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閑著沒事找樂子

章節字數:4899  更新時間:09-10-23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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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頭,別說了。小淚淚的事,我不怪你。但是,小淚淚的傷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起去找那什麼狗屁王爺的報仇。不就是個王爺嗎?俺照樣讓他吃不著兜著走。”我說得豪氣衝天。

    “嗯。對了,花大姐。你剛才站在烤雞店門口究竟是想做什麼?”

    不該提的事你能不能不提?我鬱悶。轉頭四處看看,然後說:“你說什麼,風太大(客棧裏有風嗎?),我沒聽清。時候不早了,我們要不早點起程吧,去京城找那個什麼王爺!”我若無其事地起身,假裝耳背。

    “花大姐!”木頭突然拉住我,示意我看客棧裏麵。

    我轉頭,傲慢男子!有沒有搞錯,他怎麼還沒走,不,他怎麼又回來了?是在等著我來報複嗎?

    “端木寒,我沒去找你,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難道你以為你帶個幫手來就能對付我嗎?”傲慢男子也發現了我們,他的臉色很難看。

    “龍澤宇,飛花樓的事我還沒找你算帳呢?我會讓你為淚公子的傷付出代價的。”

    聽到端木寒提到我,龍澤宇的臉色更不好看了,肯定是還記著我陰他的事。而端木寒也是在氣頭上,兩個人順理成章地打了起來。我樂嗬的在一旁涼快著。

    在飛花樓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端木寒的武功雖然差龍澤宇一節,但也不弱。不知道為什麼龍澤宇身邊那個叫烈的隨從一直不見人影。難道是我下的催眠術還未解?不會吧,那人的意誌力也忒弱了嗬!管他呢,沒我的事。

    我就這樣看著他們兩人打來打去,這個邊遠小鎮上的人何時見過這種場麵,早就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很快的,整間客棧就剩我們三個人,連掌櫃跟夥計都跑沒影了。不對,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天立即用事實告訴我,女性的直覺果然不差。我嗅覺靈敏地聞到一股火油味,一條火線被人引燃,正燒到桌腳下,我警覺地一腳踩滅火星子。低頭一看,地上還有一段沒有燃完的導火線一直延伸到櫃台後麵,跑過去一看,竟是一大包火藥。

    此時一支帶著火的箭射了進來,接著是第二支,第三支,無數支。要知道古代的房子基本上是用木頭做的,被火一點就燃。重點是屋裏還有易燃物品,一點就爆炸。打鬥中的兩個人也察覺到了危險,停止了戰鬥。

    “是來找你的?”端木寒躲到窗台下,看了外麵的情況後說,“全是穿官服的人。你這個王爺當得真是風光!”語氣中充滿諷刺。

    龍澤宇陰著臉瞪他一眼,嘲諷地說:“你以為現在和我在一起的你們就能保命嗎?”

    “別忘了我端木寒的絕活可是輕功!我要逃命,誰能追得上。”

    龍澤宇用眼角輕蔑地瞥了我一眼:“那她呢?”

    端木寒看看龍澤宇又看看我。我不等他說話,大步向前走,說:“一起衝出去。有什麼事以後再說。”

    要算的帳就留到脫險之後吧!我現在一窮二白,有的最多的就是時間,而且我有不死之身,全世界的人死絕了我也不會死。端木寒要賣我的人情,自然會聽我的,龍澤宇要保命也會跟來。同心協力之下還怕跑不出去?

