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三部曲之大學之戀

正文  第十二章 上街

章節字數：4877  更新時間：08-04-04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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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軍習慣性的走向了操場。到了操場一看，噢，這裏的人還是挺多的。不過也沒有昨晚上多。看來鍛煉身體是沒有談戀愛有趣呀。常軍沿著昨晚的路向前慢跑，想著昨晚那事，他搖了搖頭，這大學是有點意思啊。

    慢跑一會之後，常軍感覺到自己的膝蓋不在生硬了，就開始加了點速度。一會兒，他的身上就有了汗了。他就有意識的開始變速跑，猛的加速，猛的減速，猛的變向。這是他多年來的習慣了。通過這種變速跑，他的身體會更靈活，反應會更快。這可是他的小時候的武術教練告訴他的。他也在每天不間斷的鍛煉著。教練說：“拳不離手，隻有每天都堅持，才會有一個好的體魄。但要注意，每天開始時，要做好準備活動，不要讓自己受了傷。”

    常軍開始按順序打拳。他學了有四套拳法，有少林拳，趙家拳，小洪拳，大洪拳。可他現在隻會打小洪拳和大洪拳了。因這這兩套拳法是他最初學的拳法。那時剛學時，這兩套拳，他一打就是半夜的。那時，真的也說不了是怎麼回事，就是迷這。尤其是看了[少林寺]後，更是如此。現在想來，是那樣的不可思議。就是兩套枯燥無味的拳法，他能打了一遍又一遍，直打的是寒冬裏也是大汗淋漓。也許這就是常軍當時的追星吧。所以他就理解現在的那些小歌迷們看到自己的偶像會尖叫，會流淚，會暈倒，會……

    但他在當時，常軍也沒有想其它的，隻是迷戀打拳。正象那小時的歌謠不會忘一樣。這兩套拳法是太熟了，在打的時候，常軍是想也不用想的。打到哪了，下麵的動作也就跟著出來了。甚至於有的時候，他在打拳的可以想問題。

    常軍還記得教練說過：“打拳就要這樣，拳在心中。人是活的，拳是死的。真正實戰時，不要想怎麼打。隻要根據具體情況出手就行了。但打拳也不是一味求快，而是該快時快，該慢時慢。平時，有時間的時候，要慢慢打，體會每一招式都有哪些妙處。如何使用才能有效的打擊對方。當然這裏麵還有很多技巧，還要和實戰結合起來，這樣，才不會是紙上談兵。比如，如何打，打在哪，打多大的力度，要使對手有多大的受傷度，是疼痛，麻木，失去感覺，還是一招製敵……這都不是從口頭上得來的。要在對練，甚至於是對打中，這樣才能磨礪出來的。”

    好在，小的時候，村裏有一群愛好者，常軍和他們常在一塊切磋的。他們在對練的時候，有時，打著打著，就打惱了。要不是教練在場的話，那就會變成真的打架了。就是這種訓練，培養了常軍良好的身體基礎。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這練過的，和沒有練過的就是不一樣的。在常軍看來，那些沒有練過功夫的人，在自己的眼裏，就象是活的靶子一樣，渾身上下，都是破綻。隨便一出手，就能整趴下了。好在，常軍不是那好事的人。因為他的教練就說過，一個習武之人，最重要的武德。行俠仗義才是一個習武之人對自己的要求，而不是依仗功夫欺負弱小。所以常軍的一直對自己要求是很嚴的，能幫助人的時候，他是毫不猶豫的。雖然有時不能做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但也能做到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常軍剛把小洪拳打完，正準備打大洪拳的時候，聽到身後一聲嬌叫：“老爺，我說你一定在這的。”不用說，那是曉霞來了。常軍回身一看，眼前感覺一亮。隻見曉霞穿了一身運動短裝，當然是更是靚麗，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亭亭玉立，更顯得是蠻腰盈盈一握，曲線曼妙可人。隻是那賈丹的穿著，常軍一看可又是心中一熱的。

    隻見賈丹也是穿了一短褲，不過不象是曉霞那樣的運動短褲，褲口能到大腿的中部，她穿的是一牛仔短褲，常軍看來，覺得自己的內褲好象也在比這長一些的。她的短褲隻是從大腿的根部多了有二指寬的樣子，那纖細圓潤的兩條腿啊，如玉石打造的一般，細膩而光滑，溫軟且瑩透。按說，她的個子並不能說是一高個，但她的腿卻顯得也是那樣的修長，如春天裏的小白楊，亭亭而娟秀。

    曉霞的上衣好歹也能連到臀部的，可賈丹的呢，那不能說是上衣的，充其量也隻能說是一個胸圍而已。上麵是吊帶，下邊的堪堪到肚臍上方。常軍懷疑，她要是一抬手，裏麵的內衣都能看到。那小腰啊，怪不得她的飯量是那樣的小。要是真的吃一碗飯下去，常軍真的不知道，她能把那一碗飯放到哪兒，就她那綢緞樣緊繃的小肚肚呀。還有那短褲不僅下麵的褲腿短，上麵的腰也短，她那迷人的小肚臍也露在了外麵。

