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字數：6950 更新時間：09-01-09 07:50
夥計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說；“小的以為大爺也是來比武招親的。所以才問大爺要不要住店。爺要不相信，門上還貼著告示呢。”
冰兒立刻跑出去看告示去了。悟空問；“來的人多嗎？”
“當然多了。梅家小姐梅如花長的那樣好看，而且家裏又那樣有錢，四鄉八村的，甚至更遠的，會一點功夫的都來了，可惜小的不會功夫，要是會，也一定會去碰碰運氣。”
冰兒又從門上回來了。笑著說；“叔叔，真的是比武招親，咱們不走了，你給冰兒招個嬸嬸，咱們在這兒吃住都不用花錢了。”
夥計這才知道這一對男女是叔叔，侄女。連忙說；“對不住了大爺，這兒隻剩下一間房了你看你們……”
悟空也心動了，他不為招親，他隻是喜歡熱鬧，這麼熱鬧的事他還沒有碰見過，不能不看，反正他也沒有什麼事。他問道；“離招親還有幾天？”
夥計說；“大爺，還有三天。”
“這裏還有客棧嗎？”
夥計說：“大爺，客棧嘛，是有，不過這裏就我們一家。我們這個地方叫席家河，離招親的梅家村還有五裏地。我們這裏都住滿了，那地方恐怕就更沒地方了。”
悟空說；“這一間房俺老孫要了，你在給騰一間。”夥計為難的搖搖頭。他們正在這裏說話，一個孩子見悟空身邊蹲了一隻猴子在東張西望，手裏拿這一塊點心引逗猴子，猴子爬了過去。當猴子爬到他麵前的時候，他突然有害了怕，把手裏的點心拋了出去。他年紀幼小，又有些慌亂，把手裏的點心就拋到了臨邊的桌上。猴子也就竄上了桌子。這一下熱鬧了，隻聽霹靂嘩啦，碗碟紛紛落地摔的粉碎。人也紛紛逃離。一飯廳的人有笑的，有怒的。冰兒連忙叫道；“乖乖，過來。”猴子又跳下桌子，蹲到冰兒身邊。
有人叫道；“耍猴的，你是怎麼回事？”
悟空看到，正是靠門的一張桌子。那師徒六人怒氣衝衝地盯著悟空。他們的衣服濺滿了殘羹剩飯。悟空禁不住哈哈大笑，他們都是來參加比武招親的，都是刻意打扮了一番。如今弄成這個樣子。整個飯廳的人都笑成一片。這幾個人臉上掛不住了。有兩個漢子脾氣暴躁，嘴裏罵著就要來揪悟空。
冰兒見他們嘴裏不幹不淨的罵上了，有兩個還要來就悟空，就迎上來說道；“衣服弄髒給你們賠，你們還要怎麼？”
半路上猛的殺出個小姑娘。這兩個漢子被激的倒了回去。一個漢子說；“你賠，你賠的起嗎？”
冰兒從身上取出一個銀錠，足有五十兩，撇了過去說；“夠你不夠你們的。”
那幾個漢子也沒想到一個小姑娘，也有這麼多的銀子。這一塊銀子，就是賠他們的全部損失也用不了。這幾個漢子也不好意思，怔了片刻，有一個漢子說；“算了，男不和女鬥，不說了。”
他們不說了，冰兒可要說一說，她見一個漢子拾起銀子交給了師父，就說；“你們的損失我給你賠了。現在，該你們賠我們的損失了。”
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這樣難說話。一個漢子問；“我們賠你什麼損失？”
冰兒說；“我的猴子把你們的飯碗打翻了，把你們的衣服弄髒了。我都給你賠了。可是你們罵了我們。侮辱了我們的人格，你們該怎樣賠呢？”
這幾個人從來沒聽說罵人還要賠，罵人賠什麼，讓你再罵幾句，笑話。他們也不願意和一個姑娘都氣那個師父模樣的人說；“咱們走。”
冰兒見他們要走，身子一晃就去堵住了門。夥計害怕在店裏演出武打劇來，連忙哀求悟空說；“爺，你勸勸您的侄女，不要鬧了，你看那麼多大人再吃飯呢，別把小店的攤子砸了，爺你快叫住她呀。再說，人家六個人，你們才兩個，打起來會吃虧的。”
