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6701 更新时间:09-12-15 00:13
“清儿,清儿小姐,我求你了。”
寒羽背对着王生看着面前的桃树,微风吹过,一片绿叶从树上慢慢落下,寒羽俯下身捡起了地上的落叶,清晰地纹络透着绿意的叶柄怎么也看不出叶落的凄凉,寒羽抬头看看天,似乎想从寂寥的长空看到秋的信号,天空一片澄明只有淡淡的一两朵云,除了手中的落叶和高高的天找不到秋的其他痕迹。
王生盯着寒羽的背气息卑微的让人可怜,寒羽不愿回头看着这个形容憔悴的男子,头发随意结在头顶,看的出来来之前经过简单的整理,但是发丝发梢纠结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见过水了。脸上的胡子一指余长,眼睛里的红丝象是在说:我想人我想人所以我才这样,身上的白衣还是白色但东一块西一块的压痕表明主人可能穿着它东倒西歪过。寒羽想念着那个一身白衣站在白白梨花树下,那个晨钟声中迎着朝阳张扬的笑着帅的抢眼的男子,心中暗暗思忖书上说的粗服乱发不掩国色看来只能是美女子了,这再帅男人一不修边幅好像就没法看。
寒羽在这没有边际的胡思乱想,身后的人可是忍受不住了,王生上前一步再次沉声请求:“清儿小姐,求你最后一次了,再帮我最后一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干。”
寒羽转过身计算着王生是第几次说这种话,又是第几次这样求自己好像数不过来。开始时自己还成全他的一片相思之情,跑跑腿后来只有推脱,因为华府的人现在看到寒羽象看到贼深怕她把依兰给偷走了,华夫人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寒羽每次给他们传递个信息就得象传递鸡毛信,几次下来自己都觉得去个解放前的地下党组织资格也应该够了。现在的华府对依兰的一切消息封杀,也只有寒羽才能看到依兰了解一些最新状况,当然这也是华夫人觉得沈府的地位够高自己也怪对不住沈书清,要不然沈府的人肯定要被追究知情不报的责任一律拒之门外。
寒羽叹口气最该拒之门外的其实是自己,要不是自己一时有了不该有的怜悯之心变相纵容两个人储备感情,也不至于二人这么痛苦,当初要是隔开他们短痛该好于长痛吧。再想想自己所做的,寒羽还是没法后悔自己的纵容,接受的教育告诉每个人王母娘娘是不对的,即使有了凄美的化蝶可那蝴蝶也是封建阶级残忍的产物。在爱情至上的观念里,寒羽是没法伸出信号灯指引着大棒打向这对野鸳鸯的,虽然明知面对他们的将是一段长长地痛苦然后遗忘。
寒羽转过身看着王生,爱情能彻底的改变一个人,这句话不知是哪个达人说的,很多人能理智的面对生活中的诸多磨难诸多挑战,但是却处理不好爱情中的问题。想着王生在利剑面前还能救下人没有胆气哪有那份镇定,可爱情却将他搞的放弃了所有的淡定理智甚至还有尊严,寒羽相信假如现在让他选择他甚至还会丢弃性命。自己当初不是也没逃脱一个情字做出了弃生的选择,不管在何世何界人都逃不了感情的网络,谁的感情也不必别人的伟大多少。
寒羽定定神直直的看着王生,问:“想过和依兰一起私奔吗?”
