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寺廟

章節字數:7134  更新時間:14-08-22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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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東在回來的路上一直尋思著肖彌和父親的關係。看上去不隻是因為母親的原因。於東想找父親好好談談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心情有些煩躁。約上王明在酒吧喝酒解愁。王明自然知道於東醉翁之意不在酒。但畢竟好奇於東會問出什麼樣的問題便爽快的答應下來了。

    “怎麼突然想到找我喝酒?”王明看著於東的時候於東已經喝了不少。不由覺得這個平日裏的紳士如今這樣搖搖晃晃酒氣逼人著實可愛。於東低著頭,像是鼓了很大的勇氣“你是不是和我們家彌在一起?”王明看著於東,發現他的眼神在躲閃:“是。。。。。。”話音還在空中,拳頭已經落在臉上。兩個大男人扭打起來。誰也不敢上去勸架。反都到是兩個人,打著打著就笑了。相互擠兌對方臉上的淤青。

    肖彌去了機場才給於東打的電話的。“哥,我要去一個地方。你別擔心,我不是去死。我隻是希望安靜一下。我怕吵。還有替我照顧好你自己以及爸爸。我現在隻剩下你們兩個了。”於東在電話那頭哭了。“我真的很失望,你知道嗎?彌,為什麼老是這樣?你在哪裏?別走。”肖彌掛了電話。轉身給個身後的北京城一個燦爛的笑臉。

    於東沒有追去機場,他知道不是什麼東西想追都能追得回。琳把頭靠在丈夫的肩上,感覺到有些顫抖。回過頭才看見於東早已淚流滿麵。飛機把天空劃出一道口子。成了兩個人的結界。於東,你什麼時候也能為我這樣傷悲。琳別過臉去。

    肖彌到了新加坡,並在郊區租了一間有著大大落地窗戶的房間,每天都有陽光照進屋內,每天都有小niao落在窗台。每天都有清風撫臉。平時看看書,日子過得愜意。

    那天,肖彌驅車兩個小時準備去參加一個中國年輕攝影師的影展。展廳的正中心是一副女子的巨幅海報。畫麵上的女子一絲不掛,眼神哀怨的看著手心。嘴角一顆紅痣性感妖豔。肖彌折服與這個攝影師的洞察力和藝術造詣。影展裏大部分都是記錄著那個女子的身影。肖彌猜想這個女人一定是攝影師的心上人。然而當肖彌走到展廳左角的一副作品前時,險些跌倒。畫麵上依然有那個女子,而女子邊上是一個消瘦的男人。男人的臉上有淺淺的傷。這個男人肖彌又怎麼會不認識呢。那是蘇格啊。

    第二天,肖彌再次來了,同樣的位子。同樣的一動不動。甚至讓坐在監視器前的警衛懷疑肖彌是個形跡可疑的盜賊。建被叫到了監控房。建也對這個衣著考究的參觀者產生了興趣。他並不懷疑這是一個企圖不軌的人,反而覺得這也該是個誌同道合的藝術家。

    肖彌繼續的看著照片裏的蘇格。蘇格老了。胡渣又粗又硬。嘴唇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不自覺的上揚。手指彎曲成一個安分的幅度。眼神平靜如水。而自己也不在是那個被老師罰站在教室外的小男孩了。不再是那個吃完半個麵包就把它甩給蘇格的壞小子。不再擁有篝火下那樣絢爛如花的笑容。肖彌不知道正在自己感春傷秋的時候,建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喜歡這個?”肖彌沒有轉身,有些後知後覺。把手輕輕的抬起。手指在海報上遊走。最後定格在蘇格的身上。“我認識他。”建聽到這裏顯得很激動,他邀請肖彌一起喝茶。希望從肖彌嘴裏得到關於李豔的消息。哪怕隻有隻言片語。

    肖彌常常一個人散步,有時候一走就會很久。直到天黑自己也迷了路,再打車回來。就在一次散步的中肖彌發現原來在離家不遠的地方有一間寺廟。參天的大樹讓整個古刹顯得幽深。古刹裏求神的人顯得零星。大殿中央供奉的是玉帝。其餘各位仙家位列左右。老和尚盤腿而坐冥想。修行者大多都閉著眼睛。中年和尚則在與人解簽。肖彌也抽了一根簽。中年和尚接過簽。按著簽牌上的號碼找到相應的紙條。“你總是形單影,這輩子也沒有後代。”肖彌接過紙條揉碎了扔進了香爐。“你算得不準,你是騙子。”

