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四月 樱花季 绮丽梦伊

章节字数:2629  更新时间:14-09-15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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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是打从读过渡边淳一的《樱花树下》之后,加深了对樱花的某些念想。樱花充满了诱惑和迷情,灿烂的花,暗夜的省略号结尾……

    樱花多用来形容和女子有关的事情和景致。这一季樱花了结了谁的梦呢?绮丽的梦。

    每一天,每一刻,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种群,都同时充斥着璀璨和残败的起起伏伏,交交错错。欢腾,悲戚。骄傲,挫败。交合,倦。

    午后,我开始坐在阁楼的窗前试图做些正经有建树的事业,无力。罢了,给自己放些歌曲听,给自己泡杯茶喝,给自己一点温暖的气流吧!这个四月真的不够温和。没有淡淡的暖和柔柔的香。搬到这个小阁楼已经快三个星期了;算是我的二号宿舍。来回奔走,会问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有的时候觉得很好,有的时候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简直是瞎胡闹。烦躁,疲倦,落寞;很庸俗是不是?可是真的没有辙子。暂且就这样吧!

    我周围的人都在活什么?那些关于理想和现实的争辩,关于奋斗,关于男人女人,关于金钱,关于未来,还有——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是不是真的会来临,那么我能想到的就是及时行乐。可终究是个悬疑,如何放肆?怎忍蹉跎?所以啊,我还是在这里坐立不安,走走东,跑跑西。我有了关于未来的规划,也许不算规划,只是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开始零星的做些准备,做起来时的偶尔却会觉的是无知小儿的痴念。

    声声色色。原来的原来都是一样的。

    上周四,当我在阁楼蜷缩到晌午时,慡来电说很想我,要来看看我。我说那你来吧。挂下电话,手机又亮起---煜。声音低沉似抑着哽咽:“干嘛呢?”“屋里呆着呗,怎么了,你在哪儿呢?”“我在外面呢!”声音停顿好久,这家伙一直是个多话的主儿的。我在等他说话。“我今天又跑了一天,你知道不?太难了。“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很艰难的开口:“我现在站在十字路口,那种感觉……周围的人,所有人,好像都在忙碌,都有自己的事情做,都有出路。只有我,是个没用的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煜一直和我们说着他的理想,他的美好未来。他说喜欢那个半岛城市,要在那里留下自己不悔的坐标。听着他沮丧的言语,脑海里是那个男孩子突兀的站在十字街头,人潮不息。没人理会街道旁边是否弥漫着粉白和桃红吧!又怎么会注意一个在路上的半大孩子。“开始总是不易的;之前,你不是也有心理准备的吗?总得一点点来。别泄气。”我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这些空泛的话能有什么用呢?我不能带给他实质性的帮助。心里不是滋味儿!只能听着电话另一边,他的无奈和难为。“我是有心理准备;但是……”似乎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了。那么灿烂的梦,那么火热的心,还未完全付诸于行动就看到了这个情绪不定的四月天里第一个省略点!

    “怎么这么难啊?”面对煜的这个发问。我只能缄默。

    “你周六周日没事儿吧?”“嗯,没事儿。”

    “我可能去你那儿。”“嗯,行。你过来吧。”两个城市之间只有一小时的动车车程,车次不算少,倒也便捷。

    “你方便吧?”“方便。没有问题,你过来就是了。没关系。”

    “行,看吧。那就这样吧,我继续看房子。”“你别着急上火,好好的;会好起来的。有事儿打电话。”

    “嗯。挂了。”“拜”放下电话,我也是无力。突然想起,慡都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走过来?阁楼距离学校特别近。我赶紧打电话,“姐啊,你终于接电话了!我咋找不到了呢?哪栋啊?”“一栋啊,三单元。”“靠!你不说一单元吗?”“我说一栋三单元”“我问你几单元,你说一单元!”“额?!三单元。可能我听错了。你赶紧过来吧。”她有点儿小愤怒的挂掉了电话。我出去,打开防盗门;等待着她重重的脚步声。砰砰的声响,可爱的朋克风。“姐,你溜死我了。”我只能打着哈哈,笑着拉她进去。

    慡这几天一直联络着去北京参加一年一度的摇滚盛会---迷笛摇滚音乐节。誓要进行一个人的一场短暂北漂,去感受她梦想边缘的华丽盛宴。一直处在亢奋期。在她躺在床上玩电脑的间隙里,我会想想那个半岛城市里的煜;在这个伊始的花季,他的颓唐竟说不出的切合。

    下午三点钟。几天前的晚上九点钟。小瑻在德国的下午三点钟,我们语音连线三分钟。看她不断更新的心情,休闲惬意,Party与巧克力;相册里德国的天空和树木,传说中的科隆大教堂---她说不是很懂。本来大家预想,她可能会想家,会不习惯。呵呵,相反的是,她很习惯,很惬意,很快乐,很好。这样真的是好极了。幸福的宝宝啊!好好享受吧。刚刚在她新更新的心情里写着:明天去阿姆斯特丹!亲爱的小瑻,祝你旅行愉快。

    慡睡了一小觉后,说是想去小饭馆吃饭。我们成为了‘状元楼’那天晚上第一个顾客。饭饱,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她回她的瓷砖小屋,我回我的尖顶阁楼。一个拎着苹果,一个拎着香蕉。东风东街种着的玉兰树,绽了。零星的萝卜红与牛奶白。

    上周六的这个时候,我和颓唐的煜躺在阁楼里,听他讲那病痛的三四天,讲他的种种顾虑和犹豫,讲家人和朋友,讲他经历的那些女孩儿们……那个周五的晚上,我和桔梗搭最后一班公交,在这个没有夜生活的城市,静悄悄的晚上十点半;接到了从出站口走出来的煜。他迷迷糊糊的买了被推荐的退烧药;一种会冒气泡的阿司匹林,他让我接水,然后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拿着药片,说:看哦。看着像是雪碧的药水,再看看他,我真是哭笑不得!他还不忘了说:多好玩儿!这厢伺候着远方的病号,又收到更远方莮烦闷的信号。

    之前,莮也是大病一场,然后洒下豪言:不达目标不罢休。现下又有了放弃的念想。她说,有太多放不下;要放下什么呢?无非还是那些个人,情,事。而第三天我再问她是否还在犹豫放弃,她又说振作起来,重新做人。珈,紧张的充实自己,似乎深刻了解了学习是很重要的事情,总是怀念曾经简单快乐的中学时代,觉得自己不够珍惜,不够懂事。我只能说,时光没有办法补偿。煜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工作和租房子。工作暂时是找到了,找个附近的房子却不容易,又想到在这个暂时的工作上看不到任何意义,才不知如何是好的吧。看看这些有梦想的孩子们的日子!

    绮丽的梦,从何时开始?在这梦的伊始,是怎样的悸动?这是一个关于什么的梦?

    现实与理想,男人与女人。夜雨与晨雾,凋零与绽放。

    回到此时此刻,我躺在宿舍里听舍友们的各种动作声响。耳机里放着不知名日本女歌手清新的樱花赞歌,柔和而舒适。

    正在学习奋斗的孩子们,都在努力。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挫折还是会出现,但会像那些已然过去的一样,迎面又吹来了新的季候风。

    这一季,绮丽梦伊。就继续让人们赋予樱花恒久的美丽眷恋,在走进灿烂的季节,一点点的努力成全。暗夜,黑色的眼睛,光明。那意在未尽的省略号,让我们这些学着奋斗的孩子书写成长和发展吧!

    看那闪亮的日子,等待我们踏上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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