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四章陽勁之秘

章節字數:6178  更新時間:12-08-20 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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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陽勁之秘

    有人若問在豐州誰的勢力最大?

    自然有人會說,當然是金獅幫!

    金獅幫在豐州不隻弟子上千,更管轄著豐州的各個鹽商,鏢運,酒店,烏金獅在豐州跺跺腳,豐州就要刮風,再跺跺腳,豐州就要下雨。所以在豐州誰要是惹了金獅幫的弟子,那人絕對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

    但是,前幾日在金獅幫經營的一個酒店裏來了個怪客,這人一身白衣,中年模樣,看上去挺隨和,誰知竟是個難纏的主,他來了酒店不吃酒也不點菜,就要了杯清水,坐在那動也不動,到了晚上店家要打烊關門,誰知他竟說“客人未走,不許打烊!”

    店主便知道是個來找茬的主,當下便叫了幾個夥計來教訓下他,誰知,幾個夥計未近這家夥的身,便不明不白的倒了下去,這下可把店主給下壞了,這店主名叫張福順,開這店也有些年頭,在豐州誰都知道張福順的哥哥是金獅幫得弟子,誰惹了他,同樣看不到第二天的日出,正因如此,開了這麼多年的店沒遇到什麼敢來鬧事的,如今來了個硬點子他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於是索性就由著他,興許第二天就走了。

    誰知第二天他還做在那,這下可把他急了,隻有去找他哥哥張友才了,張友才可是個火性子,一聽這事便叫了幾個師兄弟火急火燎的趕過去。

    張福順可知道他哥哥可是練家子,可不比店裏的夥計,而且還叫了幾個師兄弟,這下那怪人有麻煩了,張福順想著就氣順,誰知他比張友才等人晚了幾步到店裏,他腿上的功夫自然比不得這些練家子,就因為晚了一步,所以他沒看見那怪人被他哥哥打成了什麼樣,看到的不過是張友才等人躺在地上呲牙咧嘴的樣子罷了,這下可慌了,難不成真要把這人像財神一樣供著,張福順扶起張有才又回到了金獅幫。

    事情終於鬧大了,張有才直接將這事向上麵彙報了,說得那人武功如何如何之高,出手如何如何之快,又是如何如何之毒辣。他的上麵是三堂主的管家,管家叫阿祿,阿祿的全名叫什麼,金獅幫得弟子沒有幾個人知道,但金獅幫都知道這個管家阿祿練得一手好暗器,江湖上用暗器成名的人不多,但阿祿無疑是個好手,金獅幫得弟子不會因為一個人的權勢而尊敬對方,卻會因為對方武功的高低而尊敬對方,這一點阿祿無疑做得很成功,當他聽到張友才得道訴是,並沒有多大在意,因為他一天要處理的事實在太多了,但等到他看見張友才的傷時才大吃一驚,張友才身上並沒有什麼傷痕累累的跡象,可以說得上身體完好無損,隻不過他的右胸多了個血點罷了,但阿祿卻知道,這個血點大有名堂,這血點分明是對方用極高的手法封住了張友才得血脈造成的,江湖上點穴不過是皮毛功夫,但點血卻是少有人練得高深武功,這種功夫極為難練,需要對人的血脈極為的熟悉才能練得成,還要極為精準的手法,更重要的是對力度的控製,像張友才的傷,說明對方勁力不夠,並不能將他血脈點斷,也有種可能,那就是對方手下留情,不論怎樣,阿祿認為對方已值得自己出手,阿祿今年三十五了,練武已有二十多個年頭,可以算得上是老江湖了,但此刻竟有些耐不住陣腳,想找此人比武的衝動,畢竟他還是有練武人的血性,這些年,在金獅幫深居簡出,他已很少出手了,可以說找不到機會來證明自己,如今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自信,冷酷,高傲!

    阿祿來到了店門口,他打算一個人進去,他不喜歡叫些門外漢來助陣,更不喜歡和些高手去圍攻另一個高手,所以他進來了,一個人。

    阿祿一看,在店中隻有這個白衣人,他沉著,隨和卻又顯得那麼孤傲。

    在店內,阿祿已圍著白衣人走了兩圈了,他喜歡觀察,他總認為無論多麼沉靜的人在他的觀察下難免是會路出破綻的,但白衣人仍未動,店裏多了個人,他也不奇怪,好像對方是空氣一樣,因為他認為他自己就是空氣,對方是空氣,是因為他認為對方存不存在並不重要,他認為自己是空氣,是覺得自己是無所不在的,聽起來仿佛是在講禪,但隻有你遇到了這種人就會明白這道理的。