    肖彌經常會來廟裏打坐。漸漸熟悉之後,便會跟著老和尚一起背誦經文。年輕的時候肖彌也曾想過要去西藏。去世界的屋脊。去到雪域高原。去到茶馬古道,去看一個個蒙古包點綴著草原。讓布達拉宮的金光灑在臉上。聽年長的喇嘛講經。雙手合十,做一個虔誠的信徒。可是而今的拉薩已經變了樣,他們穿著和我們一樣都是沿海城市製造的衣服。他們和我們一樣能說普通話。滿街的都是外地的生意人,仿佛他們才是拉薩的主人。而當地人成了稀客。寺院裏幾個人中真正到過拉薩的是中年和尚。廟裏的和尚都叫他大師兄。肖彌也跟著叫了。大師兄在年輕的時候酷愛騎行。那時候的西藏還沒有太多人去。大師兄經常會和小和尚們講自己在騎行路上的故事。他說:“記得當時我們進入了西藏地界。天氣可冷了。我們的腳都凍冰了。其中有一個姑娘身體嚴重吃不消。暈倒了好幾次。可是還是不肯放棄。”可是大師兄從來不講自己為什麼出家的事情。聽人說是因為等他騎行回來後才發現家裏出了重大變故。大師兄平時經常講著葷段子。每天也笑口常開。隻是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會對著窗外發呆。

    寺廟裏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的。他們一部分是為了生活才來當的和尚。等到下午6點準時下班後,就可以回家陪老婆孩子了。這樣算起來,廟裏真正的和尚其實就是主持,大師兄,以及兩個小和尚。這兩個小和尚是因為市裏的孤兒院倒閉了。剩下這兩個男娃無人認領。隻好交托給了廟裏。兩個小東西除了做早課的時候特別認真,其他時間特別野。他們把寺廟當成是自己的家。看見來往的善男信女總是一副很不友好的表情。肖彌也很難想象兩個大男人是怎麼把這兩個小東西拉扯大的。大師兄曾經說過,小時候兩個小東西要吃奶。主持是在沒轍就把自己的小拇指放在他們的嘴裏。誰知道這兩個家夥硬是把小拇指給咬折了。就連現在主持小拇指上還是很畸形的突起一塊。

    寺廟的每個星期3都是吃肉。兩三了和尚正大光明的提著新鮮的豬肉從大殿穿過。絲毫沒有避諱。來廟裏祈福的看了也見怪不怪。有的還會和和尚們聊上兩句。而每次這個時候主持便會一個人躲在禪房。自己一個人不吃肉。這種虔誠是一種虛榮在心裏悄悄作祟。隻要不吃肉,每次有其他和尚不聽話就可以大聲的吼他:“你連肉都吃了算什麼和尚!”肖彌偶爾也在寺廟搭夥。他老是愛去敲老和尚的門。然後當著他的麵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肖彌想知道老和尚是不是躲在自己屋裏吃獨食。調皮的時候也會在飯裏頭拌些豬油。可是老和尚一下子就聞出來了。這讓肖彌十分吃驚。

    這幾天,琳認識了一個叫坤的男人。這個男人老是在自己耳邊花言巧語。他長著和於東一樣高高的鼻梁。胡須剃的一絲不苟。但和於東相比又多了一份痞氣。琳很清楚自己不愛這個男人。但琳喜歡和他做愛。喜歡這個男人做愛時的粗話連篇。喜歡這個男人高超的調情技術。這些也都是於東給不了的。琳常常想自己原來一直以為夫妻兩個人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於東的弟弟肖彌。琳覺得是肖彌占用了原本屬於兩夫妻的時間。可是現在肖彌走了。兩個人的問題依然存在。相由心生,本來都不應該怪到他人身上去的。

    於東看著手裏的紅酒出神。桌上是今天早上有人寄給他的信封。裏麵是坤和琳出遊的親密照片。於東不知道琳為什麼要這樣做。可是也不打算問。自己不會責怪琳。畢竟琳在為她自己而活。於東把照片燒掉,決口不提。

    “我把我們的照片給於東看了。”琳的巴掌迎風而來坤順手抓住琳的手把琳別進懷裏。這個男人非常擅長以柔克剛。琳不知不覺中就陷進了這具堅實的qu體。“我愛你,我不要分享。”坤的話讓琳淚流滿麵。他不愛這個男人。可是他多麼希望說這句話的是於東啊。原來於東早就知道了自己和坤的事。可是卻隻字未提。琳覺得哪怕於東生個氣。發個火,摔個東西。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回到於東身邊。這樣的沉默讓自己變成了可悲的小醜。琳慢慢的脫下結婚戒指。每一個美麗的菱角都變得鋒利。記憶便破碎了。這麼多年的夫妻,到底得到了什麼。一覺醒來,難道一切都是夢嗎?

