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764 更新時間:13-06-29 00:46
阿三一見到二曼,很是開心。想來也已有多日不見了,確有一種別樣的親切在心裏湧動。正想問候,卻聽二曼先已開口了:嗨--你個死阿三,老實交待--到底到那裏去過了?啊?
嗨--口氣挺衝,來者不善啊,阿三隻好小心地應答:不是與你說過了嗎--我是應急出差去了,怎麼?短信沒收到?
短信?什麼短信!你老實說--在外麵,有沒有去過歌廳?有沒有--抱過MM?
天那--還有這種好事?早點說呀!下次一定去--抱抱MM,哈—
你敢!二曼又怒笑道:哼--反正,這回,你死定了!
又怎麼啦?
你說!你是不是說過--等你有錢買飛船了,就可讓我去玩地球上失蹤了--是吧?說沒說過?
說過呀,怎麼啦?
你這不是在忽悠我嗎?
哎哎--絕對不是!
那好,我問你:你幾時可就有錢啦?要我等多久?
原來嬌情的是這麼回事呀,這就好辦了。阿三於是又扯了起來:有錢麼--快了!用不了二百年的,很快就會有啦。
什麼?二百年!我問你--你打算活多久?能活二百年嗎?
哎--隻活二百年那多沒意思,至少活個六七百歲,那還是謙虛的。不然,去玩一趟火星後,再想去一趟金星朩星什麼的,可就玩不回來啦!
哦--是嗎?
當然是啦!
可是,咱能活這麼久嗎?六七百歲耶!
哎--你沒聽說過嗎--咱們的祖上有個叫彭祖的,他可是活了七百六十歲還未見衰老呢!咱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就不能活得比他更久一點?
嗨--彭祖呀--那隻是個傳說!
怎見得是個傳說?再說了,先得有說道,然後才可成傳說,無風不起浪麼!
不跟你說了!反正--你已經欠我好幾幢別墅了吧,對--還有一架直升飛機!這回又欠我一條飛船,我都給你記著,你不許賴帳,啊!
好好,都記著,都記著!我阿三決不賴帳!
哈--兩人都笑了。
副總!副總!耳邊傳來的似輕柔卻又似很堅定的呼喚聲,終於把阿三叫醒了。阿三睜眼一看,原來是阿E在眼前--他是從駕駛座上探過身子來到後排的小臥鋪邊的,他看著阿三,笑著問:副總,你做好夢了吧?睡著了也在笑。
阿三環顧了一下,終於徹底的醒過神來了:原來自已此時此刻還依然是在阿E的小貨卡的臥鋪裏躺著呢,剛才的與二曼的相會--那隻是一場夢!回過神來的阿三先訕笑地回答阿E:嘿嘿,是啊,剛才是夢見女朋友了……然後問:哎阿E,有什麼事嗎?
哦--是這樣啊副總,現在夜已很深了,我們出來時也沒吃晚飯,把你餓壞了吧?這不,現在我們已到了一家小飯店門前了,我們下車去吃點東西吧,順便活動活動筋骨,你看好嗎?
好啊!一聽阿E這麼說,阿三立刻就從臥鋪裏挺起身來了,一看不見了小孔,就問阿E:小孔呢?
哦--小孔主管啊--他已到飯店裏去按排點菜了。
嗨--那還等什麼?我們也下車,去飯店!
好類!等阿三笨手笨腳地從臥鋪爬出、下了車後,阿E連忙也下了車,關好所有的車門,又仔細地巡查了車的周身一邊後,這才跟上阿三,走向飯店。
從外境上看,這一家名叫“好再來”的小飯店,似乎是地處在前不接村後不連店的地段裏,屬鄉野獨戶的小飯店。一字型排開的五間簡易平房--房屋前麵是一片空曠的場地,地麵墊過小石子和煤灰渣--專供停車用的吧--已停在那裏的四五輛大小貨卡似乎還佐證了是貨車停的居多--精典的中國式的鄉村汽車飯店?哎--在平房的一邊還有兩間小輔助房,看上去那好象是衛生間吧?不知怎的,剛下車時還沒什麼感覺,可下車後一走動、再看到那兩間小輔助房後,阿三便立時有了內急的感覺了,更希望那兩小屋就是衛生間。可又有點覺得把屋不定,隻好借故問阿E:那邊是衛生間嗎?要不要先去方便一下?