悟空也想看熱鬧，他知道，這些日子，冰兒苦練功夫，她想在這幾個人身上檢驗她的成績那，也怪這幾個人不開眼，惹到了她頭上。他對夥計說；“不要緊，你讓她折騰去。要是砸壞了店裏的東西，俺老孫給你賠。”從猴兒嶺到閻王莊，他們現在身上錢財確實不少，所以，悟空的口氣大多了。
夥計也不說話了，他也弄不明白這一對男女是幹什麼的。看他們帶著一隻猴子，是耍猴的？不像耍猴的沒有這麼大的口氣，這樣多的錢。他們的神態舉止也不像。管他們是幹什麼的。他也不想，反正東西壞了你們賠呢，你隻要不怕人家六個人把你們倆個人打壞，我才懶得管呢。
冰兒堵住了門，這幾個想不和她鬥都不行了。一個漢子說；“你到底想幹啥？”
“給我們賠情道歉。”
那個師父模樣的人過來說：“姑娘，我這兩個徒弟罵人不對，我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你把門讓開吧。”
冰兒說；“這樣就想走了，不行。”
“你想怎樣？”
“給本姑娘和我叔叔每人磕三個頭，不然，你們休想走。”
一個漢子忍不住了說；“老子見你是個女子，不和你一般見識，你還得寸進尺了。在這裏麵打架，我怕影響別人吃飯，咱們到外邊打走。”
“好，這可是你說的。”冰兒先走了出去。
那個師父對大家說；“大家都看見了，不是我的徒弟要欺負她，是她不放過我們。”
“那就打啊，看誰打過誰。”飯廳也熱鬧了。好事的連飯也不吃了，都下筷子，都趕了出去。也有人搖頭，覺得這姑娘太好事了。你一個姑娘家，能打過幾個爺兒們。
人們圍了一個圈子，將冰兒和六個漢子圍在裏麵。人群裏什麼人都有，也有不少武林人物，有人說起了風涼話：“還到梅家莊去幹什麼，你把這姑娘贏了，領了去算了，不用到梅家莊比武招親去了。”他剛說完，就覺得什麼東西打在嘴上，門牙帶血都噴了出來。他罵道；“是誰打的老子？”有一個石子打到了嘴上，他到現在也沒看來是誰打的他，嚇的再不敢吭氣了。
冰兒穩穩的站在圈子裏麵。幾個漢子都站在他的對麵。那個師父見冰兒這樣，心裏到有些吃不住勁了。給他的徒弟悄聲叮囑了幾句。然後對冰兒說；“姑娘，能不能算了，我們這幾個漢子，就是贏了你也不光彩，再說，是你的猴子先……”
冰兒不待他說完，就搶著說；“猴子不是人，你們也不是人。”
悟空也覺得冰兒有些過分了。他正想叫回冰兒，一個漢子早忍不住了，大喝一聲衝了上去。一拳還沒打出。就被冰兒一腳踢翻了。冰兒笑道；“這個樣子，還想比武招親，滾回吧，”剩下的幾個漢子一起擁了上來。也被冰兒拳打腳踢，一會兒都倒在地上，冰兒指著那個師父說；“你的徒弟都不行該你了。”
那個師父自襯也沒把握贏了冰兒，從懷裏取出那錠銀子放在地上說；“姑娘，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認栽了。這個招親大會，我們也沒臉去了。”他對那幾個漢子說；“咱們回。”說完轉身走了。那幾個漢子跟在後麵，一溜煙的走了。
人們意猶未盡地散了。悟空對一臉喜色的冰兒說；“你太淘氣了。”
冰兒說；“叔叔教得還真有用。”她又壓低聲音說；“冰兒打走了幾個，叔叔將來比武招親時，不是就少了幾個對手。”
悟空拿她也沒辦法，不再理她，進去找夥計了。
比武招親的台子很快就搭起來了。梅家是梅家村的首富，搭一個台子自然不是問題。台子搭得高大寬敞，離地麵有一人多高。台子搭在村頭的場上，地勢顯明豁亮。台子上搭了一座彩樓，兩旁各立了一塊木板，上麵寫了一副對聯。上聯是；小小武台招來天下英雄，下聯是；南拳北腿壯士大顯身手。橫額是一塊大紅布繃在上麵，上麵寫了四個大字；比武招親。
這幾天梅家村十分熱鬧，天天有許多人來看他們搭建台子。有些心眼多的生意小販也不放過這一點的發財機會。在周圍擺了許多吃食小攤。還有什麼賣針頭線腦的和賣冰糖葫蘆的，也都來占了一席之地。丫鬟小蓮在台子下麵轉了一圈，連忙回去。小姐還在花園裏等著她那。
