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2716 更新时间:21-10-15 11:46
其实,再有三个月就是钱问之18岁生日了,而如今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将走向何方····
在钱问之有限的生命里,从来没想过会被一个男人强…奸,然而事实就是如此,就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遭遇海难一样,然而事实也是如此,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觉得,好好活下去…真难…
窗外白蒙蒙一片,刺眼的阳光透进来,卧室一片狼藉,床上能看到斑斑血迹。
钱问之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头痛欲裂,身体像散架了一样,张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床上的另一个人,呼吸匀称,显然睡得安稳。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男人麦色的肌肤上,男人紧闭双眼,鼻梁高挺,嘴唇性感,整张脸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钱问之想,这绝对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钱问之环顾房间,被床头柜上一把纯黑色的手枪吸引了目光,钱问之慢慢挪动身体,拿起手枪,摆弄半天不知道怎么用,一抬头,对上一道冷峻的视线。
“在我面前玩枪的,你绝对是第一个。…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男人面无表情说道。
经历了一夜的酷刑,钱问之已经平复下来,身体上的疼痛怎能抵得过心底的疼痛,心痛的无法呼吸,眼睛干涩,眼泪再也流不出来,只能红着眼眶,心里告诫自己,既然自己还活着,那就一定好好活下去,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钱问之只是看着男人不说话,缩在床的一角,用被子的一角盖住身体。
男人慢悠悠坐了起来,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睡这么安稳了,男人的眼神冷漠高傲,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一双眼睛微肿通红,脸也通红,嘴唇惨白,他才看到他的双手还用衣服绑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青青紫紫,但一双手臂纤细修长,看着自己的眼神愤怒,悲伤,绝望,又透露丝丝坚定。
眼前的一切,不言而喻,男人心里有丝丝懊悔,自己昨晚从老宅出来和孙维柯多喝了几杯,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眼前的人无论怎么看都还像是个孩子,没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孩子做出这种事,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想怎么样?想要什么?”
男人凑到钱问之跟前,只是想解开他的双手,钱问之却受到惊吓,往后一缩,眼见就要掉到了地上,男人眼疾手快接住了他。
“你…发烧了,别乱动,我让凌安来看下。”男人才发现手中的人全身滚烫,将他放在枕头上躺好,钱问之已经没有一丝力气挣扎。
男人说完下床随便披了一件睡袍,“凌安,你在哪里。。。十分钟内过来。”男人不等电话里说完就径直挂了。
“水。。。”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
男人看向床上的人,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嘴巴无意识的嘟囔着。
男人倒了一杯水走过去,慢慢喂给钱问之,没喝几口就全洒在钱问之身上和床上。
“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这样…”钱问之闭着眼睛,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说道。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狼狈不堪的样子,对,是难堪的样子。
男人看了看钱问之,又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床上,确实····于是他走到浴室去放水,回来用毯子裹住钱问之,走进浴室,放进已放好的水中,可钱问之根本坐不住,就往下滑。
“你坚持下,我帮你清理下。”男人还从来没这样伺候过别人,一双手快速在钱问之身上揉搓起来,向搓洗一棵大白菜。
钱问之意识迷糊起来,身上已经痛得冒出了冷汗,再也睁不开眼睛,潜意识也不想睁开眼睛来面对这一切。
钱问之身上青紫一片,手腕更是青紫红肿的厉害,但肤色白皙,细腻光滑,全身都纤细修长,还没有完全发育开的身体透着青少年才有的青涩,男人不自觉手上力度轻了下来。
突然男人的手顿住了,想到自己昨晚可是射在了里面,还不止一次·····
“我帮你在清理下···里面……”男人硬着头皮说道,觉得这比自己谈个几亿的生意还难,手慢慢摸索进去。
“唔……”钱问之身体猛地一缩,脸色瞬间惨白,大颗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下来,这次已痛得彻底昏死过去。
男人也不好受,额头轻微出汗,帮钱问之洗个澡,自己也湿透。
一个艰难的澡终于洗完了,男人将钱问之抱出去,放在干净的床上,管家已将卧室收拾干净,男人迅速走进浴室自己冲了一个澡。
“凌安,你上来。”男人在二楼的走廊上喊他。
“这又是什么情况,同舟,你受伤了?”凌安走上二楼问道。
男人挑眉轻抬下巴眉示意房间里面的人。
“怎么又是这小子。。。”凌安显然看出已经发生了什么。
”同。。舟。。,你。。干的?”凌安真的震惊了,因为他认识陆同舟十年来,陆同舟有洁癖,他是知道的,不是什么人都能上他的床的,私生活也不是胡乱的人。
“你认识他?。。先看看他什么情况吧?”陆同舟说。
凌安看着床上已经高烧昏死过去的钱问之,给他打了一剂退烧针。
在看着他身上的青紫色痕迹,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痕,在看看陆同舟,那眼神就像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更像在看一个…变态……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陆同舟有这种嗜好?
陆同舟揉了揉太阳穴,面对这种情况,他也很无奈。
“这个药每天给他涂在那个地方,一天三次,避免发炎…最主要的是他的脚二次骨折,干这事儿能干到二次骨折,同舟啊我不得不佩服你。”凌安说着说着忍不住笑起来,难得能嘲笑陆同舟一次。
“你认识他?”陆同舟看了看凌安手上的药,犹豫几秒还是接了过来。
凌安看着他近乎僵硬的动作,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同舟一记眼刀甩过来,凌安立马止住笑,摆手示意道:“好了好了,我说,这小子是东昊在s海救回来的,回来时,昏迷三天,脚骨骨折,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钱问之,目前17岁,在H市南部靠海的鱼家庄长大,两岁时,爸爸出海打渔死了,三岁奶奶重病死亡,之后妈妈改嫁,和爷爷相依为命长大,这个夏天才高考完,考完回家,爷爷就去世了,爷爷出殡当日,遭遇海难,在海上漂了三天…就被东昊带回来了!这经历就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就有点…悲惨了····”
“先让他住这这里吧,伤好再说!你每天过来看下。”陆同舟一向不是什么仁慈的人,但自己毕竟伤害的是个孩子,决定等钱问之好了再说。
“同舟,你失眠现象有好转吗?”对于陆同舟做任何决定,凌安已经不做任何反应了,他觉得陆同舟这个···变态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在他的认知里,陆同舟一直都是冷漠霸道自以为是的存在,除了那个人,任何人,都不可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但对为他卖过命的人,他也能义无反顾地去庇护他们。
但眼前对这小子的态度,凌安更看不透陆同舟了,难道仅仅滚个床单就荷尔蒙爆发了?
“就那样,你上次那药在开一点。”陆同舟看着床上的人睡着了,眉头都紧皱着。
“还是要减少用量,我说的那些方法你有用吗?”凌安有些担心的说道。
自从那个人走后,陆同舟就出现了失眠的现象,不管用什么法子,都不见好转,只能药物控制,他自己却不以为意。
凌安走后,钱问之睡熟了,陆同舟下楼后,靠坐在黑色沙发上,“雷伯,发烧了吃什么合适?”
“少爷,您发烧了吗?发烧就暂时先吃点白粥。”雷蒙已经五十多岁了,从陆同舟小的时候就跟在身边了,怕是为数不多最了解陆同舟的人了。
“不是我,是钱问之…他之前住在哪个房间?”陆同舟突然问道。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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