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遊記續之孫悟空人間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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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買猴

章節字數:8059  更新時間:09-01-02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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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悟空上前一把抓住鞭子,說道;“你為什麼要打它?”

    “俺打俺的猴子,與你有啥關係?”

    圍觀的人見吵了起來,擁了上來,圍看的人更多了。韓冰想把悟空拉走,悟空摔開了她,把鞭子折成幾截說;“你就打不成,要不,俺老孫打打你。”

    耍把戲的怒氣交加,他看著比自己低了許多的悟空,拳頭都握到了一起。可是他不敢打。畢竟他來的是一個生地方。又有誰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做什麼的?他把握緊的拳頭又鬆開了,對大家說;“請各位給俺評評理,俺的猴子不聽話,俺打俺的猴子,與他有什麼關係,可是他不讓打。大家說,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

    大家七嘴八舌,都指責悟空沒道理。韓冰也覺得;是啊,人家打自己的猴子有沒打你,你管那麼多閑事幹什麼。她見大家都說悟空不對,自己臉上也不好看,她輕輕拉了悟空衣服一下,小聲說;“叔叔,咱們走。”

    悟空不理她,也放大聲說;“俺老孫說打不成就是打不成。上天生成萬物都有它生存的權利。要的公道,打個顛倒。反過來,要讓它打打你,你心裏咋樣?”

    耍把戲的幹急沒有辦法,他氣的說;“你這個老哥到底講不講理。”

    觀眾中有人說;“這人是個瘋子。”

    悟空聽到了,氣的說;“誰說俺老孫是個瘋子,有本事當俺老孫的麵說。”

    沒人敢吭氣了。一個老者站出來說;“你兩個聽我老漢幾句,看行不行?”耍把戲的見有人解圍,當然高興,,連忙說;“老叔你說,俺沒有不聽的。”

    悟空隻是用眼睛翻了老者一眼,沒有表態。老者先對耍把戲的說;“這位小哥不讓你打猴子也是一片好心。猴子雖然是畜生,可是它也可憐,整天跟這你跑東跑西。還要挨打。”他回過頭又對悟空說;“你這位小哥,還是個讀書人,也是個通情理的人,你也要替他想一想,他也不願意打猴子。也是生活所迫啊。”耍把戲的插了一句;“這個老漢叔說的對,不是為了混這碗飯。誰要願意打猴子,你罵他先人。俺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飯那。”

    老漢繼續說;“是啊,這耍猴是他的衣食飯碗,他要憑著這養家糊口。要想養家糊口就得把猴子耍好,要不誰會來看,誰會給他錢。他要是掙不來錢,豈不要餓死。你這位小哥也是通情達理的人,就不要影響他做生意了。”

    老漢思量說了這些,悟空一定會罷手。旁邊圍觀的好心人也出言相勸。可是悟空不依不饒。他說;“天下這麼多行業,他可以不幹這個呀。”

    耍把戲的氣的雙手亂搖說;“請各位老。少。爺們評個理。這不是欺負人嘛。誰有一分奈何,要願意幹這事,叫他不得好死。你們想想,跑東跑西,風吹雨淋。無論走到那的碼頭上,碰見不通情理的。還要給你要什麼保護捐。俺的大爺,俺給你跪下了,求你饒了俺吧。”

    圍觀的人都對悟空不滿了,紛紛指責悟空。韓冰聽的臉隻發燒,拉著悟空的衣服說;“叔叔,咱走吧,人家打猴子管你什麼事,咱們走吧。”她也看不慣悟空非要和這個耍猴的過不去。說也奇怪,那猴子對悟空十分依戀,臥在悟空身邊,動也不動。悟空說;“俺老孫也不是要和你過不去,這個猴子俺老孫要了,你說要多少錢?”

    事情出這兒出來了。有人說;“你還別說,這隻猴子對他還真有緣,臥在他跟前,動也不動。你就賣給他吧。”

    “那不行”另一個人說;“這猴是這人的飯碗,賣那點銀子,吃不了幾天,以後怎麼辦?”

