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章 二度對決在城郊

章節字數:4888  更新時間:09-10-23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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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澤宇略帶尷尬地陰下臉來,叱道:“妖孽果然是妖孽。”

    我撇嘴:“對,這是我的本性使然。你們倆記住了,將來若是跟我失散了,大可到各地最大的青樓找我。例如:秦淮河畔的怡鳳閣。那裏是我的大愛!”

    怡鳳閣難道有什麼靈氣之物嗎?不然,妖孽們怎會如此向往?龍澤宇暗自納悶。

    “哎呦,兩位俊公子,快快裏邊請!嗯,那個,這位大姑娘,咱們醉芳樓不接待女客。”老鴇笑臉相迎。

    “你說什麼?!”我一吼,大地抖三抖。老鴇嚇得差點跌地上。我往她麵前一站,精壯的身體像大山一樣擋在她的麵前,使她活在我的陰影下。

    “你你、你可以進去。”她的聲音細如蚊子,身子不斷往下縮。

    我一把揪直她,嚇得她險些厥過去。我一拍她的肩,聲音洪亮地說:“還不快帶路。給我們來一間上房,再找幾個能歌擅舞的漂亮姑娘來伺候。”

    “是,這邊請。”

    到了包房,很快就來了六個悄姑娘。我看了眼這幾個女人,搖搖頭,問道:“就隻有長這德行的?那,你們都會表演什麼?先給我表演一段歌舞。”

    不一會兒,我又怒道:“停,簡直是侮辱我的眼睛,強奸我的耳朵。樣貌醜陋,身材扭曲就算了,渾身上下沒個一技之長。當個妓女也夠失敗的。連靠個屁股吃飯都不會。跟鳳怡閣的姑娘完全沒得比。”

    “嗚嗚!”其中一個姑娘聽了我的話,哭著氣跑了。

    “花大姐,你這話會不會過分了點。”端木寒好言提醒。

    “我向來有話直說。”我不思悔改地說。

    老鴇再次前來,對姑娘們說:“好了,都下去吧。有請蝶衣姑娘。”

    蝶衣身姿娉婷地走了進來,淡淡的桂花香幽幽地飄來。丫鬟為她鋪好古琴,布好香案。老鴇繼續說:“我們家蝶衣是賣藝不賣身的,幾位要想聽曲看舞就讓蝶衣來服侍。”

    “哇哦,正點!”我立即賊笑著衝龍澤宇和端木寒眨眨眼,說,“正妹耶!可惜隻有一個。不過你們可以玩雙龍戲珠。看得我都心癢癢。”如果我還是男兒身的易體,一定把她給上了。

    兩人瞪我一眼,端木寒轉過臉去回避,龍澤宇拿扇子擋臉,兩人很有默契的想要跟我撇清關係。現場有夠詭異的,來妓院找女人,兩個真正的男人沒反應,我這女兒身的卻相當的興奮。我不再理會兩人,讓蝶衣坐到我身旁,拉了她的手光明正大地吃豆腐。

    老鴇在收下龍澤宇的打賞後,識趣地離開了。

    我緊挨著蝶衣,若有似無的往她身上蹭,情緒亢奮地說:“你平日都唱些什麼曲?我教你一首歌,曾是鳳怡閣當家紅牌最喜歡的曲子,每當他唱起這首曲子時都能日進鬥金。”

    我洪亮又深情地唱道:“情花開,開燦爛,情意誓永無限;夜鶯歌,聲美曼,吐露熱愛彌漫。情花嬌,鳥語醉,春色充滿世間;同相親,永不分離,我兩愛不變幻。來啊,我們一起唱。”

    我取過蝶衣的古琴邊彈邊唱,她則跟著旋律翩然獻舞。

    “情花開,開燦爛,情意誓永無限。夜鶯歌,聲美曼,吐露熱愛彌漫。”

