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神奇的史記

章節字數:7183  更新時間:17-02-27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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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國有很多城池,這裏的人有在城池以北建造一個神勝建築的習慣,據說有庇佑城池的作用,所以大多數城池都以南字結尾命名,其中比較大的有亭南、城南、府南三個。二十多年前,當時還是由權氏家族世襲統治著,經過權氏家族幾代人的管理,城南這個地方的經濟條件在當時已經達到了鼎盛。人們的生活非常富裕,每天都是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的日子,不過美好的時光總是有限的。後來新統製上任,這個人叫權作,他其實是個貪婪、懶惰、任性、碌碌無為的人,隻是靠著自己優越的命脈和祖上留下的基業肆無忌憚地享受著揮霍著,根本就是不務正事。很快地,城南這個地方也發生了變化,因為犯事根本就沒有人管,於是有些人學會了投機取巧、唯利是圖、敲詐勒索、殺人越貨……因為在那個年代靠著老實本份根本就生活不下去,慢慢地,很多人順隨了這種世俗,給大好的清平世界添上了汙點,充斥著城南的每個角落。

    事情愈演愈烈,很快地,城南出現了聚眾謀亂的事情,城南的統製——權作,被人殺害了。最後,國王來了,他親自過問了這件事情後局麵才有所緩和,而國王這次來城南無意中看上了一位姑娘,那姑娘是傑村的人,還破天荒的直接在村子裏封了妃子,允許她在那裏生活,並且為她在那修建了行宮,再後來國王索性就在行宮住下再也不回王宮了。當這位王妃查出已有身孕的時候,一夜之間在他的房屋周圍長出了很多靈芝,引了許多人來采摘,都說王妃一定會生下一位貴人。可大家食用了采回來的靈芝之後,一個個的都因食物中毒死掉了。從此,這個村子裏的人又改口說王妃懷的是一個怪胎,如果生下來會給這裏的每戶人家帶來災難。於是,國王請來了一個卦師為王妃卜了一卦,結果不如人意,弄的滿村都是流言穢語。從此刻起,王妃在村裏背上了“妖妃”的罵名。可能是因為王妃實在接受不了大家的非議,就在自己產期臨近的時候,選擇了投井自殺。她死後,國王再也沒有去過行宮,而那口井也荒廢了。後來,傑村周圍出現了一大片怪異的樹林,被大家稱為異林,據說,由於異林的阻隔,國王徹底放棄了對於那裏的管理。

    經過二十多年時間的沉澱,現在的城南依然是個很大的城池,雖然經過幾次戰爭,大多數人們的日子過的有些困難,可大家安分守己,相安無事。統製的位置已經由權氏換成了耿氏,就是當今統製耿著所在的家族,而“投井王妃”的故事就這樣在城南當地流傳了下來。

    現在,有人對投井女產生了興趣,於是帶著自己的好朋友於縣來到了一家麵館,這個人便是雷冰。他從店主杜歸那裏拿到了一本奇怪的史記錄,上麵記載著什麼呢?雷冰、於縣、杜歸三人圍桌而坐,雷冰好奇地打開了這本書——《城南史記二十載》。在書中每一頁的空白處都出現了一張會動的圖畫,而這些圖畫串聯起來正是杜歸所講的那個“投井王妃”的故事。雷冰看得正發呆,旁邊兩個人因為看不到書裏的內容,隻能傻傻地看著雷冰那發呆的表情,狹小的屋子裏充滿了詭異的氣氛。

    雷冰看完了僅有幾頁的《城南史記二十載》正要把書合上的時候,突然有人說話了,“大事不好了,外麵刮起了很大的風,吃麵的客人們都走了,麵館的招牌也給刮掉了。”三個人被這人嚇到了,定睛一看,原來是剛才不見的店小二,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屋裏來了。聽到招牌被風刮掉了,雷冰連書都沒合上就跟著杜歸、於縣二人一起來到了店外。店小二也跟了出來,“這風刮得太奇怪了,平平常常的天氣,一沒雲二沒雨,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杜歸忙說道:“你把招牌放回店裏吧,等風停了再掛上。現在風這麼大,土都吹到店裏來了,我估計今天也沒什麼客人了,就把店門關了吧。”店小二按照杜歸的意思把招牌撿了回來,就在他要把門關上的時候風又突然停了。麵館裏已經布滿了塵土,大家趕忙一起幫忙收拾,都覺得這風有點不正常,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著。

