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804 更新时间:22-03-08 13:05
文冉洗碗,一颗辣椒籽飘在他手中,短短几秒,辣椒子萌芽。
可文冉这个粗线条儿的,根本没有观察到。
几天后,文冉依旧孤零零的坐在自家房子外面的树下成荫凉,蔬菜都钻出两个叶子来,有圆,有扁,还有些是竖起的尖尖角。
文冉看着心累,哎呀妈呀的望天,:“我以前也没觉得蔬菜长的这么慢啊!”
说着文冉摸了摸蔬菜的小小叶子,念叨:“哎呀,你们倒是快一点长啊!这么慢,我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们啊?你们的主人我,现在穷的青菜汤都喝不到!”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株植物就长的老高。
文冉眼睛圆瞪,:“我擦,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可是发生了啥?我就得到了金手指?还穿越到这里。”
文冉闭眼回忆,但什么可能都没想到,只有挨枪子儿时那人说的那句:“巫蛊之术的枪子儿……!”他记起来了。
文冉跑过去已经不在上涌,仿佛有灵性,帮他浇灌完田地就不在外溢的泉口,对着清澈见底,犹如镜面的泉水看自己的额头。
额头上的抢眼儿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和凤九完全一样的凤尾花,颜色都一样。
文冉摸了摸没有任何异样的凤尾花,连同前些日子从未注意过的面容,这下文冉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我的脸依旧没有变,名字都一样,”
文冉哼笑,高喊道:“你大爷的,是谁在玩儿老子?还是我进了谁的书里,有种你出来,小爷一定不稀罕死你。”
文冉拖着很破旧的衣服躺在垄沟里,伸手又试验的摸了摸指尖的植物,植物像是很开心一样,晃了晃,就长大了。
文冉去逗弄下一株,自我感觉良好的念叨:“这个人啊!活的太乏味也不好,是不是?
咱们要与时俱进,好好玩,好好学习,好好勾搭,那雪海那么帅,小爷就这么回去了,不是亏大了,再说了有这金手指,在这儿活的可能更滋润呢?是吧?”
文冉撅着屁股在垄沟里玩的不亦乐乎。
看着一颗颗蔬菜蹭蹭长大,文冉心里欢快的很,琢磨着今天晚上来一份咖喱饭吃吃。
一条垄沟没爬完,身后传来盼哥儿的疑问:“文冉,你趴哪儿干啥呢?”
文冉停下手,这个隐秘的时候盼哥儿居然来了,真是碍事儿,但是!这个味道…!嗯…!好香。
不是文冉忘了要说啥,是他奶奶的真有咖喱饭的味道。
文冉顺着味道飘过去。
坐到桌子前,就开始往嘴里扒拉饭,眼泪都下来了,连盼哥儿想要尝一口的机会都没给,十分钟解决完一碗咖喱饭。
盼哥儿一巴掌赏给文冉:“你咋那扣呢?都不给我留一口尝尝。”
文冉眼泪吧哒,抬起头瞧着盼哥儿,责怪起来:“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也不知道给我送点儿饭你,还是兄弟吗?现在还要跟我抢食吃,你好意思吗?你、走开,从今天开始,我不在是你朋友。”
盼哥儿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于是乎道歉:“哎呀!对不起嘛,最近几天我娘对我太好,我一时间忘了你。”
文冉佯装催了一口盼哥儿:“啊呸,去你的吧,你就是个用着人家什么都好,不用人家立刻就甩到一边儿去的人,你个忘恩负义的。”
盼哥儿被损的也觉得自己挺不是东西的,说:“那这样吧,我跟我爹说说借他的马出来,帮你去镇上买菜去。”
文冉当时眼泪就没了,确认的看着盼哥儿,问:“真的啊?”
盼哥儿点头,:“为兄弟,一马当先。”
俩神经大条的,盼哥儿没问为啥他的菜长的这么高?这么好,这么快,是啥原因!
文冉风雨骤,什么眼泪都没有了,立刻拍拍手,:“那我原谅你了,你可以滚蛋了,我要有事儿要干呢。”
盼哥儿追着问:“啥事儿啊,这急火火的?”