    “姐姐,這曲子真好聽。”曲畢,蝶衣坐回我身旁,笑容甜美地說。

    我聞著她身上的桂花香,自我陶醉。笑道:“你真是我的知音啊!”我說著就一個熊抱,把腦袋滿足地擱到她的乳溝裏,蹭啊蹭的,貪婪的感受眼前的這一片柔軟。

    “啊啊啊~!呀~!”蝶衣害羞地驚呼。卻被我抱地緊緊的,無從拒絕。任由我的腦袋在她的胸脯上拱啊拱的。口中溢出的尖叫轉而變成了曖昧的呻吟。

    “沒想到花大姐還懂音律會唱歌!”端木寒說。聽他的口氣,似乎我隻有發達的四肢,大腦袋裏不可能有風雅的東西。

    “聽說《情花開》這曲子是淚公子最拿手的歌謠,原來你也會。敢問花大姐,情花長什麼樣?”龍澤宇微笑著問,眼裏有著盤算。

    我把腦袋從蝶衣的懷裏拔出來,隨意地說:“情花紅豔如火,帶刺又帶毒,碰不得,若是被刺紮到,隻要動情,心裏就會痛不欲生。有機會,我可以帶你們去見識一下。”瞎掰誰不會!

    我用手捏捏蝶衣的半邊乳房,笑道:“很尖很挺很豐滿哦。手感一級棒!好想舔一下!你也摸下我的。”我抓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前按。

    “啊~!姐姐,別!你別這樣子!好難為情啊。”

    “妖孽!”龍澤宇無語了,自顧自打扇納涼。

    端木寒吃驚地張大嘴,險些下巴脫臼。這是女人嗎?竟然在男子麵前做這種淫穢之事!他別開臉,不敢再往我這兒看。蝶衣口中發出的呻吟聲,令他渾身不自在。

    端木寒的思緒開始飄遠。心想:花大姐和淚公子這一對姐弟實在是太奇怪了,兩人的容貌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渾身上下沒點像的。淚公子是秦淮名妓,那麼,花大姐又是從事什麼職業呢?沒準是黑道收債的吧,也可能是地下賭坊的,最有可能是嫖客……他直覺的認為,花大姐的工作不會正經到哪去。

    “喂,你們倆別幹坐著啊。來啊,我們幹一杯。嘿嘿,小美人,我敬你。不,是這麼喝的。”我舉起桌上的酒杯拉著蝶衣喝交杯酒。我打定主意,等我換回男兒身,一定回來上她!

    “切!”那兩人懶得理我,各自自斟自飲。

    感覺氣氛不好,我便咧著嘴講黃色笑話:“給你們講個故事。一艘船失事後,一名女乘客和十名男乘客漂到了一個荒島上……一個月後,那個女的自殺了,因為她覺得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惡心了……一個月後,男人們決定把她埋了,因為他們覺得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惡心了……一個月後,他們決定把她挖出來,因為他們覺得這一個月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惡心了……一個月後,老天把那個女的複活了,因為他覺得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惡心了……”

    我講完了,在場的三個人毫無反映。難道沒聽懂?我好心地問:“要不要我解釋一下?”

    “不必!”龍澤宇聽懂了,臉臭臭的。端木寒想了想,最後還是沒說話。瞧,咱們端木大俠的思想就是單純,不像七王爺,滿腦子的YY,純粹一個悶騷!

    “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情很惡心。”蝶衣虛心發問。端木寒拉直了耳朵聽著。

    “哈哈!就是……”

    “閉嘴!別在這丟人了!”龍澤宇寒著臉吼道。

    我咂咂嘴,算我怕你還不成!拿起酒來灌了一口。

    “快叫蝶衣出來陪本大爺。”房門被一個腦滿腸肥的人踢開了,他喝道,“哪個混帳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本大爺搶女人!”胖子一進來就狠狠地瞪著蝶衣。

    蝶衣驚呼一聲,嚇得瑟瑟發抖。端木寒的手在第一時間扣住佩劍,隨時準備出手。龍澤宇則老僧坐定地搖著折扇,眼神冰冷地看著進門的胖子。

    “嘿,美人,別怕。”我安慰著,在她的臉頰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下。對來人喝道:“大膽賤男,別擾了你姑奶奶我尋開心,食相的就給我滾!”

