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715 更新時間:12-02-01 19:14
被推到房子中間的大沙發上,回頭看見在解自己褲子的韓徹,秦弦已經沙啞的嗓子發出驚恐的呼叫:“不,我不要!”
韓徹溫柔的親吻他:“乖孩子,我會解釋的。現在我抗不到了,先給我,之後我會給你解釋。”手在胸前撫摸的時候,準確的找到乳尖,被捏的時候,秦弦克製不住喘息。吻重了下來,韓徹的急切也影響到了秦弦,睜開眼睛,韓徹的身體也長大了,不再是那時候的結實而是現在的強壯了,自己也是那時候纖細的男孩也已經變成成熟的長了肌肉的男人的身體了,這麼想著的時候,感到兩個人的那裏碰到一起,第一次是什麼樣子呢,因為自己摔倒的時候他的那裏正衝著自己的臉吧,那時候……的自己在想什麼呢……被撫摸被親吻,韓徹比年少的時候更加厲害了,這麼想著的時候被韓徹含住,因為已經長大了,想著自己對這樣事情已經不會再感到驚訝的自己還是沒有忍住就出來了。也許也是因為這個人是韓徹吧。
韓徹有點意外的鬆開嘴,秦弦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微微起伏的胸口在說自己剛才有多麼的舒服,因為沒有提前準備什麼,韓徹隻好把秦弦的TI液抹進他身體裏,很久沒有這樣做過的秦弦身體一僵,韓徹咬他敏感的耳垂,手在裏麵出入的時候,秦弦又不老實的開始掙紮。
“弦,想我了嗎?”聲音仿佛是魅藥一樣通過耳朵,癢癢的感覺弄的身體更加敏感。
“閉……閉嘴”哆哆嗦嗦的說完,卻來不及把聲音一並收回去:“啊……”
“和那個孩子也做過了嗎?”像是最惡劣的拷問,韓徹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可惡過。真的是韓徹嗎?秦弦斷斷續續的想……韓徹不是這樣的吧,韓徹總是給他最溫柔的愛護。不會這樣折磨他的吧……
“恩……恩……和你無關……”
“無關嗎?”韓徹舔著紅透的耳垂:“隻是第一次吧,隻有那次做過了吧。之後一直乖乖的不是嗎?”
在混沌的想著為什麼韓徹會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秦弦哇的尖叫出來,雖然直到剛剛為止都很舒服,但是這麼突然的進來還是太勉強了。因為緊,倆人都發出痛苦的聲音。秦弦逃避的使勁往前頂腰,想要逃開後麵的攻擊。
“嘶,輕點,放鬆點成嗎?”韓徹不肯退出去,但是的確是很勉強了。
“……啊……用……用不到你教……”因為疼的冒冷汗,秦弦有恢複了神經:“你滾開就不會痛了!”
韓徹沒有說話,拔出來之後秦弦還沒有鬆口氣,就感覺那裏被舔了,說實話即便是這幾年瘋狂的時候閱人無數也從來沒有這樣過。因為剛剛被強製進去的那裏還帶著火辣辣的痛,被涼涼的嘴唇親吻的感覺很強烈,扣住腰身,韓徹苦笑,真是長大了啊,再也不是那個仿佛一把就可以折斷的纖細身體了,分開扭動的肉丘,毫不客氣的對紅透了的地方落下親吻,小崽子的喊聲帶著要把他吃掉的恐懼。
再次嚐試的時候輕鬆了很多,雖然還不是很順利。但是秦弦已經不再是疼的手腳痙攣了。搖動的腰的時候,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對方對自己的強烈依賴。秦弦中途清醒過來的神經再次在衝撞中丟掉……男人環抱著自己,伴隨著激勵動作的是溫柔的對自己名字的呼喚。
醒過來的時候一個人被扔在那間屋子裏,手銬被解開了,除了淡淡的勒痕沒有別的了,身上蓋著質地輕柔的毛毯。柔軟的質感告訴自己裏麵沒有穿衣服。
天啊!秦弦捂住臉,現在這是怎麼樣的情況,無論是腰部的麻痹還是身體內部傳來的熱痛,讓他神經快斷了。一時半會很難理順的事情讓秦弦煩躁的伸手把放在沙發旁邊的水杯胡嚕到地上,咣當的聲音響了,水撒了一地。看見地上的水才覺得自己口幹舌燥,不這麼衝動就好了,衣服被整齊的疊好放在一邊,秦弦定了定神,那個真的是韓徹嗎?畢竟是很久沒有見麵了,除了相貌,別的已經一點都不像他了。自己恐怕也是吧,出了長相……那個脆弱自虐的男孩子早就死掉了吧,現在的自己活得很堅強。韓徹又出現在自己麵前這樣的事情真的也無所謂嗎?畢竟做了啊,想要無視已經不可能了。他到底想幹什麼,剛才他有說他反悔了吧,說離開就離開說回來就把人壓在心理診所的沙發上做,到底在想什麼啊他。反正也結束了,就得是酒吧裏隨便的誰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套上外套的時候,門打開了,已經穿戴整齊的韓徹端著杯子進來:“要喝牛奶嗎?”