阿E心領神會:副總,那裏是小油庫。衛生間在屋後,我帶你去!然後邊走邊解釋:我以前是經常為你們公司拉過貨,也常在這家飯店息息腳吃吃飯,應急時還能加點油的,這家飯店,我很熟。
果然,在穿過中間廳房走向屋後的過道裏遇上了一位“花樣大嫂”時,那“花樣大嫂”就立刻眼睛放光了:哇--阿E!是儂呀!儂來啦--哎--聽講儂最近好象發(不)太順趟?咋話啦?
阿E連忙回應:老板娘啊--儂好!哎--我先介紹一下--一指阿三:該位是小孔主管公司裏咯老總--副總經理,也就是我眼麵前咯救苦救難咯救星--救命恩人!真話!老板娘--今日儂要搭我客氣眼(點)啊!求求儂了!
哎--儂該阿E,我幾時對儂發客氣過啦?今曰--好憤話了(不用說了)--保儂滿意--好發?!小孔主管己經定好擋--海寧廳!捺(你們)先起(去)廳裏坐尚(坐一會兒),喝杯茶,小菜馬上就來類(來了),啊!
阿E一聽喝茶兩字,就知不妙,趕緊閃辭:好好!曉得類,阿拉先去一趟零號廳、零號廳--啊--哈哈--邊說就邊引著阿三朝屋後疾去。惹得“花樣大嫂”老板娘一個勁地在他們身後道歉:哎呀阿E--早眼(點)講呀!發好意思了哦--副總……
久久的內急突獲盡性的解放,那感覺真是淋漓盡致的爽啊!帶著這樣的感覺,阿三跟著阿E來到了“海寧廳”。一進入“海寧廳”,迎麵的一幅字畫先吸引住了阿三的眼球。這“廳”不算大,也算不上豪華,但這幅畫的氣勢卻著實不小。餐桌也並不大,大概也就七八個座正合適的那種規格。可如今隻有三個人在此用餐,自然是顯得有點大了。餐桌上己擺上了熱騰騰的三杯茶,是茉莉花茶,香香的,還有點甜。那茶裏還有幾點枸杞子呢。小孔不在,聽阿E說是點好了菜也去零號廳方便去了。對此阿三又回想起咱已剛才的親身感受,於是哈哈一笑處之。然後是聽從了阿E的勸說,坐下來,端過一杯茶。回過頭來,邊喝茶邊又盯上了那幅畫。
這應該是一幅很顯中國味的也是很簡潔的黑白兩色的水墨畫。畫麵上畫的應該是幾隻飄飄然的海鷗、幾點慢慢劃動的帆船、一汪風平浪靜的海。據說中國的水墨畫是很講究“留白”的。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幅畫的有一處“留白”表達的可能是“雲中日”,另一片“留白”就是以“海寧風也靜”這幾個草書字來點睛“牽魂”了,很是傳神。是啊--海寧風靜--安寧和平靜--就是這幅畫所要表達的意韻吧!居然敢用大海來表達這樣的意韻,足見畫者有非凡的氣魄和功力。這麼個鄉村野店,居然會有這樣的畫!難怪敢用“好再來”這麼個看似淡定實則狂傲的店名,真可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嗬……或許,小孔選擇在此廳用餐也正是想借用這麼個意境吧--大事完結過後,一切都回歸寧靜了?!真是用心良苦!可是,唉呀--那可是大海耶!大海--它能寧靜下來嗎?即使寧靜下來,又能持續多久呢?片刻而己吧!能持續保持寧靜--那還叫大海嗎?哎--對了--片刻的寧靜,很珍貴,要特珍惜--應該是這幅畫想給人們的啟示和忠告吧?真該謝謝畫者的美意的!我們應該聽從他(她)的忠告,珍惜寧靜,享受寧靜……是嗬,一陣緊張過後,能夠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想想事,說說話--或者,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說,就這麼靜靜的、靜靜的坐著,站著,趟著,不就是一種--很溫馨的享受麼?人們常說:平安是福,寧靜就好--隻有在此時此刻,阿三才真切地感受到什麼才可叫平安和寧靜了……可是,怎麼可能隻享寧靜而不去想不寧靜的事呢?就說眼下吧--阿E的事真的就這麼完了嗎?他明天會咋辦?該咋辦?怎麼過?別說明天了,就說眼下吧:這個小孔,也不知咋會事--明明知道:咱可是連回家的車費都有點困難了,這才咬咬牙叫阿E把咱們往回帶的呀。怎麼都大半夜了,還要來這兒整這一出!用意雖好,可一出手還真不含糊,三個人就弄一個包廂廳。包廂廳雖說是蠻高雅的,可定是代價不低--要化不少錢的吧?!還不知點了些什麼菜呢--有錢付帳嗎?付不了帳咋辦?拿誰來抵押?誰都不合適呀--想到這裏,阿三不禁笑了。
剛好這時小孔進屋來了,高興地報告:副總,菜定好了!今夜咱吃酸菜魚!總算還有條好魚。我聽說你是從海島城市來的,一定是很念想吃魚吧!這裏沒有好的海魚,可活的河魚用酸萊煮來也是很好吃的,真的!