    愛情,是世界上最危險的關係。即使小心翼翼。

    琳躺在左邊,於東在右。沒說一句話,說一句都會累。琳:“我們離婚吧。”於東不說話,可是琳看見了他眼裏湧出的眼淚。那樣真真切切。於東覺得挺對不起琳的,但是就算沒離婚,他接下來還是不知道如何做一個丈夫。他學不會。琳起身拿起桌上的煙灰缸往於東的腦袋砸下。提包走了,留不下一句話。

    血還在頭上淌著。手上落了琳衣服上的線頭。窗子沒關,風吹得很猛。於東不覺得冷。他將衣服一件件的脫去。連內褲也不剩。煙灰缸擺回到原地。蓋上被子。。。。。。

    琳和於東正式離婚了。

    上司的事低下的人自然不敢大聲議論。可是細聲細語嚼舌根的自然不會少。楊姐是第一個問候於東的:“你們離婚了。對嗎?”於東很驚訝沒有做回答。“別問我怎麼知道,全公司都知道。”於東還是不說話,默默的走出辦公室。楊姐看著於東的背影:“兩兄弟一模一樣......”

    三天後,王明領著新男友站在於東的麵前。抽掉於東手上的筆。“我們要去荷蘭了,準備結婚。”於東惡狠狠地一個眼神過去。王明很不識趣的繼續說道:“知道你離婚了,本來不該雪上加霜在你麵前秀恩愛。可是這次去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回來。還有,我去之前會去一趟新加坡。我要去找肖彌。”說道弟弟,於東這才把眼睛抬了起來。“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肖彌會落在我手裏,你該比我更懂他。他不屬於任何人。那天我是賭氣才那麼說的。”說完之後王明要走。於東反而攔下他,說了些溫暖的話。王明顯得不知所措。這才發現於東的胡子已經很久沒刮。可想而知這段失敗的婚姻對這樣傳統的他來說打擊是有多大。

    離婚後,於東一個人常常去騎馬。去打高爾夫。晚上跑健身房,回家倒頭就睡。有時候也會和楊姐去喝喝下午茶。楊姐現在不僅是肖彌的姐姐。連於東也把他當姐姐一樣看待。年長的女性總是能給不成熟的男人們一些寶貴意見,更是一個絕對的黃金聽眾。

    這是張彤第三次給家裏寄錢,而每次都被退回來。這次張彤火冒三丈朝著電話大吼:“可樂,你給老娘聽好了,這錢是給我兒子的!沒你什麼事!你少給我不要臉!”“你個臭婊子,還好意思打電話回來!”一句話電話那頭的可樂回敬了回去。雙方冷靜了兩秒。“你趕緊回來,我當沒發生過。”“做!夢!”張彤掛斷電話。添上了兩句髒話,打上高級的口紅,貓進高級的轎車。就在車要開動的時候。張彤瞥見不遠處一個人長得很麵熟,像是電影明星。

    肖彌把木魚敲的很響。王明坐在對麵板著一張臉:“本來想罵你來著。現在看見你身體好多了。臉色也不錯。”肖彌低著頭,時不時偷瞄王明幾眼。一邊為王明沏茶。“彌。我好想。”“肖彌撇見王明邊上的男孩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馬上出來解圍:“你該喜歡的人是他。我是個不祥的人。這你是知道的。”王明這才緩過神來。發覺剛才有些對不住身邊的。討好似地撫摸著對方的腦袋,qinwen額頭。很快茶色的清香飄滿了這個屋子。“彌,我要結婚了。”這下換成王明像個做錯了的孩子那樣低著頭。肖彌伸手幫著王明整理衣領。“哈哈,要當新郎官的人了,怎麼垂頭喪氣?”王明憋著哭聲:“我本來不想告訴你的,但是又想見一見你。”肖彌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變化。他捧起王明的頭:“都要結婚的人了,開這樣的玩笑有點過了吧。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在為自己做加法。很少做減法。愛其實不用太多。哪怕一點點我們都承受不起。”