秦弦沒有理他,站起身想離開。
“一句話都沒有就離開嗎?我連你那些一夜情的對象都比不上嗎?”韓徹關上門,但是沒有上鎖。本來很敏感的問題被他用這麼隨便的口氣問出來的時候,秦弦受了感染一樣也用無所謂的口氣說:“多了點感覺。”
“因為我是你第一個男人的緣故嗎?”
秦弦猛地回頭,臉上帶著不敢置信的驚恐。僵持了一秒鍾後,韓徹伸手抱住他:“別這麼看著我,我隻是在欺負你。”頓了頓:“誰讓你這些日子不乖的?”
“我不是孩子了”秦弦掙紮開:“在用你那哄孩子的手段對我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擰斷你的胳膊。”
“於是你在哄新的孩子嗎?”韓徹問
“……”突然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秦弦臉色一僵:“我警告你,別對那孩子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哼”韓徹不以為然的說:“知道他父母現在有多迷信我嗎?就算我說那孩子去精神病院才治得好,他父母也會相信的。”
秦弦聞言狠狠的給了韓徹一腳。
雖然很痛韓徹卻沒有像之前那樣誇張的大叫,歎了口氣:“讓那小子從你家搬出去。”
“等你腦筋清楚了在和我說話,”秦弦哼道,伸手去推門:“剛才的事就算了,之前的事也是,現在咱們這樣都挺好。我知道當初是我太得瑟害得你大學沒念完就離開了。但是我看你現在混得還不錯,也不至於在為那時候的事計較什麼了。那孩子沒有病,你願意治就治。和我沒有關係。”
韓徹側開身體:“不好奇嗎?這些年我是怎麼過來的。”
“跟我沒關係”秦弦打開門:“你是死是活,我都懶得管!”
走到大廳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大概是因為剛才他直接SE到裏麵的緣故,那些東西慢慢的流過大腿了。秦弦感覺自己的腿在顫抖,周圍的人沒有注意他的,秦弦感覺到後麵有一道視線緊緊跟著他,但是他沒有勇氣回頭看,趕快離開,這是他現在所有的想法。
還沒有到門口,就聽見後麵有人大聲的叫自己的名字,秦弦回頭的時候看見興奮的肖晨向自己跑過來。
“秦弦哥,你怎麼來了?”意外的那孩子臉上沒有任何愁苦的表情,大概是因為看見了自己的眼睛還閃閃發亮。
“你……沒事嗎?”秦弦問,
“沒有。”肖晨左右環顧:“咱們走吧。出去聊。”
秦弦走了出去,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
“手機停機了嗎?”秦弦問,腦袋還停留在診所裏。
“吵架的時候被我爸給摔了。”肖晨事不關己的笑笑:“所以我就找不到你的手機號了,本來想去找你的,但是這兩天我爸病的厲害。”
“被你氣病了嗎?”秦弦問
“不,不是那樣的病,”肖晨低下頭:“是心理病,因為韓醫生對他們說明我的情況並不是病之後,就一直在作他們的思想工作,韓醫生發現了我爸的暴力傾向,其實有心理疾病的人是他才對。”
“韓醫生……”秦弦咬著小嘴唇,心裏翻騰著苦澀:“是叫韓徹嗎?”
