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狐緣10

章節字數:5698  更新時間:25-03-05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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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前塵往事皆成雲煙

    開放式大廳刺啦啦的白光蹭蹭亮的金屬質感和叮叮當當的聲音,讓人舒適和聯想翩翩陶醉其中,唱片機裏少女哼唱著的旖旎小調,催得人情緒價值拉滿,屋子裏一身紅色喜服麵門貼著黃符的鬼怪,尖利的手爪,狠襲至麵前公婆,丈夫,男女親戚,一掏一個不吱聲,尖叫之夜,鮮血淋漓,不知情的以為新建了個屠宰場。

    鮮血噴灑在燈具的外罩上,遮擋住了光線。

    燈光調暗了,屋子裏一片狼藉,這不就是和寂靜嶺一毛一樣了嗎?

    柳濁燈冷漠的看著這一切,環顧廳堂裏富麗堂皇的裝飾,嘲諷道:“原以為你們家裏是有多窮,月底還要媳婦去撿菜葉子,賒豆腐吃。”

    哭喊求饒聲,跪地磕頭聲,互相推諉,人類就是這樣,虛偽的動物,做一些壞事放縱欲望給它披上美麗的外衣,給一個好聽的名字,編一個風俗滿足自己的利益,集體殺人呢也能讓自己良心過得去,畢竟法不責眾。

    “是你自己身體弱,受不住喜,你個要怪誰!”

    “別殺我!”

    “誰讓你生不出兒子的,這麼多年,不下蛋的母雞!不找人給你拍喜還有什麼辦法!”

    “別殺我!”

    “你來我家是換親來的,好吃好喝供著你,你卻要恩將仇報!還不速速去了,莫擋著我兒再找!”

    “別殺我!”

    “滾滾滾……滾開!賤女人!不!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尖叫聲戛然而止。

    饒是之前再強再凶狠的人被貫穿了之後根本使不上力氣,流血導致身體的溫度會迅速流失,隻能感覺到四肢發麻慢慢失去知覺,手裏握著鋼叉,意圖捅向木質屏風後的紅衣妖鬼,可惜,還想捅穿木板,你能叫出聲就不錯了,柳濁燈抬頭將鋼叉的利尖,輕描淡寫的撥開。

    老祖宗早就說了啊,狠婿刁民畏威而不懷德,簡單就是打一頓就老實了,你對他越客氣尊重,他就覺得你怕他,瞧,這都會求饒了。

    一席間,廝殺混亂倏然而起,驟然而停,血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麵,屋裏屋外,一片靜謐,外麵雪花飄灑落至人間,紅梅燦爛,紫竹喧鬧,溪水水花隨波逐流,“朕”後宮裏人數眾多,近日梅貴人與竹才人,扯起了頭花,雪飄人間,倒有幾分喧囂……

    至本潔來還潔去,魂已入輪回,身便瀟灑走一回,柳濁燈掐動手訣,黃符無火自燃,明黃色溫暖的火焰,慢慢包裹住鬼怪的全身,飛灰化作輕盈的細碎的晶砂,風一吹,自由的向晨星閃耀處飄去。

    初日照高林,飄雪滿人間,祈願山來往車輛,皆搭載著上等料子的粗重林木,是許家的老裁縫鋪子要翻修,尤其是主梁更要換,說是觀山蔻枝測算了風水,等她出嫁回門那天,回老裁縫鋪子,能旺許家的生意。

    臨近婚期,許家不惜花費重金,雇大批工人,三班倒,重新翻蓋老裁縫鋪。

    柳濁燈操控鬼怪殺人滿門,城中自是不能待了,他搭著來往運送木料的車隊,上了祈願山。

    本朝女帝時期的畫本子裏記載了一樁大案,有個州牧,給大字不識一個的小老婆走後門,安排進了太學院做講師,混了一整年,正課不講,全論大話,倒是沒讓同在一院的州牧大老婆覺察出端倪,隻是每年年底,各太學院講師和優秀學子都會入帝都聽學,在由女帝親考的殿會上露了餡,那是天文地理一竅不通,番邦外語一句不會,工學奇技更是一問三不知,結果可想而知,引得女帝勃然大怒,命鑒察院和大理寺同查,引得大批官員鋃鐺入獄。

