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南疆之旅  第五十九章:陰險狡詐

章節字數:3668  更新時間:25-04-04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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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庭一片混亂,這次的傷員有點多,所以連閻顏都來了。

    莫封塵緊張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莫封塵看著這一切,臉上帶著濃濃的擔憂。

    侍衛甲慌張張的跟莫封塵解釋:“是張妍玉,打傷了數百名守衛,然後她,她跑了。陛下,玄德將軍也被她打傷了。”

    莫封塵聽到這個消息,身形晃了兩下。明顯要站不穩,柳紀生連忙扶住他。

    柳紀生對於自己的心上人,自然更關心。

    柳紀生關心道:“哥哥,你沒事吧?”

    莫封塵安慰說:“我無事,莫要擔心我。”

    莫封塵眼中擔憂未消,平添了幾分焦慮。

    這事發生的太突然了,這一日跟平常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今日的損失太大了。

    誰都沒想到,會有人直接在上天庭動手,還打傷了那麼多人,最後全身而退了。

    閻顏沉默了,然後說:“現在閑著的天醫就我一個了,你找其他的可要等好久的。”

    柳紀生沒有說話,抱著莫封塵就走了。

    “哎。”閻顏說了一字,便跟上他們。

    另一邊禦風樓,上官錦正在哄長孫公謹呢。

    侍衛甲進來拉著上官錦就走,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位道友,你有什麼事情嗎?”上官錦還算平和,對待人也比較禮貌。

    “是陛下。”侍衛甲隻能解釋。

    這讓上官錦不解的皺了皺眉,語氣疑惑:“找我?”

    “您,”這句話讓侍衛甲遲疑了,“不是落花仙君嗎?”

    一時間空氣都沉默了,這時長孫公謹突然哭笑不止。上官錦來不急回答,趕緊去哄孩子。

    上官錦抱著長孫公謹,一邊拍背一邊輕哄:“哦哦,不哭不哭啊。爹爹在呢,爹爹在呢。”

    侍衛甲看著他哄孩子,那個孩子長得太可愛了,很討人喜的長相。

    不過一會兒,長孫無忌便被喚來了,看著侍衛甲咯咯咯的笑。

    這個笑太溫暖了,讓侍衛甲覺得心都化了,恨不得把星星摘下來給他。

    “所以,你找沐兄,是有什麼事情嗎?”上官錦抱著孩子,語氣輕柔。

    “上天庭的仙者都被張妍玉打傷。”侍衛甲回過神來,詳細告知,“大帝陛下讓我來找您花似君,讓他去商議此事如何解決。”

    上官錦輕笑出聲,無奈地搖了搖頭:“沐兄在主殿,這裏是偏殿。你來錯地方了,這位道友。”

    上官錦的笑比小孩子的,更加明朗。是那種包容與理解的笑,讓人很放鬆。

    “好,勿有打擾了這位上仙。”侍衛甲聽了轉身就走,不帶一絲停留。

    “這位道友,莫急著走。”上官錦攔住他,似乎有話說。

    “為何?”侍衛甲疑惑的回頭。

    “我這有通靈玉,可直接聯係沐兄。”上官錦亮出手上的東西,繼續補充,“更何況這樣省時又省力,也不會勞煩你去跑一趟。”

    “多謝。”侍衛甲話少,但說的都是有用之話。

    禦風樓主殿沐季珠正在用靈力壓製夜淵身上亂竄的魔氣。

    夜淵已經完全被魔氣侵蝕了,唯一能吸引他的隻有美味的食物。

    夜淵一下子撲倒沐季珠,黑色的瞳仁裏透露著興奮,那是找到食物的興奮。

    沐季珠一時動不了,隻能對說:“夜淵,你清醒一點!”

