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1012 更新時間：16-09-05 15:49
冬去春來，迎春綻了芬芳。此日隻覺有些乏累，舊疾纏身終不得好。偶得一夢，回了鄂城，又輾轉至姑蘇，後行至九天之上。
“敢問此處往前，可是鄂君地界？”祁彌恍惚，向前處一小亭走去，亭中有行人兩三。
“鄂君？哪個鄂君？”那人問道。
“就是那楚王胞弟鄂君子皙。”祁彌再問，眼前人模糊不清，似鬼魅幽靈。
“前時是，後時怕不是了。”那幾人談笑著，“你何不進城去瞧瞧，是與不是還當自行判斷。”
“如何判斷？”祁彌問道。
“既非人物，又非山水。此處非你能來，又何必多問呢？”三人隱約不見。
轉瞬來了姑蘇城，城中一切安好。奈何一人獨立，不等司徒歸來，更無回音。瀟瀟灑灑，來來回回，真假難辨。
“司徒可曾回來過？”祁彌入船中。
見灃岷扶一琴，似不得聞，又連喚數聲，皆不應。掀簾而出，船身晃蕩不穩，傾身栽入水中。
待清醒之時，望四下星晨非凡，銀河懸於頂上，恐已至九天星宮。
“小友，自何處來？又神往哪處去？來時帶什麼，去時留又多少？”不見其人單聞其聲，四處呼來，震天動地。
“自混沌之處來。往混沌之處去。無帶什麼於世，不知能就多少。”祁彌答。
“那此處不便留小友，兀自去吧。”
後夢中乍醒，所記零星。胸中悶意減半，問旁人已是浮生半日。
旁人多言語，後餘祭又至。麵色憔悴，怕是近日後事操心。
“先前聽聞先生嘔血，因兄長之事未能完結，不能早些前來。”餘祭落座後說道，此後萬事定完與他商議，不可獨取一麵。
“大人客氣了，再過三兩月可接任了吧。季劄大人前日來過，說是後事繁雜，需花些功夫。眼下有什麼大事，大人可安歇兩日。”祁彌覺咽喉處有血氣湧上，灌了口茶，悄聲壓了下去。
“正是正是。開春回暖，先生之舊疾恐能緩和些許。”餘祭點頭應答，思索許久才緩緩開口，“今日前來還為一事，宮中孩兒兩三，剛通曉世事。想來此時點撥最的終用。”
“閑暇之時，定會去看看。固執老臣都叫他們歸家去吧。如今對戰不似前時以禮為先，要多懂得變通。”祁彌點了點頭，這一代能撐多久？不過二三十年。
“如此便不打攪先生了，帶了些草藥，不是什麼金貴的，但能緩先生一時。”說罷，領著一行人出去了。
走後隻是寂靜，又想前時夢中點點，持筆寫了封簡去了。
“先生，可是交給誌廣？”灃岷問道。
“交給鄂君和宋爵。”祁彌閉目說道。
“這……”
“你將這簡送去，再而你底細趕緊，路上不會有人盤問，順帶回去見見長輩，出來的時日有些長了。”祁彌見灃岷慌亂，笑道，“待個一兩月便回來。”
“好！”灃岷笑從臉生，準備幾日，便一人上路了。
此後院中常有琴音，多淒涼剛勁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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