王生的眼睛一亮,估计从来没想过这么诱人的场景从此你织布来我耕田,可想了一下又摇摇头:“不可能的事,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再说依兰从小锦衣玉食长大肯定吃不了那苦。”寒羽暗暗鄙夷了一下,这会儿你现实起来了当初我敲打你们的时候你还觉得我杞人忧天,早知现在何不当初克制住自己的感情也不用受伤害。可是伤害谁又能去逃脱了,人就像那一批批舍身扑火的飞蛾,控制不了对爱情那个亮光的诱惑。即使知道有一天会死去也要先享受了那快乐再说。
寒羽继续诱降王生毕竟看到私奔的电影电视太多了,很多不是结局很好嘛。比如不是还有别的国家如金土国金水国,估计王帝不会带军去攻打他们逃去的国家,最多是华老爷破财消灾而已;害怕依兰遭罪走之前带的足足的盘缠,最好是金子硬通货去哪儿都不会受罪,寒羽可不相信只有爱情没有面包的生活;逃跑过程中最好要乔装打扮并制造意外身亡假象,还有要领养个孩子别人更不容易发现,还有······
寒羽背对着门廊面对着王生,侃侃其谈在那儿克服着想象出来的私奔路上碰到的各种难题,看样子知识面宽了就是好正自鸣得意听到王生招呼了声:“小王爷。“寒羽赶紧回头就见一个嘴快笑的露出门牙的人站在身后,这人真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风姿卓群,越看越觉得自己的选择多么英明。
寒羽满脸是笑迎着慕容白说:“呀不知小王爷远驾而来有失远迎,请恕罪。”慕容白淡淡的说:“打扰你们干正事了,你们接着聊我先回避。”寒羽伸出手虚拦了一下说:“别呀,我们没什么正事。”回头看着王生难看的脸色想着自己见色忘友的德行,忙低声说:“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你先去叫小莲来上茶。”王生又朝慕容白施了一礼匆匆出了院子。
自上次去王府看亲有一月余,二人除为了掩人耳目时不时让家人传个信写点今天天气很好昨天我去哪了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交情,寒羽对慕容白的突然地到访很是费解,这个人不会象王生那样的思念人吧。在金木国结过亲的两个人最好互相走动,加深了解避免婚后磨合的痛苦很人性化。
小莲自门外笑吇吇的进来,寒羽看着她也是一脸的笑容昨天书炫偷偷告诉寒羽小莲已经放下了成见,两人要结成正果了。寒羽现在还没来得及问沈夫人要丫鬟所以还是由小莲来照顾自己,寒羽看着小莲向慕容白行过礼后充满爱意的不时的看着自己,想她是为清儿高兴吧。能让身边的人幸福夫复何求了,寒羽也是一脸喜悦的看着慕容白。
茶过三杯,寒羽想慕容白要是再在这儿风土人情江湖怪论的八婆下去,自己就先出去了。明知道这个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自己也不能问:“你来找我有何贵干呀?”好像人家不该来找你那样下次没事就不来了,可在这儿心中猜测着对方的意图而他却在那儿闲扯也太挑战人的耐心。
寒羽忍无可忍了,对小莲说:“小莲姐姐麻烦你去对厨房说小王爷要在这儿用餐。”小莲应了一声出了门,寒羽看着慕容白你要再不说我就请你去找书炫了他对你的话题肯定感兴趣,慕容白在寒羽的注目下终于说出了来的缘由。
慕容白奶娘的女儿楚楚,和慕容白同年同月同日生,当初慕容白的母亲宅心仁厚允了奶娘带着女儿入府,但是女儿不能和慕容白抢食,两个孩子这样就一起长大。王妃去世后慕容白住进寺院偶尔回来也是多和奶娘楚楚呆在一起,在他心中她们就是他的家,有人无情有人有意,本来楚楚心中虽然暗恋慕容白但知道他的人生目标倒也不存他念,这样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无关风月也挺好。
谁知煮熟的鸭子也能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抵不过半路上蹦出来一个沈书清,除了家境好外别的一点也比不上楚楚,自从见了来看亲的清儿,楚楚的心理平衡彻底打破,自以为固守的感情也失去了味道。于是天天哭夜夜泣,本来就是楚楚动人的身体快成了木乃伊了,奶娘心疼女儿就去求慕容白想个办法。要是请教慕容白江湖纷争怎么解决或者难民怎么救治他能说出一二三四,但对一个为情所困得女子可真是让他左右为难辗转反侧束手无策了。