    如今,現實生活中確實也有這樣的,小夫人在柳濁燈借讀的學校待了一年嫌累,本城的警察局長把她調走了,前陣子聽說局長落馬了,沒少貪……

    至於,怎麼露得餡,就不得而知了。

    多事之秋,城中亂做一團,故此,一黃口小兒也敢借玄門奇詭之術殺人。

    第一次沾了血腥的,並沒有讓他感到恐懼,隻是全身燥熱,毛孔擴張,有時候確實的會有一種解離感,有一種自己站在半空中看時空長河歲月過往的感覺,有一種脫離現實的感覺……

    他是柳家人,柳茉汀乃先宗主之女,柳濁燈進柳氏的機關館根本不用通傳,機關人偶識得他的血脈,自會引他進館,事實也是如此,一切順利得很。

    柳棠溪是他的親舅舅,當然他有很多親舅舅,柳檀仙便是其中之一。

    沐浴更衣,人偶問他,要不要休息,男孩說不用,他要拜見舅舅,柳茉汀出任務早就過了時限,卻遲遲未歸,他想求舅舅幫幫他們。

    機關人偶說不急,先請小公子吃飯。

    機關館門客眾多,柳濁燈從未見過,因著些關係,早些年,他經常需要和一些不認識的人吃飯,而這些人的素質,良莠不齊。

    一圓桌,闊大厚重,圓盤輪轉,飯桌上一圈人,神色各異,詭笑奇葩,有個人,認真的用舌頭把筷子舔舔”幹淨”,然後將麵前的一道辣炒雞丁,認真的再”翻炒”了一遍……待那道的菜,轉到柳濁燈麵前時,他一口沒吃……

    坐他旁邊的人,認真的把自己的勺子,口水淋漓,將瓷勺裏裏外外的舔了個鋥亮,然後開始去舀各種菜,每舀一個菜,都要認真的舔一遍勺子。

    他認真的態度,柳濁燈甚至都懷疑這可能是他們家鄉的飯桌禮儀……

    也是不知他家裏吃飯的規矩是多自在放鬆……

    斜側一人飛筷入桌前的一大碗佛跳牆,每樣東西他都隻點夾了一個,他夾起每一個啃了一口又丟回湯裏,然後呼周圍喊門客們吃他剩的,見誰也下不了口,喊說:“你們吃,你們吃,你們怎麼不吃?!”

    左前方一身國外奢侈品定製套裝的人,筷子上還有米飯粒,菜葉之類的就去夾菜,將嘴塞的巨滿,一勺子鮮肉蓮子羮冒尖根本吃不進去了,他生吞然後瘋狂吸……要不就魚翅一半裏一半外嗦……

    香啊!造啊!搖頭晃腦,急赤白臉地造啊!(嚼嚼嚼)“你說,

    (嚼嚼嚼)這蓮子(嚼嚼嚼)咋就這麼

    好吃捏。”(吃到苦澀的蓮心)hetui!(擦嘴)“啊~下次記得把蓮心挖了再給人吃嗷。”(嚼嚼嚼)

    旁邊有一堆人恭維他說,好胃口,好有食欲,而柳濁燈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一道燒蒜蓉粉絲炒時鮮,柳濁燈是想吃的,他見一人夾了一筷子,夾一筷子撩一下又撩一下,直接吃,然後咬斷一根放回去了他當時就不想吃了,麵前盤子裏還剩兩個豆沙包,邊上的陌生人說一人一個分了,柳濁燈就看他拿了一個,然後放下又拿了另一個,然後又拿了前一個,然後也不知道是捏了一下還是怎麼的,然後放到了他碗裏,然後拿了另一個吃了……柳濁燈放下手中的筷子,一吸一呼,一口沒吃,卻飽了。

    起身離坐,招來人偶,“帶我去見舅舅。”

    機關人偶引路,九轉回腸,一間裝修雅致奢華的靜室裏,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香爐升紫煙……真是好一派旖旎的活春宮,驚得他矗立當場。

    舅舅,檜樹,一個不認識但俊美無儔的長發男子。

    暗影處一襲長袍,一堆落灰,一捧銀針。

    長發男子半跪支起一條長腿,用了蠻力將檜樹壓爬在舅舅麵前,行苟且之事,真是旁若無人,寡廉鮮恥,非君子所為。

    檜樹問:“上方端坐者是誰!?”

    他答:“柳棠溪。”

    檜樹厲聲喝問:“那地上的人又是誰!”

    他答:“不認識,不知道,一堆飛灰而已。”

    檜樹慘然一笑:“裴郎啊!你的戲演得太好了,真是騙得人好苦啊!”