    雷冰不經意間發現麵館門外有張紙條,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直找不到的那張收款字據。這時,有人鬼鬼祟祟的從杜歸的房間跑出來,正巧被雷冰撞見,他手裏拿著一本書,慌忙地跑出了麵館。雷冰緊跟著追了出去,可還是跟丟了。雷冰再次來到杜歸的房間,發現《城南史記二十載》不見了,於是雷冰把剛剛發現有人來杜歸房間的事情告訴了大家,並表示沒有認出那人是誰,但他手裏的書肯定就是《城南史記二十載》。

    於縣有些著急地說道:“我覺得應該是剛才在麵館裏的其中一個人幹的,不然誰會知道這個房間裏有這麼一本書呢!”他轉過頭來問雷冰,“冰哥,那書裏都說了什麼啊,重要嗎?是關於那個投井女的一些什麼事啊?”

    雷冰回答道:“我看到每頁空白的書麵上都出現了一幅幅會動的圖畫,圖畫的內容和杜歸講的那個王妃投井的故事差不多。他說的村民誤食毒靈芝一事,書裏就有圖片顯示:一個身材短小腦袋卻又大又圓,腦門正中間還有一顆痣,痣上還有根毛,他正在領著其它人采摘王妃房屋周圍的靈芝。”

    於縣好奇地說:“原來裏麵是畫啊,而且畫中的人物還都畫的這麼細致,連有根毛都描述出來了!冰哥,如果按照畫上所描述的樣子,村民們采到的靈芝有問題嗎?還有,昨天你在傑村見到的投井女子和圖畫中的王妃是同一個人嗎?”

    “我覺得畫中那就是靈芝,不過為什麼會一夜之間長出來就不清楚了。看畫中的王妃也是樸素的衣裝,身材、體形、神態各方麵都和昨天的那個女子很相似。”雷冰一邊回憶一邊說著,“杜歸說王妃是傑村的人,再對照女子投井的那張圖畫,畫中井的位置和我昨天見到的一模一樣,我肯定見到的就是已經死掉的王妃。”

    “我還是把麵館裏的人都叫過來,問一下剛才都有誰在這裏吃麵,或許還是可以找到那本書的。”杜歸想到了於縣剛剛提出的建議,於是走出房間,正巧撞見正在屋外偷聽談話的店小二。

    “雷冰,你們跟我去個地方吧。”店小二走了進來,說道:“剛才的事情我已經都知道了,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店小二?原來你一直在偷聽!《城南史記二十載》是不是被你收回去了?你為什麼要找我?”雷冰問道。

    店小二耐心地解釋道:“我叫宋創,我就是傑村的人。二十多年前,我們的村子經曆了一場災難。昨天,爺爺告訴我傑村的災難還遠遠沒有結束,就要再次降臨了,他把《城南史記二十載》交給了我,要我找到和這本書有緣的人,隻有找到才能幫助村子裏的人們躲過這場災難。”

    雷冰還是不解,於是說道:“讓我幫你們躲災難?就因為我能看懂《城南史記二十載》這本書。別開玩笑了,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再說,那本書已經被我弄丟了!怎麼能說我和那本書有緣呢?”

    這時,於縣插了一句話,“沒關係的,既然他說有緣,肯定還會再找回來的。你沒明白嗎?你昨天去傑村的事,宋創的爺爺已經知道了,現在要我們去村子幫忙,而我們也正要去那個村子,這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其它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大家都冷靜地想一想,他剛說過,那村子不能正常和外麵的人來往,可是他是怎麼出村的?”

    宋創不緊不慢地說:“傑村與外村並不是像傳說中的一樣,雖然在表麵上看似一點來往都沒有,其實我們村子設有專門的職務,用於打聽外麵世界的消息。我在這家麵館裏幹活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我們可以利用特殊的方法出入村子的。還有,現在我已經找到你了,我覺得那本書也沒什麼用了,丟就丟了吧。”

    “好吧,那我跟你去。不過,我還沒吃東西呢,吃完麵再走吧。”雷冰說道。

    雷冰回到了飯桌旁邊,便囫圇地吃了一大口麵條,咀嚼了一下。

    “噗!”他把麵全吐掉了!

    於縣好奇地問:“這麵很難吃嗎?”

