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孟加拉

章節字數:6713  更新時間:14-08-13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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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豔一行人被運到了孟加拉中部的達卡地區,分兩批將他們安置,那個朗誦聖經的韓國女人。李豔。以及一個日本女生一起被運到了福裏德布爾縣一家像堡壘一樣的妓院,日本女人積極察言觀色,乘亂掙脫兩個看守直接衝到大街上,街上的孟加拉本地人視乎見怪不怪,扯著平窮國家人民特有的野蠻虛榮的嗓子等著看好戲,街上的男人三五成群挺著肚子圍成一堵堵牆擋著日本女人的去路,很快女人就被抓住,男人把日本女人環腰抱著,兩隻手像是鐵鉗子一樣鎖得女人的骨頭生疼,日本女人咬著男人的手臂,男人卻沒有太大反應,黝黑的皮膚像是鐵皮一樣刀槍不入。又上來一個獨眼的孟加拉男人,上前把日本女人的衣服當眾扒光,李豔害怕的不敢再看臉別向牆壁,韓國女人傷心的在邊上抹著淚。那個孟加拉人把日本女人高高的抱起,然後狠狠的摔在地上,女人痛的說不出話來,嘴巴一張一合冒出大口大口的血,整個人休克的厲害,被巨大的痛苦包圍,睜不開眼睛雙手抱著乳房腳在地上掙紮,鋒利的沙子把腳割破。後來女人終於咽氣被蒙上白布抬進堡壘裏。他們殘忍到屍體也會羞辱一番才會被遺棄。

    在堡壘的第二天,李豔和其他女孩一樣被逼迫服用地塞米鬆這種類固醇藥物,來使她們看起來成熟豐滿。老bao是個40多歲的胖女人,她用粗糙的英文告訴他們如果不吃地塞米鬆將會被毒打。李豔乘著不注意都偷偷吐掉,她心裏盤算著要把孩子生下來。

    潔的第二張專輯準備的差不多了,公司這次十分重視力圖把潔打造成巨星,一時間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肖彌剛從醫院回來也忙得頭昏腦漲。然而這些都不是肖彌怕的,他怕的反而是見到於東,自己的哥哥成了自己的老板,這讓他不自在,感覺受辱。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躲著哥哥。或者說他不願意承認那個為什麼的原因。他繞著電梯走樓梯不太想要見到於東。於東這幾天也真的沒有出現,倒是琳經常來到公司,老板娘的架勢十足。嘴裏吐出漂亮的法語同技術員打招呼。肖彌感覺的到琳時不時在看自己,有話要和自己說,可是又端著架子。

    12:30。肖彌進了琳的辦公室,宣傳策劃案被否決了。肖彌一笑置之,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宣傳不到一個星期就出了大事,這年的流行病毒,以迅雷不及之勢力蔓延全國12個省,北京,天津在一周內發現病毒攜帶者共計21名,死亡人數4名,多所學校都停課,工廠停工。頓時變得人心晃晃,滿大街的人都帶著口罩,形色匆匆。王明打來電話讓肖彌去前台取口罩和消毒水。所有的宣傳工作被迫停止,娛樂新聞消息全部都被流感病毒的跟蹤報道所蓋掉。播報員嘴裏永遠是病毒,感染,傳播這樣的詞句。大部分娛樂公司都會選擇裁員一部分後,讓當紅的藝人利用這段時間去國外深造。一方麵打開國外市場,一方麵等風頭過了在回來。肖彌和潔接到了公司的安排趕緊收拾了行李,看這樣的趨勢,再下去肯定會被禁止出入境。

    肖彌和潔去了日本打算在日本學習半年後轉戰美國,去的那天他沒讓父親和奶奶來送,和王明也隻是臨起飛前才打了個電話。肖彌和潔坐的位置不是在一起的,肖彌也懶得去和人換位子。邊上坐著是一個法國男人。40歲左右的樣子。金棕色的頭發,濃密的眉毛,刀片一樣的嘴唇,寬厚的肩膀,肖彌還注意到他的左耳上有一顆小痣。男人似乎被肖彌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禮貌性的朝著肖彌笑笑,嘴角咧開那股子紳士氣味就全沒了,全然成了一個孩子模樣。肖彌腦子裏閃過一絲不真實,覺得這個邂逅像是一部老電影。肖彌不經法國男人同意便在他手上寫下了聯係方式,然後帶上眼罩安靜的睡著。在半途中有醒來一次,發現法國男人也正在看著自己,便指揮對方為自己要了一杯水。男人溫文爾雅的做著所有的動作,他似乎把肖彌當成是一個頗有性格的中國小孩。