    客棧外麵圍了一圈穿官服的人。站在最前麵的那人穿的最華麗,相信是個頭目。他身後是一個拿著巨刀的強壯男人,有著一身T字型的健美身材,穿著無袖馬褂,露出小山似的二頭機,應該是個狠角色,他手裏的巨刀很是駭人,肯定是實實在在的有幾百斤重。其他的人則沒什麼特色,想來是用來顯擺、當炮灰的,可以忽略不計。

    “好久不見了,別來無恙,七王爺。”頭目看到走在我後麵的龍澤宇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咪咪地說。但他的目光卻是落在我的身上。

    看什麼看,你的目標是七王爺又不是我,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摳下來當響泡踩!不就是女人長得壯了點,有什麼好看的!哼!我瞪回去!他被我一瞪,駭得麵部收縮。嗬嗬,看來紅姐給我的這身體也不差。

    “任將軍,不在京城呆著。怎麼來了這不起眼的小鎮呢?”龍澤宇同樣笑咪咪的。

    不愧是一類人。我打從心底鄙視他們。

    “聽說七王爺在這裏被山賊所困,身陷險境。所以皇上特命下官前來助王爺一臂之力。”

    “所以,你明知道我在這家客棧裏,也毫無顧慮地放火,甚至動用火藥?”龍澤宇示意地看看身後還在燃燒的客棧。似乎要響應他的話,轟——地一聲,火星子觸到了導火線,整間客棧轟然爆炸,火光四射,青煙無數。

    “哎呀呀,七王爺,這可是冤枉下官了。下官還不是怕有賊人拿王爺的命來威脅下官,這才下令放的火。想要借助火勢迷惑賊人,乘機救助王爺。”關於火藥的事,他自動忽略。

    其實他在這客棧一帶已埋伏一天了,客棧裏的人都被他們殺了,屍體就扔在柴房裏,四周都安排了他的手下,就等時機成熟後將七王爺斃命在此。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突然冒出了我和端木寒。

    話說得很動聽,但是很假。他倆這樣虛以委蛇的要說到什麼時候?如果歇火了停戰了,就大夥放下兵器,自哪來就回哪去!我很無聊地撫摩著剛填飽的肚子,剛才吃得有點撐,很自然的就打了個飽嗝。

    “可是,沒想到下官這片苦心還是沒能如願。莫敵,去給這膽敢傷害王爺的賊人一點教訓。”任萬山直盯著我說。

    “什麼賊人,你還賤人呢!天生一副招風耳,耳後帶角,一看就是奸邪之輩。我忍你很久了,別逼我做飯後運動。”我咬牙切齒地小聲嘀咕。

    莫敵,也就是那肌肉男,點點頭就衝著我來了。不會是你要單挑我吧!我鬱悶。事實正如我所想,他走到我身前,恭恭手說:“請!”

    天,你要滅我嗎?我的身材跟他擺一起是很襯啦,可我是虛有其表的呀。我正想說:今日來例假,身體不適,改日再戰。那肌肉男已經把那巨刀高高舉起,下一個動作就要對著我的脖子砍下來了。沒辦法,我隻有雙手舉起燒火棍迎麵抵擋,勝敗就此一擊。

    下一秒,叮!很清脆的,鋼鐵落地的聲音,現場一片安靜。我被巨刀的力量壓退一步,但那巨刀在敲到燒火棍上後就斷成兩節。那把看起來厲害,而且真的很厲害,真真實實用鋼鐵做成的巨刀在我這外強中幹的燒火棍上輕輕一碰,就像雞蛋碰石頭似的振斷成兩節。嚇倒了一堆人。

    藍魅寶貝果然是我的小甜心,愛死她了!高科技的產物就是與眾不同。藍魅是我們十兄妹裏的兵器師,所鑄造的武器精妙無雙。

    “就這種程度!還不夠我塞牙縫!還有人來嗎?”我故作得意地輕笑,其實急劇的心跳早就出賣了我。然而一堆人還對著落地的半把巨刀出神。我把滿手心的冷汗往衣擺上擦,滿臉凶相地說:“沒人的話,我可就走了!”

    然後,在他們還沒開口之前快速閃人。龍澤宇和端木寒也隨我離去。

    “除了父皇之外從來沒有人敢走我前麵,原來你還真有點本事。”龍澤宇詭異地看著我。原來正是因為我走在了前頭,才使得那頭目的目標人物是這王爺卻一直盯著我。這是哪門子的道理啊!

