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5753 更新時間:08-11-10 21:30
上回書說到玉株與玉棉為了調教懶兒在洞口想主意,沒過多久,這兩姐妹就把主意定了下來,玉株十分的開心,雖然這些主意未必可以完全的轉變懶兒的心態,最少她們有嚐試的勇氣,雖然這些方法會讓懶兒受苦,但是這苦亦是為了以後的甜,於是玉株與玉棉開始行動。
把懶兒捆了一晚,第二日清晨,鳥兒依舊換叫著,太陽依然照耀著這座玉株山,懶兒睡了一晚,剛剛睜開眼睛就見玉株一手端著木碗一手拿著木棍走了過來,對他壞壞的一笑,道,“懶兒哥哥,今日我決定不再給你吃羊糞球了,因為玉棉死活不同意,那為了你能活下去,我給你喝山菜粥了!”
懶兒一副懷疑的眼神望著玉株。
玉株繼續好言好語道,“你放心,這不是什麼鳥屎或者蛇尿,確實是山菜粥,不信你看!”說著玉株喝了一口。
懶兒別過頭去,不想喝。
玉株見狀嗔怪道,“喂,我一大早沒有去練功就幫你熬粥,你還想絕食!哼,沒門,懶兒哥哥,你今日喝也得喝下去,不喝……哼……”
還未等懶兒反應過來,玉株已經走到他麵前迅速將塞在他嘴裏的草拿出,用木棍翹起他的牙硬生生的將粥給懶兒灌了下去,待給懶兒灌完粥便掏出手帕給他擦嘴,邊擦嘴邊自言自語道,“想我玉株是多麼善良的一個女子,如今為了你竟然翹起你的牙來!——我說,你是不是自虐狂啊,放著好好的美食不吃,讓自己的腸胃受苦,真真是浪費生命,要知道能吃飯睡覺是多麼美的一件事情!——但是,從現在開始就不這麼美了!”說完玉株對著洞口吹了聲口哨,玉棉便馱著一個木藤筐走了進來,這筐子裏有些沒有修好的刺,玉株指著玉棉背上的木藤筐對懶兒道,“看吧,為了你,我連夜加工的筐子,有些粗糙,你呢,一會兒覺得紮的荒可別怪我哦!”
說完不等懶兒說話,將懶兒的嘴塞上,連抱帶拽的將他放到了筐裏,懶兒被那刺紮的直悶叫,玉株很正式的對著遠處大喊道,“醫治懶兒哥哥第一招,刺激法!”玉株對玉棉使了個眼色,木棉便馱著他向外跑去,過了一會兒,玉棉又馱著懶兒又回到了玉株洞,隻見玉棉氣喘籲籲,玉株心疼道,“玉棉,真是難為你了!你把他放下,且去吃些飯吧!”玉棉將筐子一歪,懶兒被滾到地上,玉棉舔了舔懶兒的手便出去尋草吃了。
懶兒滿臉大汗,他的全身早被刺紮的隱隱做痛,他痛苦的望著玉株,玉株心裏雖然心疼,但是嘴上卻不說,裝做嘲笑的問道,“怎麼樣,懶兒哥哥,這次去玉株泉,可曾見到了水鷗姐姐?”
懶兒被刺紮的生不如死,叫不能叫,動不能動,全身疼痛難忍,他艱難的搖頭。
玉株見懶兒如此將懶兒口中塞的草又拿了下來,撫摩著懶兒的臉,心疼道,“可是懶兒哥哥,你可能見到玉株泉邊上比以往多了些什麼?”
