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082 更新時間：11-10-09 17:57
第四章 進城
一夜無話
可能是這幾天的精神緊張，現在一放鬆下來，便一發不可收拾，所以，楊舒海第二天起得挺晚，穿上牛叔拿來的牛根的衣服，有些小，出門了，吃過早飯，楊舒海拿出六個蘋果洗洗，給小白一個啃，自己吃一個，把那四個都給了牛叔，牛叔拿著四個又紅又大的蘋果有些吃驚，他活了這麼多年，也吃了不少稀罕的水果（牛根給帶來的），但還沒有見過這種水淋淋的，吸引人去咬一口的水果，“小海啊，這水果很貴吧。”“牛叔，這不是很貴的，您二老吃吧”楊舒海溫和的笑著說。牛叔看了楊舒海一眼變收下了，自己和老伴一人一個，還有兩個留給牛根，“牛叔你們吃了吧，回頭牛根回來我再給他，我在這兒打擾您二老幾天了，難道一點水果還不能給您二老吃嗎？”看出牛叔的想法，楊舒海便接著說。牛叔看楊舒海堅持，邊笑嗬嗬的拿著蘋果回屋了。
又過了兩天，牛根回來了，“爹，我回來了，看我給您帶什麼好東西了”還沒進屋，牛根就喊了起來，進門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大約一米六八左右，皮膚有些黑，但眼睛黑亮黑亮的，手裏拿著一個酒壇，牛老伯聞聲便走了出來，笑嗬嗬的說“小子，給我帶什麼了？”
“爹，這是我們掌櫃的給點上好的女兒紅，您看現在是不是來點？”小夥子機靈的說道，他這個爹什麼都不愛，唯獨對酒情有獨鍾。這時，才看到家裏有另外一人，溫文爾雅的氣質讓人忍不住想靠近他，想相信他。“爹，這位大哥是？”牛根機靈的問向牛老伯，“這位是楊舒海，你以後得喊他楊大哥，小海是出來遊玩迷路了，等明天你進城時，正好給小海指路，
他對我們這兒可不熟。”牛叔叮囑到，“我會的，楊大哥，明天就交給我吧，我會給你詳細介紹的。”牛根熱情的向楊舒說道。“好的，那就麻煩你了。”楊舒海笑著說道。“不麻煩，不麻煩，這叫做……對了，叫什麼勞的。”“舉手之勞？”“對對對，就是舉手之勞，楊大哥你好有學問啊，我們掌櫃的就經常這麼說的。”說著笑著，三人進了屋子。
第二天一大早，牛根就已經起床，幫家裏的水缸挑滿水，吃完早飯，楊舒海和牛根二人就在牛叔和牛嬸的注視下出了村子，“楊大哥，你現在進城有沒有什麼打算啊？”牛根很上心的問道，“還沒有，我想得先把回家的盤纏給掙上來，在打聽我回家的路”
楊舒海想了一會後，決定誠實回答這個問題，他對於這個機靈的小夥子還是蠻喜歡的。“這樣啊，那楊大哥你不是有學問嗎，在城裏有學問的人都是很受人尊敬的，我前不久聽我們掌櫃的說，我們大東家要找一個西希教授小少爺學問，要不我幫你去問問掌櫃的”牛根提議道，“你們那小少爺在哪兒學習啊？我是說你們小少爺在臨湘城嗎？”楊舒海問道“小少爺不在這邊，在離京城不遠的一個城市，好像叫耀炫城，那裏是我們耀輝堂的本家。”
“我想先在臨湘城過一段時間，再看一看以後的發展方向。”“對了，楊大哥，要不你把包裏的蘋果給賣了，這些在城裏都好值錢的。”“那個真的很值錢嗎？”“是的，在城裏，很多有錢人家的小姐少爺可喜歡吃了，不過一般都買不到的，唉，我們家若是能有這樣的果樹不是發啦！”楊舒海看到牛根眼冒金星的樣子，就想起昨天拿蘋果的給他吃的時候，牛根的反應，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很好玩。“那怎麼賣呢？”“我有次聽到掌櫃的自言自語說‘太貴了，一兩銀子就買了四個，二東家真寵小少爺啊’楊大哥你要知道我一個月才一兩銀子的，
小少爺四個蘋果就吃掉了，要不你論個賣，”“那行，我一兩銀子賣五個，你看行嗎？”“楊大哥，那不是吃虧了，二東家買的一兩銀子四個，還是因為那人認識他，給的便宜價格呢”牛根覺得有些吃虧，“嗬嗬，沒關係的，我隻是想得一些銀錢作資本，又不能指望他賣多少錢的”“那行，要不回去我問問掌櫃的要不要？”“行啊！”兩人一路上說著笑著到了臨湘城，進城室一人交了兩個銅板的進城費（牛根付的），然後就看到城裏人來人往的很多人，臉帶笑容，在路兩邊的攤位上買東西，楊舒海注意了一下，路邊的攤位上也有許多的水果，可大多數是他不認識的，其中有一種像是蛤蟆一樣的東西，隻不過沒有四肢，還賣的挺好，
