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字数:7158 更新时间:09-11-26 23:34
紫禁城,大街上。
我带着水墨丹青,已经在大街上逛了一个时辰了。
她们两个是几年来第一次在紫禁城外逛街,很兴奋。丹青叽叽喳喳的说的眉飞色舞,饶是少年老成
的水墨,眉眼间也是激动不已。
想着刚刚她俩呆呆的凝视着那巍峨的皇宫,高高的红墙,紧闭的宫门,她俩竟然泫然欲泣。我本来
还想笑她俩几句来着,可是一想那禁卫森严的大门,那栉比鳞次的屋脊,那望不到底的深宫
大院……把她们两个牢牢的,深深的束缚,我却笑不出来了。皇宫,那是一个禁地,那是一个
华美神圣的牢笼。
到了天桥,才知道北京的热闹。
街道上,市廛栉比,店铺鳞次,百艺杂耍俱全。
地摊上,摆着各种各佯的古玩、磁器、字画。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叫卖的,杂耍的,声音此起彼伏,看得我和水墨丹青目不暇接。
不虚此行呐!虽然二十一世纪没能去北京旅游,但在电视上看到的北京那宽阔的马路,错综
的立交桥跟这清朝的京城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景象啊!
我效仿小说中女主最常用的打扮--女扮男装(衣服是驴脸男的)。水墨死活不肯穿男
人的衣服,丹青倒是很爽快,乖乖换上了,还问我要不要配把折扇。我一听,马上把她狠狠的
夸奖了一顿,这丫头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观察细致了!
现在的情形就是,我扮作风流倜傥的小少爷,带着漂亮小丫头和俊秀小书童在大街上闲逛。
不过水墨和丹青可不这样想。
“公,爷,您能不能不要乱抛媚眼?这样实在太。。。。。。”水墨涨红着脸把头快低到地里去了,“
这实在是。。。。。。”
“实在是什么?”我给了羞红着脸偷瞟我的卖剪纸的姑娘一个飞吻,毫不吃惊的看着她华丽丽的
晕倒。没想到扮成男装的我还挺有人气的啊!!!呵呵。
“有伤风化。。。。。。”水墨咬牙切齿。
“女人给女人飞吻,抛个媚眼,还有伤风化了?我们姐妹是在交流感情啊。”我毫不在意的说着,
大咧咧的倚着她的肩,理所应该的将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她的身上。唉,并非我小心眼故意整她,实在
是我的脚疼得快要断了。今儿早上我死乞白赖的想从笑面虎那里借衣服,可那个该死的家伙死活不肯借。不肯借也就罢了,他还该死的怂恿驴脸男把衣服借我,最要命的还是那天
我熊驴脸男“孝服”的那身白缎袍子!!!看着驴脸男越发阴沉,咬牙切齿的脸,再看看笑面虎偷笑个不停,小人得志的欠揍的样子,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要借可以,就这件。爱要不要。”驴脸男冷冷的说。
“公主。。。。。。”水墨看着我抽搐着的脸忐忑不安的唤了我一声。
我竭力按捺下心头想要铺上去咬死他俩的冲动:“如果我命令你们弄来两套男装呢?”
“抱歉,我们俩是奉旨来九天阁保护公主的,是九天阁的侍卫,不是公主的丫头。”驴脸男一本正经的,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说。
“你们以为整个皇宫里就你们两个是男人?”我愤愤道。
“公主侮辱我们也就罢了,可是公主怎么能说皇上和众位阿哥不是男人呢?”笑面虎义愤填膺。
“我什么时候说皇阿玛和阿哥们不是男人了?你休要胡说!!!”我被气得头脑发昏。
“公主。臣一直以为您是敢说感承认的人,没想到。。。。。。”笑面虎摇头叹息。
“你刚刚说了“你们以为整个皇宫里就你们两个是男人”。”驴脸男面无表情的说。
“对。我说了,怎么了?”
“是人就知道,皇宫里不止我们两个是男人。”
“嗯。怎么了?”
“公主的那句“你们以为整个皇宫里就你们两个是男人”很明显是疑问句。这也就是说,公主对宫里不止我们两个是男人这一事实产生了深刻的怀疑。所以,也就是说,公主对
皇上和众位阿哥大不敬,心存侮辱。”驴脸男不紧不慢的一字一句说,“臣虽不才,但对皇上和众位阿哥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容许公主如此公然侮辱。”
“。。。。。。”我目瞪口呆。这家伙也太能瞎掰了!