“並未——見到——見到——水鷗!”懶兒艱難道。
“那麼除了水鷗呢?”玉株有些失望,但是仍然抱有一線希望。
“沒有——沒有——什麼了!”懶兒仍艱難道。
玉株淡笑了,“懶兒哥哥,對不起了!”說完又將草塞進了懶兒的嘴裏,便轉身離開。
懶兒不解,仔細回憶自己早晨所見的情景,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又想是不是因為自己被刺紮的很疼痛有些東西卻是忽略了。
夜晚,懶兒睡熟了,睡夢中隻覺得自己的胳膊與大腿上被刺紮過的地方有一層滑爽的東西蹭過,覺得之前那些被刺刺到的傷口不再那麼疼了,隻是自己又累又困,睜不開眼睛,過了一會兒又沉沉睡去。到了第二日,懶兒仍在睡夢中,便被玉株叫醒了,玉株依然強行喂他粥之後,要玉棉帶他到玉株泉。
懶兒剛剛被修複好的傷口又被筐子裏安的刺刺痛,感覺和原來還是一個位置,懶兒請忍著痛,被玉棉又一次帶到了玉株泉前,這次他想起玉株昨日的問話故意忍住痛自己的觀察起來——他仍然覺得和以往沒有和異樣,水鷗依舊不會出現,巨石依然是巨石,苔蘚依然是苔蘚,一切都是一樣的,懶兒在玉棉的背上動了動示意玉棉回去,正在玉棉轉身之際,懶兒忽然看到玉株泉邊潮濕的地方落了幾隻淡藍色的鳥,它們正有意讓自己的全身沾上水,盡情的向潮濕的滲出的泉水裏鑽去。懶兒望了一會兒,發現這幾隻鳥有的還在沾水,有的已經向遠處飛去。
“它們來玩的嗎?還是的玉株泉的水好喝特意來喝的呢?還是來專門洗澡的呢?”懶兒心裏帶著思索被玉棉馱著回到玉株洞,隻是一路思索著這些問題,身上被刺刺的痛都渾然不覺了。
回到玉株洞,放下懶兒後玉棉徑自去休息,玉株正坐在石椅上整理花瓣邊思索著,懶兒很想把自己進日所見對玉株說,於是爬到玉株麵前對玉株道,“我今日去玉株泉,依你所言,卻有不同!”
“有何不同?”玉株淡然問道。
“我見到幾隻藍羽的鳥,你想讓我見的可是這些?”懶兒奇道。
“那它們來玉株泉做什麼?”玉株依然淡然。
“它們看著似乎在玉株泉邊嬉戲,又好似在洗澡,又好象在尋找什麼東西!”
“它們哪裏是嬉戲啊!”玉株放下手中的花瓣,微微的歎了口氣,“它們哪裏有心情嬉戲呢!”
“那是什麼?”懶兒更加好奇。
“它們叫渴求鳥,傳說因為它們前世做了很多壞事,後來老天就叫它們經曆苦楚,它們生活之地沒有水,為了生存它們要到好遠的地方找水,為了找到水,它們會飛的很遠很遠的地方,找到玉株泉估計已經飛過了兩個月了。它們來到這裏之後就能喝個痛快,你可知道,它們飛了兩個月所喝之水不過一石杯之量,卻要維持他們一年的生存,況且它們身上的羽毛還要沾滿水……”
“為何?自己喝夠不就可以了嗎?”懶兒好奇。
玉株眼中含淚,“因為它們要把這些水帶回去給它們的孩子喝,最難的是他們要穿過荊棘石,那石林狹窄如杯口,上麵布滿了石刺,他們每從那裏飛過,身上的水便會抖掉一些,身子便會被石刺痛一遍,但是過了這荊棘石之後它們為了孩子依然要忍痛飛好遠好遠!每次所刺痛的傷口都是以前刺過的地方,還要飛兩個月的時間才能把剩下的水喂給等水的孩子。它們不覺得痛,是因為它們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一路的風景之上!它們並沒有把痛本身作為痛,而真正讓它們擔心的卻是現在還活著的孩子!懶兒哥,它們隻是鳥,上輩子做了很多壞事,但是它們知道既然投生了就該好好的活這一世,即使再苦再難,它們為了責任也要活著,要不怕艱苦的生活著!”
懶兒無語沉思。
“懶兒哥哥,我們總不能讓過去羈絆一生!我們尚有為武林除害,大義江湖的責任!我知你身上很痛,但是你可知道,這些渴求鳥被荊棘石所刺的痛是哥哥的千倍百倍!”
懶兒聞玉株之言頓時感覺全身疼痛難忍,但是又一想這些鳥也真是傻,為什麼不和玉株山的鳥一樣在這裏守著玉株泉每天都喝個飽呢?因問玉株道,“那麼這些鳥豈不是傻,這裏有泉水卻偏偏住那麼遠?”
“它們的族類都在那裏居住,而且他們隻適應了那裏的環境,你休要以為在這玉株山上的鳥亦生活的很容易,它們依然要辛勤的勞作才能在這山中生存下去!——我說了這麼多,懶兒哥哥可否明白我的心意?”
