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回 灰心

章節字數:2836  更新時間:16-04-17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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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的圭賢認真的眼神看著媽媽問起:「當年厲旭的媽媽是妳害死的嗎」?。

    「你聽誰說的」?曹夫人手上的皮包掉落,吃驚地問。

    「妳這麼激動?所以是真的」?

    「難道那瘋女人的鬼魂托夢給你,她死不瞑目嗎」?曹夫人邊問邊害怕的模樣。

    「媽,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瘋女人真的托夢給你,她。。她不會來害你,或是來害我們吧」?

    「媽…妳清醒一點,她沒有托夢給我,妳在害怕什麼」?

    「那…那一定是你爸說的,還是小李?難道是顏嫂?。。。。」。曹夫人開始胡言亂語,驚嚇害怕的樣子。

    「媽…,妳冷靜一點,他們沒跟我說,妳不要亂猜,我隻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是,不是…,我是不小心的,我不是故意的」。曹夫人神色慌張害怕的模樣匆匆離開。

    圭賢聽到媽媽這句”我是不小心的,我不是故意的”,已經不想再確認,又看到媽媽剛剛的神情與反應,可想而知這些年,一定也活在害怕的氛圍裏,自己也不用再咄咄逼著媽媽說出實情,原來媽媽之前都是用囂張的氣勢來抗拒心中的害怕,長期下來,精神已經受到壓迫,現在就算知道答案,厲旭的媽媽也回不來了,而自己的心更是悲痛萬分,自己內心已經承認愛著厲旭,沒想到隻想見厲旭一麵的期待,卻是敵對的身份出現在自己眼前,但是為什麼厲旭又突然撤出不當證人,圭賢再度沉淪在煩人的腦海之中。

    消瘦的圭賢看起來更為俊冷,讓人難以親近,心中對厲旭的歉意和心疼更是無以言表,不知該找誰傾訴,又一次的機會再與昌瑉相聚,昌瑉看圭賢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逼問著圭賢發生何事?圭賢才將所有的事情說出,讀法律係的昌瑉告訴圭賢:

    「時間過這麼久,厲旭應該是不會告你了,你媽媽的事情也不用再追究,依我的判斷,有太多種種皆可能發生,而所有的可能就是厲旭身邊一定有軍師要他停手,否則,不可能當天馬上撤銷」。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我很想找到他、當麵問清楚,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圭賢神情低落。

    「找到他之後呢」?昌瑉笑著問。

    「我想補償他」。

    「怎麼補償?他願意嗎」?

    「嗬嗬。。!我不知道」。圭賢冷笑著。

    圭賢接著說出自己和厲旭從小到大的相處及昔日種種,讓昌瑉恍然大悟說:

    「原來,他就是你之前跟我說”你很想他”的那一位」。

    「是啊!原來你還記得」。

    「我當然記得啊!認識你這麼久,從來沒聽你說哪一位讓你上心,沒想到居然是你小時候的玩伴,還是被你欺負的玩伴」。

    「別再損我了,說說你吧!你有參加學運嗎」?

    「沒有,我學長當初有找我,但是我沒時間,也沒有他們的熱誠,所以我沒參加」。

    「是喔!其實,上次我在拘留所待上那一夜,我也有想到你」。

    「你…,你不會也…」。昌瑉誤會圭賢對自己有意思,睜大眼睛吞一下口水問著。

    「你想太多了,如果我想掰彎你,直接床上見」。

    「那你想我幹嘛」?

    「因為你這烏鴉嘴,當初說”如果哪一天你要請人辯護,記得找你”,真是觸我眉頭,好險,我還不需要找你,未來的沈大律師」。

    「是啊!現在不用我出馬,將來你一定要找我」。昌瑉開懷笑著。

    「後。。你真是夠了」。

    

    難得昌瑉的出現,讓神經緊繃的圭賢稍稍放鬆,但是這兩位世交,絕對不會想到,當年昌瑉開玩笑說要幫圭賢當辯護律師,沒想到多年後一語成真。

    在畢業前夕,圭賢至學校,看到有一個社團在發暑假海外愛心義工DM宣傳,本來圭賢是將宣傳DM揉後再丟棄,突然一箭閃電穿過腦門,打開DM認真研讀愛心義工的工作內容與時間,圭賢自嘲,會不會是受了厲旭參加學運的影響,自己哪根筋不對?突然想參加這次的暑假海外愛心義工,地點是亞州第三世界的國家~柬埔寨~,這地方是貧困、信息環境匱乏的環境,有許多孤兒被拋棄在這,透過世界愛心組織相關團體,在各界發起募款及招攬愛心義工前往,思考幾天後,圭賢決定收起自我,利用這次畢業後參加了海外義工,到柬埔寨當起兒童照顧的誌工,圭賢絕對無法相信,未來的2~3個多月,將會讓自己的人生觀大大改變。