“看来公主已经认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了。很好,这说明公主的良知尚未泯灭。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说的正是公主。”笑面虎贼贼的说,“只要公主检讨一下,或者向天行道歉
。公主选一种吧。”
“公主。。。。。。要不咱不出去了吧?”水墨看着我满脸阴晴不定,犹豫着问。
“对啊对啊!”丹青附和道。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好女子能屈能伸,怕什么?”我死死瞪着驴脸男,“嘿嘿,世界上最最俊秀帅气的天行哥哥,小的知道错喽!小的几天前一不小心就说错话了,
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的计较喽!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就看在天赐年幼无知,活泼可爱,又知错能改的份上原谅人家喽!虽然你有点瘦,但你浑身有肌肉;虽然你有点黑
,但你满脸放光辉!你拥有着梅花一样的高贵,冰川一样的气质,与众不同的内涵,无人能及的俊酷。”我看着笑面虎似笑非笑的脸,心头一颤。怎么他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似的
?我摇摇头,满脸灿烂的看向驴脸男那张驴脸,“所以小的以后就叫你“梅川内酷”吧!”
“扑哧!”众人低头暗笑。丹青跟抽风似的,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的。
我甜笑着看着笑面虎和驴脸男:“好了,我道过歉了。你们说话要算数。”
“。。。。。。”驴脸男眼睛能冒出火来。
“得,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笑面虎无奈地说,满脸宠溺。
“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我叉腰拽拽的说。
“这么说你吃屎?”驴脸男冷哼道,“衣服可以借你,就这件。你爱要不要。”
“你!!!”
眼看着我就要扑过去咬死驴脸男,众人连忙将我架离现场。
想到这里我不禁回头狠狠瞪了那两个混蛋一眼。
白云飞和程天行远远的跟在三个女人后面。
“这还有完没完了?逛了大半天,买的东西都快搬不动了,竟然还不回去!”程天行嘟囔道。
“这喜欢逛街,喜欢买东西啊,是女人的天性。”白云飞悠悠道。
“我们是大内侍卫,还是一等一的好手!”程天行低吼。
“你小点声。你生怕别人听不见啊?”白云飞盯着前面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嘴角忍不住上翘,“你看那丫头,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程天行看都不看,“我可没那心情。我现在看见那个丫头心里就来气。”
“注意你的形象,形象。”白云飞白他一眼,“亏得大家私下里都说你俊酷,我看你就是一个话篓子。想我白云飞一生识人无数,也有走眼的地方呐!”
程天行马上闭上嘴。
白云飞看着前面不远处走得越来越吃力的身影,笑意禁不住蔓延开来。应该是脚疼了吧?这也难怪。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和天行肯借衣服给自己,结果自己个子太矮撑不起来。
而自己借给她的那双革靴(清朝男子出门多穿革靴,其形状类似靰鞡,但其靴腰高,冬季内衬有毡袜,轻便保温,俗称为“蹚突马),她也穿着太大,都盖住膝盖上方一大截。
她足足郁闷了两刻钟的时间,本来他以为她会放弃,结果她忽地兴奋跳起来冲进屋里捧出一匹锦缎,细细的剪了替在革靴里。再穿上一试,个子果然高了很多。就是,有些
摇摇晃晃站不稳当。而且,必须拱起脚撑着鞋子才能往前走一步。也就是说,走一步就要拱起一次脚,撑起一次鞋。从他们出宫已经逛了好远的路,至少有三四里了,也就是说
那丫头至少拱脚几千次了。是铁打的也该酸了。。。。。。
白云飞看着歪在水墨身上的那身倩影,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这小丫头挺有意思。
程天行在一旁忍不住一阵哆嗦,这小子每一次笑都不会有什么好事。莫非他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嗯嗯嗯,一定是这样!看样子有人要倒霉了。。。。。。
“啊~~~~无聊~~~~~”我发出了第N次哀号,像配合我似的,丹青居然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伸手摸摸丹青的笑脸,“丹青,你也觉得无聊对不对?‘
"我,我是想,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出来玩。"丹青红了眼圈。
“。。。。。。”我翻了个白眼,“我是问你,不觉得现在有些不太对劲儿吗?”
