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3300 更新時間:16-02-02 18:02
盧劍齊他們來到福香樓,夥計說正巧盧二莊主在樓上呢。
幾個人一進雅間,就看見盧劍飛一個人坐在那發呆。
薛寒墨好笑,“唉,發什麼呆呢?”
盧劍飛這才發現他們,“哥、薛大哥、段大哥?你們怎麼來了?”
盧劍齊問他,“你不在莊裏呆著,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
“我不是覺得定岩莊守備太嚴密了嗎?這樣那些人怎麼聯係我啊?”盧劍齊訕訕的道。
盧劍齊一聽,被他氣笑了,感情自己上這當誘餌來了。
“就你這樣進來人都不知道,還來當誘餌?”
盧劍飛不好意思的摸頭,“就剛才想著蘇喬,有點走神。”
盧劍齊也不知該說他什麼好?叫來夥計點菜。
段月蕭看著這兄弟倆互動,覺得挺有意思的,伸手給了盧劍飛一個小瓷瓶。
盧劍飛接過來,不解地看段月蕭。
段月蕭看菜單,蠻不在意的道,“下次暈倒之前,打開蓋子聞一下,就清醒了。”
盧劍飛看著報菜名的段月蕭,心裏感激,“謝段大哥。”
薛寒墨也挑眉看段月蕭——唉,你對他還挺好的?
段月蕭瞥他——本公子高興。
盧劍齊看薛寒墨——段月蕭怎麼跟傳聞差這麼多,一點都不冷血啊?
薛寒墨撇嘴——那是你沒看見他冷血的時候!
他可沒忘記,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段月蕭的神情。
一頓飯吃的倒是順利,沒有搗亂的人,也沒發生什麼事,當然盧劍飛這個餌也沒釣出來魚。
因為孟賢莊在鎮外的山上,過去需要一些時間,所以天剛黑,盧劍齊和薛寒墨就準備出門了。段月蕭也難得的換上一身黑衣。
他本來皮膚就白,被黑衣一襯托,更顯得唇紅齒白,麵如桃花。
薛寒墨搖頭,將腦海中那句“麵如桃花”晃出去,那是形容女人的吧。
“段兄穿黑衣別有一番氣質啊。”盧劍齊直接大方稱讚。
薛寒墨看他,你牛!
段月蕭低頭看看自己,這是下午吃完飯特意買的衣服,“黑乎乎,跟烏鴉似的,不喜歡。”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常穿黑衣的薛寒墨。
薛寒墨這個氣,指桑罵槐呢。
盧劍齊在旁邊幫腔,“段兄穿著可不像,別人就不好說了,哈哈哈。”
薛寒墨瞪了一眼同樣黑衣的盧劍齊,“也對,人貴在有自知之明。”
盧劍齊回瞪他,“總好過沒有自知之明。”
薛寒墨裝作驚訝的樣子,“啊,你這是承認了?!”
說完在盧劍齊動手前,急忙往外跑。
盧劍齊追出去,段月蕭心情甚好的跟在後麵。
三人一路說說笑笑,步行到孟賢莊外,已經是亥時了。
薛寒墨動作嫻熟地摟住段月蕭的腰,與盧劍齊一起飛上房頂,幾個跳躍,來到後麵的一個院子。
盧劍齊看著兩人這自然的動作,就知道平時沒少這麼著。
這院子是孟遠泰的住處,盧劍齊以前來過。
此時屋裏沒有點燈,也沒有氣息,看來人不在。
他們正欲下去看看,就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
不多一會,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走進來,中年人正是孟遠泰,那個年輕人是他的關門弟子孫少陽。
二人一直沒說話,直到進屋關門,點上燈,孟遠泰才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師傅放心,這一次不會再出紕漏了。”孫少陽說道。
孟遠泰點頭,“那就好,凡事小心,那幾個都不是善類。”
“是。”
“去忙吧。”
孫少陽走後,孟遠泰在桌邊坐下,從懷裏拿出一支玉鐲,動作小心翼翼的,一看就十分珍視。
“香兒,你再等等爹,就快好了,就快好了…”孟遠泰對著玉鐲低語,而後便安靜的坐著。
房頂上的三人對視,什麼快好了?孟婉香不是死了嗎?
又等了一會,孟遠泰一直坐著,再沒有別的動作,三人決定去後院看看。
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異樣。
“要不抓個人問問?”段月蕭提議。
“不行,會打草驚蛇”,薛寒墨道。
段月蕭看他,“如果問完讓他長睡不起呢?”
薛寒墨皺眉,“何必無故傷人性命。”
段月蕭白了他一眼,“誰說要殺他了,我自有辦法讓他睡上一兩個月。”
“看孟遠泰的樣子,應該是在謀劃一件極為隱秘的事,一般下人不會知曉,還是我先派人盯著吧。”盧劍齊道。
薛寒墨點頭,“也好。”
幾人正準備離開,段月蕭突然道,“等等。”
兩人不解地看他。
“那邊有熬煮杜翹的味道,我們去看看。”段月蕭伸手指向後山的方向。
薛寒墨和盧劍齊帶著他,循著氣味來到後院靠山一個很隱蔽的地方,就見山前有隱隱火光。
三人落在一棵大樹上隱蔽起來,就看見那邊的空地上搭起一口大鍋,在煮著什麼,兩個隨從正不斷加柴火。
這會兒離得近了,薛寒墨和盧劍齊也聞到一股淡淡的藥草味。
“熬這麼一大鍋藥?”盧劍齊驚訝。
“他這鍋裏除了杜翹,還加了不少料,都是加快流血的。”段月蕭看著那口大鍋,“將一整鍋水熬成半碗,過濾出藥渣,製成藥丸。”
“有什麼用?”盧劍齊問。
段月蕭冷笑,“不過是魔教用來害人的東西,給人吃了之後,隻需割一個小傷口,血就會慢慢流幹,不會凝固。讓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一點點死去,被恐懼折磨。”
“嗬,沒想到孟老爺子當年創建的以俠義為名的孟賢莊,現在居然做起了魔教的勾當。”薛寒墨冷哼,“老頭知道還不氣死?”