    耍猴的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他也行不來這猴該賣,還是不賣,或者要賣多少錢?他有些拿不定主意,那個老者對耍猴的說;“這位兄弟,你可要拿定主意。你要是願賣,老漢給這個小哥說說,多給些銀子。這位小哥也是實心想買。你要是不願意賣……”他沒說下去,不過他的言下之意是說,你要不賣,這事我也管不了了。

    悟空從懷裏掏出兩錠銀子,至少有二三十兩說;“這些銀子該夠了吧。”

    在場的人都不由的眼睛出火,在當時,一隻猴子最多也就是一。二兩銀子。這些銀子夠買幾十子猴子了。這幾十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在當時能辦許多事。耍猴的人眼睛發亮,想接又不敢接。悟空把銀子撇到他懷裏說;“你用這些銀子辦點別的事,在不要幹這種事了。”

    耍猴的立刻跪下給悟空磕了個頭,轉身就走,悟空說;“站住。”那人回過頭來問;“大爺,還有什麼吩咐。”悟空指指箱子說;“你不把你的東西拿走。俺老孫可用不著這些東西。”那人說;“俺不要了,俺回去做些小生意。再不用它了,謝謝大爺。”回頭一溜風的走了。

    圍觀的人都散去了。隻有幾個孩子圍著猴子指指點點。悟空接下拴猴子的鏈子撇在地上,在猴子耳畔不知說些什麼。韓冰好奇的問;“你在給它說些什麼?”

    悟空笑道;“俺老孫對它說;你是它的姐姐。”

    韓冰撅著嘴說;“我,你都嫌是累贅,添上它,不更是累贅了。”

    “它可不是累贅。俺老孫要給它教本事。”悟空說;“它將來一定是俺老孫的幫手。”悟空站起身來說;“這家夥一定餓了。咱們得給它弄些吃的。”他領著猴子要走。卻在人群裏發現了什麼?對韓冰說;“冰兒,你先領它到飯店買些吃的。”他有對猴子說;“乖乖,跟著姐姐走。”說完,他急衝衝的走了。

    說也奇怪,這隻猴子真的老老實實的跟著韓冰後麵,韓冰不滿意的說;“以後,人家不會叫你孫冬生了,要叫你孫猴子。

    韓冰做夢也想不到,他這個叔叔,正是個貨真價實的孫猴子。她進來飯店,那些耍猴的家當,被幾個孩子一哄而搶,箱子也被拿走當柴禾燒了。

    馬捕頭一早起來,照例要到縣衙應個卯,有事辦事,沒事他可以辦他自己的私事了。他和往常一樣一起來就來到了縣衙。和平常不同的是,他剛走到縣衙,就隱隱約約聽到內堂傳來了哭聲。他吃了一驚,緊走幾步,走進大堂,就看見許師爺爬在文案上在些什麼。看見他進來,招招手說;“老夫正要派人叫你來呢。”

    馬捕頭問;“發生了什麼事?”

    師爺向內堂一努嘴說;“你沒聽見裏麵的哭聲。”馬捕頭點點頭說;“聽見了,究竟出了啥事情?”

    師爺說;“昨晚內堂鬧鬼了,老爺死了。”

    馬捕頭驚訝的嘴都合不住說;“縣衙裏鬧鬼?師爺該不是哄我吧。就老爺一個人死了嗎?”

    “還有閻王莊的管家胡老四。老夫正想請你進去看一下,仵作我已經通知了,馬上就來。其他的人也馬上來了。你看,老夫正在寫給上司的批文,老爺怎樣死的,老夫實在不好措辭,請你老兄勘察一下,給個定論。這文章就好寫了。”

    馬捕頭領著一幹人事進了內堂。老爺夫人和兩個孩子在屋外哭天嚎地。師爺老早給她們吩咐過,不要進去,不要破壞現場,不然會影響勘察,影響以後的破案。馬捕頭對縣官的夫人見了一禮,說;“夫人,對不起了,請借一步說話。”他和夫人走開了幾步,小聲問;“夫人,容小的問你一句;昨晚,家裏真的鬧鬼了嗎?”