“没有啊!”水墨和丹青面面相觑。
“是调戏!调戏!当街调戏!”我实在受不了她俩的反应迟钝,忍不住怒吼道。
刹那间,整条街,静静地,像看流氓似的看着我。
我无语了。。。。。。都是给那两个笨丫头给害的。
白云飞和程天行已经进入了僵化状态。
纵使我的脸皮自认为刀枪不入,这时候被这么多的人怪异的看着指指点点也有些吃不消了。我以扇遮面,完了,丢死人了~~~~丢到三百年前来了。
我神勇无比的拽着水墨丹青赶快撤退进了一家茶楼。
“小二!”我喊道。
一个店小二跑了上来,悄悄打量了我们几眼,随即眉开眼笑,“三位,要喝什么茶?”
“铁观音。要夏茶。”我想也没想说到。
“这位爷,您可难为小的了,这夏茶铁观音还没到小店呢。要不您换样?”这气月铁观音的毛尖刚采完上贡,他们小店哪里有?有的话也要晚些日子。
旁边桌子的两位已不着痕迹地观察我们一眼。
“那就来壶西湖龙井吧。要明前茶。”我想了想说,结果我清楚的听到旁边桌子的白衣男士闷笑出声了。小二又愣了,今儿莫不是碰上砸场子的了?
“爷,西湖龙井,居名茶之冠。而那明前茶,炒一斤需七八万芽头,属龙井茶之极品。”水墨红着脸小声说,“这种小茶楼,是断然没有的。”
“什么都没有还开什么茶楼?”我嘴里小声都囊着。
“就整着你们茶楼最好的茶给来一壶吧。”水墨笑道。
小二一愣,连忙清咳一声,脸上带着意思可疑的红晕问道:“三位不要别的了?”
“不要了,茶就可以了。”水墨笑道,“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三位稍等,茶马上来。”小二飞奔着下楼了。”
“座畔花香留客饮,壶中茶浪拟松涛。”我摇着扇子酸酸的吟道。
“雪芽芳香孝匀生,不亚龙井碧螺春。我最喜欢喝毛尖。”丹青吐吐舌头。
“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从古栽。我爱武夷岩茶。”水墨笑道。
“诗写梅花月,茶煎谷雨春。杭州龙井也不错。”我毫不示弱的接了一句。
“禅榻常闲,看袅袅茶烟随落花风去;远帆无数,坐盈盈酒水从罨画溪来。”水墨也起了斗胜之心。
“有意思。”我赞道,“秀萃名潮,游目濒来过溪处;腴含古井,怡情正及采茶时。”
“剪取吴淞半江水,且尽卢仝七碗茶。”丹青也不示弱。
“入座煮龙团,去天尺五;造楼舒凤彩,拔俗千寻。”随后赶来的白云飞倚着窗棂笑道,“海上扫狂鲸,金瓯无缺;楼头煮团凤,玉液流香。”
“小住为佳,且吃了李家茶去;回归可缓,试歌陌上花来。”我指着楼外悬挂的“李家茶楼”旗子笑眯眯的道。
“莫惜更长浊短,一帘疏月茗浓。”水墨想也不想的说。
“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无须花。”丹青道。
“最宜茶梦同圆,海上壶天容小隐;休得酒家借问,座中春色亦常留。”白云飞悠然而笑。
“买丝客去休浇酒;糊饼人来且吃茶。”邻桌刚刚笑我的一白衣男子道,“几位说的热闹,在下忍不住想凑份热闹。如有唐突,还请包涵。”
“这肯定是要包涵了。”丹青白他一眼,“你打扰我,爷思考问题。”
“扑哧!”我和水墨笑出声。
“无妨无妨。欢迎得很。”我笑道。
水墨本来也想说些什么,却见小二端了茶上来,分别斟好茶,然后说了句:“三位请慢用。”转身又跑了,因为旁边来了几位看起来财大气粗的主儿。
“来为利,去为名,百年岁月无多,到此且留片刻;西有湖,东有畈,八里程途尚远,劝君更尽一杯。”白云飞对白衣男子抱拳,“欢迎之至。”
“雀舌未经三月雨,龙芽新占一枝春。”水墨张口就来。
“鹿鸣饮宴,迎我佳客;阁下请坐,喝杯清茶。”丹青思索片刻,渐显吃力。
“随手烹茗化白鹤,缘地垂柳钓青钱。”白衣男子笑道。
“小天地,大场合,让我一席;论英雄,说古今,喝它几杯。”白云飞风淡云清。
“茶苑大开,抚景歌一泓春水;魁星高照,临风咏十代名都。”白衣男子道。
“陆羽泉中水,御史山上茶。”白云飞道。
“西天紫竹千年翠,南海莲花九品香。”我怒道,“你们都不理我们!”
