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063 更新时间:21-03-18 11:16
将人放到床上,见叶飞廉还强撑着低低的喘气,便笑着用手指磨他的滚动的喉结,绮里凌华耐性极好,慢条斯理的解着叶飞廉的衣袍,神色也恢复了一贯的冷淡,眉眼间温柔不减,对叶飞廉可谓温柔至极:“我接下来所做之事,并非我所愿,一切是为了你,你可不能恨我。”
叶飞廉紧紧的闭着眼,绮里凌华到底说的什么,他半句都不曾听进去,只是当一片温热的唇掩了他的呼吸时,他脑中那根紧绷的弦啪得一声,断了。
虽他们之间只有一次肌肤相亲,可这次似乎不同,因着这相思锁的挑拨,叶飞廉显得妩媚风流,那蒙着一层薄薄情/色的身体,便如浸在夕阳光辉里的白玉,撩人至极。
绮里凌华不是好人,更称不上君子。看着自家媳妇儿如此这般,心情大好,从他在叶飞廉帐外听得叶蔑析拖着那极长的声调笑的向叶飞廉问,“三哥,你思春了吧”,那时心便被勾了去。是那么容易,那么的容易。似乎他胸膛里跳了几十年的心,为的就是今日这般沉沦。
身体相触,发丝纠缠,薄汗挥洒,低吟阵阵。绮里凌华很好的拿捏着分寸,将手法控制的极好,叶飞廉在他手心里便如一只糖人,他如何捏,全凭着绮里凌华的心境。难耐的前戏做足,绮里凌华喘着粗气喷了叶飞廉一脖颈的热浪,察觉身下的人猛得一颤,绮里凌华得意且傲气的勾了勾唇角。心里虽忍的辛苦,绮里凌华还是存心忍着,他并不着急,如此一段好的风光,该有足够的耐心去欣赏,况且,他还不想轻易的让叶飞廉得到满足,他在等叶飞廉求他。
相思锁,真如其名,如一人对另一人的相思般细腻绵长,药效一旦启发,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若无人解了他这相思之意,那离着死也就不远了。绮里凌华很想看看叶飞廉忍无可忍乞求他的模样,肯定是美好的,其次他还留了个心眼,事后若叶飞廉怪他,他也有说辞不是。
叶飞廉混混沌沌不知今夕,只觉得这一身煎熬誓死是要将他烧的骨头渣都不剩下,身上覆着个温热的物什,虽不如水那般清凉,但触着倒也舒服,忍不住伸手圈着那物什,只觉得舒服的紧,自己不晓得要什么,只是觉得难受,非得在那物什上蹭一蹭,方能减轻一点身上的痛苦。手便是那般不安分,仿佛有只困兽在心底打转,叶飞廉思维愈加混乱,那撩人的声音带着沙哑,腻腻的溜了出来,“救救我,求你,求你了……”这绝非叶飞廉本意,要赖就赖相思锁太熬人。
绮里凌华既然等到了想听的话,眼眸越发的深,低头附在叶飞廉耳边低低的笑了一声,“廉儿,非是我强要你,这可是你求我的,莫怪。”如此,方在叶飞廉身上一阵为所欲为。
一室旖旎,连送水的下人都被室内传出的缠绵呻吟吓得入不得院。大白日的便如此,这夫夫两个,真是忒没节制了。
事后叶飞廉果然怒了,坐在床上手扶着腰半点也动不得,他真不知绮里凌华到底对他做了多少次,竟生生的将他累得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腰上无力,好像腰上的力气独独被人抽了去。叶飞廉恨的咬牙切齿,也只得坐在床上磨牙。
一向沉稳爱笑的叶飞廉受到此生以来最让他难以忍受的待遇,自己再怎么大度,也不可能将此种事一笑带过。一指一旁的绮里凌华,叶飞廉低哑的嗓子含着几分冷厉:“你,给我滚过来!”话是一字一字从牙缝生生挤出来的。
绮里凌华听得心颤,果然怒了,而且怒的不轻。心里也一时有点后悔,他哪里想到,自己对叶飞廉的渴求竟是到了变态的地步,愣是做的叶飞廉气息奄奄的求饶方不甘不愿的收手。眼下看着怒了的叶飞廉,绮里凌华表现得特别顺从。
“廉儿……”绮里凌华温柔的唤他。
“滚!”叶飞廉气的青筋直跳,所谓修养全然顾不上,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绮里凌华,绮里凌华!绮里凌华!!”倏然泄了气,一静,低喘一口气,猛喝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干什么!!”
