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8回 塵埃

章節字數:2657  更新時間:16-04-17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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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2天的思考,厲旭決定與阿凱聯絡,兩人見麵後,厲旭問阿凱該怎麼做?阿凱笑著將一份資料拿給厲旭說:

    「很簡單,你就當這一份資料是個劇本,演好這部戲」。

    「你為什麼要陷害曹少」?厲旭看著資料,冷漠的問。

    「我早看他不順眼,還有…」。阿凱本來想說,如果當年不是因為他揍我一拳,我早就上了你,不過阿凱怕此話一說,厲旭會反抗後悔,所以沒有說出實話,詭異地笑著說:

    「你不用擔心醫藥費,支票在這裏,你怕什麼」?

    厲旭瞪大眼睛,拿著阿凱的支票看著,也沒再追問為何阿凱隻是看圭賢不順眼,就想陷害他的原因,低沉的回:

    「我不希望這一張是廢紙,等兌現後,我會依照你的劇本去做」。

    雖然長相普通,穿著西裝筆挺、身材壯碩的阿凱,就外型上也不算太差,然而這一隻衣冠禽獸腐笑著對厲旭說:「你寧願去當一個假證人,也不願意當我的人,我真的有這麼差嗎」?阿凱邊說邊靠近厲旭,厲旭退後2步,用堅定的語氣回阿凱: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當年軟弱的金厲旭,我隻完成這件事,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厲旭說完轉身離開,停在原地的阿凱依然虎視眈眈地看著厲旭的背影,沒有人知道阿凱是否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計畫?

    經過了幾個星期,圭賢早已經忘記自己在夜店被2個女子設計之事,直到警方找上門,還茫然不解的被警方帶回偵訊,直到對方證人出現,才知道自己朝思暮想,隻想見上一麵的厲旭,居然當偽證出現在自己麵前,心中那股莫名的憤怒與心痛,絕對不會有人能感同身受。(請回顧第31回)

    在法庭上的厲旭,聽到圭賢破口大罵自己,隻能眼眶泛淚、眼神充滿無奈,唇語說出:”對不起,我是不得已的”,說完這句話,轉身離開法院。厲旭想起前陣子再與始源相遇時,始源對自己說:

    “我當時是不得已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原來,人生都是活在不得已的世界嗎?厲旭從小到大,雖然被圭賢欺負嘲笑,但是願意幫助自己的,也是圭賢,雖然離開曹家想忘了圭賢,卻始終無法忘記,沒想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厲旭在心裏重複對圭賢說:”對不起,我也是不得已的。”是啊!最後,自己也走進了這”不得已”的世界。

    圭賢在拘留所過了輾轉難眠的一天,卻在隔天告知對方撤回當證人,所以無罪釋放,圭賢一頭霧水的不知為何厲旭又不當證人了?是後悔還是害怕?圭賢如墮煙海般的心情,完全搞不清楚原因,隻想將厲旭從這地球上找出來問清楚,而厲旭如煙花般,又消失不見了。

    如果不是厲旭突然撤銷不當證人,圭賢一定被打入監獄,而不是隻在看守所待1天,而厲旭是發生什麼事?為何又突然撤銷?因為回到醫院的厲旭,看到利特拿著自己遺忘的手機,裏麵的訊息被利特看到,利特拿著手機對厲旭說:

    「我知道你都會忘了帶手機出門,就算帶了,也不太接電話或看訊息,你曾說,你沒這習慣」。

    利特看著麵容緊張,驚慌失措的厲旭,低頭無奈一笑繼續說:

    「我知道,看你的手機是觸犯你的隱私,但是你的手機一直響,我擔心是否有啥重要事,所以我還是看了,那個叫阿凱的也跟我說了,沒想到,這已經不是你個人的私事,跟我也有關」。

    厲旭已經無法忍耐,慢慢掉下眼淚,輕輕地喊了一聲:

    「哥」。

    「我很失望,你不要叫我哥,我不要用你的肮髒錢來治療我的病,就算好了,我活著也痛苦,如果是這樣,不用等到病死,我會先自我了斷」。

    厲旭從來沒有看過利特如此悲傷的眼神,心已大亂的說:「哥…」。

    「我現在全部都知道了,那個叫阿凱的混蛋一定會再回來找你,你不要傻傻地被他騙了,你趕快去撤銷當證人,不要害了一個無辜的人,更何況這位無辜的人,是你曾經跟我提過的曹圭賢,我認為他人不壞,就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你如果去做偽證,你會後悔一輩子,我也不會原諒你」。

    「哥…」。

    「你趕快去,就說你看錯人了,時間還來得及,快一點」。

    當天下午,厲旭就回到法院告知這是一場誤會,在場寫了一堆聲明書後,才回到醫院,沒想到利特已經辦理完出院手續,在醫院等著厲旭,利特告訴厲旭:

    「我們離開這裏,回到我生長的故鄉,隻要從你們學校的後山翻過,也可以到達,那條路是捷徑」。

    於是利特托允浩之名將錢還給阿凱,並幫忙處理他們的公寓,將賣掉的錢,先還清之前育幼院樸媽媽的醫藥費,剩下的錢,一部份重新整修當年的小小育幼院,一部份就當生活費及後續的醫療費,這育幼院也成為特旭之後的家,隻是這個家很偏僻,交通不方便,車若開此道路需非常小心,否則很可能會滾落山下,因此特旭決定之後皆用機車代步,雖然辛苦,但是值得。

    時間就這樣過去,1年多前的性侵案件之事來得快,去得也快,加上曹氏企業財力雄厚,壓下一些狗仔媒體,沒有再將新聞鬧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因性侵案件也讓圭賢不再來往夜店,而這段時間圭賢的上課態度還是我行我素,似乎也沒有悉心竭力在學校課業,自己希望能忘了厲旭,卻因偽證事件,心頭依然執著在厲旭身上,再加上對高氏企業苦無對策,和炯植兩人隻能在原地打轉,高傲的自尊也拉不下臉請求外人幫忙,隻怕將事情鬧大會一發不可收拾,結果自己身心也開始俱疲。

    十清九濁的思緒是圭賢這段時間所麵臨的問題,隻見圭賢越來越消瘦,也無心上課,這幾天看到學運的相關新聞居然還看到厲旭,讓圭賢不敢相信,難道厲旭和國中的學長金鍾雲和李晟敏走在一起?現在的圭賢除了錯亂,就是無助,多年下來身邊沒有親近的朋友,這些年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這段圭賢的心境請看第31回)

    在大四下學期的某天,圭賢離開格鬥俱樂部,在俱樂部門口居然遇到阿凱,原本阿凱想回避圭賢,但已經來不及,反而被圭賢認出:

    「是你」。

    阿凱摸摸鼻子,輕笑著說:

    「是阿!曹少,好久不見,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你」。阿凱邊說還摸著當年被圭賢揍的臉頰。

    與阿凱擦身而過後,圭賢露出不屑的表情轉身離開,這樣的態度讓阿凱心有不滿,想起當時厲旭後悔不當人證之事,怎能就這樣放過圭賢,於是叫住圭賢說:

    「曹少,你知道為什麼當時小旭會當對方的證人嗎」?

    圭賢停下腳步沒有回頭也沒有問,當然是想聽阿凱的答案,因此阿凱笑著說:

    「因為小旭想報仇,當年是你媽媽曹夫人,將小旭他媽媽害死的,如果不是你媽媽,小旭他媽媽也不會跌下樓而摔死」。

    「你胡說,我不相信」。圭賢轉身瞪著阿凱用憤怒的語氣大聲反擊。

    「你可以去問你爸啊!我何必說謊,你們曹家總是仗著自己的勢力,遲早都有報應」。阿凱大笑著走進格鬥俱樂部。

    圭賢本來想要阿凱站住再問清楚,但是阿凱能給什麼正確訊息,於是圭賢馬上回到家,想跟媽媽問清楚這件事,圭賢看著正準備出門的媽媽問:

    「媽,妳要出去」?

    「是啊!跟老朋友打小花牌,怎麼啦」!

    「我想知道一件事,妳可以跟我說真話嗎」?

    「真話?這麼嚴重嗎?什麼事」?曹夫人一臉悠閑的姿態。

    「厲旭的媽媽是妳害死的嗎」?圭賢認真的眼神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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