“紫雾弄莲影,白云绕茶香。”白云飞睨我一眼。
“若教陆羽持公论,应是人间第一茶。”水墨笑道。
“香生玉茗春三月,光照临川笔一枝。”白衣男子愧疚一笑。
“清泉烹雀舌,活水煮龙团。”丹青道。
“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我见座中有几个女子偷偷瞧我(更多的是瞧白衣男子和笑面虎。但也有人瞧我不是?所以我还是可以得意的,嘿嘿),摇着扇子越发
卖弄起来,“宁可一日无粮,不可一日无茶。
淡中有味茶偏好,清茗一杯情更真。
陆羽摇头去,卢仝拍手来。
四大皆空,坐片时何分尔我;两头是路,吃一盅各分东西。
来不请,去不辞,无束无拘方便地;
饭自吃,茶自酌,说长说短自由天。
四海咸来不速客,一堂相聚知音人。
春共山中采,香宜竹里煎。
扫雪应凭陶学士,辨泉犹待陆仙人。
茶香飘四海,友谊播九州。
茶敬客来茶当酒,云山云去云作车。
忙什么?喝我这雀舌茶,百文一碗;走哪里?听他摆龙门阵,再饮三盅。
客至心常热,人走茶不凉。
瑞草抽芽分雀舌,名花采蕊结龙团。
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
陆羽闲说常品茗,元龙豪气快登楼。
茶香高山云雾质,水甜幽泉霜雪魂。
雀舌未经三月雨,龙芽已点上时春。
幽借山头云雾质,香分岩面蕙兰魂。
酒醉英雄汉,茶引博士文。
喝口清茶方解渴,吃些糕点又充饥。
嘻嘻哈哈喝茶,叽叽咕咕谈心。
心随流水去,身与白云闲。
难怪西山春茶好,只缘多情采茶人。
绿丛遍山野,户户有茶香。
坐观楼百尺,三面种新茶。
小径山茶绿,疏离木槿红。
樵歌已向平桥度,好理藤床焙早茶。
卖茶客渡回风岭,驱犊人耕活水田。
羹香怀帝德,茶色虑民灾。
水流清影通茶灶,风递幽香入酒筵。
瓦罐煎茶烧树叶,石泉流水洗椰瓢。
高山出名茶,名茶在中华。
洞庭碧螺春,茶香百里醉。
洞庭帝了春长恨,二千年来草更香。
六安精品药效高,消食解毒去疲劳。
茶香味浓难比毛尖,西湖龙井茶中之美。
旧谱最称蒙顶茶,霞芽云腋胜醍醐。
琴里知闻唯绿水,茶中帮旧是蒙山。
活火烹泉价增卢陆,春风啜茗谱品旗枪。
陆羽谱经卢仝解渴,武夷选品顾渚分香。
阳羡春茶杯杯好,兰陵美酒盏盏香。”
众人目瞪口呆。
我见唬住众人,连只会笑的笑面虎也有些动容,心里美的冒泡。
“这位小兄弟好文才。”白衣男子两眼熠熠的看着我。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嘿嘿,嘿嘿。”我说的客气,脸上却没有半分谦虚。
那白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如春风化雨,“小兄弟很有趣。”
我笑答:“好说,好说。”
那白衣男子又是一愣。
我笑得越发开心。
茶要喝完了,水墨见小二过来了,道:“茶钱给你。”
小儿一脸媚笑,看得我们三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几位的茶是那桌高爷请二位的。”看来姓高的还有点来头,要不这小二怎么一副我们捡到宝贝的神情?我往那边看了一眼,一个长相还马马虎虎的中年人正露出自以为玉树
临风,风流倜傥的笑容看着我们,靠,以为自己是情圣啊?
我冷下脸:“这茶多少钱?。怕我们付不起么?”心中却兴奋的要命!我期待已久的片段终于要上演了么?