绮里凌华静静的看着叶飞廉,等叶飞廉稍稍平息了一点,才缓缓的极认真道:“我喜欢你,从看见你微笑的那刻起,我就想,我此生要守护的人应该就是你了。”
“你放屁!”叶飞廉面色铁青,身体不可遏制的颤抖着,“如此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绮里凌华微笑,坐上床沿拉叶飞廉的手,叶飞廉忙推绮里凌华,可惜腰上不着力,竟直直往床下栽去。绮里凌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叶飞廉,不顾叶飞廉的拒绝,将他温柔的圈在怀里,有些抱怨似的笑:“都说你脾气一顶一的好,怎么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呢,再说,廉儿当真好偏心,你我都有了那般亲密的接触,你还是护着你家里人,竟将所有的罪责如数加诸在我身上,这对我可不公平。”
叶飞廉心力交瘁,连眼皮都似灌了铅。几分挣扎挣不开,也便由着绮里凌华抱着自己,讥讽着开口:“我还真是小看了你,居然能让我大哥同意这等糊涂事!”暗暗咬牙,他一定要将卖弟求安稳的叶音蒲好好揍一顿不可。
绮里凌华闻声,也恨得咬牙,愤愤道:“你大哥,可是厚颜无耻之徒,你当他真会听我一段肺腑就将你许给我了?”绮里凌华恨恨的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下巴抵在叶飞廉肩头,哀怨道,“为了你,我把能舍的都舍给你大哥了。”
愤愤不平的诉苦一番,绮里凌华将事情前前后后一字不落的交代出来,顺口卖了叶音蒲和叶溪客,顺带着一个叶蔑析。绮里凌华说的痛快,怀里那位气得脸都扭曲了,非要爬起来回皓都,将他大哥大卸八块,将叶溪客凌迟处死,再把叶蔑析杀无赦。
叶飞廉受到莫大的伤害,他自己是这么认为,一向疼他的哥哥,一向听他话的弟弟,居然联手为了所谓的盛世太平,不顾世俗,不顾颜面,将他绑着嫁去苍风国。他堂堂北渊国的守边大将军,孤苦的守着边境整整四年,得到的却是这个下场。叶飞廉这口怨气,如何是咽不下去。心里郁结不解,短短三日,整个人迅速清减下去。
得亏绮里凌华是真心对叶飞廉的,见叶飞廉钻牛角尖钻不出来,便日日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和声劝解着。如此一来,叶飞廉倒渐渐瞧清了绮里凌华的心意,对绮里凌华的态度慢慢也变了许多。
绮里凌华醉得厉害,越是醉,越是喝得猛,瞧着叶溪客的影子在眼前摇摇晃晃,忍不住抓起手旁的酒壶朝叶溪客拍去。叶溪客伸手急速截住绮里凌华的手,反拍了回去,绮里凌华嘭的一声砸在桌上。
叶溪客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从他三哥被抬着送去绮里凌华的住处时,他遣散了数十只白鸟,沿路保护着叶飞廉,那日听说叶飞廉病了,便悄悄让白鸟去探了点消息,得知他三哥一切安好,也便将提着的心安回了肚子里。
叶溪客叹了口气,淡淡的望了眼门外,伸手招来下人,淡淡的吩咐:“让厨房熬点醒酒汤,可劲的给我灌,灌醒了就告诉他,想和本王要银子,没有,他要敢瞪眼,说一个不字,就让人把他方才说的口供拿出来让他仔细瞧瞧,他若不想扬名皓都,就让他把嘴闭紧。”想了想又补充,“如果他想在下一次的话,本王不介意成全他一次。”
边厅转出几个下人,个个捏着一沓纸,垂着头,耳根泛着红晕。叶溪客只装不晓,抬腿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在绮里凌华的食指上划了个口子,将那一份份口供,挨个按了手印。
叶溪客满意的笑起来,起身围着绮里凌华转了一圈,直接向府外走去。
刚到府门,迎头撞上了叶蔑析,叶溪客立即笑弯了眼,一拍叶蔑析的肩膀,嘿嘿贼笑:“六哥来干什么?听说小朔成了小和尚,要不要我打副金木鱼送你府上?”
叶蔑析脸上顿时有几分恼色,斜了眼叶溪客,咬牙切齿道:“算你狠,日后我在找你算账。”神色一正,继而笑问,“三哥已经去大哥府上寻事去了,我们这两帮凶恐怕也难逃厄运,我来同你商量商量,你看我们怎么对付三哥?”
“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见了三哥再说呗。”叶溪客不上心的拧眉,不耐烦的催叶蔑析,“行了,六哥,你什么都别说,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饶儿来的,他好的很,不需你担心,倒是眼下有件极走运的好事你要不要一起来?”