    夫人眼睛都哭的又紅又腫,她點點頭,撩起衣襟,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馬捕頭又問;“夫人,你親眼見到鬼了嗎?”夫人搖搖頭哽咽的說;“我隻聽見幾聲鬼叫,那聲音,太嚇人了。”夫人的聲音還有些顫抖,她還沒有從昨晚的恐怖中恢複過來。

    “你當時沒有出來。”夫人搖搖頭說;“我不敢出來。你麼聽見當時那鬼叫的聲音,我也想出來看看,可是我哪兒敢呀。兩個孩子在夢裏都嚇醒了。”

    “你沒叫別的人去看一下。”

    “叫來,可是誰也不敢去。”

    馬捕頭看再也問不出什麼,這才進了房去。這是老爺的書房。屋裏除了書,就是桌凳和老爺臨時休息的一張小床。桌子下麵有摔破的碗碟和一些殘羹剩飯。摔破的酒壺滾到了牆角,房中還彌漫著酒味。老爺倒在床邊,看來他被什麼東西嚇壞了,還沒有退到床上就死在了地上。兩隻眼睛睜得老大,一臉的恐怖。胡老四就倒在桌子低下。喉嚨上有一道血槽,現在血已經幹凅。可以看來他是失血過多致死。房中一地的鮮血都已凝固。還有不少的銀錠散落在地上。馬捕頭心裏一陣好不舒服,心裏說;“他娘的,老子也給你門閻王莊辦過不少事。給銀子時,都是幾十兩,給一百兩的機會都少的很,給老爺給時,至少幾百兩,甚至上千兩,他娘的,鬼不抓你,還來抓我呀。他甚至有些幸災樂禍。他有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看看無人注意,忙拾了兩錠沒沾上血跡的銀錠塞到懷裏,然後退了出來。

    許師爺見他出來,就招招手,把他叫到一邊問;“馬捕頭,你把現場也看了,你看老爺是不是真的被鬼……”

    馬捕頭說;“這不好說。看現場,確實是像在鬧鬼。老爺也的確是被嚇死的。胡老四的喉嚨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劃了一道血槽,流血過多而死。就算這道血槽是被鬼的利爪抓出來的。可是這裏還有一個疑點。我以前到老爺的書房來過。桌子上鋪了一塊桌布。可是這塊桌布不見了。鬼來殺人就算是真的,可是鬼是不會拿這塊桌布的。”

    “你可不可以理解為,昨天晚上桌上就沒有鋪桌布。”

    馬捕頭搖搖頭說:“老爺鋪的那塊桌布挺漂亮,是……”他想了一下說;“是一副八仙過海的圖樣。我當時還說;老爺,這塊桌布太漂亮了。鋪到這兒都有些可惜了。老爺說;這樣的桌布夲官有好幾塊呢。每三天一換,書房是夲官招待客人的地方。桌上不能不鋪桌布的,你說呢。我當時點點頭。所以我說,昨天晚上,桌上一定有桌布,而且這桌布不見了。”“照捕頭這樣說,這件事不是鬧鬼,而是有人借鬧鬼殺了老爺和胡管家。”

    馬捕頭說;“以在下的看法,有這個可能。”

    許師爺說;“既然馬捕頭這樣認為,老夫也就好寫這個呈文了。”許師爺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說;“馬捕頭,殺害朝廷命官,這不是個小的案子,一般人不敢幹這事,除了江湖上的亡命大盜。這個呈文報上去,上麵一定要責成破案,這個責任也一定會落在你老兄的頭上,你老兄一定會在這個案子上一舉成名,升官發財的,到時你老兄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馬捕頭心裏咯噔了一下。這確實不是件小事。他清楚,以自己的本事,是破不了這個案子的。到時候叫上司三天一逼,五天一逼,將來隻是屁股吃虧了。這時一個差役引來一個獄卒,講了昨晚的事情。馬捕頭更是吃驚。那麼多的獄卒不但沒有收拾了一個犯人,反倒叫這個犯人把整個監獄收拾了。放走了全部犯人。還把獄頭用重鐐銬起來了。這不是反了嘛。馬捕頭罵道;“你們為什麼不早來報告?”