“就是他。”肖晨的樣子看上去很健康和開心:“他是這家診所的所長,很值得信任的人。他告訴我,父親之所以從小到大對我使用暴力並不是我不夠優秀或者別的,而是父親有輕微的暴力心理。”
秦弦覺得腦袋開始痛了,因為走動,那些遺留在身體裏的觸感越發的明顯起來。韓徹和肖晨的見麵是偶然的嗎?雖然這麼想也許是自作多情但是韓徹真的不是因為自己收留了肖晨才這麼做的嗎?因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對於肖晨之後又說了什麼秦弦基本沒有聽見。直到肖晨又發出了:“秦弦哥你在聽嗎?”的疑問,他才慌忙的緩過勁來。
“電話,雖然被摔了,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號碼。”肖晨低著頭說。
秦弦笑了一下:“沒有那種必要了吧,你父親肯去治療,一定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那樣的話他不就能接受你性取向的事情了嗎?還是回家去吧,接著去上學,尤揚那邊我會打招呼的。”
“不!”聞言肖晨強烈的搖頭,又恢複了之前難看的臉色:“我絕不回去上學。”
“即使不上學的話。”秦弦頓了頓:“也可以回家了不是嗎?”這麼說著的秦弦突然想到韓徹在耳邊說過的讓肖晨搬出去的話。
“我想住回去。”肖晨堅決的說:“我不想回家!”
“我們的事,你跟醫生也說了嗎?”無意識說出來的話,把秦弦自己也嚇了一跳。
“啊……因為韓醫生是相當可靠的人……”肖晨嘟噥道,馬上轉換了的眼神仿佛在問秦弦為什麼會知道。
“是嗎……”秦弦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秦弦哥……你是在吃醋嗎?”突然臉紅了的肖晨馬上說。
“……怎麼可能啊……”秦弦哼道
“是的吧,因為我把我們曾經睡過的事情告訴了別人,”肖晨馬上興奮的說:“但是我沒有說我沒有成年的事情哦。”
那種事你父母會對他說明的吧,秦弦無力的歎氣。
“你知道,雖然韓醫生人很帥氣又很好,但是我隻是出於尊敬的。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肖晨興奮的搓著手:“再說了,他是直的,不可能的啦……”
直的嗎……秦弦諷刺的想,剛剛還把他摁倒穿刺的家夥會對別人說自己的直的嗎?
“想住的話就回來住吧。”秦弦看著地上厚重的落葉說:“鑰匙還帶著身上嗎?尤揚那邊的工作要繼續嗎?如果不想幹了就要對她好好的說明。”
“還要繼續。”因為高興,肖晨的鼻尖閃閃發亮“我會自己養活自己的!”
真是精神啊,可是我被你害苦了。秦弦現在覺得自己昏過去都有可能,事情變化的太開了吧,剛剛韓徹說了什麼,自己這些年是怎麼樣過的,那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樣過的嗎!一邊想著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一邊開車回了酒吧。
晚上唱歌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而被輝哥嘲笑是不是因為住在你那的那個小流浪貓走了的原因。點歌的人又是很多,在看見那首熟悉的歌名之後,秦弦稍微有點犯嘀咕了,在舞台上往下看是黑壓壓一片的,因為不知道那個人會不會也坐在這些人裏,秦弦稍微有點在意。
盡管提心吊膽但是韓徹卻沒有在出現,至少是沒有在讓秦弦發現過。等到兩天後,肖晨背著一個大書包搬回來住。韓徹沒有阻止,死也不想承認是因為韓徹說了不讓肖晨過來住的事情。而和韓徹見麵的事情秦弦一個字也沒有往外說,包括對尤揚。
尤揚是在那個下午看見韓徹的,因為太過於震驚尤揚差點把手裏的客人珍貴的相框扔出去,坐在附近的咖啡館裏,尤揚一臉的不可思議:“我幾乎認不出你了。”
“假如一下子就認出我的話,就會把那個相框扔到我臉上吧?”想著剛剛情緒激動的尤揚在大街上踹自己的樣子,韓徹苦笑的說。
“為什麼回來了!”尤揚攪拌著杯子裏的液體。
“因為想秦弦。”韓徹簡單的回答。
“你不是已經拋棄他了?”