    雷冰再次用手擦了擦嘴,委屈地說道:“裏麵全是土,這叫我怎麼吃啊。”

    杜歸忙說道:“肯定是剛才那一陣風的緣故。”

    “我隻是想吃點東西,怎麼就這麼難啊!”雷冰不尷不尬地抱怨道。

    杜歸補充道:“不然我叫廚房再給你重做一碗吧?”

    “還是算了,大家都還等著呢,就不麻煩了。”雷冰沒趣地歎了口氣,“唉!我啊,現在已經不餓了。”

    眾人看著雷冰那副無辜的表情,都哈哈地大笑起來。

    “麵可以不吃,但錢還是要給的。”雷冰用手掏了掏口袋,發現自己身上根本就沒錢。

    於縣見況,情急之中看到了戴在自己胸前的吊墜,於是把它摘了下來,說道:“冰哥,出門忘記帶錢了嗎?其實我也沒帶,就用這個頂一下吧。”

    宋創見情形,急忙勸住雷冰,“都不用麻煩了,你是爺爺要請的人,吃麵的錢肯定是我出。”

    於縣趁宋創不備,快速的將吊墜給了杜歸,笑了笑說:“宋兄弟,你就別客氣了,你原本就是這店裏的。如果這錢讓你掏,我和冰哥不就等於吃霸王餐嘛!”

    杜歸表示不能接受,正要把吊墜返還的時候被雷冰阻止了,勸道:“你已經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你,就拿著它吧。”

    最後,杜歸收下了吊墜。雷冰、於縣、宋創三人告別了麵館,繼續向傑村走去。

    高大挺拔的怪樹,重重疊疊的林子,曲幽的小道,寫有字的小木牌子。雷冰看著眼前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已經來過一次了,陌生的是他對異林裏的一切知道得少之又少。很快,雷冰、於縣二人跟著宋創已經到了異林裏標有第二塊木牌的地方,這時宋創不再按異林的原路走了,而是背對木牌,徑直的向樹木更加密集的地方走去,他們穿過森林密集處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說它奇怪,是因為這裏有一麵利用人的骨骼累積起來而形成的牆,遠遠地望去讓人不寒而栗。雷冰和於縣跟著宋創小心翼翼地繞過那麵牆,又走了幾步,來到了一棵非常巨大的樹下。這可能是林子裏最大最粗的一棵樹,一條條粗獷的樹根彎曲著很有力地紮進地裏,在樹下抬頭向上看,幾乎看不到樹頂,筆直的樹幹直衝雲宵,碩大的樹冠黑壓壓地遮在頭上,陽光根本就照不到大樹周圍的草地,使得周圍再也沒有其它的樹。

    “你們兩個別看了,快點走吧。”宋創走到大樹的另一麵喊了一聲。

    雷冰看了一眼宋創,他低頭鑽進了樹根之間的縫隙中。“我們走吧!”雷冰跟於縣打了聲招呼跟了上來。

    於縣是最後一個鑽進去的,緊接著從洞口傳出了他那洪亮的驚訝聲,“哇,這個洞好大啊!”

    宋創一邊帶著大家往洞的深處走一邊說:“這棵樹叫薯槐,這片林子裏僅有的一棵。樹根下的這個洞原先是樹的果實——槐薯,槐薯的樣子和村外人們吃的紅薯很像,不過塊頭非常大,後來不知道讓什麼人給挖走了,才留下了這麼一個大洞。再往前走就是薯槐為果實供給養分的管子,這管子在地下延伸到很遠的地方。果實被挖走以後,薯槐就停止了為管子供給,慢慢地就成了空的。”

    雷冰略有所思地看著這管子說道:“這麼長的管道卻一點也不覺得憋悶,這裏麵好像可以通過管壁上那一條條會發光的筋脈進行空氣轉換,而且既不透風又不漏雨。不錯,天然的地道啊!我沒猜錯的話,這根輸養管正巧是從傑村的下麵經過吧?”