寒羽看着面前背着手踱来踱去的慕容白,心中暗暗发笑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同情的表情,被人爱对慕容白来说好痛苦。用手指指慕容白刚坐过的位置让他坐下,眼睛实在是晕心也有些慌。寒羽可怜兮兮的看着慕容白问:“你想悔亲吗?”慕容白一愣摇摇头,寒羽想也是佛祖可不会教他的弟子出尔反尔。
慕容白看着寒羽谨慎的说:“我想把咱俩的协议告诉楚楚,让她知道我们不是真夫妻,她就绝了这个念想。”寒羽估量了一下慕容白的智商问:“那她也要做协议夫妻怎么办,她可不像我这样理性,因为我不爱你。”慕容白结舌不过没有一点儿受到打击的样子。
寒羽又说:“你就那么肯定她不会将咱俩的秘密说出去?泄露秘密的人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协议第三十六条,泄露秘密的人会一生遭到追杀,当时寒羽想这一条只是一个形式,没几人能满天涯的追杀慕容白,慕容白更不会满天涯的追杀别人没想到这会儿还真对付上某个人了。想着可以指挥一个杀手在月黑风高的夜晚行动,寒羽倒有些想让慕容白冒险了。
寒羽觉得沈夫人也快过来了,不敢再浪费时间就直接说:“不行你就直接娶了她,我做大她做小,我们维持协议你们过你们的夫妻,但还是保守好我们的秘密怎么样?”慕容白呼的一下站起来,脸色有些变暗,说:“本以为你是了解我,才允了你的协议,谁知你竟然这么想,早这样我们也结不成协议我也早已定亲了。”想想也是,要是个平常人慕容白也不会落入寒羽的算盘中。
寒羽看看自己的实验成功,就淡淡的说:“唯一的办法给她个别院让她搬出去看不到你,时间长她就可以忘怀了。”距离和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感情当然也包括爱情。慕容白想了想点点头,寒羽看到沈夫人从外面微笑的走进了院子,忙站起身的同时问:“你从什么时候听到我和王生的话?”“你想和依兰私奔吗?”慕容白面带超脱的微笑看着走近的沈夫人,用寒羽才能听到音量学到。
沈夫人和慕容白寒暄几句,让二人去中厅吃饭,寒羽走在慕容白身后用手使劲掐了下他的胳膊低声说:“下次你出现的时候请先言语一声。”慕容白侧身让过寒羽让她走在前面,错身之时低声说:“知道了下次出门我带个手鼓。”
沈夫人听二人窃窃私语回头含笑看了一眼,寒羽不好再打嘴仗给慕容白一个白眼紧走两步挽着沈夫人的胳膊,留慕容白在身后跟着。
当天下午寒羽从华府出来看着夕阳在山峦处徘徊,不禁有些诧异,没想到时间过得挺快的,和华夫人玩着斗智斗勇的游戏还真是能打发时间。见缝插针寒羽把意思告诉了依兰并且告诉了她考虑的最后期限,在依兰入宫的前一个星期,再晚害怕盯依兰的人太多不好行动。太早寒羽的准备也不充分,不管做的对不对寒羽总觉得依兰嫁给王生比入宫强,依兰可不是宫斗的角儿,虽说环境能改变人可这人没那素质想改变也不容易。
想那武皇除了计谋可还够狠,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了手何况敌人,不打翻在地再狠狠踏上只脚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依兰好像火候差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吧,估计还没等她历练到火候就被人给打翻在地压在底层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跟着王生过平凡日子躲过风头,华府自会打点好的,不过这也得依兰同意寒羽也不能用自己的思想绑架依兰。寒羽想着自己临走前给依兰说的鼓励语:命运掌握在你手中,华夫人还以为寒羽在劝依兰选择华丽的道路很是感激,送了两道门才和寒羽挥别。
寒羽绽开的笑还没完全开完,就被眼前的一个人给吓闭合了。韩碧清又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寒羽,想知道寒羽在想什么,有人出现的目的是偷听有人出现的目的是吓人,寒羽很纳闷自己在这个世界到底集结的是什么缘分让这些怪人出现在自己身边,自己在原来的生活中可没有这些习惯,所以不应该是报应吧。想到报应寒羽想起一个人自己还没去答谢了,关键时帮上忙的可是贵人,改天有空要收罗一些好吃的送去。
韩碧清见寒羽不理自己,就跟在后面大声的叹着气,寒羽盘算完自己的事情回头看着韩碧清问:“你失恋了?”韩碧清凄然的摇摇头说:“比失恋更让人绝望。”寒羽停下脚步看着韩碧清,韩碧清见寒羽没追问就急恼恼的说:“你是把自己给嫁好了也不管我的死活,我爹逼着我定亲,你知道我爹要给我结的是哪家亲?就是那个华芙蓉。”韩碧清咬着牙说。寒羽茫然地看着韩碧清心想谁呀我认识吗?