    柳濁燈轟然一顫,暗叫不好,急於逃跑,怎奈天旋地轉,全身無力。

    “小子殺了人,見過血,怎得還如此膽小。”

    那男子低聲,漫不經心的調笑,繼續道:“堅持了這些日子,也算你小子有耐性,是為柳茉汀來的?可惜了,她跟合歡宗的那群人一塊撞上幻化古都了,就是柳棠溪還能攪弄風雲,如今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引開她們還真是費了我好大一番功夫,小瞧女人可真是了不得啊,一不留神,便會受傷,你也莫要怪我,怪就怪你跟柳棠溪一樣都是媚邪體,柳茉汀又護你護得緊。”

    “舅舅廢了,還有外甥,上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材料備齊了,裴公子。”

    “知道了。”

    機關人偶並排而來,恭順的低著頭,隻聽從柳氏族人命令的人偶,如今卻乖順的聽從一個外人的吩咐。

    但見鎏金狻猊爐吐著龍涎香霧,熏得那大紅遍地金帳子愈發沉甸甸垂著。

    少年腳上猩紅睡鞋,恰似兩瓣碾碎了的胭脂虎兒,斜斜搭在床沿錯金腳踏上。

    白藕似得大腿密密麻麻全是針孔,外滲著點點血珠,柳濁燈被五花大綁在石床上,瞧著對麵的景色,瘮人,瘮人……

    忽一陣穿堂風過,掀得案頭《魔典》嘩啦啦亂翻,恰停在那『奪舍』的篇章。

    妝奩上鏨花萎鏡蒙了層汗氣,映著纏枝蓮花帳頂晃悠悠的,倒像是正月裏看燈船過橋洞的光景。

    牆角自鳴鍾當當敲了兩下,那鍾擺卻似灌了鉛,再擺不動了。

    石床周圍有凹槽法陣,前兒在同桌而食的老饕們一個個神色麻木,低頭跪地,露出顏色各異的後頸皮。

    恰見那畫屏外月移花影,露濕了案頭薛濤箋。

    裴燃素手顫巍巍解了檜樹身上的止血帶,搭在紅燭上燃了,卻道是燭芯爆喜,該剪了這惱人光。

    機關人偶會意,將銅雀燈移向紗櫥西角,霎時滿室昏朦如浸春醪。

    光線折射幻化出懸空陣法,不詳的紅光大盛。

    一隊機關人偶齊齊走到跪地人群身後,對著後頸肉,手起刀落,利落幹脆,鮮血四濺,齊齊飛落進那凹槽,形成血陣。

    柳濁燈恍若忽聽得玳瑁簪墜地脆響,似那日聽琴時冰弦乍裂,案上龍泉青瓷瓶裏插的牡丹,竟無風自顏了三顫。

    窗外竹梢承不得積露,點點滴滴打在芭蕉葉上,猶帶醺醺然的夜霧。

    光棍夜會寡婦還隔著牆呢,這西門慶和張生是直接滾上了炕!

    真是一出,《金瓶梅》混《西廂記》的“活春宮”。

    突然,裴燃握住檜樹的手腕按在金木質感的鎖上,恍若金屬嗡鳴聲驚碎遊廊裏一盞盞琉璃燈燈。

    “這噬魂木和養魂蠱吸了你多日的精血,真是被溫養的好,不過,可惜了,你不是純種的刺梅銀狐,修為也一般,不然效果更好。”

    “嗯?密碼?”低笑震動著少年的胸腔。“鎖上是有。。。密碼是你在鶯館附近的咖啡廳裏總愛偷瞄的對麵餐館落地窗的座位號。”

    檜樹嘴裏發出闔——的一聲怪叫,便一頭暈了過去。

    裴燃轉身來到柳濁燈身前,修長細白的手指,把玩著手裏的鎖,偏頭,居高臨下看著他,說:“奪舍術的必須的流程,要將元神修煉到渡劫期以上,可你們這個世界的修士,大多數甚至連金丹期都修煉不到。”

    “找肉體強健,靈根優質的年輕人倒是不難,難在根本沒時間培養,修仙小說裏描述的血魂咒印,陰煞追魂符你們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

    “沒辦法隻能退而求其次找你們這些媚邪體做實驗。”

    柳濁燈渾身冷汗直流,什麼你們這個世界,什麼修仙小說,什麼血咒追魂符什麼的他聽都沒聽過。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渾身如墜廣袤冰原,孤獨無依,沒著沒落。

    紗幔掀開刹那,裴燃將柳濁燈提拉拖拽抵在玄銅鏡麵,呼吸纏著融化的雪鬆氣息撲在他的耳後,“看,尺寸剛好夠一個人。”齒尖擦過他發燙的耳骨,“可惜,現在隻能實驗陰神奪舍法,若是能用上反噬小的陽神奪舍法那才是最好不過的。”

    食草動物之間的競爭是很激烈的,表麵看著像人,其實毫無人性。

    男人用力薅拽著他的頭發,迫使柳濁燈仰頭看向天花板,裴燃將投影儀裝室天內花板,按動手裏的按鈕,模樣沉醉,仿佛每次高潮來臨時,都能看見這幾個月來的殘忍血腥的實驗方案鋪滿整麵牆和由紅線穿連懸掛半空密匝匝的攝魂鈴。。。

    裴燃的指尖順著他脊溝滑向襯衫下擺紐扣,“現在後悔可是來不得及哦,真沒想到你會自投羅網,倒是省了一番功夫。”