“那時候一是因為我真的很生氣他那麼做,也是因為我被迫去心理醫院治療。”
那不是和肖晨一樣?尤揚這麼想著:“心理醫院嗎?”
“拜那個所賜,我現在是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尤揚的聲音大了起來,附近甜蜜著的情侶不滿的往這邊看。
“是啊。”韓徹推了推眼眶上的鏡架。
“你那個死德性能當心理醫生?”大概是見到了太久沒見的朋友,尤揚的話不自覺的回到了學生時代的口氣。
“在心理醫院我待了很久,多少性格會有所改變。”韓徹淡淡的說,表情沒有變。
“那種地方很辛苦嗎?”尤揚問
“是個能把人逼瘋的地方。”韓徹笑笑:“那時候的心理醫院和精神病院差不多。在那裏沒有被弄瘋的確很不容易。”
“已經見過秦弦了嗎?”尤揚沉默了一會問
“恩。”
“想重新開始嗎?”
“是的!”
尤揚拿起咖啡潑在韓徹臉上。周圍的人發出小小的驚歎。服務員急忙拿著麵巾紙走過來。
韓徹擦幹淨臉,拉住轉身要離開的尤揚的手:“這麼恨我嗎?”
“你離開他的時候正是他最脆弱的時候不是嗎?”尤揚情緒激動的說:“隻是一通電話就說分手,他被家裏軟禁不吃不喝的等你的消息。賈波死了你走了他父母也離婚了,你知道他這幾年經曆了怎麼樣的打擊嗎?好不容易他活過來了,你又說出現就出現,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重新開始,你覺得你配嗎!”
在出了咖啡館的時候,韓徹依然跟在尤揚的後麵:“揚揚,你隻看得見他痛苦嗎?”
尤揚沒有說話,韓徹繼續說:“那時候我們是孩子,我們根本就掌握不了自己的命運,我一直讓他等,可是他不聽他從心裏就無法信任我。因為他媽媽去學校裏鬧,弄的我即使想挽回也不可能了。這些年我也不好過,在那種地方,如果不是想著他我早就瘋了。”
尤揚咬著嘴唇:“那現在呢,你們信任彼此了嗎?知道你們相愛著,但是你們這麼相互折磨有什麼好結果啊?你會幸福嗎?你能給秦弦幸福嗎?”
“幸福啊”韓徹苦笑著:“我早就不奢求幸福了。因為想給他幸福就放棄愛他我根本做不到。我不要幸福,我隻要他。”
“反正你已經決定了不是嗎?我怎麼說都沒有用。反正也沒有什麼能阻止你們繼續折騰,隨便吧,反正我也懶得管了,等你們折騰的死了一個的時候,另一個別到我這哭。”尤揚惡毒的說著,眼淚在眼眶裏滾動。
“有例外的”韓徹把手搭在尤揚的肩膀上:“揚揚,回來的時候我就想,如果秦弦和你在一起的話,我絕對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隻有你,揚揚,隻有你是例外。無論是對秦弦還是對我來說隻有你能拆散我們的。隻有你,是我們絕對不能傷害的。”
因為聽見這樣的話,尤揚克製不住的哭出來。對秦弦對韓徹,那樣的感情早就說不清楚是愛情還是友情,彼此都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從上學時,尤揚被韓徹親吻的秦弦抓住手臂的時候起,就是這樣注定的了。
韓徹擁抱著哭泣的尤揚。因為離店裏很近,正好被來上班的肖晨看見,肖晨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原來韓哥是尤揚姐姐的神秘男朋友?”肖晨一點也不八卦,但是像尤揚這樣的美女一把年紀了還沒有護花使者的確很令人好奇。肖晨偷偷的問過秦弦尤揚是不是拉拉而被秦弦擰了耳朵,而小魚則認為尤揚一定有一個神秘男朋友。
尤揚擦幹眼淚,後悔在這小子麵前出了醜。告別了他們的韓徹覺得身上輕鬆了很多,對尤揚說過的話不是用來哄她的,而是自己真的經過真思熟慮的。如果自己回來的時候秦弦真的和尤揚在一起了呢?雖然秦弦是天生的,但是不是也有自己這樣後天被扭轉的人嗎?秦弦那麼喜歡尤揚,很可能把自己扭轉回去啊。如果對手是尤揚的話,那自己連一丁點的勝算都沒有了。