“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雖然這些渴求鳥很辛苦,但是我依然有求死之心,你和玉棉就不要再費心機了!”懶兒依然不能醒悟。
玉株對懶兒所報的希望一下子落了個空,但是她不想放棄,依然把懶兒捆綁好什麼也沒有說去睡了。其實,懶兒雖然嘴上說不想醒悟,但是回憶起那些渴求鳥見到水時的興奮便有一種深深的懊悔,他恨自己為何不能和渴求鳥那般有韌性。同時倍感生命之不易。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想想水鷗為了村裏人所做的犧牲,再想想自己的無庸,在心裏放棄了去自尋短見的念頭。至半夜,懶兒聽見有輕輕的腳步聲,他閉上眼睛假裝睡熟,卻感覺有人輕輕的將捆綁自己的繩索解開,又將自己的衣袖輕輕捋起,接著又感覺到胳膊上的痛被一股清涼所掩蓋。他偷偷的
睜了下眼睛,卻見玉株正小心翼翼的療傷,那仔細的眼神使懶兒不禁又想起了水鷗,他方欲再看,感覺玉株向自己望的臉望來,懶兒趕忙閉上眼睛。玉株幫懶兒擦完藥便離開徑自去睡了,卻給懶兒留下了絲絲的溫暖,這使他想到了水鷗,感覺水鷗似乎就在身邊。
第二日,懶兒剛剛醒來,玉株便早到他麵前道,“懶兒哥哥,昨日睡的可好?”
“哦,還好!”懶兒道。
“那哥哥請用飯吧!”玉株說著把飯放到了懶兒麵前。懶兒望著飯隻是發呆,玉株又道,“哥哥,不餓嗎?那麼玉株來喂你好了!”
“你為何對我如此好?”懶兒突然問道。
“你也見到,渴求鳥生存這般不易卻一直在生存著!所以,哥哥,即使你受了再大的委屈,你亦該比鳥類要堅強些不吧!”玉株邊拿起木勺喂懶兒邊歎道,“哥哥風華正茂,自動放棄了生命豈不是悲哀?”
懶兒不語,隻是喝著玉株喂的粥,待喝完了粥,玉株又問道,“哥哥,吃好了嗎?”
懶兒點頭。
“那,我們出發!”玉株微笑,又對玉棉喊道,“玉棉,我們走吧!”
懶兒還在納悶之中,就已經被玉株拖到了玉棉的背上,他們穿過了野花叢林來到了懸崖小路停了下來,玉株對懶兒道,“好了,哥哥,我和玉棉也想好了,如今你要死,我們便成全你!”說著將懶兒裝進了一個花藤編織的袋子裏,又把袋子栓在了一捆繩子上,繩子則卷在一個石軸上,石軸別在石柱子上,懶兒隻被露出他的頭,玉株一邊搖著繩子一邊將懶兒向懸崖下邊係去,懶兒見狀很是不解,問道,“你們要我死就幹脆把我扔到深淵之中,可為何要如此費力?”
“嗬嗬,哥哥,既然都不怕死,還怕什麼死的方法嗎?”玉株大笑,將繩子的另一端係到了一塊石頭柱子上,便與玉棉揚長而去。
玉株與玉棉在花叢之中習武,太陽見高,把個懶兒照的昏頭轉向,向下望去是不見底的深淵,甚使恐懼,再說又用繩子懸在懸崖,頓時覺得全身要向下沉,手臂被勒的生疼。懶兒心想這玉株真是膽子大,竟然把自己栓到這樣個鬼地方,反正也是栓的不是她自己,當然無所謂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是自己非要一死,如今死便死吧,可偏偏被這個姑娘生生折磨的連死的力氣和欲望都沒有了。真是不知道該感謝玉株還是埋怨玉株了。但是望著這不見底的深淵,簡直比直接跳進去還可怕,懶兒忽然覺得自己對自己的小命開始有些在乎了。這玉株與玉棉還不時跑來看他,玉株還故意輕鬆對他喊道,“懶兒哥哥,你可還想死嗎?”
懶兒無力回答,隻是被懸掛著。
玉株清脆的笑了幾聲之後又去習武,一會兒又跑了過來,對著懶兒喊道,“懶兒哥哥,你可看到懸崖上的生命之花?”