    一下飛機肖彌就全然愛上了這個國家,這個城市,這裏的一切都有一種安靜的氣質,曾經讀過《刀與菊》當時就對這個矛盾的國家很喜歡。肖彌和潔在銀座附近租了房子,兩個人正式開始了東京生活。潔倒頭就睡,卸下了偶像包袱變得可愛和邋遢起來。肖彌還是忍不住給於東發了條信息,他知道,來東京也是於東給他安排的。已經是深夜,可是整個城市依然熱血繁華。短信沒有收到回複,肖彌變得有些急躁。喝了杯開水,也自顧自的睡去。

    第二天兩個人先是在銀座區的百貨閑逛,東京,肖彌不喜歡這個名字,而更愛叫他千代田和江戶。之後驅車樂町區的遊樂場。大片鮮豔的顏色活潑在眼前,笑聲連城一片,肖彌赤著腳踩水,潔倒是惡作劇起來:把水灌倒肖彌的脖子裏。肖彌打著激靈的樣子逗樂了邊上嬉鬧的孩子。

    那個法國男人又出現了,在肖彌把水潑向潔的時候,潔迅速的躲開,水就全部到了法國男人的身上。男人顯得有些生氣,這件襯衣可是妻子賣給自己的新襯衫。他鼻子裏哼出怨氣,嘴巴向下凹,在公共場合又不便發怒。良好的教養讓他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肖彌大方的上前交涉。對方並沒有一眼認出是同自己一同搭飛機的肖彌,自顧自的擰幹衣服上的水,肖彌表示願意付洗衣服的錢,或是再給他買一件新的。對方顯然已經從生氣中轉念回來,禮貌的朝肖彌揮手,用純正的法語說:“沒關係,不用了。以後要小心別這麼鬧。”

    兩個人陪了不是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公寓。在到家門口的時候驚訝的發現法國男人就住在自己的對麵。接連的湊巧不得不讓肖彌位置感興趣起來。晚上和潔商量著帶了一些中國特產去拜訪。潔很驚訝,肖彌這樣高傲的人會想要主動聯係一個從不相識的陌生人。

    開門的是一個30多歲的日本女人,一身白色簡單而又幹淨。肖彌有些尷尬的自我介紹了一番。蹩腳的日語,逗笑了女人。她很友好的邀請新鄰居進門。法國男人正跪在地上和兒子一同畫畫。光著膀子,看樣子是才換下濕了的衣衫。女人用日語告訴男人鄰居來拜訪,並催促男人進裏屋去穿上衣服。

    日本女人叫小牧芳子,她熱情的邀請肖彌吃自己剛做的甜點。並拿起肖彌帶來的中國食物向丈夫示意。男人叫阿塞亞斯來日本求學的時候認識了芳子,兩個人結婚7年了,兒子5歲了。叫小苗。肖彌為早上的事情道歉,阿塞亞斯淺淺的笑著說沒事。並且拿出酒櫃裏的葡萄酒和肖彌分享。

    從阿塞亞斯家回來,肖彌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為潔報了一係列的才藝班並聯係了一些演藝公司,安排約見一些導演和編劇。連夜為潔製作了簡曆表,排好檔期。潔一邊感動,一邊覺得自己是欠著肖彌的。

    兩個人在茶館約見了一個日本導演,聽說是橫濱國立大學畢業。以前是拍些色情電影,捧紅了一兩位女優,近幾年才轉行拍些文藝電影。談吐中可以看出他是岩井俊二的忠實推崇者。不管說道什麼話題都能扯上他的這位優秀的師兄。並且每次提到聲音就會高上2個八度。表情莊嚴神聖。肖彌顯得有些不耐煩,出於禮貌有不方便打斷。直接拉上潔付了錢就走了。