不愧是跑業務的白骨精,對人的心思真是一摸一個準啊!佩服之餘,阿三覺得就是開點玩笑,恐怕也是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於是就問:哎--小孔,你先別說好吃不好吃的,我問你:有錢付帳嗎?
小孔一楞:錢?嘿嘿--現錢付帳--可能不夠,不過沒關係的,我有辦法,我會搞定的。
怎麼搞定?不會是把你先押在這裏吧?阿三打趣道。
不~用!小孔一點也不生氣,也打趣道:這裏的老板娘想跟我做相好的,就是白吃她的她都很願意!
儂該西(死)空管--講搜(啥)歪話呢啊!沒想到那老板娘剛好來上涼菜--一小碟黃坭醬羅卜、一小盤清煮毛豆、一小碟涼拌黃瓜--剛好聽到了小孔的說辭,那還用說,笑罵聲也就立刻追過來了:門背後講您家(人家)歪話,要爛舌頭咯!儂發曉得啊?
哎哎--講儂好活,是列該(在這裏)講儂好話呢!講你老板娘眼客氣類(很客氣的啦),就是發付帳--照樣會拔阿拉缺(吃)飽肚皮咯--儂講是發啦?啊--小孔隻好打哈哈。
是發啦、是發啦!今日發是類!儂發付帳,就象副總講咯,把儂押在店裏--負拔儂(不讓你)回窩落去(回家去),哎~~老板娘依舊笑罵不饒。
看看看,看看看!發是想做相好,拔我押在店裏做搜?捺講是發?小孔總算找著了一個缺口,立馬回攻。
你該爛孔管--就是講發出好鹹話!老扳娘一邊說話一邊舉拳欲捶小孔,可一見阿三在場,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於是忙做解釋:副總耶--傑拉(他們)是老駒(老鬼)客人了,我野隨便猛了啦,儂嗎見怪喔(你別見怪喲)!
阿三忙說:沒關係沒關係,隨便點好,隨便點好。
老板娘又說:哎--好好!副總耶,儂初次來,有啥要求,盡管講!我會盡量滿足儂咯。咋話--要發要去叫兩個小姑娘來陪陪捺?
天--看看老板娘--還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呢,阿三隻覺得有一股涼氣直衝腦門。初次遇上這樣的問題,阿三一時還不知如何應對。
小孔見狀似覺不妥,於是打起哈哈來:老板娘,阿拉今日可是嘸沒鈔票(沒有錢)付帳咯啊,儂要麼免費服務,發然就憤出(別出)新花樣類啊!
免費!今夜當然免費啦!鈔票儂下朝(下次)來解(來付)就是啦,啊--老板娘如是應答,自然引來了一陣哄笑,連老板娘自已也笑了。
阿三在笑聲中終於想出了應對的說辭:我說呀,咱們今天剛處理完結一樁事情,盡管有點累,但我想此時此刻最要緊的要做的事還是要盡量早一點的趕回家去,也好讓家裏的人盡早放下心來--你們說對嗎?見大家沒吱聲,於是又接著說:所以說呀,咱們還是簡單點,也不用費其他心思了,能吃飽喝足就行,吃完就趕路,怎樣?