“看來孟遠泰與這次的事脫不了幹係”,盧劍齊疑惑道,“既然他敢在自家後院熬製這東西,就說明老爺子沒回來,買那麼多喜事用的東西幹什麼?”
段月蕭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就說他要娶親麼。”
盧劍齊留下兩個暗衛盯著孟賢莊,有什麼事,及時彙報。
回去的路上,段月蕭忍不住問盧劍齊,“你到底有多少暗衛?感覺用不完的樣子。”
盧劍齊看著他笑了笑,“段兄想要?”
“我才不要呢,走到哪都被人跟著,別扭死了。”段月蕭想想幹什麼都有人跟著,就覺得不自在。
“一共七十七個暗衛”盧劍齊道,“七人一組,十一組人分工不同。”
段月蕭不解,“定岩莊培養這麼多暗衛幹什麼?”
盧劍齊笑笑,沒有回答。
段月蕭轉頭看薛寒墨。
薛寒墨無奈一聳肩,這個是他的隱私,未經本人同意,我不好說。
段月蕭眯眼,本來隻是好奇一問,現在倒真的感興趣了。
第二天一早,薛寒墨在院子裏吃早飯,盧劍齊就走進來。
薛寒墨看他有事的樣子,就問“怎麼了?”
盧劍齊盛了一碗熱豆漿,喝了一口,“又有三個參加比武的人死了,看樣子是鬥毆,三個人對砍同歸於盡了。”
薛寒墨抬頭看他,“什麼時候?”
“昨夜醜時。”
“又是醜時?”薛寒墨道,“看來對方很喜歡醜時啊。”
盧劍齊道,“不隻喜歡醜時,還喜歡七棵柳,人死在七棵柳樹那裏。”
“劍飛呢?”薛寒墨問。
盧劍齊夾了一個水晶包子,“還好昨天看的嚴,還在屋子裏睡覺呢。”
薛寒墨放下筷子,“這小子太天真直率了,都是你寵的。”
盧劍齊得意,“那又如何,我希望他一輩子都這樣單純的生活下去。”
薛寒墨看了看他,“你真的不打算告訴他嗎?”
盧劍齊筷子一頓,“有些事,不知道更好。”
薛寒墨斂眸,回到剛才的話題,“你覺得對方殺了這麼多人,是想幹什麼?”
盧劍齊也吃飽了,擦嘴道,“目的是不知道,但殺的都是參加比武的,跟林家脫不了幹係。”
“派去盯著林府的人說,林妙菡一直不見蹤影,好像不在府中,林員外最近也不怎麼管家裏的事,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會不會是有人綁架了林妙菡,逼林員外舉行比武招親,借機招來眾多武林中人?”薛寒墨猜測。
盧劍齊看他,“我也這麼想,那麼抓林妙菡和蘇喬的,就是同一夥人。”
“千陽派和長威鏢局那邊有消息嗎?”薛寒墨問。
盧劍齊搖頭,“王君彥一直沒醒,桑夫人據說一直不吃不喝。”
薛寒墨想了想,站起來去敲段月蕭的門,“哼哼,起床啦!”
盧劍齊不解地看他,哼哼?
薛寒墨挑起嘴角,道,“能吃能睡,不是豬是什麼?”
話剛說完,門突然大開,從屋子裏飛出一個茶杯。
段月蕭穿著裏衣站在門口,“你說誰是豬?”
薛寒墨眨眼看他,“當然是你啊,還能有誰?剛給你起的新名字,喜歡嗎?”
段月蕭炸毛,回身又去桌上拿個杯子扔出來。
薛寒墨一矮身,杯子就奔著盧劍齊去了。
盧劍齊趕緊一躲,心想,我可是無辜的啊。
薛寒墨見段月蕭又要扔杯子,急忙道,“不喜歡就不叫,我再給你想個好聽的。”
段月蕭一杯子砸過來,薛寒墨跳起躲過,“這回醒了吧?有正事找你幫忙。”
段月蕭白他一樣,沒好氣的問,“什麼事?”
“能不能跟我們去趟常威鏢局,把王君彥弄醒?”
盧劍齊在後麵點頭,從王君彥口中應該能知道一些事情。
段月蕭打了個哈欠,“你當隨便一個人,本公子就會醫?”
盧劍齊看薛寒墨,怎麼辦?
薛寒墨認真的對段月蕭道,“算劍齊欠你一個人情,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盧劍齊睜大眼看著薛寒墨——你可以啊,這就把我賣了。
薛寒墨回瞪他——不然呢?
盧劍齊無奈,轉頭對段月蕭笑道,“還請段兄幫忙,以後有需要,劍齊決不推辭。”
段月蕭盯著他倆看了一會,轉身回屋穿外衣、洗漱。心想以後一定要離這倆人遠遠的,遇到他們以後,自己就沒消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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