    晚上回了家,發現阿塞亞斯正等肖彌公寓的大門口。手裏提著酒:“我和芳子吵架了,因為對小苗的教育問題......”肖彌沒等他說完把他請進了家裏。潔和阿塞亞斯不熟,也插不上話,簡單的問候了兩句就自顧自的上樓了。肖彌拿出酒杯和阿塞亞斯麵對麵的飲酒聊天。三杯下肚,阿塞亞斯便顯得有些碎碎念。鼻尖微微發紅。肖彌不知道怎麼安慰。捧過男人的臉,在他的額頭輕輕吻下。“上帝給了你一個那麼好的妻子,所以不要抱怨了。睡吧。”阿塞亞斯有些驚訝和尷尬,馬上又回過神來,輕輕的起身轉進沙發,背對肖彌而躺下。

    肖彌知道亞斯沒睡。他躡手躡腳也上了沙發,雙手環抱著阿塞亞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亞斯的身體在顫抖,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兩個男人都在走鋼索。肖彌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可是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他的手掠過亞斯的耳朵下巴擱在亞斯的頸子上。手在亞斯的胸膛上遊走,肖彌能感覺到亞斯的下體已經有了反應。肖彌掰過亞斯的臉,亞斯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真實。借著酒精,從剛開始的略微反抗到開始主動的迎合肖彌的親吻。舌尖在肖彌的眉骨間徘徊,親吻肖彌的眼睛。雙手不停的挑撥兩顆RU頭。兩具ROU體同時失去了理智。在黑夜裏交織,糾纏。亞斯的動作變得劇烈起來,直到最後的一瀉千裏。肖彌眼裏閃動著淚花,情感分外複雜。亞斯不知道原因捧著肖彌的連胡亂的安慰。他告訴肖彌自己在17歲的時候曾經也和自己的父親做愛過。肖彌不說話,抱著亞斯的身體慢慢睡去。而潔在聽到劇烈的響聲後,依然爬起床,看見了客廳的這一幕......

    事情變的微妙了。秘密被發現就像是中毒一樣很快就會蔓延全身,嘴唇發白,口吐白沫隻是遲早的事而已。

    第二天,阿塞爾斯被妻子原諒像是沒事人一樣。他熱情的和肖彌,潔打招呼,說著再見。嘴巴笑到整個咧到耳朵上。肖彌做不到這樣。他做不到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他用力的把門關上,大家的臉上都掛不住很是尷尬。阿塞亞斯嘴裏罵上了兩句,便親昵的和妻子回自己家了。

    就這樣兩個星期兩個人都沒有聯係,直到第三個星期。阿塞亞斯約了肖彌去看了大導演春上的歌劇。裏麵講的是一個關於一個悲傷的婦女幻想自己的兒子起死回生拯救世界的故事。劇情狗血,情節悲傷。肖彌看不下去,把爆米花全倒地上,把紙筒直接套頭上。爆米花惡心的味讓肖彌整個臉變得粘膩。不過他享受這樣的自虐。阿塞亞斯倒是看得很開心。不斷地鼓掌,這更讓肖彌連台上演員講的一個字都沒有聽清楚。

    從劇院出來,肖彌看看表,約摸這個時候潔還在上聲樂課。拉上亞斯去了中國城吃麻辣火鍋。鍋麵上鋪滿了辣椒,肖彌大讚正宗。亞斯的眼睛整個糊了,長長的睫毛在鏡片上劃出流蘇。他取下眼鏡半眯著眼睛,看著肖彌。肖彌覺得亞斯這樣很性感,並且不讓亞斯把眼鏡戴上。幫著亞斯夾菜。亞斯看著肖彌:“彌,我抓不住你。”“我亦抓不住我自己。”小老外當時就被肖彌的話繞進去了。朝著肖彌傻笑。肖彌給亞斯講了盤古開天地的故事;“從前有個男人叫盤古,他喜歡太陽,他長得和你很像,他追著太陽跑啊跑啊,最後死在了河邊上。”亞斯眼睛睜的很大,這個中國人耳熟能詳的故事在他看來無比新奇。特別是肖彌的那句他和你長得很像。亞斯說;“彌子,你是不是因為我和盤古長得很像。可是盤古死了,所以你才喜歡我。”

