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2321 更新時間:18-08-08 13:09
這邊念一勉勉強強的蒙混過關,另一邊白玉堂與展昭循著夜色遁回開封府,在清淨的庭院裏站定腳步,展昭拖下臉上蒙麵的麵巾,見白玉堂慢條斯理,毫不著急,問道:“念一先生今天怎麼會和沈家主一起過來?”
將黑色的麵巾從臉上摘下來,白玉堂瞧了眼展昭,徑直走回房裏。
展昭一見,緊隨其後。
白玉堂進了房之後,展昭便順手帶上了門,待門關緊,白玉堂這才說道:“我與念一打聽過,沈父每隔三五日會去相國寺燒香,今日正巧出門。”他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黑衣,忍不住皺了皺眉。“不過是使了點小手段,讓偽裝成俠客的念一救他一命罷了。”
說道一半,白玉堂便開始解自己的腰帶,展昭知道他這是要換件衣服,也不躲避,就直直的站在一旁看著。等到白玉堂把話說完,展昭也差不多懂了。
雖然白玉堂的話說的很簡潔,但是很容易猜前因後果。“於是沈家主便以救命之恩請念一到家中做客?”
這個時候白玉堂已經脫掉了外衫,底下還有一件黑色中衣,聽展昭這麼問他,笑道:“對,念一觀察沈府一天記住了府內路線,便引導沈父母去距離沈小公子院落較近的花院,我們放過那個婢女去通風報信到趕來正好瞧見我們挾持沈小公子,都是計算好的。如若沒有意外,念一明日就會叫他們來開封府報案。”
“展某還是有疑問,你們到底是怎麼聯係的?”
“秘密,想知道?”白玉堂挑眉。
“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茅山道法?”
白玉堂失笑,道:“什麼茅山?五爺可沒說過。”雖然不是什麼茅山道士,但是西山的妖精總是不會錯的。
展昭不語,這個時候白玉堂已經脫掉中衣隻剩下一件裏衣了,白色的裏衣輕飄飄的搭在身上於展昭的眼裏已經形同無物了。
注意到了展昭火辣辣的目光瞧見那對泛著精光的眼睛,白玉堂眼眉一挑,倒是輕輕的往床上一坐。衣帶一拉,衣襟鬆開露出一點點白皙的胸膛,“貓兒,過來。”他攤開雙臂,輕聲挑逗,就好像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隻小貓似的。
展昭眼神一黯,略一遲鈍,順從的踏步而去。
白玉堂彎眸壞笑,在展昭離他僅有一臂遠的時候伸手一拖,霎時間衣昧紛飛,發絲輕揚。
發帶被手指撥亂散開,鋪落在床榻之上,展昭倒在榻上,麵沉如水,與白玉堂精亮的眼眸對視。此時的他隻要略一低頭,就可以將白玉堂低垂衣襟下的全部風景收進眼底。
翻身坐在展昭的大腿之上,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展昭,白玉堂的雙手壓緊展昭的雙臂,笑道:“貓兒,這次被我壓到底下了,我可要怎麼處置你?”
“那處不疼了?”因為雙手被白玉堂製住,展昭空不出手來,便使著勁兒的曲腿。正巧白玉堂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腿一曲白玉堂便順著勢頭滑下。
這一角度卡的恰到好處,白玉堂身子一僵,隨即展昭發出一聲輕笑。
白玉堂氣得心裏冒火,狠狠在那處磨蹭幾下,俯身啃住展昭的嘴唇。這本是報複性的一啃,卻漸漸的在中途變了味道,唇上的攆磨,抵觸的舌尖,離開後拖出的口津,沿著嘴角滑落。
氣息有一瞬的不勻,白玉堂與展昭鼻尖抵著鼻尖,互相看著對方濕潤的眼睛,不知為何,竟是笑了出來。
鬆開固執展昭雙臂的手,展昭得了解脫便環住白玉堂的脊背,白玉堂順勢將臉埋進展昭的肩窩。隻聽展昭笑道:“急色。”
“誰叫貓兒是個小妖精呢?”白玉堂蹭了蹭底下勃發的那物件,引來展昭的一聲悶哼。
收緊了環保白玉堂脊背的手,展昭道:“展某看玉堂才更像是那個小妖精。”
心念一動,白玉堂撐著手抬頭與展昭對視,道:“如若我是個妖精,早就把你身上的陽氣吸個幹淨一溜煙跑了。”
他本是與展昭開個玩笑,可對上展昭那深沉如海洋的眼眸,那雙眼睛裏的認真是那麼的多,讓白玉堂一下子滅了玩笑的念頭。
“是嗎?那便來呀。”展昭笑道,那一笑笑的白玉堂心中有一瞬的怔忡,怔忡間帶著微不可查的歎息,隨即被白玉堂掩蓋去,換上玩笑的嘴臉。
“那五爺可就不客氣了。”——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次日一大早,沈府果然如白玉堂所言過來報案了,包大人接手審問,過後大包大攬的吧任務全部丟給了展昭,退堂後還意味深長的瞧了展昭幾眼。
展昭被看的不好意思,活像是做壞事被家長抓到的孩子。
白玉堂昨晚折騰的狠了,過了午時還沒有從床榻上起來。展昭既然接了任務下午就要去沈府看看,白玉堂必然也是要跟著走的,硬是被展昭從床上拉了起來。
展昭看著被窩裏活像是脫了層皮的白玉堂,揉著他的腰把人給拖了起來,親自服侍這個“傷殘”人士穿衣洗漱。
“第一次時也不見你累成這樣,怎麼了?”展昭像包粽子似得將白色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在白玉堂的身上,見他靠在床板上閉著眼睛任他為所欲為,眉頭皺緊,關心問道。
白玉堂不答,也不想答。隻能在心裏說:有采補和沒采補最後結果真是不一樣。采補了吃虧的是展昭,不采補難受的是他白玉堂,就不能有一個十全十美的法子嗎?
算了他內傷好的七七八八,已經存的住靈力可以自己溫養了,不采補也是可以的。他一個妖身和肉體凡胎計較什麼。
想起肉體凡胎白玉堂的頭又痛了起來,不對等的頭疼。要不然哪天自己攤牌了就叫貓兒修仙去吧?
說起攤牌又是一件頭疼事,白玉堂所幸不去想了,接過展昭手上的工作,自己將衣帶係好。
“沈家來人了?來的是誰?”
“沈家的管事,沈父沈母倒是一個都沒來。”沈家的管事隨主姓沈,在沈家待了十多年了,也算是個有資格代表沈家的人。但是想起沈管事,展昭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白玉堂洗了把臉,聽展昭這麼說,冷笑道:“他們兒子被刺殺,竟然不親自來?”
“或許是忙?”
“忙到過來說個話的時間都沒有?”白玉堂將手上的水漬擦幹,斜睨了一眼展昭。
折騰一晚加上睡了一早上,腹內空空有點餓了,這個時間正是適合出去好好的慰問一下他的肚子的時間。
展昭見他要走,忙追上去說道:“下午要去趟沈府,你去哪?”
“吃飯!”
“展某同你一起去。”默默的攔上白玉堂的腰側,白玉堂的腰難受著,不動聲色的拍開。
“五爺要吃一桌最貴的,不帶你這隻窮酸貓。”說罷揚長而去,展昭失笑,連忙跟上。
真奇怪,這怎麼就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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