磋!”的话语,就消失在远方。
留下不知所措的天道观众人还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清霄看着远方茫茫黑夜,狂儒师徒消失的山头。
不禁摇了摇头,轻叹道:“同样的张狂,同样不可思议的功力,这是怎样的一个门派,居然需要传人进行如此的历练……听那传人的声音,还稚嫩的很,最多就是个半大小子,如何有此功力的?而且听他师父口气,还有诸多限制,还不给他全力施为的样子,好像只要达到某个历练的标准就行似的……”
平复下心情的玉机接道:“是啊,师叔真是洞察先机,目光如炬,要不是他对战经验薄弱,自己将剑震断,在剑招上,玉机和他,这胜负还真难以预料。”
清檀突然插口道:“玉机,不知道以你刚刚和他交手的感觉,他和玉鹏是否能放手一搏呢?”
听到师叔的问话,玉机忙道:“回师叔,小师弟天纵之才,功力更是以弱冠之龄就已臻化境,与之当可一搏。但若此子历练完毕,就很难说了。而且小师弟俗事缠身,也很难再有寸进了,此消彼长,高下立见。”
清檀摇了摇头。
也是惋惜地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玉鹏也是身不由己,他背后可有着国家,有着家族呢!哦,想起这事,倒是提醒了我,玉机,到时联系下玉鹏,凭他的势力,让他好好查查这挑战的师徒二人。他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视我们天道观如若无物,师叔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有如此神通……”
“是,师叔,玉机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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