    夜淵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他隻看見自己的食物露出貝齒,鮮紅的舌頭不經意的露出來。嘴唇是淡粉色的,很誘人。

    “夜…”沐季珠的話被堵住了。

    夜淵的這個吻,很凶。像是人在吃肉時那樣,隻知道撕咬。

    被撕咬的感覺極不好受,沐季珠嘴上除了痛,就是痛。此外,再無其它。

    [真的是太痛了,什麼時候能結束啊。]沐季珠不滿地在心裏嘟囔。

    夜淵聽到這話,停下了這個凶殘的吻。

    夜淵好半天,才沙啞地說:“你,不喜歡這樣嗎?”

    夜淵的一雙狐狸眼泛上水霧,看著比沐季珠還委屈。

    沐季珠被氣笑了,手一指他,就開始數落:“你要是被人又啃又咬,還能喜歡,我TM跟你姓!”

    夜淵瑟縮了一下,音量都小了下來:“你本來就要跟我成親的,跟我姓夜。沒什麼問題的,季珠。”

    沐季珠直接上手擰他耳朵,語氣凶凶地:“你是不是讓佛教那群傻逼,把腦子給整壞了!一點思考能力都沒有了,腦子跟八百年沒動過一樣。”

    夜淵這一次倒是沒喊疼,隻是看著沐季珠笑。這個瞬間真的太美好了,受傷之後,自己的心上人關心自己。這種事情,沒人不會開心的。

    沐季珠臉上多了一絲尷尬的笑容,看夜淵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他沉默良久,捂住了自己的臉。

    夜淵歪了一下頭,言語中滿是對沐季珠的關切:“季珠,你是不舒服嗎?”

    夜淵去拉沐季珠捂著臉的那個手,想知道他到底怎麼了。

    沐季珠沉默了一下,對夜淵回道:“我沒事,阿淵。我就是覺得你的腦子可能壞了,不然怎麼能這樣傻裏傻氣的。”

    夜淵沒能理解沐季珠的話是什麼意思,手足無措地撓了撓頭。

    侍衛甲剛打開通靈玉,便給沐季珠行了一禮:“落花仙君,陛下請您過去。”

    沐季珠聞言,連忙應下:“好,我隨後便到。”

    沐季珠隨後便從床榻上下來,整理衣裳。照鏡子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嘴角都被咬破了,紅腫不堪,十分惹人憐愛。

    沐季珠越想越氣,衝夜淵招了招手,道:“阿淵,你過來一下。”

    夜淵本來不想過去的,但是沐季珠笑得太過溫婉,太勾人了。

    然後夜淵就屁顛顛地過去了,還笑嘻嘻地:“季珠,怎麼了?”

    沐季珠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上手擰他耳朵,凶巴巴的罵他:“你自己看看我的嘴,你給我啃成這樣,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那就不見唄,夜淵說的理不直,氣也不壯,我覺得反正又不是大事,去不去見無所謂。”

    柳紀生倚著門框,那眼神都快把夜淵給活剝了。

    “哇哇!”柳紀生聽到這話,拍手說道,“你咋不跟天道說,你要與天同壽呢!還想見就見,什麼又不是非去不可。”

    夜淵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了,可憐巴巴地道:“早知道上天庭的人,會如此對我,我便不來了。季珠,我這走,省得打擾你。”

    夜淵一副受了情傷的模樣,充滿水霧的狐狸眼中落下一滴淚來,一順著白皙的臉頰劃落,顯得好不可憐。

    “嗬!”柳紀生翻了個白眼,對夜淵產生了深深的嫌棄。

    沐季珠站了起來,卻不是安慰夜淵,而是直接上手擰他耳朵。

    夜淵感受到耳朵上的刺痛,連忙服軟:“季珠,心肝。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在別人麵前說了。”

    沐季珠見教訓得差不多了,便鬆開了,還不忘警告他:“如果下次在這個模樣,我讓你去住三個月的書室。”

    夜淵捂住自己的耳朵,點頭應答:“好,我下次不敢了,季珠。”

    沐季珠根本沒有理夜淵剩下的話,轉身就走了。

    柳紀生一見是沐季珠,便換上了一副笑臉,道:“沐兄,哥哥讓我來尋你,主要是有要事相商。”

    沐季珠換上笑容,溫氣柔和,道:“既有要事,那現在便出發吧。”

    柳紀生沒有回答,隻是帶著沐季珠往莫封塵那裏去。

    夜淵看兩個人都沒叫自己,隻好默默跟上,不敢有一絲怨言。

    再說莫封塵這邊,閻顏剛給他診完脈,把東西都收好。

    莫封塵便叫住了她,問道:“閻三小姐,我生的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吧?”