    宋創笑了笑回答道:“沒錯,我們村裏的信者就是通過這個地道往反於村內村外的,我們都叫它‘營道’。”

    “信者?”於縣不解地說了一句。

    “就是我們這些打聽村外消息的人,村裏都叫信者。不過,由於這項任務需要一定的隱蔽性,村子裏的信者並不多。對了,我記得爺爺以前也是一個信者,不過他現在年紀大了,已經辭掉了這個職務。”

    “臭小子,誰告訴你說我年紀大了?我今年才五十多歲,離六十歲還有好幾年呢。”從地道的深處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爺爺,你怎麼來這裏等了?”宋創向前緊走幾步,來到了老人的身邊,“你看,人我已經找到了。”他轉過身來說道:“雷冰、於縣,這就是我爺爺。那本《城南史記二十載》就是他給我的了。”

    通過管內的光線可以清晰地看到這位老人的模樣,他披著一件全身連體的敞開式對襟直領的白色大袍,袍尾很長,寬寬的袖子似乎可以輕鬆地把他那雙緊皺的雙手遮在裏麵。袍子裏麵是一身紅色的內式薄衣,胸前係著一條又寬又長的白色圍巾,短而發白的胡須被裹得嚴嚴實實。頭發也是又短又白,被袍子的連體帽蓋住了大部分,隻露出額前僅有的幾縷青絲,在淺淡的雙眉之間飄動著。

    “雷冰、於縣你們好,你們在麵館的事情宋創已經叫人告訴我了,”宋原很泰然地介紹了一下自己,“我是宋創的爺爺,叫宋原,村裏的人都叫我宋老。”

    雷冰因為把《城南史記二十載》弄丟的事一直耿耿於懷,現在見到了宋創的爺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您好,您……”

    於縣接過話茬接著說:“您穿得好古怪啊!”

    宋原看了看自己身上,仿佛明白了什麼,說道:“哦,我們村裏很多人都是這麼穿的,到村子以後再和你們講吧。”

    “我是說,我把您的那本書弄丟了!”雷冰吞吞吐吐地說道。

    宋原拍了拍雷冰的肩膀,“沒關係的,人到了就可以了。雷冰,其實那本書隻有你能打開他,你是它的所有者,你發現的所有關於傑村的事情,那本書都會自動地記錄下來,最終會成為真正的《城南史記二十載》。”

    “我到現在還不明白,為什麼是我?”雷冰有點語無倫次,“我是說那本書為什麼選擇我?”

    宋原指了指雷冰說道:“答案就在你的口袋裏。”

    雷冰順著宋原的手指看向了自己,摸了摸口袋說:“你是說這根木條?”

    “不錯,就是那根木條。昨天我發現有人撿到了木條並帶走了它,而它就是《城南史記二十載》那本書的鑰匙。誰帶著木條看那本書,那本書就會為誰打開。不過那本書隻會被一個人打開,所以當你打開了這本書的同時也就傭有了它。當你完成《城南史記二十載》這本書的時候,傑村即將到來的災難才會結束。”

    “原來我看到的書裏那幾幅圖,是我根據杜歸的講述想象出來的啊!”雷冰略有所悟地喃喃道。

    “也不全是,我和你講一下那本書吧。城南的人隻知道有三件寶物,卻不知道這寶物的來曆,其實它們都和傑村有關。記得,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一天,村裏發生了一場大災難,可怕的瘟疫降臨到了傑村。國王知道後不僅沒有想辦法去解決,而且還封鎖了傑村通往外村的各個出口,不讓村裏的人們與其它村來往,人們絕望了,無奈地忍受著瘟疫帶來的痛苦和無助,隻有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就在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了一位老者,他那煞白的臉上寫滿了滄桑,看樣子已經有上百歲了,自稱是來拯救傑村的,他拿出了三件奇怪的東西,然後放在村子裏特定的位置上,不準大家去移動它們。老者走後的第二天,傑村的周圍奇跡般的長出了許多奇怪的植物,這些植物長得非常快,幾天時間就成了一片大森林,森林裏還經常飄出一陣陣奇怪的香味,也就是今天的異林。後來村裏的瘟疫就沒了,其實大家都明白,這是那位老者的功勞,因為異林所在的地方就是他當時放東西的一處,大概是在那裏種下了異林的種子。

