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612 更新時間：14-05-24 11:23
【我從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想起過去，我在乎的隻有曾經的自己是否也如現在一樣，知曉你藏得並不很深的感情。】
Bucky在Steve被Aether震暈的時候逃跑了，意識清醒後Captain才發現，自己又一次弄丟了那隻糊塗的野生浣熊。
Steve暫時搬離了StarkTower，他想好好靜一靜，試試看能不能找回七十多年前的生活方式和心態。現在的世界不是不好，隻是被科學改變的太過徹底，以至於許多事情都朝著一個有些不太科學的地方去了。
例如Tesseract，例如Asgard，還有紐約的大戰和九頭蛇的暴亂，甚至是，自己和Bucky的存在。
說起來這幢小公寓還是自己繼Bucky從眼前掉下去後第一次與他見麵的地方，雖然接下去的幾分鍾並不是很愉快……
科學讓這個小房間一瞬間被毀，有一瞬間恢複原狀，這一事例充分體現了“科學在壞人手裏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在好人手裏卻能讓世界變得更美好”這一論調，隻是事到如今，已經再沒有人能正確評判他人的好壞了。或許Fury說的沒錯，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
“碰——”一身巨響從身後傳來，思緒剛剛歸位的Steve下意識向後大力揮拳，卻被破窗而入的人牢牢握住，反扭在身後。
獨特的金屬質感沿著暴露在衣物外的皮膚向上蔓延，神經刺激進入大腦時猛地炸開。大街上麵具掉落那刻的景象在零散的火花中一遍遍重映，強大的熱氣蒸騰出點滴液體，沿著眼眶向外緩緩滑開。Steve用顫抖的音調喊著故友的名，換得了身後那人瞬時的呆愣。
“Bucky……”
“Who the hell is Bucky。”強行打斷了Steve剩下話語的Bucky將毫無反抗意圖的人按倒在床上，順帶著撕開他有些濕漉的衣服。本應無法被留下傷痕的身子因那些人交給自己的武器見了血，滲過白布的顏色此時為何如此紮眼，好像是從自己身上流出來的一樣。
“Bucky？I’m ok. Don’t worry……”
“Shut up!”本就不平靜的大腦被前所未見的關切語氣攪得更加混亂。腦中一閃而過的數個畫麵沒有一個是自己熟悉的，但也沒有全然陌生的氣息。Bucky有些不耐煩，他從腰間的包裏取出一隻注劑，將無色的液體推進Steve有些過於強壯的身體。
被槍擦出的傷痕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Steve的意識也開始不再清晰。感覺到Bucky將要離開的人牢牢抓住了那隻完好的手臂，身為史上第一位超級英雄的Captain America也隻像一個耍賴皮的小孩，緊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具不肯放手。
“Don’t leave me……”
“I can’t bear the pain of alose you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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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不寧的Thor因為Clint一句“或許你該回去照顧一下Jane Foster.”而離開了Stark Tower。這次他沒有揮舞起天賜的Mjolnir，隻換上了一套由Jarvis為他量身打造的凡人的衣物，沿著街邊有些昏暗的路燈和提示牌慢慢朝著一個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那是獨屬於自己和Jane的家，隻是沒有朋友的祝福，沒有親人的支持，連與自己無話不說的Heimdall也隻是拍著自己的肩膀說了一句“我理解你”而已。
這是偉大的雷神第一次較為清楚地體會到Loki說的“陰影”的意思。
Loki……那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不願意聽自己話的brother……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來著？好像又忘了……沒辦法……有關Loki的一切都太容易被人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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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做什麼。”
“拿會另一個屬於你的東西。”
“What。”
“Jane Foster身上剩餘的Aether。”
“Oh，is she。”Loki玩味的舔了舔嘴唇，臉上的表情漸趨豐富起來。
他說過的，自己一定會去登門拜訪，再見一見那位讓Thor決心丟去所有的中庭女人，順便參觀一下Asgard唯一的王儲所謂的家。
