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126 更新時間:17-02-02 17:49
青黃還知道慢了很多的原因是由於亂了很多。要不說搶奪和選舉相比,在層次上差了很多,因為亂起來各自為戰以後,想要問鼎就得攻城拔寨,一時半會很難解決。也就是說,直到現在,村裏還沒出現一個能掌控時局的人,這在黃村的以前是絕無僅有的,但決不是空前絕後的。多少年後,黃村又有過一次長時間的動亂,那一次和這一次相比,隻是黃村土地的範圍擴大了,想法上卻保守起來,就更別說象這次百花齊放,讓村裏出來幾個聖賢了。
聖賢是對人在想法上登峰造極以後的尊敬,幾個聖賢把想好的方法整理集結,分別書記以後,被後來的村長認可,才成為聖賢。幸運也是不幸的,後來的村長隻注重了對人的想法,卻忽視了對物的開發。理由居然是後來的村長發現自己的兒子,沉浸在七個聖賢沒完成的遊戲裏,已經不能自拔。遊戲是陰陽二聖傳給方行五賢的,陰陽二聖就是黑白兩位先生,五賢是金木水火土五方行人,二聖的原意,是想和五賢排列七彩七味和七聲,這是後來五賢才明白的事,不過明白的時候也晚了,至少再想做的話是晚了。就更不用說排列組合完了以後,會出現什麼,所以沒發現天地遊戲中的棋圖表很正常。不過對於兩聖在傳說中的開天堂王和辟地獄主,五賢還有一點朦朧的印象,在各自的書記中,有著異曲同工的描繪,經過村長認可以後,開始動員村民頂禮膜拜,於是村民知道除了自己所在的自然,還有天堂和地獄的存在。至於天堂和地獄裏存在了什麼,五賢因為沒有和二聖完成棋圖表,所以也不知道其中有什麼。想來不管天堂裏的神,還是地獄裏的鬼,對於人的進化,認為還是讓人自己來完成。後人隻好按照自己的需要,潛移默化。結果村外潛移成了三花,村裏默化成了水草。看來不隻是黃村,村外也沒發現《天經》和《地義》中的棋圖表。世事如此曲折的原因,不外乎人的成長要循序漸進,想要望子成龍以後飛黃騰達,在沒有天工開物之前,是不可能的。開物以後的《人道》裏,想要完成也會很難。而《人道》以外,又不是人力所及。
除非人進化到不是現在人的時候,而現在的自然,界限能不能維持到那個時候,還很難說。現在的人還不能改變時間,也不能改變氣候,到了能改變的時候,人也就不是現在的人,至少不是現在的血肉之軀了。所以人在維護血肉之軀上的投入,達到高度以後,很難再有更大的發展。天工開物,物若想開,人還得動。人能行動,成了生物裏的高級存在,來之不易。隻是再高級的生物,要想生存,還得繁衍,不生就不存在了,這在存在的方式裏,應該是低級的。更新的方式有很多種,從頭再來絕對不是好的一種。物是以本質的方式存在的,人是物的一種,為了存在才行動,還沒研究明白物質的本質,隻是剛剛發現了一點端倪而已。不動的物都是死的嗎?當然不是,如果隻是為了生存,那麼人為什麼不做不用動,就能存在的物呢?能動的物也不是沒有,隻是動了大多會有所轉移或者改變。轉移成另一種形式,改成新生或者變為消亡,也沒什麼不好。就算不好,現在的人,不管是新生還是消亡,好象自己現在大多都改變不了。這對人類的生存是必要的,生了才有命,不用生隻有存和轉化的物,才做到了無休無止,隻是這時候是不是命,就很難說了。看來人要做的除了改變時間,還要轉化。否則很難無休無止。
一條魚看見同心被拉走的時候,還以為是去結束生命。後來聽說同心讓路標和林立拉到土坑裏,轉了一圈又出來了,還美其名說到了黃泉,同心的心也該死了。這個欺世盜名的理由,把一條魚氣了個半死,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同樣是搶劫,一條魚做得眾叛親離,而林立等人做得嘩眾取寵,高下乃見。
同德和同誌分別從皮蛋和皮球那裏回來後,同德還沒什麼,同誌的感覺就不行了,他和一條魚一樣,覺得好象都讓人賣了。同誌找到同德說,你不是說讓路標去皮球那裏嗎?同德說是啊,可路標不去,還和林立一起非讓我去,我就沒辦法了。同誌一想也是,再想就不是了。現在隊裏沒人做主,皮軟走了,應該在皮蛋和皮球兩人裏選一個。對於選誰,林立和路標不用說是想選皮球了,這在同誌的心裏,是很有點抵觸的。原來的皮毛你們攆走了,新來的是誰還是你們選,這讓我和同心怎麼活呢,同誌覺得有話也不能和同德說了,雖然和同德同心都是親戚,但同誌明顯感覺到,同德和自己不是一條心了,好在同心也是被強迫的,總算自己還有個能說到一起的人。