    獄卒支支唔唔的說;“這不怪小的,那個人不知用到什麼邪法,我們都不能動彈了,一直到今天早上,也就是剛才,我們才好了。我們的頭兒,現在還在用鐐銬銬著呢,嘴上還塞了破布,差一點憋死。”

    “你為什麼,不趕快把他放開。”

    “我的爺,不是小的們不放,昨晚那個姓孫的,把鑰匙拿走了。小的們就沒辦法了。”

    “你們回去趕快找個鐵匠,先把他弄開,叫他到這裏來。”獄卒連忙走了。馬捕頭心裏又怯又怕。他現在清楚了,這一切,都是這個姓孫的搞的。千不該萬不該,他不該引鬼上門。這個姓孫的他是惹不起的。他看看師爺,師爺看看他,候他給案子定性呢。要不是師爺提醒他,他將來不知道要栽怎樣一個跟頭。說不定要搭上他這條小命。他對師爺說;“看來,這確實是鬧鬼了,人哪兒有這樣的的本事。整個現場沒有一點打鬥痕跡。胡管家也是武林高手,那能這麼容易被殺。何況那麼些銀子撒落地上,要是人,早拿走了。種種跡象表明,這是鬧鬼,一定是鬧鬼。”

    許師爺說;“既然馬捕頭經過勘察後這樣認定。我就這樣寫呈文上報了。這是天報,咱們是人,自然沒什麼辦法了。上司也就怪不到咱們。馬捕頭,你忙,我去寫呈文了。”

    馬捕頭點點頭,許師爺走了,可他沒走幾步,馬捕頭又叫住他說;“許師爺,這件事就這樣了吧,可是監獄的事呢,怎麼辦?上不上報?”

    師爺把他腮下的幾根胡子捋了又捋說;“以捕頭的意思呢?”

    “許師爺就不要難為在下了,你老夫子知道我是個粗人,腦筋混賬,你就拿個主意吧。不是現在縣衙裏就咱兩個人嘛,上司沒有來人。這主意你不拿,誰拿。咱們要在上司來人以前把這事擺平,不然,咱們都脫不了幹係。”

    許師爺見捕頭這樣說,心裏很是得意。他當了一輩子師爺,還沒有今天這樣得意。偌大一個縣城,他說了算。以前,他隻是縣老爺手中的一支筆。而如今,縣老爺成了他手下的一個物件。說他是怎麼死,就是怎麼死。可惜這種風光沒法對人說。他捋這胡須,盡量延長這種好心情,他笑著問;“捕頭相信老夫。”

    “看你說的,咱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相信你相信誰。”

    “好,既然捕頭相信老夫,這事就好說,官場上有一句老話;瞞上不瞞下。監獄的事不提,胡管家的屍首趕快叫他們拉回去,或者咱給他送回去,也在呈文上不提……等過這一段時間,也就沒事了。時間一長,就是有人提起來,怕也沒人翻這個案了。”

    一個殺人大案,在他倆人的一陣咕噥下,煙消雲散了。馬捕頭高興地說;“老夫子,真有你的。我要是以後事幹大了,非用你不可。”

    “過獎,過獎。”許師爺突然壓低聲音說;“隻是那些銀兩……”

    “老夫子放心,少不了你的,量她們孤兒寡母,能有什麼辦法。”

    許師爺去辦自己的公幹去了。馬捕頭了結了一段心事,渾身輕鬆多了。他安置了一些事情,就見一個公差來說;“頭兒。外麵有人要見你。”

    馬捕頭來到門外,從石獅子背後轉出一個人來,迎過來高聲說道;“馬大哥,你怎麼才出來呀?”馬捕頭認識他;王小六,是街上的一個混混。隻是他不知道他今天尋他有什麼事。王小六嘻嘻哈哈,先給馬捕頭在身上拍打拍打說:“馬哥真是個忙人。你看看身上這土。馬哥,縣衙出事了吧。”

    “少在這裏胡說,縣衙能出啥事?”

    “馬哥還保密呢,誰不知道縣衙昨晚鬧鬼了。老爺都被嚇死了。你到街頭巷尾打聽一下誰不說縣老爺不做好事,天給報了。”

    馬捕頭聽說縣上到處都這樣說,暗暗高興,臉上卻擺出一付嚴肅說;“你有事沒有?有事就快說,我還忙著呢。”

    小六見他板著臉,心裏也有些不高興,他硬陪著笑臉說;“小弟說的是馬大哥的事,不是小弟的事。”

    “我有什麼事?”馬捕頭想不來自己什麼時候會求到這個無奈。

    王小六說;“馬哥真是貴人多忘事。馬哥不是看上了南城劉寡婦嗎,小弟叫我娘去了幾趟,昨天,人家答應了。”