文冉趴在垄沟里,着急,又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厉害之处,威胁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要生气了啊,对了帮我把这锄头,铁锹什么的给牛大爷送回去,都是他家的东西。”
盼哥儿扁嘴,捡起那些用具,边捡边说:“哦!其实我忘记跟你说个事儿。”
文冉逗弄植物枝叶,头也不抬,说:“啥事儿?”
盼哥儿抱着觉得有点儿多的农用具,说:“没啥,就是,就是雪海来了咱们村子,正找你呢,你要是不想,就别出来了,我准备替你担下这个担子,我娘说了,答应我跟雪海提个亲。”
文冉一听,差点气炸,一个土块扔过去,:“你还撬我墙角,盼哥儿你完了,这次小爷跟你誓不两立。”
盼哥儿跑的快,也没有被打到,撒丫子就跑。
盼哥儿笑嘻嘻的喊着提醒:“他的小弟在村口呢,你去看看吧。”
这下文冉知道这盼哥儿小心思,也不太在意了。
他是理解闺蜜撬墙角这种行为比比皆是,但是,真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文冉表示,一定会灭了他。
文冉继续上心在他的蔬菜上,,没有去管什么雪海小弟。
他要好好将蔬菜全部都长起来,另外就是准备去镇上卖菜去,至于雪海。
这个要看雪海对他心思有多少了,他要是对你有心,多久这份感情都不会变质,但若是没心思,找,也不过就是费费嘴皮子,费费鞋底子。
那样的感情不值得珍惜。
文冉想着没人发现,将所有蔬菜都长起来。
等他弄完全部也差点把膝盖给爬破了。
傍晚,文冉躺在沙发上,累瘫,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他更省力一些,可惜无解啊!
这个问题,还是留着以后慢慢再琢磨吧。
现在主要是把衣食住行,温饱搞好。
累的要死,不想动,可肚子饿啊!文冉自己去做饭。
村口那个小弟,等了三个多时辰,他们老大说了势必要找到这个叫文冉的,额头上有朵凤尾花。
可他娘的找了多少个村子都没有,老大这几天进餐食都不香甜了。
小弟们也急啊!主子的事儿是第一要紧的事儿啊!这要是有个好歹,他们的脑袋就要搬家。
这会儿刚听村民说文冉在这个村子,说让等等,可这人迟迟未出现啊!
要知道他们老大可是美男子,多少女人哥儿都喜欢,怎么这个叫文冉的就这么不上心呢?!
你不上心,你不上心,我就进去找吧!
老大也是自作自受,平时那么多人喜欢他,都是送上门儿,可他就是不喜欢!偏偏看着这不在乎他的!
小弟进村子里找,都说文冉在田间的一个小房子里。
小弟求爷爷告奶奶的找到文冉。
文冉正在对着铁炉子吹,点火呢?突然一股风吹过来!
呼!文冉只觉自己的肺都被灌进来一股烟,咳嗽的倒在地上,用破衣服在被喷的黝黑的脸上抹了一把。
站起来对炉子发脾气,用袖子抹一把脸,好家伙,不摸还好,抹了更吓人,脸上一道道儿的。
“我跟你说,你个破炉子,你以为你是铁我就搞不了你了?一会儿我把你卖给收废铁的。”
文冉发脾气,小弟恭恭敬敬,试探的站在菜圆子边儿,问:“请问是文冉吗?”
文冉正脾气上头,也知道是雪海的人,气哼哼的:“不知道。”
小弟既担忧又想偷笑。
这人应该是被气急了,烧个火炉都能烧的一脸黑。
小弟无奈的走了。
经过几天的寻找,人还是没找到。
乡村找不到,这些人都转移去了镇上。
就连雪海都在家蠢蠢欲动。
一天后,文冉借来盼哥儿家的马,带着两背篓的青菜去镇上卖。
到了镇上蹲在街边儿。马儿拴在身后,时不时跟文冉要菜叶子吃。
文冉一边喊“买菜了”一边掰了青菜叶子给马儿吃。
马儿吃饱了,他的青菜也一点都没卖出去。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
文冉饿得跟马儿一起啃菜叶子。
文冉这个倾国倾城的模样,还真招来几个老爷们儿在一边守着瞧,看还不说,还嘴贱。
“小哥儿你是不是没人疼啊?哥哥疼你好不好?你这个长相不让人疼,可惜了。”
“你别听他的,他的喝酒才行,你跟我,我体格儿健壮,一次放马要一个多少时呢,保证你满意。”
“别介,小哥儿,你可不能听他们的,他们说话儿,你得去南天门听去,你跟我,哥哥保证让你有保质保量的夜生活。”
文冉白眼儿,即将要发脾气,第一个顾客来了。
你们想那会是雪海?