說得合情合理,實在無法反駁。老板娘也隻有對阿三趐起了姆指:副總--儂真是個好人!好--今日就照儂講咯辦,我去廚下催一下,叫廚房裏快一眼出菜。下日有機會來--再好好仙仙,啊--說完這些後,老板娘也就走出了包廂廳。
吃飽喝足後,三人又上了車。
車開動後,阿三再也不願睡臥輔了,非要小孔去睡。小孔也就不再爭了,恭敬地從命了。
初次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第一次體驗夜間行車的境況:隻能看見車大燈所能照射到的一段路麵的景物,四周一片黑喑。不對,迎麵或車身邊不時的還會有來往的車燈在幌過,稍遠一點或車的前方還不時的會出現小城鎮或稍大一點城鎮的引路上的桔紅色的行道路燈,還有一些徹夜不熄的五顏六色的廣吿燈箱在閃耀……阿三覺得很新奇,也很興奮。看看阿E,亦是目光如電的注視著前方,雙手把握著方向盤,神情很是認真。看來是不便打擾的。於是阿三又回想起剛才吃過的魚,那幅畫,以及老板娘講過的話--來了。哎--那河魚--淡水魚,據說是草魚,用酸菜--據說用的還是四川的泡菜,就這麼煮在一起,吃起來,味道還真是不錯。微微的酸,嫩嫰的滑,與老家的“雪菜梅魚湯”比起來,除了鮮味不及或不一樣,其他方麵還都是差不多的,就連菜的色相也差不多,都是白色加土黃色甚至是有點黃黑色的模樣。還有,大概是用上了胡椒什麼的調料吧--那味道--對咱海邊人來講,就是有點怪了--不是原汁原味的!大概燒製河魚--淡水魚,是很難保持原汁原味的吧?!淡水魚那固有的泥土辛味,是很難吃的吧?在這方麵,淡水魚就不如海鮮魚了。海鮮魚--那就是不放蔥薑蒜,燒起來也是很好吃的呀--隻要稍加點雪裏蕻鹹菜在一齊燒--就成!或許--是咱出身在海邊,已習慣了海魚的辛味了,是屬“不知海魚辛辛味,隻緣生在海魚中”的吧?嘿嘿……哎--那酸菜--四川泡菜,味道也還真是有點特別,有點脆。哈--都用上四川泡菜了,這麼說這“酸菜魚”還是出身在“川菜”的啦?有典故的吧?一定是的!哎--那老板娘也真是夠開放的,不單準備的酒菜和字畫有點特別,預備著汽油和柴油也算周到,還預備著幫忙招小姑娘--這算什麼事?!哎呀--怪不得上半夜會做了那麼奇怪的一個夢--在夢裏,二曼會有那麼奇怪的質問:老實說--在外麵,有沒有去過歌廳?有沒有--抱過MM?----哎,還別說,在現實中,還真是有很多機會會發生這種事情的耶!有沒有抱過MM--嘿嘿,一想到這點,阿三就感覺有點異樣的--好笑,就象在“海寧廳”裏剛聽到那老板娘說“要發要去叫兩個小姑娘來陪陪捺”時的感覺一樣。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常聽說“食色,性也”嘛!食酒菜的同時給予食色的考慮和預備,也應屬是正常思維呀--順應自然秉性麼!不過,說來也是有點怪嗬--二曼是怎知在外麵就隨時可有抱MM的機會的?還在夢裏質問我,這一點--還真是有點不可思議的嘛!要不然--是有神靈在警示?舉頭三尺有神靈嘛!哈--神靈的事,信則靈,不信就沒什麼事。待回去後問問二曼,問問她有沒有產生過這種想法--象夢裏那樣問我的?這不就有結果了嗎?對,沒錯!就這麼辦!