秋天轉眼要過去了,今年並沒有像去年冷的那麼厲害呢。
韓徹發動車子往會開,北京這幾年表麵看著變化不大。但是去了認識賈波的那家酒吧才知道。什麼都是會改變的,當年賈波的死不止給了秦弦打擊,也讓那時候尚且年輕的自己明白,得不到完全的愛一定是一場悲劇。這幾年空閑的時間自己一直在想,是怎麼愛上秦弦的,這麼愛秦弦到底值不值得。愛他的什麼呢?性格嗎?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半點以前的影子。樣子嗎?被母親強製送到醫院之前接受了無數次和女孩的被動見麵讓他早就審美疲勞了。不知道啊,不知道愛上他什麼了,但是非他不可。愛情,就是這樣的覺悟吧。
那個小崽子還在沒完沒了的擰巴,韓徹露出笑容,沒關係,我有一輩子時間陪你耗著。
秦弦唱歌的時候有點心神不定,因為今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樣去找肖晨吃飯的時候,發現尤揚早就下班走了。肖晨神秘的告訴他,原來韓醫生竟然是尤揚傳說中的男朋友的時候,秦弦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韓徹一定是找過尤揚了。抱在一起痛哭這樣的事情,雖然肖晨保證是他親眼看見的,但是那兩個人一個是尤揚一個是韓徹,秦弦實在是很難相信。韓徹對尤揚說了吧,自己沒有禁得住誘惑和他睡了的事情。雖然被戴上了那樣愚蠢的手銬,但是秦弦知道自己也算是從犯。因為那時候腦袋已經混沌成一鍋粥了,根本沒有辦法想東想西的了啊。
真是慘啊,尤揚會怎麼想呢。前一天晚上還因為提起韓徹的名字就和尤揚發脾氣,結果第二天直接上了韓徹的床。被尤揚討厭也是活該吧。秦弦火大的唱著,韓徹這個王八蛋在搞什麼。不用連尤揚都牽扯進來吧。已經混亂成一片了,幹脆自己也離開北京吧,隨便找一個什麼地方住下,就不用為這些事情煩惱了。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便簽。上麵寫著客人們點的歌。
又是純真,有沒有完啊!
心裏抱怨著,嘴角哼起熟悉的旋律。對吧,那時候這樣討厭的歌曲是尤揚選的,那時候也差不多這樣的季節,自己像白癡一樣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被女孩子們包圍在中間。還有那個白癡,瘋了一樣的跑著八千米……那個時候,都是白癡啊。
一首還沒有唱完紙條又塞過來,秦弦不小心唱跑了音,這次換成那首了嗎?點歌的人是韓徹吧,即使第一次是巧合的話。這次就太直接了吧,唱那首歌時,妖嬈的曲調讓聽慣秦弦清涼嗓音的客人們發出驚歎。是那時候的歌,大學裏的鬼池塘,有螢火蟲的那個晚上,互相表白了心意之後,秦弦哼出的充滿誘惑的曲調。那一年他十八歲,那一夜他和韓徹正式擁有了彼此。
不斷的傳紙條,秦弦累的嗓子痛,輝哥上來給他送水的時候小聲說:“難得有這麼大方的顧客,八成是看上你了,你要是不方便,就先走吧。我頂著。”
秦弦搖搖頭,這是工作。等已經把他們在一起那點破事想的差不多了,紙條又傳過來了,秦弦火大的想站起來,打開紙條:“洗手間”
有這樣的歌名嗎?秦弦頭疼的想,咬住下嘴唇。王八蛋!
進入洗手間,裏麵沒有什麼人,秦弦點上煙的時候,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碰到賈波的那個晚上自己好像是喝多了在這邊吐,拜那些歌所賜,以前那些小破事全部被挖掘出來了,那次是在那個格呢?因為無聊開始數格的人被突然打開門裏麵的手拉進去,秦弦心髒猛烈的跳著,煙也因為吃驚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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