    王明走的時候轉身問肖彌要不要送自己去機場。肖彌搖搖頭:“相見不如不見。”“不要在我下次回來碰見你的時候真的變成了和尚。”最後王明牽著男友的手登上飛往荷蘭的飛機。男友把頭靠在王明的肩上:“我們還會回來嗎?”王明認真的看著男友的臉。覺得比平日裏更加可愛:“不回了,我們永遠不要回來。這個地方太讓人傷心。”

    晚上,肖彌又做夢了。這個夢和原來的都不一樣。他夢見自己掉進蔚藍的海裏。不能呼吸卻也不會死亡。有好多魚從身邊遊過。有一隻鯊魚迅猛的朝著自己衝過來。可是剛一張開血盆大口就消失不見。在著深海裏,聽不見任何一個聲音。光是這樣的寂寞就足以殺人。拚命的想要遊到岸上。可是最後連自己正拚命的朝向是何方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第二天肖彌早早來敲老主持的房門。聽著老師傅給自己講經。心裏慢慢從夢中的驚悸中有所緩和。肖彌問老主持:“您難道就真的沒有情欲?”“有,但是不可以。”走出房門的時候。老主持還送了肖彌一包水仙。肖彌尷尬一笑。懂茶的人都知道。水仙的茶香常常被形容成少女的味道。老和尚們自然是躲的遠遠的。喝這樣的茶,對他們來說比沾了葷腥更該受到懲罰。

    在愛秀酒吧,於東認識了李藝。兩個人一前一後搖搖晃晃的走著。於東明顯喝多了。打了好幾個趔趄。整個人像搖擺的古鍾。說來也巧。李藝正打算上車時。於東啪的一聲倒下。天旋地轉,風冰涼。

    故事並沒有像8點檔電視劇裏演的那麼狗血。於東醒來的時候是在李藝租住的閣樓裏。睡在地板,邊上就是自己的嘔吐物。衣服上染著的汙垢也沒有被清理幹淨。李藝正坐在床邊上,隻穿著內衣和牛仔褲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於東瞥了李藝一眼。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讓他不知道怎麼和陌生人打招呼。“廁所在哪裏?”這是於東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李藝把一大捆手紙扔到於東手裏。“衛生間這一整層樓隻有一個,陽台有個水龍頭你自己去衝一下。於東清洗了一番。圍上浴巾從陽台走出來的時候,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李藝的笑聲。“給我件衣服。”“我找找。”“給你,我前男友的。不過去年出車禍死了。”於東很疑惑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用這樣似笑非笑語氣。認真看這個女人的長相才20出頭的樣子。脖子上的鏈子上繡著梅花。眼睛細長。鼻子稍稍有些扁平。嘴唇豐厚性感。有一點,她的下巴和琳的很像。

    在走出公寓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暗處冷冷的盯著自己。可是回頭對方卻很快的貓進了拐角。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跟蹤的人是個女人。卻沒想到這個人就是潔。

    之後隻要於東去愛秀酒吧就一定能看見李藝。而每次李藝也會上前和於東打招呼。久而久之知道了李藝是酒吧的招待。於東想著這樣的女人不久是想從自己的身上撈些錢財,別無他想。

    楊姐讀著肖彌給她發來的郵件。感慨頗深。短短幾年。原來那個靈氣可愛的小男生,現在變得自己完全不認識了。當楊姐讀到肖彌經常去聽老主持講經,身體和靈魂得到了依托。身體也慢慢好轉。楊姐很是欣慰。她尋思著要不要把於東離婚的事情告訴肖彌。後來還是像王明一樣選擇了沉默。回複了些問候的話就合上了電腦。