    一股大力不由分說的扯開柳濁燈的襯衫,貝殼紐扣被扯飛了出去,鎖魂鏈如附骨之蛆攀附至他的全身,將他又扯回石台之上,攝魂鈴鈴聲大震。

    突然裴燃嘔出一大口鮮血,單手撐著石台,不可置信的望向銅鏡裏,緩緩起身,少年纖長的細腿跨下床榻,撥開紗幔,拿起屏風上綢緞長袍,慢條斯理地係好腰帶。

    “裴郎,別露出這種被人背叛,痛心疾首的表情啊,瞧著讓人心疼得很呀。”

    “你!嘔——”一口濃紅的鮮血不受控的自裴燃唇邊溢出。

    “替身傀儡,用千年桃木芯雕刻替身傀儡,寫入邪修生辰八字與精血,在其施展奪舍術時替換本體,可使其修為反灌施術者。”

    “怎麼?就你一個會上網看小說?”

    “當年,咱也是總愛去網吧裏混的,真是一晃多少年了,都記不得了。”

    “你……你也是穿越者!?”

    “——”檜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吐出,靜默了一會兒,才道:“小說裏寫的東西,在這個世界也不能百分百的實現,看來還是需要planB,元神的剝離與寄生,確實不是能一次就實驗成功的。”

    “檜樹你這個下賤的臭婊子!嗬——嗬——嗬……”裴燃大口喘氣,捂著胸口。

    “✘曆來是悲慘世界的一大特色,你我之間隻是一本成人小說,以前的作品不讓過多的暴露✘其實是扼殺了一部分藝術性和內涵。當然也防止了惡俗小眾的滋生管理成本太高。。。對社會的影響很可能是負麵大於藝術性表達的那部分正向性,所以,作為成年人的你,何必這麼大的火氣,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驚詫!緊接著一聲淒涼的慘叫聲驟然響起,裴燃全身泛現粉色的桃花,旖旎,夢幻,詭譎,陰邪,恐怖……

    “桃花煞……你,什麼時候……啊!!!”

    緊接著裴燃的正胸胸口的位置突然出現一個紅色時鍾表盤樣的東西,那玩意兒出現的太過獵奇和突兀,以至於,讓柳濁燈滿腦子都是問號。

    時鍾的指針開始轉動,每過一分便會畫出一種讓柳濁燈從未見過的圖案,如紋身一般,當它將停未停在5分鍾的刻度上時,檜樹的手化做利爪攻去,氣勢洶洶,穿胸而過。

    裴燃的鮮血噴濺到少年瓷白的臉上,讓如花美眷更添妖治之感,非人的可怖。

    與此同時,檜樹的胸口也浮現出時鍾的表盤,那是即將畫全的奇怪圖騰……或者說是某種意義上的上古法陣,某種力量牽引,少年的時鍾指針在飛速倒退,而裴燃的時鍾指針在快速旋進,直至轉滿一圈,沒有一聲尖叫,沒有一句離別的話語,俊美無儔的男人便化成了一捧飛灰。

    而自始至終,檜樹一直閉著眼睛,陶醉的沉浸在某個次元的世界裏……

    提前布下陰陽逆轉陣,表麵為邪修提供「血祭增幅」效果,實際暗中將陣法控製權與狐妖妖丹綁定,待邪修啟動陣法後反向抽取其修為,按照以前看到的小說設定,檜樹不止抽幹淨了裴燃的修為,還有他的靈魂,甚至是他的珍貴的時間。

    檜樹慢慢的睜開雙眼,一副饜足的笑臉,慢慢的走到柳濁燈麵前,陰影投落,十分驚悚,他抬起爪子,緩緩湊過來,越過男童稚嫩驚恐的臉,向我伸來,在探到我的眉間前,纖細的手腕被一股大力狠狠的鉗製住。

    一陣刺耳的裂帛撕錦碎紙的聲音響起,大片片雪花般飄落。

    “怎麼?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醒了?!”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檜樹?還是你的本名?0001號穿越者——趙強。”

    一呼一吸之間,少年便被我大力摔飛到對麵的牆上,他不可抗力的吐血了,白皙的麵容閃過一絲狠厲,纖長的手指緩緩擦幹嘴角的猩紅血液,漫不經心的泄出一聲笑,金色的發絲隨著他直起腰,站直身的動作劃過他的脖頸,此人正是我與老板去鶯館查訪炩嬅案時在大廳隻穿一條丁字褲跳熱舞求打賞的帥哥……

    “好久不見,是該叫你安曉芸還是AN-1900?”

    “是好久不見,久到你連性取向都變了,你小子以前不是鐵血男子漢?”

    一陣冷風穿堂而過,氣氛驟然尷尬不已……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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