    看到這，常軍不敢再看了，也不敢再想了，心中還在暗自琢磨，這不對啊，這肚臍也能說成迷人的嗎？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呢。

    那賈丹昨天披散的頭發也紮了一個馬尾，隨著她的走路一抖一抖的甩，加上那姣美的麵容。老天爺啊，這撲麵而來的、淹人沒頂的青春氣息啊！(照80後的說法，這裏該有好多男生流鼻血了，可那時候常軍還不知道這樣形容一個女孩子的美容，隻是覺得胸口有點熱，喉嚨裏象有口水一樣，要吞下去。)

    曉霞一看常軍這樣子，一下就笑了起來：“老爺，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沒有見過我穿短褲的樣子吧？”

    常軍這時才從無邊的臆想中醒了過來。他的臉一紅，說：“沒什麼？你這樣一身，我是有點意外的。……”

    “那我漂亮吧，今天？”曉霞倒沒有注意到常軍的臉紅。農村裏的孩子，曬的太陽多，就是有好處的。

    “是啊，我的二妞是越來越漂亮了。”說到這，常軍偷偷的又看了一眼賈丹。這是賈丹也在看他。就一對光，嚇得常軍的心中一抽，趕緊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象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似的。賈丹的嘴角一動，心中暗笑，這個沒見過世麵的男生呀。

    曉霞沒有注意到這些，她聽到常軍說她漂亮，忍不住心中暗自高興，臉上也泛出了一絲紅暈。她說：“老爺，我們去吃飯了，我已把飯碗端過來了，在那邊放著呢。”

    常軍一看，今天的早練算是結束了。因為他看到，他如果還在這練的話，那別的同學就別想練了。早起的大都是男生，大清早的，就看到這麼養眼的美女，那可是“百年不遇”的，他們哪還有鍛煉的心思呀，都有意無意的停在了他們的附近了，幹什麼呀，欣賞美女呀。愛美之心，人人有之。他們之所以如此早起，大都是因為晚上沒有什麼節目的，所以睡的早，也就醒的早了。醒了幹什麼啊，這時也沒有人陪他們聊天了，隻好來鍛煉了。哪象常軍這樣的，是習慣的早起。

    那麼多的目光下，常軍可是有點不習慣的。那要是平常的目光也就罷了，可那可是求色若渴的目光，而看向他的則是妒忌的寒光。

    常軍隻能和她們一去吃飯了。

    常軍還是不敢多看賈丹一眼，他有點害怕那種眼熱心跳的感覺。這可是他從來沒有過的東西，是那樣的陌生。常軍的習慣是因循守舊，結識新事物的能力是有點差的。他的習慣是老是記得老朋友，不想去結識新的朋友。所以他的朋友不是很多，但隻要有，就是關係特別好的那一種。由於曉霞的原因，他的女性朋友幾乎是沒有的。在初中時，他隻有三位好朋友，在高中時，就更少了，隻有兩位了。可就是這幾位，可是他一生的朋友。無論相隔多長的時間，多遠的距離，隻要是一有消息，他們就象是昨天還是同學一樣的親熱。唉，這也算是農村孩子的一個弱勢吧。他們不象那些城裏的孩子，多生的人，一見麵就好象是好朋友一樣的。可一轉眼，多熟的人，就象是陌路一樣。

    常軍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什麼，更不知道是怎麼吃的。每次和曉霞一塊吃飯，沒有見怎麼樣，可今天不知是怎麼了。吃過後，常軍就對曉霞說，自己要到寢室去了。曉霞說：“老爺，你忘了吧，今天我們說好要和賈丹一塊上銀行取錢的。是不是，賈丹？”

    賈丹說：“是啊，昨天你不是答應的好好的嗎？你不會是說話不算話吧？”

    常軍的臉上立刻顯出不高興來。曉霞一看，知道賈丹這話犯了他的戒。常軍看重的是一諾千金，說出的話象是潑出去的水，說到做到的。曉霞就忙說：“不會的，不會的。老爺向來是說話算數的。”

    常軍也沒有理她，隻是把曉霞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對她說：“去，是一定要去的。可是，昨天我不是安排你了嗎？讓她換一件衣服。”

    曉霞一看他那個樣子就想笑，可又不敢笑，強忍著說：“我說了啊，這不是她已經換了嗎？”

    “換了，這也叫是換了啊？比昨天還嚇人呢？”

    “我說老爺，你也是一大學生了，你怎麼這樣不開化呢？這有什麼呢？不就是穿得好看一點嗎？”

    “好看，這是好看嗎？你自己說，這是好看呢，還是下賤呢？穿成這樣，還能叫是好看嗎？你去給她說，我們一定陪她上街的，但她一定要穿得禮貌一點。”