    “你、你!哪來的刁婦!這是青樓不是鴨寨!”那人回喝道。

    “哈哈哈!”我大笑著站起身,將精壯的身板展現給他看。瞬間冷了麵孔,說:“你想當鴨還不夠格!醜裏吧唧的,活著都是種罪過,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滾!醜話、髒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好,有種!你、你給我等著!”胖子被我的氣勢駭到了,氣憤地走了,看樣子是去搬救兵了。

    “他是本地的參軍,你們還是快點走吧。不然他會帶兵來抓你們的。”蝶衣緊張地說。

    “又是個仗勢欺人的狗官。”端木寒怒道。看樣子又起了殺念。

    龍澤宇和尚折扇,轉動了下手中的扇柄,眉頭微皺。他這次微服出巡,體察民情,嚴重的感到朝中吏治的腐敗,看來回京後必須奏稟父王,嚴辦腐敗官員。

    我不得不對端木寒說教:“喂,端木,遇到這類人時,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在強大的利誘之下會不斷地造就出狗官,隻有嚴懲他們,給他們一個痛入骨髓的教訓,才能使後人引以為戒。而且就這麼殺了他未免也太便宜他了,即使你想殺雞給猴看也沒用,那些野猴子都成精了,誰還懼怕這小兒科,讓那些貪婪之徒痛不欲生卻又求死無門才是王道!”

    在場的人聽了我的話,不免想打寒戰。但是,我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人想扶牆走。“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在青樓裏跟人動手會影響人家做生意的。再說,我們不是還有事要待辦嗎!走吧。我們走吧。夜宵也吃差不多了,我們該去散步了。”

    龍澤宇和端木寒有後仰作暈倒狀的征兆,不過還是認可的決定隨我離開。

    “現在怎麼辦?客棧都關門了?”端木寒說。

    “那就去找找看有沒有農家可以借宿。”龍澤宇滿意地說。心想:瞧,還不是要住農家。

    蝶衣插話:“三位若是信得過奴家,就請去西街的麻婆婆那借宿。隻要說了我的名字,她就會接待你們的。”

    於是我們就按蝶衣說的地方走去。

    “那就謝謝麻婆婆了。”在得到接待後,龍澤宇遞上兩錠銀子。

    “這,這不能要!”麻婆婆推辭。

    “就當是借宿費,你老就收下吧。”

    “住客棧也要不了這麼多啊!”

    老婦人推遲,但是被龍澤宇阻止了。也是,這家夥貴為王爺,有的是錢,不用跟他客氣。

    最後,老婦人說:“那老身就去幫你們取些棉被來,等下再給你們燒水洗漱。這屋裏什麼都沒有,你們可別嫌棄。”

    龍澤宇說:“有勞了!”

    “真會做樣子!”見婆婆出門了,端木寒鄙夷地說。

    “總比你連做樣子都不會來的好吧!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你能活到現在真叫奇跡!”

    “你們兩個都閉嘴。還是來分一下床鋪吧,就一個房間,所以得決定誰睡床誰睡地。這樣吧,我睡地,你們倆睡床。”瞧我多有奉獻精神啊!

    “我才不要跟他睡!”龍澤宇說。

    “你以為我要跟你睡嗎?”端木寒頂回去。

    “那就是說,你們想跟我睡嘍。可我怎麼能一分為二?”我故作為難地說。他們真是幼稚得像孩子,非得我用這招。

    “啊?沒、沒這個意思。”端木寒臉上微紅。他突然想到了我和蝶衣調情時,相互摸胸的怪異情景。還有我埋首在蝶衣胸脯上的色狼表現。

    龍澤宇一臉無奈地對我用唇語說:“拜托,雖說你是妖精,但有點倫理道德好不好。當真不懂男女有別嗎?”

