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049 更新时间:09-04-05 22:01
她咯咯地笑起来,然后说:[你没必要知道。]我在这里之所以用“说”,是因为她用的是中文,我听得懂。我知道,这又是一个为了旅团某位挖心挖肺,连命都不要的人,挑了挑眉,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还是过度在担心团长?]
她愣了一下,我想我现在一定跟我姐一样笑地高深莫测和胜券在握,虽然我明了旅团里的都是狠角色,要秒杀我易如反掌,但如果我怕了,那就真的没胜利的可能。而且这位一定同是穿越者,大概是预言师,特殊能力者什么的身份进入旅团的,实打实的花瓶。她看了我几眼,紧咬着唇,没说话。我等了几分钟,她依然没有动作,当我端起床头的午饭是,门被推开了。我快速地拿过本子写:“库洛洛先生,午安。”然后举起来给他看,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我一个人没事就拿他的字来临摹,现在已经写得很漂亮了,虽然还不能和他令人眼花缭乱的黑色墨字相比。我的字,总是空洞的,仿佛仅是为了练字而写。
他径直绕过桃七,走过来拍拍我的头。做个小孩子的感觉真的很好,至少可以看见桃七气得脸都要和她的头发一个色了还极力在团长面前保持天然呆少女的可爱。就此,我有时和我姐一样恶劣,当然是在确保团长会纵容我的情况下。
随后团长和她说了几句,她就出去了。我歪着头听他的声音,似冬日打石的海浪,有那么点澎湃,有那么点阴冷。等桃七走了一会儿,他写道:“午饭冷了就不好吃了。”
我点点头,不得不承认桃七做的饭还是很好吃的,不过和我比还差得远。
总之,那天的阳光很好。
在后来的几天里,常常会见到给我送饭的桃七,她好像完全没经历过和我摊牌的一天,我也懒的说。反正我不会再因她的名字和为啥身在旅团而奇怪了,毕竟人家是穿越的。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世界的穿越者只有一名,我是唯一的一个,看来那个万年保鲜阎王也是乱许诺的惯犯。至于我的血,我研究了一下,的确是诡异的蓝色,具体功能和用途不明,可能真的只是我姐的恶趣味。安全起见,我也看过我现在的样子了,基本与小时候没什么变化,就是瞳色和发色变过了而已。
我养伤期间飞坦来看过我一次,我是那么认为。他什么都没说,走进来留下一款游戏就走了,留我一头雾水。
侠客也来过,他靠在门上一个劲地笑啊笑,跟抽筋了一样。我忍无可忍,问他想说什么。他说,团长把他要说的都说了,他暂时没想好说什么。我拿起枕头就把他丢了出去,末了,才想起今晚自己要失眠了。我决定把他的人品分从八十开始算。
最后来的是玛琪,她路过,探头看了一下。仅此而已。
这五天,因为有从团长那里“借”来的书而过得很快很快。团长则除了前两天外,都梳着主席头,于是我每天又多了一个任务,即劝团长毁掉他的主席头。他每天很认真地看完我长篇大论的理由后,总说是有些特殊的需要。我歪着头回答,那就算了。因为他和我一共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五小时,这中间还包括那些没营养的对话。可以说目前我对他的了解全靠山漫画。
第五天。他告诉我,明天,是我正式与旅团团众见面的日子。
(飞坦视角)
我见到那个女孩,是因为团长的迟到。
这是团长第一次迟到。
虽然我相信就我们团长的水平是绝对不可能出现被人拐走之类的事,但我讨厌等待,及一切与等待有关的事,我仅是不介意让别人等待而已。从生活在流星街,甚至还没懂事的时候,我就知道,做什么也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也没人会来感谢你,世界就是那么残酷和冷血。
我撑起我的伞高速跑着,侠客曾经告诉我这样会增大阻力,降低速度。我听任何人的,都不会去听这个每次打游戏都赢我的人,我仍是固执的打伞。反正我飞坦最不缺的就是速度。
那个女孩强烈的存在感让我几乎忘了我是来找团长的,我讨厌这样的存在感,同样我讨厌自始过高的人,这些人往往不想被忽视。至少我是那么想的。侠客那傻丫听了以后,说:“你不就是这种人吗?”我把我所有借他的游戏全还了回来。
团长说,我又迟到了。他还说,今晚我又得吃玛琪做的生化食物了。我想也没想就释放出强大的杀气,根本原因是我打不过玛琪,而此状态下的团长脾气好到我可以连秒三十多个Boss。(某植株:这叫什么比喻…)
