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入靈劍

章節字數:3160  更新時間:14-03-24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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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畫衣這回沒白信蕭顧,馬車一出平業鎮,紅妝就給夙夙喂下一顆解藥,吃下藥不過一刻鍾夙夙就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睛,臉色也溫和了很多,斷斷續續地叫了白畫衣一聲叔伯。

    白畫衣開心地拍拍夙夙的肩膀,柔聲道,再睡會吧。

    當時蕭顧在一旁冷眼看著他和夙夙相親相愛,輕輕發出一聲冷笑。

    白畫衣不以為然,反正到了靈劍派把夙夙救了再說。

    靈劍派在離臨陽也不遠,坐了十幾天馬車也就到了,蕭顧一路都沒說什麼話,白畫衣隻同夙夙說話,紅妝覺得他和夙夙太煩人完全不搭理他們,而禪浮就是個麵癱。一車的人是你認為我是奇葩,我認為你是奇葩。

    馬車一路顛簸,等過了西陵,白畫衣掀開車窗還未看清外麵的場景,寒風就灌了進來,白畫衣一哆嗦,忙把車窗合上,看看蕭顧,白奇葩問:“這裏離你家還遠嗎?”

    蕭奇葩斜眼看他,淡淡道:“家?我沒有家。”

    白奇葩扶住額頭,“我說牛頭,我說的不是馬嘴,我說的是說靈劍派……”

    蕭奇葩瞟了白畫衣一眼,哦了一聲,說:“快了。”

    白畫衣嘴角抽了抽,想這家夥真惜字如金啊,算來自己從西華山出來也一個月了,說是出來看熱鬧結果二十多天都在馬車上,他的屁股都要坐出繭了。

    白畫衣不由學著茶樓裏唱評書的腔調吆喝了一聲:“苦啊~”

    “閉嘴!一路上你吵死了!”紅妝目光狠狠地射過來。

    夙夙被紅妝嚇得抱住白畫衣的手臂,白畫衣看了看紅妝,這個女人是長得好看,高傲而冷豔,一對柳葉尖眉俊而有神,就是脾氣太爛了,以後應該找不到人家。白畫衣笑了笑,道:“你家護法要管我的人,你還要管我說話啊?”

    “你……”紅妝被氣紅了臉,白畫衣話裏有話,可她哪裏敢逾越本分管蕭顧的事。

    蕭顧卻突然笑了笑,對紅妝說道:“隨他吧。”

    白畫衣摟著夙夙對紅妝得意地挑挑眉,車簾外突然傳來禪浮的聲音:“護法,到了。”

    白畫衣為之一震,聽見馬兒一聲嘶鳴,就感覺馬車停了下來,禪浮掀開簾子,請蕭顧下車。

    看來真的是到了。到了自己的地盤上,蕭顧自然是輕車熟路,且意氣風發啊,笑得那個賤……白畫衣心裏默默臆想了一番。

    蕭顧回頭看他,淡淡道:“你要想說我什麼你大可當著我麵說,不必憋著。”

    白畫衣笑道:“你又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呢。”

    蕭顧道:“把你那下賤的表情收一收我可能就不知道了。”

    蕭顧你個賤人!

    白畫衣一頭黑線,而夙夙被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薰得捂住嘴躲到白畫衣身後。

    蕭顧淡淡道:“下車吧。”說完自顧自得下了車。

    白畫衣皺皺眉,拉起夙夙的手,斂了嬉戲的神情,露出一絲如同人父的溫柔,對夙夙說道:“夙夙,你要記住,無論以後發生什麼白叔伯都會保護你的,而無論發生什麼,如果叔伯還來不及救你,你一定要保持冷靜,學會保護自己,嗯?懂嗎?”

    夙夙的手拽著裙子,拽出大片的褶皺,夙夙嘟嘴說:“有白叔伯啊……”

    “夙夙,”白畫衣拉起夙夙的手,“人在江湖啊,要靠自己,不然活不下去。”

    夙夙似懂非懂地默緘,白畫衣心底無奈,也隻得說:“下車吧。”

    一下馬車,隻見一排長長的石梯直通靈劍派的的大門,石梯兩側插著紅黑相間的三角旗,旗子在風中獵獵飛舞,讓旗上的“劍”字一隱一現。每支旗下都站著一位靈劍弟子,手裏提著劍層層而立,又聽他們一起喊道———“迎接大護法回門!”

    聲音洪亮,撐得氣場頗大,直把寒風都嗬退三尺。

    白畫衣竊笑,還回門呢,跟你們大護法回娘家似的。

    蕭顧不動聲色,踏上石梯,拾階緩緩而上,紅妝禪浮緊隨其後。

    白畫衣自然是要跟上去的,石梯走完就看到靈劍派的大門,不過靈劍派的大門讓白畫衣詫異,他的大門是正門兩旁分別還有一扇相對較小的門,三扇門連在一起大得離譜,不想靈劍派這樣的小門派這正門竟然如此氣派,能比比少林寺的正門了。

    白畫衣跟著蕭顧走,正走到中間那扇大門卻被一旁的弟子攔住,白畫衣“嗯?”了一聲。

    那弟子道:“這位公子請走右門。”

    白畫衣說:“為啥我要走右門,都是門,還分左右?”