    閻顏見他如此問,便知他會錯意了,急忙解釋道:“不是什麼疑難雜症的要事,陛下。”

    莫封塵暗暗鬆了一口氣,放鬆道:“那便好,那你可知我是什麼病?”

    閻顏撓了撓頭,說道:“陛下,我行醫時間短,平生頭一次,再一個大男人身上,診出喜脈來。”

    沐季珠剛進來,便聽到這話,便明白莫封塵身上,生了什麼病了。

    “喜脈這件事,我來解釋便好。”沐季珠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還給了一包蜜乳糖,“你先出去玩吧,糖化了的話,就不好吃了。”

    閻顏被沐季珠迷的不要不要的,說話都結巴了:“好,謝…謝謝你。”

    閻顏這孩子最乖的地方,就是聽話,讓幹什麼便幹什麼。

    沐季珠伸手摸到莫封塵那細嫩的手腕上,給他診脈。

    沐季珠診脈的那隻手很白,是那種健康又溫暖的白,向陽而生的花族一向如此。而莫封塵的手更白,是那種陰冷又潮濕的白,靠水的水族大多都是如此。

    柳紀生看沐季珠診了大半天,也沒有個結果。但又幫不上什麼忙,隻能幹著急。

    沐季珠在這時終於診完了,行了一禮,給莫封塵賀道:“恭喜陛下,您有喜了。不僅如此,此胎乃是雙生子。”

    柳紀生臉上僵硬了一下,隨即又問:“那哥哥他,今日又為何會暈倒呢?”

    沐季珠解釋道:“因為,陛下今日驚嚇過大,又是有孕之身,自然而然的就暈了。”

    莫封塵帶著悲痛,提醒沐季珠道:“這兩個孩子來的很不是時候,天道在監視我。如果這兩個孩子生下來,無疑是把現成的軟肋送到天道手上。”

    這句話一出,眾人都沉默了。

    天道跟許銘悠然自樂的下棋,曲樂優美,香氣環繞,好不快活。

    許銘落下一黑子,問:“這上天庭添新丁,一件高興的事。怎麼感覺我們的天帝陛下,好像不高興啊。”

    天道觀察一下棋局,思索良久,落下一白子。

    良久,天道才開口說:“天帝陛下,是怕我對這兩個幼子下手,所以才不高興。”

    聽到這話,許銘下棋的手一頓,臉上閃過一絲詫異。不過,許銘很快就正常了,落下一黑子。

    許銘開口搭話:“這擔心也不是多餘的,問是您想對那兩個幼子下手嗎?”

    天道聽到許銘這樣問,手上的白子扔回棋盒裏。

    天道微微眯了眯眼,語氣和善道:“我不會啊,因為我不是你啊,許銘。”

    許銘聽到這話臉色僵硬一瞬,然後便將黑子重重地摔在棋盤上,搖頭便走了。

    許銘臨走之前,還不滿的哼了一聲。

    喬舟掀開珠簾走進來,幾步就上了榻,愛憐地看著了看棋盤。

    喬舟又可惜的說:“可惜了這棋盤呢,被砸出了這麼大一個坑。”

    天道倒是對棋盤什麼樣不關心,隻是不斷撫摸剛剛拿起的一顆白子,這細膩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想起紫琉璃的手。

    天道眼神晦暗,開口道:“你說如果,我們的落花仙君被貶到南疆。見到他那個母親,他會崩潰嗎?”

    喬舟笑了一瞬,便問:“應該會的,您要貶他嗎,天道大人?”

    天道不斷撫摸著手上的白子,直至發熱,才扔回棋匣。

    天道開口:“當然。”

    喬舟很清楚天道的答案隻會是這兩個字,不會有其他的。

    不然,天道就不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天道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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