同誌找到同心的時候,林立路標同德林下路上都在,幾個人正在決定讓誰回來接任隊長,同誌知道如果沒有意外,一定是皮球了,於是主動要求自己去接。同德幾個人正為以前支走同誌心懷愧疚,也想借這個機會,讓同誌在皮球麵前請功,於是就答應了。
回來以後,同誌明著去找皮球,私下卻讓自己的手下同意,去找皮蛋。同誌的想法很合理:既然你們玩我,那我也玩玩你們。這樣一來,就公平合理了。至於隊裏,愛亂不亂,亂了我也不操心。
這就是同誌的不是了,心思都用在私利上,可以理解,別人為了隊裏,推了他一下再拉回來,也不算過份。無奈同誌也是個要強的人,讓人這麼當球一樣玩著,心裏的壓抑可想而知。別人玩他,他也不比別人差,當然可以玩別人。至於圖個什麼,反而不重要了。重在參與,不在結果,應該是對損人不利已的最好解釋了,這還是用利益來衡量的話。要是拋開利益,再用功德品質,根本就說不通。
皮蛋聽了同意的話喜出望外,不過卻擔心回去以後,如果林立和路標反對,就不好硬來,此時的同意靈機一動,對皮蛋說先給兩人好處,兩人如果貪財,就不會反對了。然後再給清水好處,讓清水出麵一起回去。皮蛋聽了連說好計,隻是猶豫還沒當隊長,就把地送給別人,說起來太難聽了。同意說不當隊長,你什麼也沒有。皮蛋聽了,認為這話有理。於是讓同意先回去,和回來的同誌一起無事生非。
按著原來的約定,同誌找到皮球以後,拿出帶來的好酒,一邊和皮球吃著喝著,一邊說著家裏的事。皮球對接任隊長的事,還是信心十足的。這個沒有意外,意外的是皮球對皮軟的離開不無惋惜,認為如果皮軟來接任的話,應該比自己還強。同誌聽了,正中下懷,他裝作喝多了,大著舌頭說前幾天同意聽康秋冬說,皮軟和辛春風一起,跑到水壩上打漁呢。在一起的還有以前失蹤的梅人,不過梅人已經很老了。皮球聽了,說這是何苦,你回去對林立他們說,把他們接回來吧。
同誌聽完答應了,然後起來就搖搖晃晃地走了。李魚對皮球說,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唄,別人想要這個機會,還沒有呢。皮球說別人是別人,我是我。隻要隊裏過得好,我在哪兒都一樣。李魚說我可不一樣,再說隊裏要是過得不好呢?這回皮球愣了一下,不說了。
同誌當然不會去找皮軟,他用話把皮球擠住,然後再回去說皮球不回來就行了。至於找皮軟的事,他才不去呢。不過也不敢回來對大家說,萬一大家真的去找,他就前功盡棄了。做到現在,同誌認為自己這麼不容易,還是有功的,隻是對誰有功,就是另一回事了。
對於皮蛋的請求,清水還拿不定主意,他對牛頭說那次救你和馬麵時,皮蛋說惡有惡報,不主張救你仨個,皮球說救了就是再造之恩。所以我認為隊長的人選,最好是皮球。牛頭聽了心裏一動,停了一下才問皮軟是怎麼說的,清水對牛頭的另起話題也停了一下,才說皮軟說咋死不能讓老虎咬死。牛頭想了一下,才說對皮家來說,皮軟最合適;對你來說,皮蛋最合適。清水恍然大悟,馬上同意了皮蛋的請求。同時心裏對牛頭的看法,又高了一層。
同意先回來以後,沒說自己去找皮蛋了,牛頭和皮蛋一起回來,先找林立和路標,答應每人分地一畝。林立和路標看見牛頭跟著,知道這裏有清水和皮草的意思。正在猶豫著怎麼回複。同誌回來說,皮球說皮軟更合適。
林立和路標還不知道皮軟在水壩上的事,找來同心同德商量,結果都以為是皮球不想當隊長。事已至此,隻好讓皮蛋當隊長了。供完羊起過誓言以後。皮蛋沒提給清水土地的事,對牛頭說隊長才當,先要穩定大家的情緒,等平穩下來以後,再和大家一起研究怎麼答謝。牛頭聽了不好拒絕,隻好先回去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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