    阿祿好像已明白了,他已圍著白衣人走了四圈了,一般的高手令他走一圈,他已嫌多,如今他已走了四圈,但他並未找到他想要的破綻,他幾次想在對方背後下手,但總覺得對方背後仿佛又隻眼睛,其實他知道對方背後是不可能有眼睛的,那無疑是對方的精,氣,神鎖住了自己,給自己的錯覺罷了,但他隻要有任何動作,對方一樣會知道,所以他並沒有下手的機會。

    如今沒有機會,阿祿就要製作機會,對方冷靜,但阿祿也是個冷靜的人,他竟大膽的走道對方麵前。

    “我可以坐麼?”阿祿竟提出個這樣的要求。

    白衣人緩緩抬起頭看向他,雙目精光,如利劍般直視。

    阿祿額頭已侵出冷汗,他發現對方眼睛如利劍般鋒芒,沉著冷靜已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步,現在才知道,方才的請求有多麼荒謬。

    “坐!”白衣人冷冷的一句。

    阿祿整個人仿佛像個沒有靈魂的軀殼竟不假思索的坐了下去,呆在那裏。此時阿祿全身已濕,冷汗隻有在精,氣。神,繃緊到一定程度才會從人的毛孔溢出來,阿祿此時便已到了這種程度。

    時間已過去半個時辰。

    兩人依然坐著,白衣人不動,阿祿便也不動。

    店外張福順幾人透過牆縫看得十分仔細,起初他還以為,兩人要坐下來交個朋友,但後來才發現,事情並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從阿祿的神情來看,不難看出,這次阿祿已輸得很慘。張福順心更慌了,他實在想不透這怪人想幹什麼。

    又過去了一個時辰,兩人仍未動,時間在他們眼裏仿佛是死的一般。

    這件事終於傳到了三堂主的耳朵裏了,三堂主叫烏金陽,烏金陽是烏金獅的兒子,他今年剛滿二十,但幫中從未有人敢認為他是個愣頭青,相反,烏金陽為人老辣,心思縝密,出事果斷,而且武功更是深不可測,他在江湖上還從未吃過虧,並不是因為他是烏金獅的兒子便沒人敢惹他,相反,金獅幫雄霸豐州多年,得罪不少仇家,但烏金陽出道後,這些仇家無疑已少了不少。

    烏金陽知道這事後,也不怒也不喜,隻是思考了片刻,便叫人備了頂八人抬得大轎,烏金陽從不坐轎,這轎顯然是給別人用的,金獅幫得弟子就更奇怪了,難道這頂轎子是用來抬那個白衣人的?這事做了,那以後金獅幫得弟子如何還抬得了頭,但烏金陽會這樣做麼?

    大轎已抬到店外,烏金陽也跟著大轎來到了店外,他整理了下衣衫,就走了進去。

    阿祿與白衣人都知道有人進來了,但誰都沒有去望一眼,阿祿此時麵色已有些發白,仿佛精力透支光了似的。

    烏金陽也是個喜歡觀察的人,他圍著兩人走了一圈,這一圈走得好慢,他並不打算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阿祿此時已注意到了三堂主烏金陽,但他仍然未動。

    烏金陽一圈走完,便停了下來,也一動不動,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出手,有幾分把握,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放棄,因為他已看出此人的武功絕不在他父親烏金獅之下,像這樣的人,做朋友總比做敵人好多了。

    接著烏金陽便向白衣人鞠了個躬,這個動作倒是把阿祿瞧得一驚,但白衣人卻仍無反應。

    “先生遠來是客,還是請到金獅堡一坐吧!”烏金陽恭敬的說。

    那白衣人一聽,不由暗道“此子果然能忍!”

    “轎呢?”

    “進來!”烏金陽向外麵喚道。

    轎果然抬了進來,白衣人也不多想就上了轎,烏金陽便吩咐抬轎到金獅堡。

    白衣人一走,阿祿整個人便癱在了地上,烏金陽也不瞧一眼,之是淡淡的說“飛鴿告訴,二叔,三叔,有客人到了!”

    說完,烏金陽便出了店中,與大轎一起向金獅堡走去。

    在豐州八人大轎並不常見,不像大易王朝一國之都贏都,贏都八人大轎是常見的事,但在豐州卻極為少見。

    “那人是誰?八人大轎抬著!”街上行人議論。

    “好威武呀!”

    “注意到沒有,抬轎的幾個家夥好像是金獅幫的弟子。”

    “那這人可不得了了,派頭肯定很大!”