“Thor現在應該還在Stark Tower，我們盡快完成，別去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麻煩之所以稱為麻煩，全因他總會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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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詳的預感隨著Thor與公寓間距離的縮小愈發強烈，這種莫名的焦慮與不安實在太過熟悉——這與前次靠近Frigga寢宮時一模一樣。Thor推開房門，一邊喚著Jane的名字一邊朝裏走去。
隨之而來的壓迫感讓Thor毛骨悚然，除了Aether，他實在想不出其他能與之匹敵的黑暗力量。回想起在九頭蛇窩點裏被暗紅色環繞著的Loki和Frandral帶來的消息，Thor不禁感到憤怒，同時還有不知從何而來的失望。
“Loki.Are you remember what I said.”Thor大力踹開房門，冷眼看著剛剛結束一切的Loki將Jane放回床上，然後對著自己微笑。
“Ijustrememberashadows，Mydearbrother。”Loki將Gauntle對準Jane，尖鋒隻差一點就會觸到這位小姑娘弱小的心髒。
“You are the king in promise，but what am I。”Loki眼中流露出許多瘋狂，像是一個被奪去所有的孩子正向周圍的始作俑者發泄他的不滿。他自嘲般的笑了笑，將Gauntle從Jane身上挪開，垂放在身體右側。“Laufeyson，or the monster。”
“你為什麼要讓這些臆想出來的負麵信息擾亂自己的意誌！Loki醒醒吧！這會讓你變得更加……”Loki眼中泛出的淚光迫使Thor停下了快要出口的詞語，許多並不美好的回憶隨著時間的流逝襲向自己的大腦。
Bifrost上近乎崩潰的嘶吼，Svartalfheim時無助的顫抖……擅長詭辯的Loki在失控時總不能扔出傷人的言語，那些不成形的句子刺傷的往往都隻有他自己。
——Is it madness！Is it！Is it！
——I’m sorry……I’m sorry……
——I don’t do this for him……
“聽著Loki，離開這裏，然後把Tesseract和Gauntle交出來，我保證沒有人能傷害你。”Thor鬆開了緊握著Mjolnir的手，試著用調整呼吸頻率的辦法讓自己稍微平靜一點。可惜倒在床上麵色蒼白的Jane對自己的刺激實在太大，無論怎樣努力都隻是徒勞。
“Frigga說我可以看透任何人，除了我自己。”Loki聳了聳肩，餘光掃向Thor瞬間僵硬的表情。“所以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說不定我就能看透你，然後被你的真誠深深打動。”
“離開這裏，然後……”
“不要這些。最後一句。”
“我保證沒有人能傷害你。”
“You what？”
“Is wear。”
“what？”
“I swear。”
“You swear？”Loki倚著一旁的桌子放聲大笑，笑聲裏充斥著不明的嘲諷和苦澀。Thor麵無表情的看著舉止瘋狂的Loki，左側肋骨向裏一寸的地方不可自抑的疼痛起來。
“Loki，listen……”“No matter what will happen in the future，I will never departure from you。I swear。”Loki停止了意義不明的諷笑，用一句兩人都無比熟悉的話打斷了Thor想要繼續下去的意圖。很顯然，Loki的銀舌頭再次起了作用。
Thor其實一直記得，記得自己跪在床邊對著剛脫離生命危險的Loki立下誓言，也記得Loki在夜裏被蛇毒折磨的慘狀，但他有太多事情要做，以致忘記了他這一生的第一個虔誠。
“You’re my brother and my friend。Sometimes I’m envious，but never doubt that I love you。”Thor的每一分愧疚都被Loki收入眼底，與上次一樣，自己的心中再燃不起勝利的快感，非要說的話也隻有更深一重的鈍痛而已。“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由心而發，這也是我為什麼能記得這麼清楚的原因。”Loki高高揚起泛著光的Gauntle，Tesseract散出的熒光將Jane蒼白的臉映照的更加可憐。Thor詫異的看著從Loki眼眶中劃下的水痕，再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謀略。
“還記得嗎？我說過的，等我們忙完之後我會去登門拜訪，看看究竟是哪個喜歡哭哭啼啼的賤人讓你變得如此脆弱。很可惜上次來紐約的時候沒有見過她，不過這個有禮貌的小姑娘倒是先來了Asgard，將我們的世界崩於一夕。”Loki眼中露出狠戾的芒，Gauntle也隨著話音的落地疾速向下刺去。Thor腦中浮現出Frigga被Aigrin穿刺的場景，這次他不想再失手，不想再失去。
“It’s time to say goodbye，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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