错了,不是雪海,而是雪海的小弟。
上午文冉就蹲在街边儿卖菜,下午还蹲哪儿呢。
这个间隙可让雪海的小弟给找到了
额间凤尾花,这样的人,他们还是头次见到。
这样的标识他们自然是很快就发现了,招来他们老大确认后,才执行老大的命令,过来将蔬菜全买了,无论什么价格,照单全收。
文冉拿出他小货郎的精神,道:“这位大哥您好,请问您是要买青菜吗?”
雪海跟小弟们站在一边人群中,雪海远远的看着文冉,一副欣悦臣服的痴迷表情。
然而他的心悦被众多心中属意他的人看在了眼里。
暗暗心伤,但也不能打扰了雪海的兴致,免遭厌弃。
大家都在想做个小也是好的。
都围着雪海,献媚的挂着笑望着眼前的人,各个羞涩得体。
文冉的青菜卖完就要走,将背篓放在马背上,文冉也翻身上马,他庆幸以前学过骑马,现在这不就拍上用场了。
几个男人无赖的嘴脸过来拉缰绳,一旁的小弟都看不过去的放下蔬菜,就要给这几个臭不要脸的人一顿胖揍。
可文冉一勒缰绳,马儿前身昂扬,嘶鸣,着转身越起前蹄。
这会儿你要是躲得快,运气好,你可能不会被马儿踏死。
反之!就翘了!
文冉拉着缰绳转了一圈,邪恶的笑容对上这些臭男人,说:“想他妈睡小爷的人多了去了,就凭你们,也特么不照照镜子,长的一张驴脸。”
文冉骑着马在前面儿晃悠,后面几个壮汉不死心,追上去,文冉心道老子炸死你们,结果甚事儿没有。
随后想到自己的金手指是个延迟的玩意儿,便想,不会延迟两秒吧?!
噼里啪啦,几个缠着文冉的货,此刻的屁股都被崩开了花。
文冉觉着自己的金手指就像小孩儿,延迟不说,它还喜欢作弄人!
噼噼啪啪的一阵响,许多人被吓了闪躲开来,几个对文冉不敬的人都吓得四处乱窜,嚎叫着屁股疼。
可他们的的屁股后面,什么都没有,可就是能听到鞭炮声。
文冉无语:“……”老子帅气的黑虎掏心呢?!
左右文冉是摆脱了这几个下三滥人的纠缠,安安生生的坐在高头大马上鸟瞰所有人从他身边路过。
在别人眼中文冉那眼神是藐视众生的迷离双眸霸气的很,可在文冉这儿,就是困了,不想睁开眼睛。
可他坐在马上的姿势,依旧标准。
雪海从瞻望他的一众人中挤出来,立于正街中,望着远去却依旧正襟危坐的文冉,欣喜不已,说:“跟着他,我要知道他家在哪儿。”
小弟铿锵有力是应承一声,瞧了瞧追了上去。
半路,刚出镇上,文冉就在马背上睡着了,幸的马儿可以自己找到回去的路。
马儿背着人来到文冉的小破房子。
马儿转头要去咬文冉的衣服,可怎么够不到。
于是马儿矮下身,跪在地上,微微一个侧翻,文冉就成功被扔到了他自己开垦出来的田地里。
就这样这货依旧睡的很香。
马儿爬起来,甩甩尾巴走了,人家回家吃饭饭去了。
文冉这货终于舒坦了,躺在地上翻了个身,继续睡。
路过的娘俩见此,孩子好心的想要将文冉拉起来,可上前的孩子被他母亲拉了回来,白了一眼。
“这样的小无赖你还敢招惹,赶紧的,回家吃饭去。”
那跟上来的小弟随即走到近前,仔细瞧瞧文冉,点头,“这模样长的确是不错,做个小,可以。”
小弟找到了文冉家,又急吼吼的回去跟老大报告。
文冉一觉到晚上。
晚上天气凉快了,他也起来了。
伸了个懒腰,低头颠了颠自己腰上挂着的钱袋。
笑笑。
夸夸其谈道:“不就是银子吗?小爷哪儿不能活着,呵哈哈哈。”
坐舒坦了文冉爬起来边做饭,边琢磨,什么东西是这儿没有的,又好卖的呢?