副總,你抽煙嗎?阿E的一句問話,打斷了阿三的思緒。阿三一看,那阿E不知何時起己在嘴裏刁上一棵香煙了--煙霧纏繞中微咪著一隻眼,那樣子還真是有點酷。香煙是利群牌的,開了封的整包的煙放在了駕駛台的儀表架麵上。
阿三平時是不抽煙的。剛想拒絕,又覺得今夜的境況或許有點不同,不可妄斷。看上去阿E象是個老煙槍了,要叫他不抽煙那他肯定會很難受。而他抽自己不抽,可就要被迫吸二手煙了!被吸二手煙不如就吸一手煙!大不了少活一兩年嘛,原本可活八百歲的,現在隻能活七百九十九了,這沒什麼呀!無礙大壽啊!
好,我也抽一根!阿三自以為很豪氣地回複了阿E的問話,又伸手從駕駛台儀表架上拿過那包利群煙,從中抽出了一根。
阿E見狀,連忙從方向盤上空出一隻手,把嘴裏刁著的煙拿下遞給了阿三。阿三是雖不抽煙,但還是見過不少男人幫們是怎麼抽煙的。阿三知道:阿E把自已燃著的煙遞給他--那是給他用來接火的。於是,阿三從容地接過阿E遞過來的香煙,學著曾經看到過的那些老煙槍的樣子,把自已手中的一根煙的一頭塞進嘴裏,另一頭對接住那阿E遞過來的那根煙的燃著的那一頭,然後--該咋辦?吹還是吸?抽煙抽煙,想當然應該是吸吧?!於是阿三先吐了一口氣,隨即就猛吸起來。嗨,沒吸幾口,自己刁著的這根煙也就真的吸著了燃火啦--哈,無師自通!可惜,代價似乎有點大。在吸第三口時,阿三就已感覺有股辣辣的烈氣己聚滿了口腔,直嗆喉底。一不留神鼻孔一出氣,那辣氣也就毫不客氣地全力跟進,直衝鼻腔而出--哎呀,那是什麼味啊--一個大噴啑還不夠,鼻涕也帶出來了,真是有點尷尬。這就是抽煙呀?不就是自已找受罪嗎?
不過,好象也不能全說抽煙就是找受罪。這不--本來悶著的兩個人,就因為抽了根煙,就有了話柄了,這就該是抽煙的一大神功吧?!
阿E:副總,你--平時很少抽煙吧?
阿三:平時--我其實不抽煙。哎--你是早就在抽煙了吧?
阿E:其實,我也隻是在開夜車時才抽抽煙的,為的是防止犯睏。以前,在部隊上時,原則上是不讓抽煙的。
阿三:哦--哎--說話聊天,會影響你開車嗎?
阿E:不會!下半夜時,還巴不得能有個人能聊聊呢,隨便聊什麼都行,聊著就不會犯睏了。以前在部隊時,就是我師傅常與我聊,特別是在下半夜開車時。
阿三:你好象很懷念部隊--還有你師傅,是吧?
阿E:是啊,沒法不懷念啊!
阿三:哦?那是為什麼?方便說嗎?
阿E:沒啥不方便的,隻是講起來可能有點亂,我怕講不好,你會不信。
阿三:哦--說說看,看看我能不能聽明白。
阿E:嗯,那好。可是,從何說起呢?
阿三:嗯--就從開車說起吧。你是一入伍就學開車的嗎?
阿E:那有啊!我是農村兵,新兵連出來後,你想不到吧--下連隊後,我被派去養豬了!
阿三:啊--部隊裏還有養豬的兵?
阿E:有啊--我就是啊!
阿三:那--你怎麼又開上汽車了呢?
阿E:那是後來的事。快近退伍時,趕上部隊為幫助老兵們退伍後能有更好的求業途徑--特意選我們去進行各種實用技能培訓的機會,我就是這樣被師傅選去學開汽車了。
阿三:哦--那--為什麼選你去學開車呢?
阿E:嘿,師傅說,他剛進部隊時,也養過豬。
阿三:哈--那你們師徒倆可還真是--有奇緣啊!
阿E:誰說不是呢……後來,師娘……還就成了我現在的老婆了呢,這--你能理解嗎?
阿三:什麼?什麼什麼?你是說--你現在的老婆是你的師娘?哦--是原來的師娘?那你師傅呢?離婚了?還是失蹤了?
阿E:不!他--犧牲了!是應該是算作犧牲了的!
阿三:這--又究竟是咋回事呀?
阿E:細說起來,話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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