    我用唇語回他:“活太久了,早淡忘性別了。”

    他用了然的神態用唇語說:“果然是妖孽!”

    “哼!”我對他重哼一聲便出了屋子。

    “花大姐,你去哪?”端木寒問。

    “去幫婆婆燒水。”我可是懂得尊老愛幼的有識青年。

    不一會兒,端木寒鋪好床鋪來找我,問:“花大姐,你在做什麼?”

    廢話,你沒長眼睛啊!“燒水!”我正在幫婆婆燒水。

    “可是,你居然在用你的武器生火!”

    “雖說是武器,但它本質上還是一根燒火棍。”而且這根燒火棍不是普通的好用,被它一搗,火勢很快就旺了,而且整根棍子冰涼依舊,完全沒被火勢影響,果然是好東西。

    “水很快就開了。”我說著一抬頭就見龍澤宇笑得很——溫柔!嚇了一跳,問:“你在想什麼?”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沒什麼。隻是突然覺得你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我有做什麼讓他覺得另類的事嗎?沒啊!他突然在想什麼呀?我隻覺得寒毛豎立。

    “花大姐,情況不對!”端木寒突然叫道,然後示意我們看屋外。

    幾天前的情況再次出現了。任萬山帶著他的爪牙們提著火把推著滿身傷痕的蝶衣向這間小屋走來。

    “啊!我家的蝶衣!”婆婆心疼的要衝出去,卻被我攔下。

    “她出賣了我們!”龍澤宇憤恨地說,“我們從後門走。”

    “把情況看清楚點,不要冤枉好人,沒看見她渾身的傷嗎?還有剛才在廂房裏撞見的那隻肥豬也在。事出有因。應該是我們連累了這對祖孫才對。”

    蝶衣走在前麵,後麵不停地有人在推著她。一定是那隻肥豬去找幫手時遇上了任萬山的人,便一起去青樓搗亂。我們出青樓時蝶衣給我們指過路,當時有不少人見著,這會兒才逼著要她帶路。

    “是這樣又如何?難道我們要待在這裏等他們來抓不成!”

    “如果那個任萬山找不到我們的人,你可知蝶衣姑娘和麻婆婆會怎麼樣?”

    “不知道。”

    我用鄙視的眼光看著他,義正言辭地說:“做人不能太自私。如果不是我們的話,她們至少還是好好地。所以,我們得對她們的安全負責!”

    龍澤宇皺皺眉,看著我沒再說話。

    “說得好!你想怎麼做?”端木寒問。

    我冷冷一笑:“麻婆婆,你現在立即往南麵跑,我們救了蝶衣姑娘後就來尋你。”打發走婆婆後,對端木寒和龍澤宇說,“想請你們見識一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然後取了個酒壇子裝滿開水並封上口,用毛巾裹了壇子走出小屋。

    任萬山看到我,大笑:“哈哈哈,你們果然躲在這裏。”

    “什麼躲啊?是你上門來送死吧!”我擺好姿勢,用拋鐵餅的姿勢旋轉360度後拋出壇子。

    啪!走在前麵的那肥豬當頭命中。壇子在他的腦門上炸開,開水立即燙毀他的麵容,他應聲倒下,當場暈死,不死也變白癡。

    “耶!賓果!命中!”我得意地揚起雙手同端木寒和龍澤宇擊掌慶祝。他倆正一左一右地站在我身後,讓我很有當大姐大的感覺。

    “咦,被花大姐一棍敲斷武器的那個人呢?不在啊!怕了!哈哈哈!”端木寒挑性道。

    “哼!”任萬山臉色不好。一揮手,他身後的大批爪牙舉起弓箭。他狠厲地說:“這樣呢?你能逃得過嗎?”

    一時間,眼前幾十隻箭飛來。我用燒火棍一一擋開,給端木寒使了個眼色,再看看蝶衣。端木寒的輕功好,救人應該沒問題,隻要我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就能配合他行動。

    他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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