那个女孩听到团长的声音,回过头去看。其实我一开始挺惊讶的,她对我凛冽的杀气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事不关己,杀气不入一样,对此我是十分生气。我绝对不允许有这样一个不满五岁的小女孩无视我的存在。侠客曾欠揍地就我这种心理,评价说我和窝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当即找了些恐怖的秘药给他一股脑全灌了下去。她后来知道了,感慨说:“我觉得还是泄药方便。”当然,这是后话。不过我当时的确无比讨厌她。
我讨厌到,想杀人。
同时也奇怪,她竟然浑身是破绽,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轻松偷袭成功。
这让我,更想杀人。
团长说:“飞坦,可能是威胁,试一下。”
我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有时候我真得很不喜欢团长万事考虑诸多的个性,心思太缜密,会让我觉得麻烦。彼时,她缓缓站了起来,夕阳色的长发随最后一点落日余晖飘扬。我因此而迟疑了,拿着飞刀的手顿了一下,考虑着到底要不要向她射去。她不属于流星街的气息,也没有外面那些人的自命不凡,谈不上干净,也不纯澈,有一种独特的让人想要靠近。不是温暖,不是阳光。总之,我贫瘠的语文水平无法形容。
但飞刀还是进入了她的腹部,她大口喘息,冷气倒灌进去,她的眼神却表明她在发呆,我很好奇她在想什么能让她连伤痛都忘却。我只知道,她将是团长精致的收藏品。
莫名的,有点心痛。
我觉得我不应该做白工,即使是被人以晚饭威胁,我还是觉得我应该拿到我的酬劳。看她的血喷涌而出,是颠覆常理的蓝色,我忽然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要索取什么报酬。最后,我也仅是要了些游戏,我想念那些窝在终日不见阳光屋子里、打游戏打到昏天黑地的日子了。
回去后,团长让我看着她,等她醒了就通知一下,进入她的房门前,桃七的眼神灼灼。不明白为什么,我不喜欢桃七,她的饭做得再是好吃,我仍是不喜欢。记得她刚来的时候懦弱得像只兔子,只会一个劲地跟在团长身后,扯他的衣角,不敢笑,也不敢说话。那时她昏倒在流星街,要不是团长有早到的习惯,她的命不长。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不太记得了,总之她渐渐的会和我们一起去出任务,会仗着自己是幻影旅团的一员而做持强凌弱的事。
我不否认我对原来的桃七比现在有更多好感,其实她变成这样也不怪她,毕竟她只是团长的收藏品。
等玛琪给她包扎好伤口,她已经睡熟了,开始做梦了,可能梦见了不好或恐怖的东西,手紧紧抓着床单。却在梦境的尾声,笑了。然后,我匆匆离去,完成团长给的任务。
第二天,我听到她的名字,佐伊。鲁西鲁。很有趣的名字。侠客开赌局赌她和团长的身份,我想了想压在“没关系”,侠客眯起眼看疯压“私生女”的信长众,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中午桃七给她送饭的时候,本来是我想进去的时候,但迟了一步。我隐在门口,佐伊似乎不会说这里的语言,可是会写,我无从知道她们在说话的内容。只是桃七对她放出了巨大的杀气,出于本能,我的杀气同样控制不住地外泄。
此时团长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径直走进房间,和桃七说:“在聊天?”
桃七说:“是阿。聊得很愉快。”
团长说:“那午安了。”
桃七同样道完午安就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走道上思考要不要把酬劳分那个叫佐伊的女孩一半,毕竟是她为我制造了赚游戏的机会。
午后阳光从走道尽头倾泄出来,很可惜,它照不到我的脚边,好想多数时候它同样照不到流星街一样。曾有一个同伴安慰我,说我金色的眼睛比那好看多了,所以他只能是同伴。佐伊房间里拉着薄薄的窗帘,她似乎不爱阳光,在我看来,拉和不拉,没有丝毫区别。
后来,她说:“飞坦,拉上了至少告诉自己是我拒绝了阳光,而不是阳光拒绝了我。”
我回答说:“我讨厌自欺欺人。”事实上,我仅仅是没有勇气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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