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708 更新時間:12-08-20 16:07
第六章收徒
王永安一驚,他已察覺到陽氣,這烏金獅雄霸豐州多年,武功一直卡在陰勁巔峰,如今稍有領悟,就隱約要突破,的確是武學奇才。
烏金獅隨即便將拳一收,似乎很得意。
“幫主不愧是武學奇才,如今竟已窺到了陽勁之秘,隻要勤練一段時間,想必便能陽勁發力,隔空傷人,大會之上少有敵手。”王永安讚道。
“全拜劍神賜教,烏某才能窺得陽勁。”烏金獅道。
就這樣王永安在金獅堡呆上了數日,這幾日他指點烏金獅陽勁之法,也瞧得烏金陽最近到處招兵買馬為大會後,鞏固實力,對其也不猶極為讚賞。王永安竟有心思想收此人為徒,王永安縱橫江湖多年,從未收過什麼徒弟,他一向獨來獨往,如今想收徒弟,卻是有一番自己的打算,若朱少雲大事成了,那時王永安輔佐出一代明君,其功德足以將他的劍勢推到一個劍術上的頂點,朱少雲為他塑聖像,劍神的名號無疑會家喻戶曉,他定要廣收門徒將他的劍術傳遍天下,為那時朱少雲塑像作番準備,免得到時有人說,自己不過是個江湖草莽。
王永安既然有此決定,很快便打算考驗下烏金陽。
王永安注意到,烏金陽是個很重視生活細節的人,他很少喝酒,也很少去找女人,隻有在遇到一些緊張的事情時,他才會去一些地方消遣放鬆一下,他對幫中的大小事都處理得非常仔細,尤其是他平時練劍,他的劍法並不太快,但每一劍招卻都難尋到破綻,而且每劍刺得角度都仿佛千錘百煉過,沒有一劍偏一下,這套劍法烏金陽一定練了很多變,也許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好劍法!”王永安如今正在瞧烏金陽練劍。
“劍神說笑了,金陽的劍如此隻慢,哪裏稱得上好!”烏金陽見王永安讚他,當下便將劍勢一收答道。
“等你將劍法練快時,江湖上恐怕少有對手了!”王永安淡淡道。
“江湖太大了,向劍神這樣的前輩,金陽就算再練百年,也難以達到您這樣的高度。”烏金陽說道。
“你想不想用這套劍法領教下我的劍勢?”王永安雙目一寒,望向烏金陽,他在考驗對方,看看對方有沒有這個膽子,若連這點膽子都沒有,又如何能傳承他的劍術。
烏金陽眼珠一動,他其實在以前便想領教王永安的劍術,但自從幾日前瞧見了這王永安的武功後,就打消了這樣的想法,他還記得那日在酒店中,他甚至在王永安麵前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如今對方仿佛隨意一句問他,但烏金陽的內心早已波濤洶湧,他很害怕,也很激動。
烏金陽在考慮。
“你不想就算了。”王永安似乎很失望,他本以為,烏金陽會很興奮的答應。
“劍神!”烏金陽突然喚道,盡管王永安在他心裏留下了無敵的陰影,但他還是選擇了一試,他不想這些年來他的劍白練,他不甘,所以他舉起了劍,這劍是他父親送給他的,那還是小時候,他父親問他要用這柄劍做什麼,他回答他要用這次柄劍來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是很多年的事了,但這時烏金陽卻想起了,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童年,要用這柄劍來證明自己。
“請賜教!”烏金陽向王永安鞠了個躬,又慢慢的將劍舉起。
王永安目光中已有讚賞之意,這青年將來前途一定不可限量,當下回到“好!”以掌為劍向其刺去。
這一掌來得也不快,但烏金陽仿佛感覺對方得這掌如同一柄利劍,而且已要刺到自己的胸口了,但他身體的毛孔卻並未感覺到這一刺得勁風,到底是眼睛看錯了,還是感覺上錯了?
原來王永安這招以掌為劍,竟將那山中老人的掌勢與自己的劍勢融入其中,這招的威勢竟已將烏金陽的肉眼迷惑,現在烏金陽需要做出判斷。
烏金陽雖瞧得仔細,但他還是賭在了多年來臨敵的經驗上,麵對這一掌,也不慌,舉劍便向其攔去,王永安見這劍來勢並不大,但手法卻極準,於是猛的手回掌勢。
對方掌勢一收,烏金陽那肯放過,劍勢一改,又向對方左肩刺去,這一劍刺得極為突然,仿佛渾然天成,分不清這劍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王永安也不意外,右手在千鈞一發之際,在劍離自己三寸之時,猛的到劍旁,彎指一彈,隻聽得“嗡····”的一聲,劍已偏了過去,繞過了肩膀。
烏金陽大駭,對方的指力之高,見所未見,但他的劍法卻並未亂,而且,他還有一柄劍,他的那柄劍雖繞了過去,但烏金陽的左手竟並指如掌,也是以掌為劍向其腰部刺去,這招是他那天看他三叔烏金河與王永安比武所領悟到的,此時這招打出,竟然配合上方才那一劍,簡直是一氣嗬成。
王永安一瞧,倒是有些意外,但手上的功夫卻不耽擱,當即便抬起右膝將其截住。
烏金河這掌無疑如擊在了石頭上,但他卻不驚慌,正準備將劍收回,王永安卻已向他攻來,手捏劍指,這招來得太快,刹那便到了烏金河的咽喉處,烏金河雖收回劍,但卻已輸了。
王永安收回了劍指,突然問道:“方才為何你不棄劍?”