“什么好事?”叶蔑析狐疑的望着叶溪客,晓得叶溪客既然如此说了,那离家游玩的李轻饶那便是过得挺好。
“大哥听说三哥回来,立即躲了出去,大哥以为他暗室里加着些机关暗器便无人知晓,可大哥忘记了三哥那颗脑袋比他可灵光百倍,以为独自一人躲出太子府便是万事大吉,可三哥早把暗室的机关解了,正把大哥攒下的宝贝集体装箱运回久坊呢,如此好事,我怎么能错过。”叶溪客眼睛直放光,笑得阴险又得意。
叶蔑析无奈扶额,叹息问:“七弟,那毕竟是大哥的财物,你怎的也敢打这主意,小心大哥揭你的皮。”
“没出息。”叶溪客嫌弃的朝叶蔑析摆摆手,“六哥你是怎么回事?胆子越发的小了,连顺点银财的胆子都没了,我可是去保护咱们家的财物不外流,叶家的财物还是在叶家的土地上比较让人安心。”
“省省吧你。”叶蔑析嗤之以鼻,“你以为大哥傻呀,他躲出去不就是为了让三哥来取回先前从绮里凌华那里刮来的财物吗?三哥肯定是知道大哥的用意的,不可能将大哥的家底一并剐去,你去不就是成心捣乱吗?”
“正因如此,我才更得去,好容易得了些不义之财,就这么白白拱手送回去,多亏的慌。”叶溪客振振有词的反驳,“不管怎样,我一定要留下点东西才行,哪怕只是一个铜板呢。”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望叶蔑析,好心提醒,“六哥,你小心点吧,绮里凌华那柄意义非凡的三镶金如意可是在你府上,三哥迟早会去取的,现下想那些没有用的,倒不如想想怎么对付三哥,况且,你别忘了,绮里凌华临行前,你可送了他一包相思锁,依着三哥今日回来的气势,定要闹个天翻地覆才罢休,绮里凌华为了博三哥欢心,应是将我们添油加醋的全给卖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这倒是个问题。”叶蔑析沉思片刻,果断抽身回府。叶溪客却颠颠的跑去了太子府。
太子府的当家人叶音蒲提前得了消息跑了,进宫陪着年迈,精神却非常好的叶承昭闲谈。那头太子府被叶飞廉搜刮的底朝天,太子爷的几房小妾,先时得了太子爷的嘱咐,不论三王爷来府上做什么,只管看着就行,不许任何人忤逆三王爷的意思。可真看着叶飞廉将一箱箱的财物搬上马车时,小妾们还是心疼的犹如剜了她们的肉,又怕加以阻拦违了太子爷的话,只得凑作一处,哭哭啼啼的目送一应财物。
叶溪客从后门溜了进来,大大方方的坐在房顶上,眯眼看见叶飞廉站在庭院一株树下,望着一群哭泣的小妾,左脸颊上漾开一个浅浅的酒窝,眸光柔柔的如同淡淡的日光。叶溪客抬眼望天,默默的笑了开。
叶蔑析得叶溪客提点,回府立即将三镶金如意并一封忏悔书送了来,叶飞廉当场拆了信,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从头到尾一脸严肃,将一旁的铜勒吓得心都抖了,却在最后一瞬,叶飞廉倏然大笑,碧天之上回荡着叶飞廉不羁的笑声,只道:“他即如此说了,我便放过他。”
绮里凌华那头惨败,叶溪客将他压的死死的,连半个铜板都没有讨出来,反而因在叶溪客府上吃了一顿酒,硬让人讹去了两百两银子,称之为酒菜钱。
三日后,叶飞廉将当初绮里凌华送给叶音蒲的诚意一一收了回去,并去叶溪客府上收了十万两白银当嫁妆。进宫拜见了他父王,又千里迢迢回了苍风国都城久坊。
焓厌与灏盏在万府呆了几日,携手回了迦兰涅谷。而万寒明与墨夜痕自此离府,云游四海,修行身心,只期望已去的忘情能够安心。
李轻饶自那离开,一去不归,索性有叶溪客的白鸟暗中盯着,才让叶蔑析安下心来,朴朔那头,却仍旧是个光头,只要长出一丁点发茬来,朴朔便用短刀仔仔细细刮了去,为此,朴朔还特意求叶溪客给他寻了把锋利的短匕首,只要一得空,便坐在镜子面前,仔仔细细的刮脑袋,叶蔑析由此天天气不顺。
日子就这样忽然静了下来,便如殇水桥下那宽阔沉静的殇水河,平淡无奇,弹指间,时光逝去。
北渊国庆生二十年初春。大地懵动,春意四拂。而守护无思山上净魂殿的非缘却忽然来到了皓都。
那日非缘来到皓都,直接去了叶蔑析府上。非缘容颜依旧,石青色的低调道袍,发丝如瀑,简简单单挽在发顶,见着叶蔑析只略一点头,眸色仍旧是那般平静幽深,只笑道:“我今日来,便是只为一件事而来,希望六王爷带我转告主上,无思山上的桂树已经溃散消失,非缘的使命到此结束。”非缘说完,吃了一盏茶,又从哪里来回了哪里去。