就問牛根，才知道，那是豆果，因為皮膚上很多的豆豆，因此而得名，剝了皮，裏麵是白嫩白嫩的，甜甜的，很是好吃。跟著牛根到耀輝堂找掌櫃的，裏麵的夥計很是客氣，特別是看到小白時，更是兩眼冒星星，想要抱抱小白可是差點被小白的爪子抓到，不一會兒，一位三十五六的中年人從裏麵出來了，這人一米八的個子，皮膚不是很白，一雙眼睛眯著，隻是偶爾從裏麵冒出的精光暴露出他商人的精明，“楊公子，您好一看到楊舒海這位掌櫃的就向楊舒海稽首行了一禮，楊舒海連忙起身還禮，“楊公子，你的情況，牛根已經跟我說了，你能把那果子拿出來我們看一下嗎？”“當然”楊舒海將凳子上的旅行包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水淋淋的蘋果遞給掌櫃的，
“是的是的，就是它，不知道楊公子是在哪兒找到這果子的？還是楊公子家裏有這種果樹啊？”掌櫃的激動的問向楊舒海，“啊，不還意思，我失禮了”掌櫃的看到楊舒海一副被嚇著的模樣才反應過來，不好意的說道。“嗬嗬，沒關係，不知掌櫃的覺得這果子怎樣？”其實從剛才掌櫃的反應就可以猜的出這應該就是那果子了，掌櫃的看楊舒海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知道自己逾越了，而且剛剛的反應相信他也看到了，不禁有些惱與自己，不過他是一個有優良品質的商人，
“嗬嗬，楊公子這果子就是那種果子，我們稱它為圓果，不知道它是？”“哦，我們家鄉稱它為蘋果”“好的，那楊公子真的要把這果子一兩銀子五個賣了？”楊舒海還沒有回答，就聽到旁邊有抽氣的聲音，是剛剛的夥計，“牛哥，這果子是什麼仙品啊，怎麼一兩銀子就隻能買五個，我們一個月才一兩銀子啊”小夥計小聲的嘟囔道，“笨蛋，這些都是那些有錢的老爺們吃的，當然貴了，而且，這果子很好吃的”牛根一陣回味，“牛哥，你吃過”小夥計驚異道，
“恩，楊大哥給的，小六啊，我還有一個呢，回頭切一半給你嚐嚐”牛根誘惑道，“真的？牛哥，還是你對我好”小六激動不已。楊舒海在旁邊聽的好笑不以，“是的，掌櫃的”楊舒海笑著說道，“那好，楊公子你有多少，我都要了”掌櫃的豪聲說道，“掌櫃的，我賣10個”楊舒海溫聲道，“楊公子，你那包裏應該不止10個吧！為什麼不都賣了？”“嗬嗬，我還要留一些給小白吃”掌櫃無語。“對了，掌櫃的，你知道城裏有哪些房屋出租嗎？”
“楊公子是要在城裏住些時日嗎？城裏出租的地方有很多，不知道楊公子想要什麼樣子的？是專門住家的小院，還是有前後院的商鋪呢？”楊舒海想了一會說道“商鋪吧，我可能要在這邊呆上一段時間的”“那要什麼樣的規模呢，什麼樣的價位？”“就普通的好了，都有什麼樣的價位啊？”“普通的有一個月一兩銀子到五兩不等，不過一般都是不到二兩銀子的，太好的，才在二兩以上”掌櫃的想了想又說道，“城西有一家人家，他兒子現在在影樓裏坐上一個頭目的頭號打手，兒子孝順，現在出息了，買了套好的房子給兩位老人，他們就想把房子賣了，雖然不是商鋪但他們有兩間房子是門向外的，現在還沒定下，要不我帶您去問問”“那有勞掌櫃的了”
跟著掌櫃的來到城西那姓陳的家裏，與他們說了情況，二老不是太想租，但是他們的兒子想讓老人早些過去住新房，便做主租出去了，因為不是商鋪所以並不貴，便以一個月一兩的價格租給了楊舒海，房子不錯，外麵兩間房可以做商鋪，裏麵的院子裏靠右邊一口大井，旁邊有一塊地，可能是不在這住了，便沒有種東西，左邊是一個破棚，楊舒海不知道是做什麼的，聽牛根解釋才知道是那是養家禽的棚，再往裏麵走是並排的四間房，正中間的一間最大是堂屋，用來招待客人的，靠右邊一間是主臥，左邊兩間，一間是原來他們家兒子住的，另一間是給客人住的，一兩銀子一個月，值啊，楊舒海想著。就這樣楊舒海在臨湘城裏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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