“客官?”小二满脸惊讶。
“多少钱?”水墨皱着眉重复道,脸阴得能挤出水来,丹青本来想说话,看了看我和水墨决定聪明的装哑巴。
“十五两银子。”小二说道。
水墨伸手到小荷包里拿了十五两银子,“啪”的一声扔在桌上,“茶钱我们自己付了,剩下的当赏你的了。”然后冲我嫣然一笑,“爷,出来这么久,咱也该回去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轻巧地站了起来,向楼梯口走去。没想到,那群人中一个年轻男子摇着扇子挡在了前头。
“麻烦让让。”丹青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那男子仿若没看见,只是看着水墨,露出可以媲美环球小姐的七颗牙齿,说到:“小姐这就走了?高爷可是诚心想请小姐喝茶啊!”
“这位公子叫错了,您不该叫内人夫人。再说也不如自己家里的好。”意思是:你那小小的十几两银子的茶水实在不够瞧,我们看不上。你就哪风凉哪凉快去吧。
水墨则瞪大眼睛看着我,这就把她编排成夫人了?还嫁给了个女人!说的她跟断袖似的。
“敢问夫人府上是?”那男子不理我,不放弃。
“我们府上在哪里难道公子还要去拜访吗?恐怕我没那样的好脾气招待你。”我正色说道,“识相的还是滚远些。”
“你这是吓唬谁呢?”那中年高爷终于跳了出来,满脸不高兴,越发皱着脸跟沙皮似的。
我冷冷的看着他。
“高某的面子夫人真的不给吗?”高沙皮拽拽的问。
“给,你要得起吗?”丹青忽然说到,眼神就那么凉凉地飘了过去。要知道她平时在宫里就喜欢学那些阿哥娘娘瞪人,久而久之,还真有那么几分架势,很少有人敢跟她对瞪
太长时间的,可见眼神之凌厉。这不高老头已经撑不下去了,但是仍勉强说到:“夫人若给面子高某自然要接。”
丹青冷冷地说:“你敢要还要看我家夫人心情呢,你这种人也不撒泡尿照照,配吗?”
立时,三个男人围在了我们身后,高老头阴森地说到:“夫人既如此不赏脸,高某得罪了。”
“这年头老天爷不长眼啊,儿子当街欺负亲爹亲娘,竟然雷不劈,电不打。”我淡淡的笑道。
话音未落,笑面虎和驴脸男已经站在高沙皮身后。
“等等等等。”我见他俩要揍人,连忙叫住他们,“我有句话还要问他们。”
驴脸男咬牙道:“你白痴啊?问什么问?现在是什么情况你看不见啊?”他连连躲避着那群小沙皮攻击。
“我就是想问问他,他为什么不调戏我呢?”我满脸挫败。
驴脸男和笑面虎闻言差点摔个大跟头,身上立即中招了,被人揍了几拳。
“你,滚远点!!!”驴脸男抓狂了。
“不会打架早说嘛!我还以为你们有多利害。”我低声嘟囔道,然后大声对着小二喊道:“再来一壶茶,看完了再走。啊,把茶钱和损坏的赔钱全记在姓高的账上!”我看了一言
邻桌的满脸高深莫测的白衣公子一眼,“他的茶钱也记在姓高的账上。”
白衣公子笑道:“多谢了。”
我豪爽的摆摆手。
喝完了一壶茶,架还没打完,我打了个饱嗝,水喝太多了。
“我饿。”我委屈的对水墨拍着肚子,“夫人。。。。。。”+
水墨好笑的嗔我一眼然后对着已经呆掉的店小二说道:“你们店里有什么吃的拿上来些?”
店小二飞奔着去了,不一会端上来一盘点心。
我看了又看,终于捏起一块吃了一口,皱了皱眉毛:“硬的能砸死一头牛了!”放下不吃了,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看打架。直到最后笑面虎和驴脸男拍了拍手,扫了一眼
地上的几只沙皮,我才兴奋地站了起来,“你们打赢了?好厉害啊!回去教我吧?”
“就你?百年难得一见的。。。。。。”我兴奋的心头小鹿乱撞。
“庸才。”笑面虎不急不慢的说。
“你!”我气结。
刚才小二端上来的糕点是极好的,寻常府里的小姐也吃不到,她却说硬的能砸死一头牛。还有,刚才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眼神凌厉必不是小户出身。还有那两个身手
不凡的男子。。。。。。白衣男子在京城
中见多了闺门小姐,连郡王府、贝勒府的格格他都见过,虽然那些女子也都是尊贵异常,可是比起眼前女子天生的尊贵却是没法比。只怕她来历不简单!
白衣男子看着和自己挥手告辞的女子一眼,严重精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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