    那弟子正要解釋,蕭顧轉身看著白畫衣,微微一笑,道:“靈劍門規,掌門為尊,及統門中事務者為敬,入中門,不統事務者為勞,入左側之門,客者,極貴入中門,平常者……”

    蕭顧輕笑:“自然是入右門了。”

    “……”白畫衣抿了下嘴角,咬牙道:“這什麼破規矩……我就那麼不像貴客麼……”

    跟在蕭顧身後的紅妝目光一掃,瞪在白畫衣身上,道:“別囉裏囉嗦的,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你現在不過是我們打護法的手下囚,按門規,你都應該走後門了,現在按客的身份待你已是我們打護法仁慈,別得寸進尺!”

    “紅妝,”蕭顧讓她停住,不過臉上還有隱藏不住的笑意,“走吧。”

    白畫衣哪受過這氣,心裏罵了他們幾百遍,罵完心裏有點涼涼的———難道這就是被人欺負的感覺?

    此時此刻,白畫衣終於體會到了傳說中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不過誰說王八翻不了身呢,白畫衣如此想,哼了一身,裝作大無畏的模樣拉著夙夙的手進了右門。

    “夙夙!咱們走!其實右門也很大的!”

    進了靈劍派,蕭顧把他和夙夙安排在南側的瀟湘館,安排嘛,自然是有限製的,門外派了人看守,一日三餐都會送進屋子,說確切點就是軟禁。

    夙夙因為半個月的車程有些疲憊,一進瀟湘館就睡了,白畫衣開了窗子,站在窗子邊喝了口茶,邊打量了一下四周,來往人也不多,門外守著的也就兩個人,要離開瀟湘館到別的地方玩玩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白畫衣還是皺了下眉。從在靈劍派門外,到進靈劍派,雖看到的還不多,不過也看得出靈劍派門規森嚴,管理嚴格,等級分得極其明確,這樣的門派盡然在以前的二十年都毫無作為?真是稀罕。

    而且估計是蕭顧在比武大會上一舉次冠,靈劍派一時名聲大噪,進了不少新弟子,人數明顯地增多了。

    “咳咳,”白畫衣捂住嗓子,把茶杯扔在桌子上,抱怨道:“這什麼爛茶葉,也太難喝了。”

    白畫衣吧唧吧唧嘴巴,看看天,嘿嘿一笑———就等這天黑了。

    吃過晚飯,夙夙繼續去補覺,白畫衣瞅著夙夙,跟瞅著小豬似的,不過她睡了也好,他便可以自顧自地出去。迷魂藥這類的東西他白畫衣不多誰多啊,搞定門外兩個看守,完全是小意思。

    很順暢就出了瀟湘館。

    白畫衣腳下踏著門前的雕石就上了房頂。房頂看到的夜色果然比從那小小窗子裏看到的美得多。一輪皓月掛在天上,像是被雪洗過的一樣,泛著冷冷陰光,把白畫衣修長的身影拉在了瓦片上,借著月色還顧四周,靈劍派一覽無餘。

    靈劍派真的不大,方圓也不過小半裏,其的結構是以環為主,一看房屋建築的裝飾程度就知道掌權的一定住在中間啦,然後依次散開什麼的,白畫衣仔細看了看,才發現他住的這間瀟湘館竟然處在整個靈劍派的角落裏……太憋屈他這樣放蕩不羈的風流才子了!

    白畫衣眺望著最中間的那棟房子,其棱角鷹翅為狀,一副展翅高飛的模樣,白畫衣想門派裏身份最高的是掌門,蕭顧是大護法,那麼……白畫衣的目光從中間的那棟房移到旁邊的那一棟房上,應該是那裏沒錯。

    白畫衣就踩著瓦片一路過去,避開巡邏的隊伍,一路直往蕭顧的住所。

    那裏果不其然就是蕭顧的住所。白畫衣透過撤開的瓦片,正看到蕭顧的頭頂。

    蕭顧坐著,青玉案上兩盞燈明燈,他似乎是在看什麼書,就算是此時身無旁人他也依舊保持著平日的風範,無笑,儼然,無趣,而且,背挺得可真直啊……白畫衣想,至少這點他是個表裏如一的男人。

    白畫衣覺得無趣,正打算去別處看看,卻聽見開門聲,接著聽到一個滄桑的聲音。

    一位銀衣包邊的男人出現在白畫衣的視線裏,因為從上到下,所有看不清麵貌,隻看見他額頂的兩道白發夾雜在黑發其中,加上那滄老的聲音,想來這人也年過半百了。

    隻見蕭顧起身,迎著那人,恭敬地喊了一聲:“師父。”

    師父?蕭顧的師父?那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靈劍派的掌門金九雁了吧。不過白畫衣也就知道他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畢竟靈劍派在江湖上小門小派,又沒什麼作為,固然掌門也就知道個名諱,更沒什麼稱謂。

    不過讓白畫衣鑽牛角尖的是金九雁的衣服顏色,靈劍的眾人都穿黑紅相間的衣裳,作為領導階級,蕭顧穿的是和黑寡婦一樣的黑色,那掌門……不是應該穿紅色才對稱嗎?

    白畫衣有些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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