    馬捕頭這才想起來,一次他去南城公幹,剛走到一家門上,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從門裏衝出來,剛碰上了恰巧路過的他。他到沒什麼,小孩子被撞的倒了回去。跌在地上,哭了起來。這時門裏傳來一陣罵聲;“跑,跑,跑那麼快奔喪去呀,老娘還沒死呢。隨著罵聲,裏麵出來一個婦人,手裏提了一根竹棍。,看樣在是小孩子淘氣,惹極了她,要打孩子。孩子害怕跑了出來,正碰到捕頭身上,跌倒在地。婦人一看這樣,連忙扔下手中的棍子,向他賠情道歉。這事本來沒什麼,他也不想怎麼。可是他看到了婦人的麵容,就改變了主意。這婦人長的好看,高挑個兒,白淨臉兒。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看年紀也就是二十出頭。尤其是那種潑辣爽利的神情吸引了他。他站住了腳,笑道;“大嫂,這是你的孩子。”

    “是啊,太頑皮了,雞狗見他都眼黑。一天到晚氣的我肚子疼。”

    “小孩子嘛,都這樣,越是調皮搗蛋的孩子長大越有出息。”

    “等他有了出息,我也叫他氣死了,大爺,他沒撞壞你吧。”

    “看你大嫂說的,我這麼大的人,要是讓孩子撞壞了,那不成紙糊的了。沒事,沒事。你該忙啥,就忙去吧。”

    那孩子見她倆聊上了,見此機會,一撒腳跑了。婦人說;“大爺,你看,這孩子不懂事,把大爺的衣服都碰髒了,大爺你進來歇一會兒,讓小婦人給你把衣服洗一下。”

    這句話正投他的心事,他也想進去。可是他不敢,這個婦人的底細他不清楚,要是進去叫她的男人看見了,那豈不尷尬。馬捕頭笑笑說;“算了,我還有公幹,告辭了。”他拱手一禮,就要走,這時恰巧一陣風吹來,吹起了那婦人的衣襟,露出了裏麵套的一件孝衣。他心裏就是一動,她給誰戴的孝,難道她是寡婦,是給她丈夫守孝。雖然她在和他馬捕頭說笑,但是眉眼之間那些憂鬱是遮不住的。可是這事不能在這裏問。他隻有放在心裏走了。

    第二天,他碰見王小六,就把這話對小六說了,因為小六也在南城居住,他的娘也是個媒婆。所以,很快他就知道,這個婦人娘家姓田,叫菊花,嫁給了姓耿的,別人都叫她耿田氏,丈夫死了不到一年。家裏隻有她和一個孩子。家景也不是太好。馬捕頭立刻就叫小六的娘給他說媒,叫這個女人充當他的外室。他也剛巧沒有孩子,他的媳婦像個不會下蛋的雞,一個子兒都沒給他生下。這樣一來,他不是連兒子都有了。可是王媒婆說了幾回,這個田菊花都沒答應,今天是怎麼了。馬捕頭喜出望外,忙問;“你說的是真的?”

    小六說;“小弟怎麼敢欺哄大哥那呢,我娘說了好多次,嘴皮都快磨爛了,那女人才答應,不過那女人也有條件……”

    “好了,這兒不是說這話的地方,你回去給你娘說;讓你娘在望月樓候我,我把事情安排一下,馬上就來。”

    “好咧”王小六回身就走。馬捕頭補了一句;“不要忘了叫她也來。”

    “知道了,”小六回頭答應。

    縣老爺死了,馬捕頭自然要忙一些了。老爺的安葬,給上司呈送的公文,都要馬捕頭安排人來幹。他忙完了這一切後,悄悄的離開了縣衙感性望月樓。望月樓是本縣最大,最氣派的一座酒樓。經常來這裏的都是縣裏有錢的或者有麵子的人。馬捕頭至少算是第二種人。做為一個縣,每天發生的事不少。既然發生了就要了結。馬捕頭是最好的中間人之一。所以,馬捕頭是這裏的常客。他一進來,夥計就迎了上來,殷勤的招呼道;“馬爺來了,樓上有人候您,他稍微點了一下頭就上來樓來。夥計把他引到一個雅間,推開門,幾個麵孔出現在他麵前。你自然少不了王小六和他的娘,田菊花今天刻意打扮了一番;頭上插了不少首飾,翠綠色的小襖襯托的臉愈外白淨。看的馬捕頭眼睛都直了。田菊花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隻有你不懂事的孩子不住的要吃東西,最後王婆給他抓了一把果子,他才安靜了。馬捕頭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不能小氣,何況他懷裏還有今天發的一些外財,他說了幾句麵子上的話回頭吩咐夥計道;“上菜,揀好的,拿手的上。”