    “花大姐哪隻有一點本事,我懷疑你在他手下同樣走不過一招!”端木寒斜視著王爺表示他絕對的輕視。

    是啊,他的確也曾被我一招解決過。

    “你也姓花。你的鐲子好像在哪見過。”龍澤宇的臉又黑了下來。他瞄到了我戴在左手上的鐲子,跟花濺淚的一模一樣,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看來他是想起花濺淚了。算你眼力勁好,把我的飾品記得這麼牢。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就是花濺淚!沒想到他這麼記仇,不就是被我一招打暈了嗎?我都還沒向他報一劍之仇呢!我抱拳道:“我是花濺淚的姐姐,花千樹!”

    龍澤宇突然很爽朗地笑了起來:“花大姐嗎?和花濺淚同一族的?”

    花妖!有長成我現在這個樣子的花妖嗎?花濺淚那模樣可是嬌滴滴的一朵粉嫩的鮮花,我現在的德性連裝蒜都不夠格!但我還是麵無表情地應道:“嗯。”

    “哦!花大姐,我叫龍澤宇,是當今的七王爺。你不必拘泥禮節,就叫我澤宇吧!”

    陷阱!他居然突然變得這麼熱情。以我對這七王爺不多的了解,他一定在打什麼主意。

    “王爺,你不要以為,你這樣套近乎,花大姐就會幫你躲過任萬山的追殺。別忘了,淚公子可是被你所傷。”

    “不過,是你拉他下水的吧!不然人家還好好的在怡鳳閣裏享福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動手傷人的可是你。”

    “你難道敢說,你沒責任嗎?”

    “你別狡辯!”

    聽著兩人大吵,我大喊:“不要吵了。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那個狗屁將軍肯定以為我們三個是一夥的。我們要保命隻有三個人在一起謀出路。”我不用特地去練獅子吼,大喊一聲已經地動山搖,驚起漫天飛鳥。

    “以花大姐的武功還用怕嗎?倒是某人……”端木寒瞄向龍澤宇。

    “木頭!”我大叫一聲,聲音大就是有氣勢,他被我吼得一愣一愣的。

    可是龍澤宇卻很不客氣地笑出聲來。“木頭?哈哈哈哈!的確很適合他。”

    端木寒瞪他一眼,對我說:“花大姐,我叫端木寒。你叫我端木,或者寒。不要叫我木頭,聽著很別扭。”

    “好!”不就一個名字嗎?有什麼大不了的。“七王爺,你有什麼打算?”

    “澤宇!”七王爺出言更正。

    切!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這兩人幹嗎這麼認真。“澤宇,現在是皇上要你的命嗎?你要逃到哪裏去?”我問。

    龍澤宇搖搖頭:“不是皇上。父皇怎會要我的命,任萬山也沒有那個膽子殺我,所以一定是有人指使他這麼做的。”他是皇帝最信任的兒子,掌管尚方令,這次是奉皇命巡視各地州府,上斬貪官,下砍獰臣。

    “那你要回京嗎?”

    “不。回京的確安全。但是我被人追殺,連要殺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便回去,未免太丟臉了!所以,我要調查清楚後再回去。”

    自負的人注定要吃些苦頭!不過,身在帝王之家也有他高傲的本錢。

    “你要追查元凶,我不奉陪。”端木寒一擺手就要走。

    龍澤宇笑了笑,說:“別忘了你還有一個謀殺朝廷命官的罪名背在身上呢!”

    “那又如何!難到我幫你,你就能幫我抹了這事嗎?”

    “是啊!驚鴻俠客端木寒所殺之人都是該死之人。你不殺他,他遲早也會死。我幹嘛計較那麼多呢?”

    “那,那你又為何盯著淚公子不放呢?”