争取以后种出来的东西可以被一抢而空,那样的生活,就更滋润喽。
第二天,文冉又去卖菜,走去的过程中想去买点水果这些种子,可逛了一条街,蔬菜种子满地都是,就是没有卖水果种子的。
也有,但就是普通的苹果橘子。
那东西比较烦人。
以前园长种过,第一要伺候好,第二,冬日里要埋起来,不然会被冻死,难伺候。
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种点啥。
远处盯着文冉一举一动几日的小弟,现在摸清了他到底要干啥,回去茶楼禀告雪海。
雪海坐在靠窗的座位上,二楼雅间儿,惬意的喝着茶,瞧着昨日文冉卖菜的地儿,此刻还空无一人。
小弟敲敲门的走进来,微笑道:“主子,他在卖菜籽,但表情看起来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大概是没有买到心怡的东西。”
雪海惊疑道:“买不到合适的?把咱们的种子全部都拿出来,任他选。”
小弟弯腰点头就要退出去,雪海叫住人:“等等,叫这儿来,就说我雪海请他吃糕点,下去顺便叫店小二上他们这儿最好的糕点来。”
小弟全部应承下来,才去办事。
文冉蹲在街边儿继续菜叶子喂马,自己在啃两口,别说今天还有那些不要脸,不要命的主儿瞧上他。
一个打铁匠,听闻这条街上有一个买菜小哥儿长的特俊,他今天就想过来看看,有机会顺便就拐回家去。
铁匠是个五大三粗皮肤的黑红糙汉。
铁匠从自己铺子出来,围裙都没解开,走到文冉身边儿,:“小哥儿新来的?”
文冉直接戳穿:“你的目地即使隐晦,但依旧让我嗅到了你的企图。”
楼顶雪海喝着茶,店小二一个接一个的进来给雪海上糕点,见雪海关注外面,小二们都很安静的退了出去。
雪海见文冉被男人纠缠,有点儿不是心思,醋的味道发效,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楼下铁匠见自己都被戳穿了,也没什么可掩饰的了,笑的一脸猥琐。
“既然小哥儿活的这么通透,我铁匠也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自己一个人,家中一个老母,只要你愿意,咱们以后一起过,你就不用整日里在这街头受风雨之苦了。”
文冉盘腿坐好,闭目凝神,静静调息,让自己进入一种忘我状态,这种感觉超级好,以前文冉自己就经常这样调息。
可以轻松精神,放空心态,所以他就这样一直很开心。
今天,他就是想让这家伙认为他是个出家的主儿,莫惦记,没用。
“我本是有佛根的人,看我额间印记,我以是佛祖选择的人,沾了我,你可能会遭天打雷劈。”
雪海小弟在一边抿嘴偷笑,他们以前不太看好主子瞧上这个哥儿,但现在接触下来,越来越觉得他们主子找了一个小精怪,这哥儿是个很有趣的人。
铁匠还探头仔细看了看坐的端正,很是好看,但又因为扯谎很好笑的文冉,他在一边儿都觉得乐呵。
“小哥儿,你真的有那么神吗?”
小弟也以为是文冉在诓骗人,可下一秒咔擦!
大晴天儿的一道霹雷下来。
小弟脸上的笑顿时僵硬,“这么灵?那老大,岂不是!没命活?!”
文冉这个乱入让他无意中发现他体内似乎在凝结什么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朦胧的雾气盘绕在丹田。
文冉好奇的向丹田之地探究,他发现这些迷雾的气体在他体内慢慢凝结,聚拢,最后升腾到额间。
额头上应该是印记的一处,烫疼的感觉让文冉皱眉。
文冉觉得这个煎熬的时间过的比一个世纪还要绵长。
他醒来,还是被人叫醒的。
睁开眼才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只过了那么数十秒。
因为地上的铁匠真的被雷劈的还在冒烟。
文冉躲闪了下,问:“他没事吧?”