    夥計歡快的答應了一聲走了。王婆對田菊花說;“老身沒有說錯吧,我們這位馬大爺,既有錢,有豪爽,還是縣上的名人,縣上的人,誰不巴望他,你嫁了他,算是掉到了福窖裏了,保你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田菊花笑笑,她頭都不敢抬,隻是小聲說;“我到沒啥,隻是我的情況,你王媽清楚…。。”她後麵的話,聲音小的差點聽不見了。

    王婆說;“你怕什麼,有馬大爺在,沒有擺不平的事。”

    “是啊”馬捕頭說;“別的不敢說,在咱縣裏,我馬捕頭說一句,還沒人敢不給麵子。”

    雅間的門開了,進來一個人笑道;“是啊,馬捕頭說的話,誰敢不給麵子,俺老孫首先得給麵子。”馬捕頭一見是悟空,頭不由的就疼起來了。這是他最不想見的,也是最怕見的。他本來想,他闖了那麼大的禍,早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誰知道,在這兒又出現了。他一時不知道該這樣應付這個人。悟空笑笑說:“喲,這裏還有酒,能不能請俺老孫和幾杯。”說著,就上前自斟自飲和了幾杯。

    馬捕頭板著臉,沒有說話,王小六不答應了,他看馬捕頭一臉不高興,知道是個不受歡迎的人,就說;“我們馬哥在這裏訂婚,我不管你是誰,趕快出去。”

    悟空哈哈大笑;“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馬捕頭都沒有趕俺老孫,你又是誰?敢叫俺老孫出去。”

    “我是誰,你在南城打聽打聽,提起我王小六誰不知道,你快滾,趁著我六爺今天高興,趕快滾出去。”

    “哦,原來是六爺。”悟空有夾了兩口菜扔進嘴裏;“俺老孫真是見識短淺,還不知道世上還有個六爺。讓俺老孫把六爺好好看看。”他說著,上前一步,右腳踏住小六的左腳輕輕一碾,王小六慘叫一聲,抱住腳,滾在地上。

    王婆和田菊花嚇的縮成一團,那孩子也顧不得吃了,鑽進田菊花的懷裏,呆呆的看著。馬捕頭這時好像才醒悟過來,忙咧嘴一笑說;“原來是孫兄,兄弟差點忘了,來來,兄弟敬你一杯。”

    “是啊,想你也不會把俺老孫忘了。無論如何,咱們還打過一會交道嘛。”

    “對對對,你看兄弟這記性。”他知道他還拿悟空一根棍子,他本來想悟空進了大獄,就出不來了。那根銅棍還能換幾個錢。他可沒有想到,悟空不但出來,而且還惹了這麼大的事,他來尋自己,肯定是為那根棍子。他可不想惹,也惹不起這個人了。就討好地說;“以前那事,是兄弟不好。兄弟自罰幾杯給你老兄賠情,你大人比記小人的過,就放過兄弟吧。”

    悟空見他服軟,還不好說什麼了。馬捕頭說;“孫兄,你喝了這杯酒咱弟兄倆的事就算揭過了。你以後有什麼事,兄弟隻要能辦的,必定拚命給你辦到。”

    悟空舉杯道;“好,既然這樣,俺老孫就聽你的,不過,俺老孫的吃飯家夥你可要還俺喲,俺老孫可不想到你家去啊。”

    馬捕頭聽來悟空的弦外之音,再鬧一回大獄,或者鬧一回鬼。忙笑道;“兄弟可不敢要孫兄的東西,一定完璧送回。”

    王小六見他們現在有說有笑,看樣子馬捕頭又象害怕這個姓孫的。隻好自認倒黴,拐著腫了的腳,向他二人敬酒。王婆和田菊花的神經才鬆弛了下來。悟空說;“既然今日是馬捕頭的好日子,這桌酒席就算是俺老孫的一個人情吧。”他剛說到這裏,就聽到大街上一陣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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