韩碧清对寒羽的猪脑子没有办法了看她想了半天还没反应,就凑过去叫道:“就是那天坝上华依兰的堂妹。”寒羽一边推开韩碧清一边嘴里笑着说:“注意避嫌注意避嫌。”寒羽的一只手捂着嘴当着别人的面大笑应该是不雅观的,另一只手指着韩碧清。想不到他天天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却要娶个狐狸精回家,这次两人谁也不会闲着可以在家大战技巧了。
韩碧清看到寒羽掩饰不住的嘲弄脸都气的发青了,扭身摔袖就想走。寒羽忙说:“回来回来我还有事和你商量。”韩碧清虽然气恼但对寒羽却硬不下心,折回来又气哼哼的站在寒羽的身边,也只有这个小女子才能让留心郎撕下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的包装,去伪存真。
寒羽安慰了几句韩碧清那颗受到打击的心,然后又教了一些向韩父软拒的方法,没有一个父母愿意给自己的儿子娶个会做绿帽子的儿媳妇,看韩碧清的情绪平和下来寒羽赶紧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无非是帮忙准备一些出逃的工具,韩碧清想问但看到寒羽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只好自己去准备了,不敢多言。寒羽暗暗舒了口气,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了。
寒羽目送韩碧清大踏步的离去,回转身毫不意外的看到慕容白不远不近的站在一棵树下,风过处落叶翻飞衣袂飘飘看的寒羽知道什么叫玉树临风了。慕容白看着寒羽走近淡淡的说:“对不起还没来的及买鼓又惊扰了你。”若不是了解他寒羽还以为他在吃醋。
寒羽轻轻地取下落在慕容白身上的一片树叶在手中捻动,不久之后就要和眼前这个人携手人间了,寒羽怎么看怎么觉得值了。寒羽陪着慕容白走在秋意浓浓的暮色中,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心中突然第一次被踏踏实实的感觉充满。寒羽站住缓缓地说:“再次谢谢你了,慕容白,你真真实实的给了我家的味道,一种永远不会变的守候永远不会变的约定,我不再是一个人不再孤单,为了这份安定我会尽全力去守候我们的协议。”寒羽冲慕容白挥挥手知道他是准备离开沈府路过这里,然后大踏步的离开将他留在叶落的街头。
寒羽相信的不单单是这个人更多的是培育这个人的文化,在有些国家没有信仰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意味着一个人没有约束什么都敢做,这样的人没有道德底线是不敢信任的。
寒羽无聊的呆在房内定过亲也不能去远足了,只好等着事情来找自己。书炫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和小莲的亲事禀报了沈夫人,沈夫人单等着这一天了,连忙放出风声看谁愿意认了小莲当养女,出嫁时好有个迎亲的地方。沈家的二儿媳妇谁不趋之若鹜呀,请帖很快又是一沓,沈夫人和小莲挑选了一户忠厚老实的中等家庭,备了厚厚的礼去答谢,然后等着春天过去住两天待嫁。
寒羽看着小莲忙进忙出的更是嫌自己闲了,王生倒是一天两趟的往这里跑等信息,寒羽看着他的忐忑自己更是忐忑,虽说女一号不是自己可现在棋盘却在手中,一旦失手这可是别人命运自己承担的起吗没自信。依兰到现在也没音信约好的是她一旦下定决心要请寒羽去告别,这是不逾规的。告别民家进天家的女子从此出入不是那么方便的事,要和以往有个了断。
韩碧清倒是捎信说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单等着寒羽说话了,寒羽让他随时待命,女一号现在还没信自己再忙也没用。没信的还有一个人,慕容白,不知道他摆平他的那个妹妹没有。
小莲端着茶水进来看着寒羽的无所事事很好笑,本来沈夫人给小莲备了另外的房间,但小莲放不下清儿还在这里住着,说没有几天了不用折腾。寒羽看着恬静的小莲拉过她的手细细的抚摸,这双手传递了多少爱和安慰给寒羽,寒羽自己也数不清了,善良的女孩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自己的归宿寒羽相信。小莲打断寒羽的遐想说:“清儿,外面有个人找你说给你送信。”谁家的信,依兰,慕容白?