    “除了異林的種子之外,《城南史記二十載》便是另一件東西,老者把它放在了我的書架上,告訴我那是一本殘書,打開書的鑰匙在王老漢的簽筒裏,隻要找到有緣的人就能得到鑰匙並打開它,完成裏麵殘缺的內容可以消除二十年後的一場災難,拯救村子裏的人。當時我因為好奇翻開過它,但《城南史記二十載》隻是一個書封,裏麵什麼都沒有,估計翻開不等於真正地打開吧,於是想到了王老漢那裏的鑰匙。王老漢是個會看風水卜日月的卦師,當我找到他的簽筒才發現,裏麵除了擺放著一套卦牌之外再也沒有其它的東西了。當王老漢的女兒也就是當時的王妃投井自殺後,王老漢告訴我了一件奇怪的事,他簽筒裏麵的簽牌已經不完整了,之前他給王妃卜過一卦,就是卜到的那一支卦簽不見了,我估計是王妃把它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一直在研究《城南史記二十載》,現在我可以確定王妃帶走的卦簽就是書的鑰匙,其它的也就沒有什麼進展了。可就在昨天夜裏當我再次拿起這本書的時候,發現無故的多出了幾張白頁,異林裏的鳥也變得怪異起來,好像被什麼驚嚇到了,飛起來了一大群。我仔細地辨別了一下那些鳥叫的位置,就是王妃自殺的那口老井所在的地方。當時我就認為村裏可能有外村的人來了,還把書的鑰匙帶走了。於是我急忙找來了在村外當職的宋創,讓他用《城南史記二十載》把來過傑村而且還對‘投井王妃’的故事感興趣的人找出來,我想既然和那本書有緣,這個人自然就會出現的。

    “我很高興你會來,雖然《城南史記二十載》找不到了,但我們找到了你。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城南史記二十載》的主人是你,它的編寫者也是你,隻要你努力地去尋找城南這二十年裏所發生的事情,不管那本書在哪裏都會為你記錄下來,還原事情的真像!你發現的越多,《城南史記二十載》記錄的內容就越豐富,我想隻要你願意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完整的把故事記錄在這本書裏的。”

    雷冰聽完宋原講的故事終於明白為什麼隻有自己能懂那本書了,但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選擇自己,於是問道:“宋老,我和傑村非親非故,而且平時連家門都不出。為什麼偏偏是我去完成那本書?”雷冰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情,便接著說:“對了,您知道傑村裏麵有一個姓王的老太太嗎?”

    宋原摘掉頭上的帽子,用手摸了摸頭:“傑村雖然很大,但姓王的就一家,就是剛剛我跟你們講的王老漢。現在他家隻有他一個人,並沒有什麼老太太。”

    “昨天冰哥來傑村,原本打算是給村裏王老太太送藥的。”於縣幫忙解釋道。

    雷冰拿出在麵館門口找到的那張藥鋪的收款字據交給宋原,說道:“事情都是因為她而起的,所以我們想再來村裏查清楚。”

    “王老太太……”宋原接過雷冰手裏的字據單,一眼就看到了上麵的署名,說:“王雪嗎?我記得王老漢女兒的名字以前就叫王雪,沒錯!那孩子從小就長的水靈,十六七歲就有了傾城的容貌。後來被封了王妃……哎,那麼可愛的一個女孩子,可惜了!”

    雷冰聽到這兒,感覺很壓抑,臉上完全沒了表情,失控地傻笑了一聲,“哼!二十年前的死人?昨天的老太太。果然是一個人,怪不得長的那麼像,估計我被這個王妃纏上了。”

    “嗬嗬,怎麼可能?王雪生前可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從來沒做過什麼壞事。和你一樣,平時連家門都不出的!”宋原笑著重新把帽子帶回了頭上,接著說:“怎麼樣,還繼續往村子裏走嗎?”

    “當然要走了,既然躲不開隻能硬著頭皮接受了。”

    於縣點了點頭,說道:“我同意冰哥的看法。快走吧,在路上耽誤的時間太長了。”

    正在大家要再次往前走的時候,宋創卻準備和大家告別,“爺爺你帶他們去吧,我還得回麵館,那裏還有一堆活兒要幹呢。”

    宋原把宋創叫到了一邊,兩個人輕聲輕語地說了些什麼,隻見宋創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宋原等宋創走後又來到了雷冰、於縣二人身邊說道:“我們走吧,前麵的路會越來越窄,大家小心點。”

    他們三人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了營道的深處,長長的營道裏隻留下了地麵上一竄竄淩亂的腳印,通向那怪異的村莊。

    

    作者閑話:

    *小提示:羌國城池管理者的官職身份為:統製。一般是通過世襲的方式來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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