懶兒已經被吊的難以言語,但是心中卻想,這樣的懸崖峭壁如何生長的了鮮花,簡直是比蹬天還難?但是玉株既然說有,必然要有,於是懶兒勉強的打起精神四下尋覓起來,但是除了峭壁的硬石卻沒有見到一絲生命的痕跡。
這樣過了一天,天黑時,玉株又和玉棉很費力的將懶兒拉了上來。拽上懶兒之後玉株趕忙拿來水給懶兒灌了進去,然後又把手放在懶兒的鼻子下麵,感覺有氣,於是放下心來對玉棉道,“嗬嗬,還出氣,別看他尋死覓活的,他的生命力還是很強的!他啊,就差我們這樣的活寶收拾一下,否則他便是一塊廢才了!”說完便和玉棉馱著懶兒打道回府。
休整了一晚,第二日懶兒醒來又被玉株和玉棉係到了懸崖之下,玉株狠下心來對懶兒道,“懶兒哥哥,休怪我玉株心狠,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這樣做亦是為你好!”雖然玉株說在嘴上,但是卻痛在心裏。
懶兒雖被累的不想言語,但是他這次真想找到懸崖之中的花朵,於是他一直把眼睛盯著他經過的每一處懸崖,雖然在心裏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卻在內心裏想找到,他看呀看,找啊找,突然間眼前一亮,隻見在離他的不遠處有一株淡紅色的小花正茂盛開放,雖然隻是它一枝,但是在風中依然傲立不折,翩翩而舞,再看它的根,深植於峭壁之間,懶兒慨歎,原來這生命真是如此神奇。他又向別處望去,卻發現這種花竟然零星的分散在懸崖的各個角落,方才想到原來自己昨天太過麻木反而忽略了這些。望著這些堅強的不畏陡峭的花,懶兒想起了水鷗,水鷗就如這些花這般的堅強美麗,雖然平淡,卻是很快樂認真的生活,他想起了水鷗最後的那句話——“我——其實——其實——早——就——知道了——你好——懶的——但是——你卻——為我——改變了——我好——好幸福啊——繼續——繼續——加油啊——懶兒!”
想到這懶兒的淚水順著臉夾滴到了深淵,是啊,水鷗要自己加油,自己卻這般消沉,任那可惡的冷雪霜霜肆意妄為,他懶兒就不能讓自己強大起來嗎?這花都如此倔強,難道他連這些懸崖中的花朵還不如。男人就該如參天大樹,而如今他呢,卻不似一棵小草,想到此懶兒突然悔悟過來,如果自己去死的話才是真正的辜負了水鷗對自己的信任,他該振作起來,為江湖除害,為水鷗報仇,待報完仇之後再去陪伴水鷗才是大丈夫所為,才不愧對生命。想到此,懶兒心潮澎湃,隻想立刻就回去修煉武功。正在此時,聞見玉株的聲音,“懶兒哥哥,這回可曾見到孤獨花?”
“見到!”懶兒用盡全力對上麵喊道,“你與玉棉快把我弄回去!”
玉株聞言心中甚喜,忙喚來玉棉一起將繩子搖起,把懶兒拽了上來。玉株高興的擁抱住懶兒跳了起來,待回到玉株洞,懶兒問玉株道,“為何長在懸崖之上的花被你稱為孤獨花?”
“因為她能夠承受生命的孤獨與困苦,依然綻放的如此美麗!”玉株道,“你既然看到此花,你以前的想法可曾改變?”
“我想振作起來,為水鷗報仇!”懶兒決心道,“生命如此可貴,我不會再去尋死了!孤獨花都能夠努力的開放,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輸給一枝花呢?”
“哦!如此說來,哥哥你是想通了!”玉株高興萬分,抱住玉棉的頭高興的說道,“玉棉,我就說哥哥一定回省悟的!——哦,懶兒想通了,懶兒想通了!”玉株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玉棉也跟在她身後一起蹦啊跳啊,懶兒看在眼裏,心裏又湧現了一絲的暖意,他仿佛又見到了水鷗在自己麵前高興的情景,他甚至在想,玉株是不是水鷗托生而來,也是專門為他而存在的,他對玉株在心裏有無限的感激,對水鷗仍然是深深的懷念。
待玉株與玉棉高興過後,懶兒苦著臉對玉株道,“玉株你不要高興的太早,我知道自己很難有耐心去修煉自己,所以,即使我有此心卻怕是天性難改,一時的抱負會中途放棄!”
“唉!虧的哥哥如此自知,有我玉株在你身邊你還能偷懶不成?你看我和玉棉冰雪聰明,我們一定會幫你修煉到家,痛殺那冷雪霜霜!”
懶兒點頭。
“既然如此,那麼,懶兒哥哥,你先休息一日,從明日開始我們便從最基礎練習!”玉株心情大爽。
“練習什麼?”懶兒不解。
玉株竊笑,“哥哥,真是癡傻,剛剛還說要為水鷗姐姐報仇呢!要報仇難道隻憑嘴上工夫嗎?當然是要修煉武功了!”
“啊?難道你還會武功?”懶兒吃驚。
“哥哥又傻了,一心隻想水鷗姐姐哪會想到我的情況呢?你想想,我若不會武功怎麼可以把你係下懸崖呢?隻不過是修煉的淺了些!但是領哥哥入門卻是沒有問題的!”
“哦,你真真是讓我刮目相看!”懶兒驚訝。
“你不要刮目相看了,既然如此,我們明日便開始練習吧!”玉株高興不已,這懶兒不僅不去尋死了,反而不反對練習武功。
次日晨,玉株便和玉棉帶懶兒來到了一個更神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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