    …………………………………………………

    厲旭跟著利特回到小時候的育幼院,這地方人煙稀少,但是空氣好、風景如畫,非常適合養病,利特也減少了工作量,告訴厲旭:”錢夠用就好,生活開心快樂比較重要。”話雖如此,厲旭也瞞著利特,想再多找份工作,多存一些錢,買一些上等藥材給利特補身體,在厲旭的認知上,不願意開刀的利特,可以吃一些好的藥材改善體質,讓身體多一些抵抗力增加免疫力,也是方法之一,但學校課業壓力重,餐廳的打工也不能斷,兩頭燒的厲旭想盡辦法,找鍾雲和晟敏介紹有沒有其他的打工方式,但都被拒絕了,因為他們怕厲旭會累壞身體。

    

    特旭搬遷的行李陸續在半山腰的”藍雲間”開箱整理,這是厲旭取的名,因為這裏也是”新家”,厲旭最渴望的就是一個家,有感情、互相支持和關心的家,所以當藍雲間整理完畢後,厲旭還特地邀請平常很照顧自己的允浩、鍾雲、晟敏、思恩來家裏慶祝,而且邀請卡上還寫著,藍雲間雖然是鳥不生蛋、狗不拉屎、烏龜不上岸的地方,但是是全世界最美的小窩。

    搬遷慶祝結束後,厲旭整理到小時候鄭珆姊姊送的小錢包,裏麵的名片還在,這不是當年第2

    次離開曹家時,那位澈哥給的名片嗎?厲旭突然心血來潮,決定回去看一下小海哥還在不在,還有請澈哥幫一下忙,也許澈哥一定會答應。

    

    因地緣關係,住在這山腰的好處是,往山的另一頭過去,可搭上往藍色珊瑚大酒店方向的BUS,可減少進城裏轉車的時間,因此厲旭多年後再度來到這裏,心情是非常複雜,不知該先打電話詢問、還是直接到酒店找人,厲旭抱著至少要見上一麵的心情,還是直接來到藍色珊瑚大酒店,在門口左右徘徊時,剛好看到東海和銀赫開車回來,東海瞬間看到馬上搖下窗戶大喊”小萌”,厲旭心中的激動與淚水同時湧出,開心的與東海抱在一起,也告知有事想找澈哥,東海二話不說,馬上帶厲旭去辦公室找希澈。

    多年不見厲旭的希澈,驚喜地擁抱厲旭,當然少不了希澈和東海的問候與關心,厲旭見東海在旁邊,也難以啟齒詢問心裏想問的問題,剛好銀赫有事要東海出去一下,厲旭見東海離開,才欲言又止、臉紅害羞的問:

    「請問澈哥,我可以來這裏當牛郎嗎」?

    希澈聽到此問話,驚訝的停頓了幾秒後,開懷大笑說:

    「小萌,我沒有聽錯吧!牛郎?。。哈哈哈…」。

    「我…我…,你這裏不是酒店?我記得不隻有陪酒小姐,好像也有陪酒的先生啊!他們不是牛郎嗎」?

    「小萌,你應該搞錯了,我這裏是酒店沒錯,陪酒後賣不賣身我管不到,但是我這裏正派經營,不賣肉」。

    厲旭聽到後,當場滿臉通紅,原來自己完全搞錯,想起當年逃離曹家也才在這裏工作2~3天,確實搞不清楚,原來和自己的認知差很多,還以為酒店就是情色場所,讓厲旭當場害羞到不知該怎麼接下一句話,反而希澈好奇的問:

    「看你,你隻是問牛郎問題就臉紅成這樣,你怎麼陪客人上床,真的這麼缺錢嗎」?

    「我想…,我想你應該會幫我找比較正常的客人,也許就會變成我的金主,我隻要服務一個人就好,他就會給我很多錢,男生女生都沒關係,這樣…也許…」。

    「這樣什麼?又也許什麼?是誰教你的」。希澈用食指點了一下厲旭的額頭笑著說。

    「沒有人教我,我隻是聽說,我也會怕跟客人發生關係後,我會被客人傳染一些怪病,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找一個沒有怪病的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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