    於東再次在愛秀酒吧喝醉了,李藝把他帶回家,並和他上了床。慢慢的褪去於東身上的衣服。堅實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是荷爾蒙的味道。李藝親吻於東的脖頸,輕咬他的嘴唇。握著於東滾燙的生殖器為於東Kou交。男人嘴裏發出了沉悶的欲望。李藝引導者對方將生殖器送入自己的下體。外麵好像在下雨。雨水抽打著瓦片,急躁跳躍。茶杯裏的水燒到了120度。夜貓舔著水桶裏的肥皂水不停的噴嚏。於東也慢慢開始迎合。手在李藝身上用力的揉搓。牙齒把李逸光潔的背部咬出了血來。每一句銷魂的叫床聲更是讓於東徹底興奮起來。他親吻著親吻著李藝的臀部。李藝纖細的手指在於東線條分明的腹部來回遊走。舌頭靈巧的挑逗著於東的lu頭。於東翻身把李藝壓在下邊。兩個人四目相對,欲望織成了一張藍色的網。兩個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從那以後的每個星期三,於東和李藝都會在這個房間zuo愛。而每次來李藝都穿同樣一件玫紅色的睡衣。於東問她問什麼,她說因為習慣敷衍了事。然而其實。李藝的男朋友就是在去年的某個星期三和自己huan愛後出門被車撞了,搶救無效死亡。而那天她就是穿著這件玫紅色睡衣。

    最近寺廟整改翻新,到處塵土飛揚。肖彌便不像往常那樣走的勤快。一個人去了聖淘沙。聽說那裏原來是英國的軍事基地。剛登上島嶼。鮮活的綠色就撞進眼前。綠是最美的顏色,是生命。他讓我們感覺到彼此。海水撫著赤腳。肖彌看著來往的人群,沙灘上每一對情侶,每一個孩子他們的笑容那麼真切。海風讓人沉醉。穿好救生服肖彌跟著當地人一起出海。看著大魚從眼前遊過。肖彌興奮的告訴水手,這些魚比噩夢裏的可愛多了。

    最後搭著免費的單軌列車到魚尾獅塔。從塔頂遠眺市區的高樓大廈以及環繞四周的小島的景色。肖彌慢慢張開雙手,身子往前傾。樣子像是要擁抱這片美麗。突然一隻手把自己攔下。肖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越過了安全欄杆。還差一步,自己就會從塔頂跌落,粉身碎骨。保安人員嚴厲的批評。從保安室出來,音樂噴泉響起美妙的交響曲。肖彌就這樣戴著麵具。在水中奔跑。不知疲倦。成千上萬條水線落在身上,身體微冷。在水線中穿梭,肖彌覺得自己是個了不起的人。

    而從聖淘沙回來卻聽到了一個悲傷的消息。寺廟施工期間,在進行老圍牆的拆除工作時,牆麵倒塌把老主持給壓死了。等到撥開磚頭隻見得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小和尚們和老主持感情最深哭得利害。大師兄默不作聲幫著主持淨身。每一寸皮膚大師兄都小心翼翼的洗幹淨,拂去嵌進血肉裏的泥沙。大師兄就用黃色的香布包好破碎的皮肉用針線縫合大的傷口。肖彌看到平日裏慈祥的老主持現在臉已經麵目全非。一邊趕忙也把小和尚們的眼睛都給捂上。最後當地的幾個信徒也聞訊趕來。婦女們靠在一旁叫著可惜。男人們幫著大師兄將主持的遺體裹進袈裟。沒過多久,殯儀館的人就來了。朝著屍體拜拜完,就讓人把師傅抬走。肖彌一邊念經,一邊看著他們的表情。他們的臉上平靜。仿佛他們抬著的隻是一台電視機,一款家具。

    主持的房間暫時改成了靈堂。由幾個小和尚輪流守夜。小和尚年紀尚輕。膽子也細。晚上撒尿也要邀要一起。肖彌這幾天也是在寺廟裏留宿的。幫著打點主持的後事。突然的就聽見外麵吵吵鬧鬧鬼哭狼嚎。奪門而出就看見小和尚攤在地上滿臉掛淚。嘴上一個勁的結巴:“我!我......我看見老師傅了!我......我剛才撒尿的時候,他就躲在後頭看著我笑......。”大師兄抱起小和尚:“別瞎說,一定是你看錯了!回去睡覺我來守夜。”說完就馬上打發孩子們去睡覺。自己衝著暗處喊了一聲:“師傅,走好啊,功德圓滿了就別回來了,孩子們會嚇壞的。別回來了。”說完後,大師兄也悻悻的貓進屋子裏了。

    肖彌看了看大師兄遠去的背影。盡管肖彌不確信老主持的鬼魂是否真的回來過。轉身也朝著暗處吼了一句:“別嚇著孩子們了。去該去的地方吧。”當肖彌開門進屋的時候隱約感覺到真有人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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