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3762 更新时间:09-04-05 22:03
[嘎?]喂喂喂,我承认这太专业术语了,但也不用学得那么像吧?特别是发音,很有大叔身萝莉心的影子,很好,很强大,也很恶搞。(某植株:我不是故意搞笑的阿鲁…我不是故意搞笑的阿鲁…我不是故意搞笑的阿鲁…)
[噗…]好啦,已经够热了,不要再化身百万能源太阳了啊!
回归正题:“你可不可以陪我?”
“抱歉,这并不是我的份内之事。”
我的下一句恳求的话才写下第一笔,就被冰冷之物吻上了脖子,好像是小刀之类的凶器,背后是人类特有的体温和呼吸,让我感觉粘腻和恶心。报仇?为财?劫色?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异常平静地反思自己变得极差的警觉性。同时,我不得不表扬一下,刀锋磨得很利,时机也选得不错,但不论如何都最多只是三流人物,龙套ABCD,注定出场不过十分钟必死。不过,我不指望侠客来救我,因为他自始至终连杀气都没有放出一丝一毫。既然如此,只有自救,不,是只有自己来玩这场游戏了。
我缓缓低下头,嘴角微微上翘,火色的耳朵抖动了一下。脖子上架着的刀因为我的动作而彻底划破了皮肤,接近靛青色的血液就不急不徐地流了出来。那个路人在我背后狂躁地喊着什么,语速很快,声音很大,嘈杂。
可惜,我一点也听不懂。大叔,我现在很矮,你蹲着一定很累吧?我可以,来帮帮你的哟。
我果然,也是一个有恶劣本性的人。
在背后人吃惊于我血怪异的颜色的时候,我的手,已经握上了刀刃,轻轻一拉,整把刀都在我的手上了。然后迅速换成刀柄在手中,贴着腰,向后刺去。
“噗。”我把刀子拔出来。
血肯定溅了我整个背脊,我目前唯一的衣服颜色一定更加诡异了,红配蓝,准犯贱,不好的颜色。我不想责怪那位正痛苦哀嚎的大叔,不想知道他为啥劫持我的原因,也不想追究他到底死没死的问题,虽然我发现周围已经有人打算报警了。可是,他拿的匕首真的好像两仪式的那把,超级喜欢,我不客气地收藏了哦!
接下来,我考虑到善后这种事情对于旁人是没有必要的,但对于侠客就不同了。即使他不像乾那样从一个细节就可以分析出个所以然,再即使我的行为可能在他的预料之中。我还是必须写一句话给他。
“侠客,他怎么倒下了?我还以为没刺中呢。”
“所以佐伊你就把我的卡刷暴了?”团长现在平静腹黑外表下有快要崩溃的理智,不就是刷暴了他的卡吗,至于那么激动吗。
“哎呀,不是啦,我不知道它会这么容易刷暴的啊。”
“这个不是重点。”那重点是什么呀,团长!
“重点是,”突然出现的侠客接话,“我们可是盗贼集团,购物从不花钱,都是用抢的啦。”
团长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给我写:“不,重点是你私自偷走了我的卡。”
灯光,摄影,我们来再现一下当时的情景好了。
当时,我在刺了那个龙套大叔后,百般请求侠客陪我未果,于是我只好妥协,在接下他给的手机的同时,偷走了我绪谋已久的信用卡(不要问我是怎么偷的,作者说那是剧情需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卡,竟然是团长的!他们俩之间,连卡都互换,难道有我姐所向往的BX恋情?太恐怖了吧。灵王在上,我要是知道那卡是团长的话,我一定不会刷的,至少会给他留下一戒尼。
侠客走之后,警察也到了,我这时才想起,好久没有听到那个大叔的鬼嚎。我拿起白纸,写上一行字,高举过头顶。
“各位警察叔叔,不好意思,我不会说和听这里的语言呢,你们找佐伊有什么事呀?”胃酸都要酸出来了。
“啊…………”这个尖叫的音之高,莫非是基袭?我忽然很同情揍敌客家的孩子们。
“你为什么要尖叫呢?”我没惹到她吧?眼前是她放大后的脸,被绷带厚实地包裹起来,一双电子眼不停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后来她告诉我,那是因为我太可爱了,而那堆警察自然没法请我去做客,我们两个爱购物的女人就凑在一起买了大堆的衣服。再后来,团长的卡就被刷暴了。再再后来,我打电话让飞坦来接我,他看了看我身后快成山的衣服,又打给窝金和富兰克林,我的衣服才算全部搬完。
阿,逛街果然是件美好的事。如果没有被刷暴的卡的主人在的话,那就更美好。但这个主人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真正嫌疑偷卡人侠客离开后,给我了一张纸,然后去吃饭。
纸上说:“明天开始飞坦负责你的特训,我会教你这里的语言。”
明天…特训?飞坦?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飞坦总不会训出人命的吧?