    曉霞看著大義凜然的常軍，不屑的撇了撇嘴巴。隻好轉身向賈丹去說明這事。賈丹一聽，也有點生氣了，說：“我穿什麼樣的衣服是我的自由，和他有什麼關係啊？他這個人怎麼這樣呢？”她於是大聲對常軍說：“我說，對麵的那個偽君子，你要是不想去，就不用去了。想和我一起的人多著呢。”說完，她就想到了周通昨天那殷勤的樣子，不過是有點讓人惡心罷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不去，是你不讓我們去的。好，我也答應你了。”說完，常軍轉身就走。

    “別走啊，老爺。”曉霞急忙攔住了常軍，說：“這有什麼啊，值得這樣生氣嗎？”她一轉身又向賈丹說：“我說老小，我老爺這不是也為了你好嗎？要是別的男生，巴不得你穿的越少越好呢？”

    賈丹說：“好吧，好吧，我去換還不行嘛。”她確實不想一個人去取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但她也確實對這個男生的表現不可理解。“那就先依他吧，真受不了他這個強驢脾氣。”她在心中想著。

    看賈丹回去換衣服了，曉霞笑了，說：“人家說你是偽君子呢，你怎麼不回上一句呢？”

    “好男不和女鬥，你不知道啊？”不過常軍心中也是暗自得意，心想：“還是拗不過我吧？小女孩，真是的……”

    “那我也上去了，我把我們的飯碗先放上去。”

    “好吧，那我就在你們寢室下麵等著你們。你們快一點啊。”

    常軍就和曉霞來到了她們的寢室樓的下麵，曉霞上樓不說。單說常軍在下麵等著的時候，隻見也有好多的男生也在那徘徊，不時向樓上的某個窗戶望去。有幾人甚至於就在那兒喊寢室號，好在那些寢室的窗戶是一喊就開的，然後就有一位“佳人”從窗戶裏探出頭來。於是就不時從樓門口那兒走出來一位，也就有一個男生迎上去，於是便摟肩抱腰的親密無間的走了。這些能成雙成對的，可都是大二、大三的老生了。他們是經過了多少的努力奮鬥，甚至是嘔心瀝血的如誇父追日般的執著的追求，才贏得‘美人’心，抱得‘美人’腰的。而象常軍這樣的新生，能在大學裏的第二天，就能站在女生樓下等人的，而等的又是真正的美女，而且一等就是兩位美女的，恐怕也就是常軍自己了。說不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也不一定的。

    估摸著曉霞快到了她的寢室了。這時，311寢室的窗戶開了。從裏麵探出了幾個頭來。她們邊往下看過在那嘰嘰喳喳的說著。

    “在哪呢，哪呢？”

    “在那兒，籃球場的旁邊。那個上身穿一白襯衣的那個。”

    “我的眼鏡呢，我的眼鏡呢，快給我。”

    “好帥啊。”這一句話說得曉霞是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時，唐娟有點忍不住了，向下喊道：“我說，帥哥，你好啊。我們的美女正在為你打扮呢。你不要著急啊。”她這一嗓子，樓下的男生紛紛往上看去。隻是常軍沒有什麼反應。唐娟回頭問：“曉霞，你的老爺的耳朵是不是有點背啊？”

    賈丹這時插話說：“他不是背，他是不往這看。我還真沒有見過對美女這樣的牛的人。”

    “那他叫什麼名字啊？曉霞，”唐娟問。

    “常軍。”還是賈丹的回答。口氣裏還有一點憤憤不平的意思。

    “來，姐妹們，我們一塊喊，我就不信他聽不到。”

    “好，好，哈哈哈……一，二，……”

    “常軍……”

    這一聲整齊劃一的“叫春”，可是有點驚世駭俗了。向來隻有男生合夥喊一女生的名字，哪有女生也如此瘋狂的啊。看來這世道真的是不行了，男女都一樣了。那樓下的男男女女都往這窗口看了過來。常軍被嚇了一跳，心說：“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她們兩個在寢室吵了起來了吧？”

    她們這一喊，把曉霞也嚇了一跳，趕緊的跑到了窗口，往下看去，隻見常軍也在往這看，就向他招了招手。常軍一看到曉霞，就知道是她的寢室的人在開曉霞的玩笑，於是也向曉霞招招手，笑了笑，就向遠處走去。曉霞回頭對她們嗔怪道：“看你們幹的好事，把我的老爺嚇跑了吧！”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常軍在那等了一會，看著那來來往往的人兒，心中對賈丹的穿著也就有了新的認識。因為他看到那些女生們穿的也不比她穿的多到哪去的，也是那樣的缺胳膊少腿的，也是那樣的春光明媚的樣子，隻是他在家裏時見的少了。他在心中暗說：“噢，這就是大學啊！看來是我少見多怪了。”是啊，這些大學生們是時代的精英，天之驕子，以後社會的進步，時尚的潮流都要由他們來創造的，這些算是他們改造社會的前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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