    “我的目標本來就是他。”龍澤宇看了看我。

    我怎麼成了他的目標呢?我陶醉地摸著自己的臉蛋想:我不就是長得漂亮了點,既沒禍國殃民,又沒得罪他!

    “他有絕世的容貌,在短時間內成了秦淮一帶最大青樓的紅牌,並且籠絡了眾多朝廷命官和四海富商,但我一直沒能查出他的底細。太可疑了。”

    我承認,我的客人基本上都是權貴,因為他們有錢啊!怎麼就成了龍澤宇口裏居心不良的家夥了!而現在的我同樣來曆不明,他卻尊稱我一聲“大姐”!怪人!我狐疑地盯著他,他卻對著我微笑。

    “淚公子是清白的。”端木寒爭辯道。

    “那你向我證明啊!”

    端木寒冷哼一聲。不再反駁。

    “你認為呢?”龍澤宇把問題丟給我。

    “事情關係到我弟弟……有人要謀害王爺,這可是擾亂朝綱的大事,若處理不好,很容易引起腥風血雨。我認為我們三人暫時還是一起活動吧。隻是,我們現在該往哪個方向去追查主謀呢?”我還要司機報複這兩人,怎麼能讓他倆溜了!便故意把話說得冠冕堂皇。

    “我本就要南下巡視各地,後來因為花濺淚的事而耽擱了,所以,我們得南下。”

    三天後——

    “花大姐,我覺得這家店有問題!”龍澤宇如此說道。

    “一路上,你覺得所有的客棧都有問題。花大姐,別聽他的。”端木寒如此說。

    這兩個人命盤不對,一路上這樣的爭吵一直持續著,有永無止息的征兆。我頭大,瞪他們一眼:“得!別爭了,由我決定,今晚住青樓!”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難得的同聲同氣。

    “為什麼?”我是聲色犬馬之輩,近半年來夜夜笙歌,早成習慣了,如今已經十多天沒聞到脂粉香了,特想窩進勾欄院的溫柔鄉。

    “我們倆是男的,你是女的。”端木寒提醒。

    “又沒人規定女子不能上青樓!我當初在鳳怡閣……嗯,那個啥……噢,探視我弟弟時,常看到他有接待女客。”我是想說:我在青樓賣身的時候常有接待女客啦!再說,我現在好歹是個女的,跟兩男人滿天下跑,也沒見他倆有異議啊!難道是塊頭太大,他倆根本沒把我想象成女人。嗚嗚,悲哀啊!

    “我們還是找戶人家借宿吧!”龍澤宇提議。

    “不行,就住客棧!”端木寒堅定地說。

    “不要再爭了!聽我的,住青樓,那裏龍蛇混雜,不易暴露身份。”我說著正當理由。

    “不行!”兩人又異口同聲。

    “我是王爺,身份尊貴,夜宿青樓成何體統。”

    “我是俠客,這要是傳到江湖,隻會被人嘲笑我留戀脂粉地,有違俠義之道。”

    這兩人又不是沒上過青樓,不然怎麼跟我結的孽緣!真叫名利害人忙,做人何必如此執著呢。身體不用來享受,難道是擺著好看?

    “好,老規矩,抽簽決定。”我取出三根長短不一的木簽,捏在手上讓兩人抽。

    “我的簽比你長!”龍澤宇興奮地說。

    “不好意思,最長的在我的手上。”我笑著在他們麵前晃了下手中的木簽。

    龍澤宇立即陰著臉對我說唇語:你是不是施了妖法?昨天最長的木簽就是我手上的這根。

    是,我抽老千了,兵不厭詐。我裝作看不懂他在表達什麼,盡自往前走。“走!向本城最大的青樓出發。”

    “噓,小聲點!”端木寒顧忌顏麵問題。

    龍澤宇嗔道:“你到底是不是女的?”

    我向他展開雙手,發浪的舔唇細語:“我可以讓你進行全身性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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