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1653 更新时间:09-05-20 16:11
阿若,阿若
玄昕有些狼狈的出了瀛洲玉宇,脑海中依稀还荡漾着玉明若的方才的那句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醋,什么感觉都有,也什么感觉都没有,只觉得有一种情绪在肆无忌惮的蔓延,涌出,撞得心口都有些发烫。
玄昕莫名的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害怕于它的陌生的,像是脱缰野马,他不喜欢这种脱离自我掌控的感觉,那会让他很被动。却又无法克制的在期待,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蓬然跃出的生命力,在无尽的呼唤。
那到底是什么,玄昕不懂,也不想懂,有些答案知道比不知道更加不幸。
玄昕回身又望了望瀛洲玉宇,青石壁上横竖撇那,一钩一划,都在回应着曾经院子里的一切。院内的梨花依旧清艳,但仍是掩不去地上凋零一片。他的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带着宿醉的疲惫,在晨光的映照下分外透明,星目若夜半的江水荡漾着薄薄的迷雾,朦朦胧胧的,隐忍而惆怅,似流云划过,似云破而日出,渐渐又止于寂然。
深沉的寂然,不带走一抹云彩,玄昕转身走了,挽不住半丝衣角。
玄昕回到书房的时候,仲景早已侯在了门外,表情是永远的肃然和沉默。
“王爷”
“恩。”玄昕一点头,示意仲景跟着进来。
书房里光洁透亮,窗前花草明媚,映得人心清明。玄昕也不坐下,干脆就走到了窗前,玩弄着花草,带着意兴阑珊的味道。
“说吧,有什么事。”
“方才宫里来人了,是紫宸宫的尚公公,他奉皇上旨意赐下了千年老参三枝,还有两株灵芝,都是极珍贵的药物。随行的还有傅太医,说是给王爷诊治。属下怕王爷宿醉未醒就推说王爷还自休息,辞了他们。”
“哦,这倒是新鲜了,傅太傅来给本王诊治,怎么本王居然不知自己有疾。”玄昕飞眉一扬,嘴角噙着一段笑狐,却无半分笑意。
“都是属下的错,请王爷恕罪。”仲景看的有些冷汗,但是面色还是从容的,随即便躬身拜道。
“此话从何说起?”一朵铃兰轻巧的被他摘下,柔白的花瓣上还晕染着昨夜的清露,颤微微的,不胜娇羞。
“昨日夫人身边的含秋来禀说,王爷醉倒在了瀛洲玉宇,要宿在那里。属下想着王爷宿醉怕是起不了身,今早便擅自主张,替王爷请了病假。许是皇上记挂着王爷,才在早朝过后特意遣人来探望的。”
玄昕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清亮的目光带着一丝洞彻,了然的望着仲景,看的他有些发窘,幸好他肤色黝黑,那抹暗红几不可见。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玄昕玩味的嗅着铃兰花的香味,甜甜的芬芳在鼻尖肆意,他的嘴角似笑非笑,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味道。
“今日早朝可有什么事发生?”
“其他都是些琐碎小事,倒是有一件是关于云王府的。”仲景暗咳一声,隧道。
“云王?”玄昕拨弄着花草的手微微顿了顿,眉心浅皱,目光随着窗外的清风一点点的沉淀,幻化成了犀利的亮,点缀的繁星点点,逼得仲景不敢直视。
“不是,是关于云郡主的。今早北辽使臣兀术递上了国书,欲替他们的蒙罗王子求娶云郡主为王子正妃。”
北辽使臣兀术?便是那天在云王府见到的那个人,玄昕心中暗自寻思,看来云王和北辽的这趟水可是不浅啊。
“那皇上是怎么说的?”
“皇上只说,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非为国事,即便是他贵为天下之主也不能越俎代庖了。且此事关乎郡主终身,非是郡主首肯而草率行事怕是误了她,便将决定权与了郡主。若郡主允,自然是天作之合,美谈一桩;若是不允便就此作罢,免得日后两人相看两生厌徒增怨怼。”
果然是那小子的作风。句句只提私事而避国事,一招顺水推舟就将难题推给了云王府。允或不允,都是她云郡主要烦恼的事,事后如何也与大胤无关,自然也别肖想半分好处。
皇兄啊皇兄,你倒真是挑对人了。
淡淡的目光带着迷思,深邃而恒远,玄昕理了理略微褶皱的衣角,月白色的长袍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就如同的主人一样,优雅而从容。
“仲景,既然皇上这么体恤臣下,你就再去替本王请上些时日的假,就说本王病体未愈,要好好修养。本王怕冒犯了皇上,就不去谢恩了。”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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