    晚上十一點兩個人一同回來。肖彌問亞斯這算不算偷情。亞斯把肖彌別進懷裏。亞斯毫不猶豫的說:“算!”表情堅定。隔了一秒,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回家。芳子透過窗子看著這些。看著自己的丈夫如何的把別人摟著懷裏。看著自己的丈夫如何親吻別人的臉頰。日本女人也許骨子有就有一份奴性。她收拾好眼淚不讓丈夫看見。笑臉迎上前去,為剛進門的丈夫掛好外套。亞斯摸著妻子的頭發,清香的洗發水味就跑到了指尖。芳子笑著為亞斯準備好洗漱用具。

    晚上,芳子沒等亞斯睡下,已經全身光潔的躺在床上,溫柔的看著亞斯。亞斯一陣驚訝:“芳子,你這是幹什麼?”芳子調整好呼吸;“是我做妻子的不夠好嗎。我希望夫君快樂。”亞斯淡淡一笑,完全沒有看出芳子眼裏的哀傷。“有芳子和孩子們我已經很幸福了。謝謝你芳子。”說完在芳子的額頭親吻了一下,沒有要進行房事的意思。芳子麵對赤裸裸的撒謊別過臉去。她已經猜到自己的丈夫和他的“情人”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亞斯仍然未察覺。幫妻子掖好被子。關燈睡下。一張床,兩具靈魂。三心二意的夢。

    這天整個布爾縣都張燈結彩。特別是這間建得像古堡一樣的妓院。早早就貼出來了彩色的圖畫。畫的邊沿還用小的彩燈點綴。李豔可不在意這些。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想著怎麼在老鴇的眼皮子地下把地塞米鬆吐掉。她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了韓國女人。虔誠的基督教徒馬上就雅典娜上身了。一副正義永存的表情。拍著胸脯向李豔保證;“我和你一起保護這個孩子安全。上帝與我們同在。”有了韓國女人的掩護。李豔好幾次都成功的把地塞米鬆吐掉。為了充饑,李豔不得不吃一些不易消化的軟泥。

    天漸漸暗下來,月亮剛剛探出頭來,隻見三五個當地男人穿著單衣相互調侃的走進妓院,之後客人就絡繹不絕了。女人們都很清楚,今天才是真正苦難的開始。李豔眼睛瞪的老大看見了前所未有淫亂的場麵,好多女人雙手被綁住,吊在大廳中央,她們的雙腳一律離地。每個人的邊上都放著一盆熱水。幾個老女人抓著毛巾粗魯的給女人們清洗下體。女人們痛苦的嗷叫。有幾個處子之身從私處流出血來。大腿邊上全是指印。男人們在粗魯的揉捏女人的身體,用蠟燭在她們身上燙出水泡。有的直接用酒瓶塞進女人的下體,疼的對方哇哇亂叫。李豔感覺天旋地轉,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躺在一個陰暗的雜物間裏。除了左肩膀有些酸痛別無其他傷害。著反倒讓李豔不安起來。她走上前去,發現門被鎖上了。李豔呆做著直到晚上,實在困得不行隻好躺在地上睡。地上潮濕的厲害,衣服立馬就濕了。李豔感覺皮膚生疼生冷。手上因為長時間浸在水裏起了一層白蒲。地上的土壢和木屑擱著難受。半夜的時候她醒來了一次。實在口渴的不行,就在窪處聚了些髒水勉強喝下。誰知喝下之後就更別想睡了。肚子更是跟火燒似地。細小的沙礫在嘴裏作怪。兩隻腳也同時抽筋了抖得厲害。

    第二天門被打開,陽光刺眼的厲害,李豔被一個長相刻薄的老頭領了出來。走到古堡門口的時候看見了一灘血,後來才知道是那個韓國女人的。那天,那被安排和兩個客人交易。韓國女人努力抵抗,依然於事無補。後來聽說還流產了。心灰意冷跳樓死了。李豔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懷著身孕的不止自己,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驚魂未定。李豔拾起那本跌落的聖經。心中想著。如果有一天我有命逃出去,我一定會帶你回家。李豔記得韓國女人和她說過,她住在漢城的一個小鎮上,那裏以養花而聞名。那裏培植的花朵嬌豔欲滴被人讚美令人沉醉還被送到各地......