的確,烏金陽那時若是棄劍,還可以將王永安的劍指截住,但他那時一心收回劍勢,他和大多數劍客一樣,認為劍在人在,劍亡人亡,所以在那一刻都未棄劍。
“唉···”烏金陽歎道“這劍是我用來證明自己的,若是棄劍,我有如何來證明自己。”
“今日你是輸在,你的劍在身上,而我的劍卻在心中!”王永安淡淡道。
“劍在心中?”烏金陽似乎有所領悟,雙目一亮。
“不錯!”
“劍神一語驚醒夢中人,金陽受教了。”烏金陽說。
“以你的資質,可謂是不世之才,不知願不願意接受王某劍術的傳承?”王永安對烏金陽的考驗已經有了結果。
“什麼?劍神莫不是要收金陽為徒?”烏金陽到是驚了一驚。
“你不願意,王某也不強求!劍術的路,畢竟太長了····”王永安也不強求。
“我····我我,唉···,金陽練了這麼多練劍到如今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劍,承蒙劍神看得起金陽,金陽哪裏還有不願意的。”烏金陽隨即道。“但拜師此事幹係重大,還要與家父商量。”
“好!”王永安當然知道,拜師之事非同兒戲,老婆可以亂娶,但師父卻不能亂拜,討老婆是一輩子的事,但拜師也是一輩子的事。江湖上都是尊師如父,可以見得做師父的地位之重。
烏金陽把這事告訴了烏金獅,烏金獅把這事也推敲了一番,雖然自己的兒子拜在劍神的名頭下做徒弟,在江湖上說起也是件長臉的事,但王永安若玩什麼小把戲,他也不得不防,但他也沒找出什麼不對的地方,便由著烏金陽自己決定,烏金陽自然是同意,烏金獅便吩咐大堂主烏金雄籌辦下拜師大宴。這拜師大宴可非同小可,已金獅堡如今在江湖上的地位,肯定是要將整個豐州大大小小有名頭的人物都請來,這一事不鬧的滿城皆知是不可能的。
烏金雄知道這事倒是一喜,烏金陽跟著王永安深造,將來肯定能有番作為,這拜師宴要辦得風風光光,轟動江湖,而且這武林大會在即,金獅幫幫主的兒子拜了劍神為師,無疑為金獅幫在武林大會上漲了分威勢,到時,做了盟主,別人瞧有劍神這個後台,也好有說話的實力。
第二天,豐州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收到了請帖,都是一驚,劍神道豐州來了!金獅幫幫主的兒子烏金陽還拜劍神為師!金獅幫近年來雄霸豐州作威作福,如今又和劍神搭上,豈不是如虎添翼!
豐州西邊的一處山莊內。
莊內幾名女子,急急忙忙的趕向堂中去,這堂中滿屋花香,牆壁四周掛滿各種奇珍異寶,堂裏隻有一張椅子,椅子上熟睡著一個赤裸的女人,這女人身材婀娜多姿,肌膚雪白如玉,看上去像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但她卻已經有三十多歲了,臉上的脂粉以蓋不住無情的歲月,逝去的青春也已一去不回。
她是無花山莊的莊主,無花山莊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門大派,但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無花山莊的莊主南宮無花是個不能惹的主,無花山莊在江湖上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莊內隻收女子,要知道女人的報複心理極強,誰若是惹了無花山莊的女人,那麼,山莊裏的女人就會纏那人到死,很多年以前得罪過她們的人,如今都已開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了。
南宮無花赤裸的睡在椅上,她喜歡把自己的酮體拿給女弟子們看,她覺得把美拿出去欣賞是件很愉快的事,並沒有什麼不對的。
幾個女弟子進來了,步伐有些匆忙,南宮無花已經知道,但她卻並不打算動一下,她覺得她現在的姿勢很美,美就應該讓人欣賞,“這麼急忙什麼事?”南宮無花的聲音也是很美的,固然她已三十了但聲音聽上去卻是那麼的清脆。
“金獅幫烏金獅的兒子明日要拜劍神王永安為師,如今已廣發請帖大擺宴席,豐州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收到請帖了!”為首的一個女弟子道,這個女弟子長得也是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亭亭玉立,她才十八歲,本是情竇初開的年齡,但她卻憎恨所有的男人,隻因為一個男人拋棄了她。
“你想為師在大宴上找烏金陽麻煩?”南宮無花已知道這個年輕的女弟子心裏想什麼了,這個弟子叫李秀玉,她與烏金陽有過一段往事,然而卻被烏金陽拋棄。
其實烏金陽也是不得已的,要知道他身為金獅幫幫主的兒子,江湖上誰都知道他年輕有為,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他父親知道他沉迷溫柔鄉哪裏會有不把他拉出來的道理。隻可惜李秀玉在感情方麵太過執著,一致認為是烏金陽有負於她。
“師父難道不痛恨這些臭男人麼?”李秀玉急道。
“你真的很恨他麼?”南宮無花問道。
“我隻恨他為何現在還未死!”李秀玉咬牙切齒狠狠的說道。
“既然如此,為師會讓他在大宴上聲名掃地的!”南宮無花說罷,便徐徐站了起來,她知道自己還是赤裸的,但卻一點也不尷尬,盡管她的年紀已不算年輕,但她的麵貌依然秀麗,身材依然迷人,成熟,她的胸部依然挺立,一切的一切都值得她驕傲。
“多謝師父。”李秀麗說道。
“你們都下去吧!秀玉,你留下”南宮無花淡淡的說道。
女弟子們都已退下,屋裏隻有李秀玉與南宮無花了,突然南宮無花向李秀玉走去,一隻玉手緩緩的去攬住李秀玉的腰,李秀玉臉一紅,竟依偎在南宮無花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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