    “應該是某某大俠,不然金獅幫也不會這麼接待。”

    就在路上行人議論的時候,大轎已經到了金獅堡了,大轎在門前便停了下來,,金獅堡的大門上有塊金匾,匾上三個大字“金獅堡”,門前站著八個站崗的守衛,堡周高牆威立,四下更有持刀弟子巡邏,保衛森嚴可見一般。

    轎緩緩落下,烏金陽恭敬的說道:“先生請。”

    白衣人站起,慢慢下轎,向堡內行去,烏金陽直接將白衣人請到堡中殿內,殿內並不顯得金碧輝煌,卻又種滄桑的味道。殿中有兩個衣冠楚楚的中年,兩人坐在首座兩旁的大椅上,養尊處優,瞧見有人進來,也不搭理。

    其中一個穿紫色勁裝的中年若有若無的不時向白衣人望一眼,也不知看了幾眼,直到白衣人走到離他隻有三丈的距離處時,他竟猛然一驚,整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望著白衣人,傻傻道:“劍····劍,劍神王永安!”

    這話倒是把另一黑色勁裝的中年和烏金陽聽的一驚。

    黑衣勁裝的中年也“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瞅了一眼那紫色勁裝的中年便問“老二,你說什麼?”

    這時那白衣人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七年前在鬆州與金獅幫大堂主烏金雄一麵之緣,如今仍記得王某。”

    “什麼,你···你就是劍神王永安!”烏金陽聽得一呆,他出道時間不長在他未出道時王侯笑已有劍神之名,那時他還是個少年,而王永安已是神話中的人物了,他早就敬仰已久,甚至還想找劍神求教下劍術,可惜一直無緣一遇,如今才知道劍神的可怕,對方就算不要劍自己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以前的想法是多麼得幼稚。

    王永安也不回答,隻是對這個青年微笑一下,他喜歡這個青年,喜歡這青年的冷靜與隱忍,因為一個年輕人要做到這兩點並不容易,冷靜可以讓人做出正確的判斷,而隱忍能讓一個人活的更長久,沒有這兩點,在江湖上是混不下去的。

    烏金雄突然對外麵大吼道:“備酒,快備酒!”兩人雖不過是一麵之緣,但如今相見,烏金雄猶如見了多年未見得朋友一般。“先生,請坐!”烏金雄直接將王永安請到自己方才坐的椅子上,就連烏金陽都瞧得不由一呆。

    “烏大堂主,如此好客,王某就不客氣了!”王永安直接就坐了上去,以他如今的武功及威望,在江湖走到哪都是有地位的,而且這烏金雄如此爽快,他自然也不婆媽。

    “劍神可記得七年前那次與鬆州七怪的比武麼?”烏金雄見王侯笑坐下,便翻起往事已問。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已不想去回憶了!”王永安淡淡道。

    “那次比武烏某至今記憶猶新,那鬆州七怪惡貫滿盈,在江湖上聲名狼藉,卻無人敢去招惹,隻因,這七怪武功委實之高,不曾想劍神隻用了三招便同時取了七人的首級,那一幕如今見了劍神仿佛依然曆曆在目”

    “殺那七怪,三招我已嫌多!”王永安說道。

    烏金雄知道,王永安是不會說假話的,這幾年他的劍法一定又精進了不少。

    “這人就是你三弟二堂主烏金河吧!”王永安把目光望向了那黑色勁裝的中年。

    “我正是烏金河”烏金河早年曾是江湖上玩刀的大行家,在江湖上人稱無極刀,他的無極刀法更是變化無窮,剛猛逼人。曾經在江湖上盛名一時,還揚言過要找王永安比武,後來被他大哥烏金獅勸住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但烏金河卻耿耿於懷,如今見了王永安,也就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

    “老三!劍神見笑了。”烏金雄見烏金河躍躍欲試哪裏有不明白的道理,這老三早年就想在江湖上與王永安在刀劍之間分出個高低,但自從七年前見王永安與鬆州七怪一戰後,便一直認為烏金河與王永安之間武功差距太大了。

    “聽說幾年前,你曾在江湖上揚言找我比武?”王永安冷冷道。

    烏金雄一聽就慌了,但還沉得住氣,馬上準備拉住烏金河:“老三年輕時氣盛,劍神何必在意。”

    哪知烏金河冷哼一聲“哼”全然不顧烏金雄,“王永安不管你多厲害,今天你若贏不了我,就乖乖的從椅子上下來!”

    “哦?’“嗬嗬,有意思,早就聽說你無極刀法剛猛犀利,我到要見識見識。”王永安道。

    “你的劍呢?”烏金河見王永安並未攜劍便問。

    “人即是劍!”