叶蔑析依旧记得,当时非缘曾说过,无思山的桂树是为了一个人而存在的,那些桂树牵连着那人的命运。而如今无思山上的桂树已经消失,便也代表着,那人已经不在了。那人是谁?叶蔑析瞬间想到了墨陵郎。
墨陵郎当日走时说的明白,他是要去报他师傅的恩去了。而他师傅豺羽,被离楼带去了另一处凡世,因此,墨陵郎应是追了过去,也就是说,就算叶蔑析寻遍这一处凡世的角角落落,也不会找到墨陵郎半只影子。叶蔑析顿时忐忑的很。
如此三日,叶蔑析彻夜难眠。得空便蹲在静清院的桂树底下,望着白幕长眠的地方发呆。他总是在想自己对墨陵郎到底是什么感情,是真的喜欢了,还是仅仅觉得应该对他好一点。直到今日,叶蔑析依旧想不清楚自己的心意。直到古剑派的掌门屏风站在他面前时,他才知道自己对墨陵郎到底是怎样一个心境。
那日,天色正好,日光明而不晃眼,任天际飞鸟划碎了不薄不淡的云层。叶蔑析自从知道无思山上的异变后,心思变得格外低沉。便特意吩咐下人给他泡了杯白幕平日极爱喝的雾柳拂坐在屋脊上喝茶。
忽听得门上几声扣门声,叶蔑析看着府上的小厮引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个面貌清丽的女子,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一个两尺长宽的木箱子,沉沉的注视着前方,白色的衣袖上绣着精致的淡蓝色苍鹰,夹领上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苍鹰还绣了银丝,背上一把通体黑亮的乌鞘长剑,衣袂翻飞间,自有一股世外仙客的潇洒,身旁跟着个孩童,却是一身黑衣,脸上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凝重。
“谁是叶蔑析?”开口的是那孩子,声音也带着一股冷意,抬头望着闲散的叶蔑析,问了一句,“你可是?”
“是本王。”叶蔑析懒懒的端着茶盏,右手指肚不断磨着茶杯沿。
“那就好。”那孩子老成的点点头,望着叶蔑析的目光又冷了几分,“下来吧,来看看你的孩子。”
叶蔑析刚喝了口茶,还不及下咽,直接喷了出来,一时没稳住心神,一路从屋脊上滚了下来。
屏风将怀里的木箱拢了拢,带着嗔意呵斥着那孩子:“宛童,你说这么急干什么,你看把王爷吓的。”
宛童抬头看着屏风,眼睛眨了眨,咬了下下唇,有些迟疑的问:“我若不这么说,那我怎么说?”又一想,小心翼翼试探的向叶蔑析道,“你知道你有个孩子吗?是墨陵郎给你留下的孩子。”又叹息似的轻摇了下头,“不过可惜了,可惜呀可惜。”
叶蔑析扑打尘土的手蓦然僵住,浑身一阵冷风灌骨,耳畔不觉响起墨陵郎那日的话,“王爷你看,倘若男子能孕育孩子,日后我给你生个孩子怎么样?”身体随即一抖。
宛童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叶蔑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然后变得铁青。不解的拉了拉屏风的衣角,不解的仰头问:“师傅,他怎么了?”
屏风向前走了一步,将怀里的木箱收了收,清淡道:“大概是接受不了你墨哥哥给他生了个孩子吧。”
宛童千回百转的啊了一声,脸面顿时冷了下来:“我当什么呢,原来是因为这个。”忽然往地上狠狠一啐,尖刻道,“你当你是谁,真以为自己有个孩子?你也配!”
“宛童。”屏风一手拍了拍宛童?的肩头,目光直直的望着叶蔑析,“墨公子从悯月山离开时,托我给当今主上的第六子封号肃康王的叶蔑析送一样东西。”目光垂落在怀里的木箱上,“便是这封在箱中,刚成型却死掉的孩子。”
叶蔑析只觉得手脚冰凉,耳里满满都是屏风冷淡的笑,疏离稳重的声音,渐渐汇变成了两个字,孩子。
叶蔑析知道屏风,单从她的衣饰上,他已经知道面前这位女子,是悯月山古剑派掌门,师从关落完,是关落完得意的关门弟子,最得意的便是门派秘籍,仙鱼剑法。那把平淡无奇的长剑便是古剑派的掌门信物,恨天剑。如此身份不低的隐秘门派的掌门,却亲自下山,只为了一只木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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