    把李豔從妓院買回家的是一個50歲的老頭。他的家裏已經有6個老婆,其中最年輕的隻有12歲。額頭上點著紅色的朱砂。黑眼圈重的嚇人。嘴唇上做了各種穿刺。後來才知道穿刺越多在家裏的低位就越高。奇怪的事,買回來之後,老頭並沒有和李豔圓房,而是讓李豔下地幹活,好幾畝的旱地要人為的翻鬆。全然把人當牲口在使喚。老頭的大老婆是個50多歲的婦人,基本上不管什麼事,每天隻在佛堂裏。二老婆就壞極了。老是洛裏囉嗦個沒完。下人做錯事了她便會要求下人把濕透的衣服穿在身上凍上一整天。李豔來的第一天就得罪了她。畢竟李豔的長相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嚴重的威脅。她沒見過這麼白淨的亞洲人。她時不時在李豔手臂上用力的捏下去。李豔還過一次手,後來肚子被踢了兩腳。以後李豔就再也不敢還手了。每次見到她都死死的護住肚子。手上的淤青慢慢變成黑褐色完全沒有要好的意思。那個二老婆會用惡毒的語言罵她,起初聽不懂後來才知道那個女人罵他婊子,罵她早就已經懷了別人的野種。李豔很驚訝自認為已經隱藏的很好了,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發現自己已經懷孕。後來常常看見她搗鼓一些草藥就不足為其了。心裏暗暗想著,不能讓這個女人再這樣亂說話了。

    女人永遠可以為了自己的孩子是可以變得可怕和強大。

    李豔每天還是要4點起床安排好一大家子人的飯,然後就要跟著下人一起去田間幹活,李豔有時火氣上來,就也會對著下人吼:“著不該是我做的,你是下人,你做。”可是下人們並不買賬,還是把活都留給了李豔。李豔如果不做就會連著自己一大家子都沒飯吃。直到李豔非做不可。長期的睡眠不足,讓李豔開始擔心肚子裏的孩子,她瞄準大太太比較好說話。求情求了半天,才發現大太太又聾又啞。

    太陽辣的像一記耳光,今天李豔要在太陽下山之前把果樹的枝丫都修剪整齊。衣服上的漢已經濕透成半透明狀。突然感覺身後有一道冷光,看見是二老婆正指使一個壯漢朝自己走過來。李豔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放下籃子沒命的跑。怎奈何還是被捉住了。男人把嘴巴粗魯的貼在李豔臉頰邊上......

    辦喪事的那天,老頭終於回來了。麵無表情的把棺材合上,麵無表情的填土。晚上指明要和李豔睡在一起。晚上,老頭爬上了床,慢慢退去李豔的衣服,使得她很快就一絲不掛了。李豔閃躲著這個男人的目光。男人的眼裏充滿了嚴肅。明顯隆起的肚皮真相顯而易見。從葬禮上的種種行為完全可以看出這個老頭就是個十足的狠角色。李豔嘴裏發出低低的喉音。但是沒有要抗拒的意思。老頭身體健壯,完全看不出年齡。直到她把李豔的雙手綁住,李豔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妙開始反抗。可是雙腳已經被牢牢的鉗住。突然老頭對著她的下體猛的就是一拳,接著便是遍及全身的顫抖和劇痛。李豔大叫起來,眼淚和鼻涕沾的滿臉:“我操你媽的!”老頭依然一臉嚴肅,又往李豔下體捅了兩拳,直到粘稠的血液從大腿邊上流出來。才悻悻的搽幹淨手指。李豔嘴唇發白整個說不出話來。老頭湊到李豔耳邊直說了一句。盡管李豔聽不太懂當地方言,但是這一句她卻聽懂了。老頭其實知道2老婆是她害死的,也知道她早就懷孕了。李豔僵在那裏,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任老頭在自己臉上親吻,人老頭手指在自己胸脯揉捏,李豔還是平躺著,像是一具死屍。腦海裏閃過蘇格的笑,閃過自己抓起石頭朝著2老婆頭上猛砸過去。

    遠處野狼在山頭扯著長號。月亮像是一滴巨大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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