仔细回想一下,我今天那一刀刺的的确有些鲁莽了,可是旅团应该就是那么希望的,如果我的分析能力没有减弱的话。我把匕首从枕头底下拿出来。因为空手抓住刀刃的上已经包扎好了,绷带还隐隐泛着蓝,早不痛了。我用缠满绷带的手把匕首拿去在手上把玩,一边研究它。它和式用的那把很像,就是多了点什么。真要说多的是什么的,那我说是证据。
思考完毕。
恩…好像忘了什么…是…
[啊啊啊!混蛋!竟然不通知我去吃晚饭!]这下肯定要饿肚子了,我是不指望窝金他们那档子人会给我留些。看来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我在仔细挑了件居家服并穿上时是九点。我的房间在二楼,这里的地板是复古气息的木质地板,走上去会有吱呀吱呀的声音。走在楼梯上,厨房的灯还没有熄灭,我暗自耸耸肩。走进厨房,才发现,是侠客。他看见了我,我无法转身离去。
他就靠在料理台旁,看见我了,笑眯眯地上下打量。我伸手指了指肚子,有指了指料理台,他笑得更灿烂了。
我没有把纸和笔带来,他的反应可以无视为沟通不能,所以我决定径直走向旅团的冰箱。打开它的那一刹那,我眼角抽搐了。实在太贫脊了,难道让我自己动手都不行吗?里面竟然连一粒饭都没有,只有一袋不知道是不是面粉的面粉。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侠客笑得如此灿烂了…
我绝望了,绝望了,我对这个连米都没有的世界绝望了!
我有回头瞅了瞅里面看起来无毒副作用的面粉。冰箱门上还有两个鸡蛋。想了想,搬了张凳子把鸡蛋和面粉都拿出来。再搬到料理台前,鸡蛋打好在碗里,混上面粉,做成糊状,加上葱,下油锅炸成饼。简陋是简陋了点,但味道挺好。吃饱喝足后,留下侠客一个人一脸呆滞和懊悔地站着。
回到房间,它像有强盗入室一样乱七八糟。不,是的确有人入室偷盗。我今天拿来的那把匕首,不见了。
(侠客视角)
团长带回来一个女孩。
我那时正在工作,没有空闲管那个女孩是什么身份,干什么,为什么来这儿。这些我都不必操心,因为它们都将成为我接下来的工作。当然,我并不是工作狂之流。我只是热爱我的电脑和手机,至少在所有人都在进行着背叛的时候,我有自信让它们追随我一辈子。
昏天黑地了一阵子,我从房间里出来,团长正好和那个女孩子说完话回来,他把内容跟我大致交待了一下,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再接到新的工作。而我,正是从那时,知道她叫做佐伊。团长走时让我有空去看看,如果可以设个局,做成收藏品。
我笑着说:“好啊。”
去她房间的路上遇见了飞坦。他还是一副长不高的样子,脸色快要和他的衣服同色了。我们仅是擦肩而过,鞋在木质地板上撞击,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的。擦肩而过的时候,风带起了衣角。我继续向前走。他,则下楼。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孩,火红色的头发火红色的眼,还有会误认为魔兽的狐狸耳朵和尾巴。此刻,她十分安静地坐在床上,左眼如同缠上绷带的病患一样闭着。薄如蝉翼的窗帘被拉上,阳光还是大肆地撒进来。强行把整个房间都照亮,我不喜欢这种类似于施舍的给予,流星街不存在施舍,也无法容忍施舍。她这点和我们很像,生于黑暗,不善于光明为伍。虽然她隐藏得十分好,好到让人误认为她天真,痴痴傻傻。但,很久以后,她对我说:“其实我一直很傻。”那时,我却无言以对。
她看到我来了,抬起头,睁开久闭的左眼。那只眼睛由于闭上太久而没有聚焦,红色在她眼中化开,有浓,有淡。目光,仿佛要透过我去看别的事物,我回头,什么也没有。我靠在她的房门上,看她平静得如同永无波澜的水。她或许早见过我吧,才没有任何惊讶,又或许她一向平静。我自嘲了一下自己的没事找事干,非要给自己弄点工作才开心。不自觉笑得更灿烂了,我从不吝啬于我的笑容,如果有人想要,如果那对我有利的话。
我不打算先开口,我想看看她会以如何的话来进行开场白。非常好奇。
于是,造成了长久的沉默。这下,我反倒不知要说什么了。
她对我的沉默皱了皱眉。抬手拿起纸写了起来,不是很熟练,速度慢,而字,还真够丑的。虽然她后来辩解说那完全是照团长的字练的,可惜包括当事人团长在内,没人相信她。
写完,她举起给我看:“想要说什么?”
我歪了歪头,她果然一点也没有她这个年纪的天真可爱。不幸的是,在时间的洗礼下,我不记得要说什么了,努力想,也没想起来,干脆算了吧。
“团长好想把我要说的全说了呢…我暂时没想好要说什么。”真心话。不过很明显,她即将怒气三连发了。
“啪!”
一个枕头正中我的鼻梁。毫无营养的报复方式,鼻梁还真有点痛。
我弯腰拾起枕头,抗在肩上,去找飞坦玩他最近从团长那里A来的游戏。我刚刚观察过了,她就只有那么一个枕头!
…貌似我的复仇方式也没有什么营养…
她入团的那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没看见她。我很奇怪这世界上居然还有面对旅团还不急着吃饭的人。思考间,我有动手抢了几份饭。可恶!窝金的饭竟然比我多两倍!啊!飞坦也是!…
吃完饭,今天轮到我洗碗。而我不想洗碗,但我想吃到明天的饭。于是我磨阿磨,到九点才差不多把碗全洗完。
然后,她来了。
像偷吃鱼罐头的小猫一样探头进来瞧了一瞧,看到我在的时候有一瞬间惊讶。
她用肢体语言告诉我,她饿了。被窝金他们席卷过的厨房基本连粒米都看不见。我无奈耸肩,表示力不从心。她仍是不死心的将头探入冰箱。
她运气不错,里面还有点食材。她把凳子搬来,用仅剩的食材做了顿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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