寒羽走到门廊外看长长的夹道上没有一个人影,门房也没人等候。寒羽叫了小莲,二人一起东瞧西看了一遍还是没人又找了两个庭院,也没见着人,寒羽有些疑惑还有人这么无聊搞些恶作剧。
寒羽和小莲一路走着一路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回了房。刚刚站定,就听沈夫人边走进来边说:“小莲我把布匹都挑了一个遍不知是否合你的意,你再随我来看看。”沈夫人白皙的额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仲秋的天忙出汗可见心情有多么急迫,寒羽好笑的看着她,小莲也是一脸的感动。
沈夫人用袖子试了试汗看到桌子上一杯倒好的茶就顺手端了起来,寒羽的心突然急促的跳了两下,一丝怪异涌上心间。寒羽莫名其妙的看着沈夫人的手不知道自己的感觉从哪里产生的,看着沈夫人把茶杯凑到嘴边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想喝但被热气给哈了一下又移开唇,寒羽知道问题了。
寒羽伸出手一把扒掉沈夫人手中的茶杯,茶杯啪一声在地上裂开碎成两半,几片胖胖的带着水渍的茶叶可怜巴巴的躺在地面上,寒羽仿佛还能感觉到它们在喘着粗气。沈夫人惊恐地看着寒羽,小莲惊恐地盯着地上的茶杯碎片然后对寒羽说:“我走时没倒茶。”寒羽觉得口舌发干,声音颤抖着说:“即使你倒了也该凉了。”
三人静默的站在房内一动也不动,半晌,寒羽突然扑到沈夫人的怀中紧紧搂着她的腰,身躯颤抖,没有人会好心好意无缘无故的跑到房中来倒一杯茶等着寒羽。沈夫人惊魂未定拉过寒羽坐下轻声问:“清儿,你在外面得罪什么人了吗?”这杯茶明明等待的主人应该是沈书清,寒羽想了想摇摇头,虽说自己听到镇魇的事可对方又没看到自己,自己也没看到对方构不成对方出黑手的条件,别的事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没有值得人玩命。
除非自己阻碍住了某些人的利益,可这个人又是谁了,难道依兰的事暴露惹着华府了,可谅他们有十个胆也不敢来对沈家小姐下这么毒的手,他们只需要看好依兰就行了。
还有就是慕容白,莫非这块肥肉太诱人有人要为他铤而走险,不过这样的话面积就大了,谁知道全国有多少人喜欢他喜欢他的人又是谁。小莲一脸苍白的拿着一个半截变黑的银针给沈夫人看,银针是从茶壶中探到的毒看来来人是将毒下在壶中了。
寒羽紧依着沈夫人看着变黑的银针,不由得后怕若沈夫人因为自己的某个决定送了命,自己可要背上卸不掉的包袱了。下一步该怎么走,寒羽有些犹豫,但有一点寒羽是要坚定不移坚持的:嫁慕容白。不管是不是因为他,自己都不会错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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