    “嗯?打什麼機鋒,你不用劍,我也不用刀!”烏金河與人比武從不占便宜,別人不用兵器,他自然也不用。

    王永安卻是多年不用劍,他所說的人既是劍其實是劍術中的一種境界,烏金河卻以為是王永安在打機鋒,還說要比試兩人手頭上的功夫,其實烏金河心裏也明白,王永安被世人尊為劍神,其劍術之高可想而知,但手上的功夫就未可知了,而烏金河常年使用的玄鐵刀重達六十斤,是極重的兵器,與人比試手上功夫也很少吃虧,他看似外表粗狂,內心卻十分細膩,對自己的手上功夫也極為自信。

    烏金雄與烏金陽常年與烏金河接觸,哪裏不明白他的想法,倘若兩人要是比試刀劍,烏金雄倒真怕老三被傷著,現在雙方比試拳腳,烏金雄也想瞧瞧兩人的高低,而烏金陽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劍神的武功有沒有傳說的那麼厲害。

    其實不論輸贏隻有點到即止,相對金獅幫來說都不丟麵子,贏了一招半式就可以揚名萬裏,輸了一招半式給劍神說出去也不冤。

    “好”王永安也是爽快之人,直接站了起來,雙目直視烏金河,突然整個人猛的一下向其竄去。

    烏金河完全沒料到王永安說動手就動手,也不多想就是一拳向王侯笑迎去,王見永安烏金河不避不讓就是一拳擊來,便猛然拔高氣勢一掌將拳格開。拳掌交錯間,烏金河隻覺得對方以掌為劍,出劍之快,超乎想象,緊接著又是以掌為劍向其麵門擊來,隻覺得其劍勢鋪天蓋地,但有明明隻刺了一劍,這一劍來得太快太突然了,劍勢之大,直逼的烏金河連連後退。

    就這麼一個眨眼的功夫,已將烏金雄二人看的目瞪口呆了,隻見烏金河出拳,王永安以掌格開,又是一掌戳去,烏金河就又退又逃,一切的攻勢都快得讓人不敢相信。

    兩人一攻一退,刹那便道了殿門口,烏金河哪裏打過如此憋屈的仗,當下就立住身形,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拳向其腹部打去,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縱然他一拳打實了,王永安擊向他麵門的一掌同樣會要了他的性命。沒想到,兩人才一招一式就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可王永安畢竟是王永安,在烏金河立住身形前,他早已將身形立住,雙方同時出招,一時間勝負已分。

    王永安一掌指著烏金河的眉心,而烏金河的拳卻離王永安的腹部還有三寸的距離,誰都知道拳比掌的攻擊距離短兩三寸,方才王永安若是身形再進三寸,這一仗就注定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可惜王永安對身法的控製已到了巔峰毫厘的地步,完全可以在頃刻間將身形控製在攻擊距離之外。

    烏金河瞪著王永安,神情無喜無憂,也看不出什麼失落。

    “厲害,厲害!”烏金雄讚道。

    王永安掌勢一收,又回到那張椅上坐了下去,留下烏金河一人呆立在那。

    突然烏金河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輸得心服口服,劍神不愧是劍神!”

    “你領悟到我的劍勢沒?”王永安反問一句。

    “嗯,人即是劍!”烏金河答道“劍神今日賜教金河受益一生!”

    “你能有所領悟,說明也是練武奇才,可惜,早年爬得太快了,一遇到瓶頸就會卡住,止步不前,這些年你久居高處,想必刀法已沒有以前犀利了吧!”王永安道。

    “唉·····,世事繁雜,哪裏是用刀斬得斷的。”烏金河歎道。

    “今日你感受到了我的劍勢,將來刀法必定會更上一層樓,到那時我們在來不過!”

    “好好好好···”烏金河爽應道。

    烏金雄見二人頃刻間竟變成知己,真想感歎世事,但江湖就是這樣,沒有強硬的實力便贏不得別人的尊敬,王永安的尊敬也是他贏回來的。

    “不知你們幫主可在堡中?”王永安話鋒一轉,不在意的問道。

    “我大哥烏金獅如今正在密室閉關,為武林大會上一展拳腳做翻準備!”烏金河望了烏金雄一眼答道。

    “哦?密室閉關?王某沒猜錯的話,貴幫幫主在十年前已是陰勁巔峰的高手了,如今閉關可是為了一探陽勁之秘?”王永安早年也與烏金獅有過一麵之緣,對其武功也是略知一二。

    “不錯,雖然如今江湖很多大師都不認為陽勁存在,但武功到了一定境界就會對陽勁之秘抱有嚐試,家父亦是如此!”烏金陽答上一句。

    “不知劍神可否探過陽勁之秘?”烏金陽問了一句,方才王與永安烏金河比武,他已看出王永安的武功及劍術已經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境界之高,連他大哥都恐有不及,卻不知對方是否探過陽勁之秘?

    王永安不答反問,“烏幫主閉關幾日了?”

    “七日之久!”烏金雄答道。

    “七日無果,陽勁難成!去請幫主出關吧,就說王某有陽勁之法!”王永安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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