一旁雪海的小弟笑呵呵的摇头:“没事,我刚才探了鼻息,好着呢,特别均匀。”
文冉心道要死的时候,没啥意识,呼吸也挺均匀的。
不过文冉可不想摊事儿,既然人家说好,那就好呗,溜之大吉比较重要。
小弟对文冉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我们主子想请您吃糕点,不知……?!”
文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劈成黑炭头儿,头发烧焦,还一直在冒烟的人,忙说:“好,当然好,刚好我肚子有点饿了。”
身后小弟牵着文冉的马,文冉这个现代人心里,怕被讹诈的腹诽:“丫的在不走,昨天卖那点儿银钱都得折进去,有这顺坡不下,还等个鸟儿。”
进了茶馆,上了二楼,被请进了雅间儿门口。
文冉还想找个机会逃跑的,说:“这个,其实我没太多时间喝茶,我这青菜还没卖出去,我得去卖菜去,不然这大热的天烂了可就不好了。”
小弟忙道:“您进,菜我们给你卖。”
小弟将门推开,文冉佯装很是不放心的说:“哎呀!这卖货价钱你们也不懂,也不知道,还是我自己来吧,再说了哪有让别人请客,还得帮我买菜的道理。”
雪海坐这儿听了半天,摇着扇子,说:“进来吧,多少银钱,我现在就付给你,你就不用担心你那些青菜了。”
文冉想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呢,结果一眼看上一桌子五花八门的糕点,而且看起来都很精致,很有口感的样子。
文冉也不客气,还很大气的说:“既然君盛邀,本小爷也不是个扭捏的,洗手盆呢?”
小弟第一次听说,这吃茶前还要洗手的,但也按照他们主子的眼神吩咐,赶紧去端水去。
文冉洗过手,之后才动糕点。
没办法,自现代带来的洁癖,吃饭前洗手。
这几天,文冉还琢磨弄点沐浴露,香皂,洗发精之类的,这么长的头发,不呵护不得跟草一样吗?!
虽然文冉不喜欢打理,但大家都这样,剪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抓起关进牢房。
雪海本以为文冉会大块朵颐,饕餮模样,没想到,文冉看这些糕点时眼睛放精光,吃的时候却雅致有礼。
一点都不粗俗。
雪海赏心悦目的瞧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小口小口吃着,恰有品尝意味不住点头的认真样子,对这个人的兴趣更加不同。
雪海这几天得知文冉在哪儿后,查询了他自小生活环境。
本以为那样的生活环境会养出个什么样儿的随和人来。
万没有想到这个哥儿居然从小到大都是个泼辣的。
近日形式风格更加不同。
从他好友盼哥儿口中得知,文冉是一个自暴自弃的家伙,现在却成了一个精心算计的人。
跟以前相比较,以前更加莽撞,现在更加精明,背后捅刀子,玩的更是在行。
而且还说这儿是他们的地方,他还有别的家乡。
这些都让雪海很耐人寻味。
突然的一霎,雪海看到文冉额头的红色印记一闪,仿有一道光闪过般,但也是一霎那。
雪海合上折扇,说:“不知你这额间印记是…?”
文冉咽下一口糕点,喝了口茶,用自己准备的帕子擦了擦嘴,说:“这个,盼哥儿说,我自小儿就有。”
雪海找到缝隙的插针问:“怎么还听别人说呢?你自己不知?”
文冉坐端正了,填了茶,说:“你都问过盼哥儿了怎么还来问我?”
雪海更是没有想到文冉会这么聪明,一下就能想到他之前做的功课。
文冉不等雪海问为何知道,便回答了出来。
“盼哥儿说他是我唯一的发小好友,这些天我也没有见到其他人愿意跟我那么进心交往的人,所以,最了解我的当属他。”
雪海融汇的勾了勾嘴角,道:“那你为何不知自己的过去?”
文冉喝了口茶,说:“发烧,什么都忘记了。”
雪海对文冉的敷衍回答,并未进心许多。
发烧,有可能让人失忆,但发烧能让一个人从病痛折磨中好起来,倒很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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