那天，聽說三家來家裏求親，美如花確實大哭了一場。她知道這三家人的情況，雖然她沒有見過他們。但是這幾個人都是縣裏的名人，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嫁給他們，簡直生不如死。她也知道她爹爹根本無力抗衡他們三家。她隻能怨自己命苦。準備大哭一場然後用一根繩子結束自己的性命。這時丫鬟小蓮來了，告訴她，家裏要比武招親。她一聽心裏立刻升起了希望。家裏要比武招親，表明了是不同意讓她嫁給這三家的任何一家，才采取這個辦法的。她的師父燕若飛曾經給她講過一些江湖上的事，也講過江湖上一些能人異士的英雄事情。她聽的十分向往，也想到江湖上闖蕩一番，留下一些英名叫後人瞻仰。可是她和她這個師父的脾氣有些不對路。她師父的一些言談舉止讓她很是不滿。所以，她師徒倆的關係很快就疏遠了。到後來就幾乎不來往了。這次的婚姻，就是她的師父使得壞。對於這一點，她心裏像鏡子一樣亮。她知道燕若飛和這三家都有交往，而且交往還很深。也知道她的師父根本沒有好好教給她什麼，不然她大可以站出來和這幾個一決生死，而不用在家裏尋一根上吊繩尋死。現在能比武招親就不一様了。說不定有個大英雄抱打不平，將來可以和她一起闖蕩江湖，幹出一些殺富濟貧，打抱不平的英雄事情。她想到好處，臉都紅了。所以她叫丫鬟有事沒事就到前麵看看，有什麼事，趕快來給她報告。小蓮也十分同情小姐，豎起耳朵，開動兩條腿，到處打探有關小姐的事情。
她回到花園，小姐剛耍完一路劍坐下休息，一看小蓮來了，連忙招手，小蓮說；“小姐，比武的台子都搭好了，好氣派呀。上麵還有一副對聯，是管家托人請前村的高秀才寫得。字寫得太好了。小姐，你要是那天上去一站，再舞上一路劍，一定會迷倒天下的男人。”
梅如花說；“你再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小蓮連忙躲閃，嘴裏求饒道；“小姐繞了我吧，小蓮不敢了。”
梅如花心裏還是高興的，就停了手說；“還有什麼，都快說來。”
小蓮說；“還有不少人，天天都有不少人跑來看，那些賣小吃的都發了財了。對了，天天都有幾個人，看起來和別的人都不一樣，依小蓮看，他們一定是山上的土匪。”
提起土匪，梅如花心情立刻不好了。小蓮小心的說；“小姐，你說那一天，土匪敢不敢來。那一天那麼多人，他們還敢來麼？”梅如花搖搖頭，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說不知道，還是說土匪不敢來。小蓮繼續說；“那天縣老爺的侄兒也要來，縣老爺來不來呀。縣老爺要是來了，土匪一定不敢來。縣老爺就是專門抓土匪的。你說對不對，啊。小姐。”
梅如花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她心裏卻在禱告；老天保佑，土匪最後不要來。就是那個高衙內也千萬不要來。
小蓮的眼光還真準。她看見那幾個人，還就是山上的土匪。兩座山上都下來了人。二龍山下來的領頭的叫做鐵算盤。他的真名字由於長期沒人叫，都不知道了。隻見他天天手裏提一把算盤。他是二龍山上的三當家的，主管山上的錢糧。也是立地太歲焦龍的心腹。那一天，媒婆一說事情的經過，他就覺得事情麻煩了。她沒想到，這事會這麼湊巧。三家會同時上門。而且這三家都不是平常人家。要單是飛龍嶺的也好說，私下裏做到一塊兒，事情也好解決。可是又偏偏扯上個縣老爺。要在勢力不夠的情況下在這裏混，就不能得罪當地的父母官。要是罷手，隻怕會讓江湖上的朋友恥笑。以後在江湖上難以做人。為這事，他還悄悄的和飛龍嶺的金羅漢金大勇見了一麵，他倆商量的結果是這事不能退讓。不然以後在江湖上難以做人。他倆人誰贏了誰得人。官府要想插手，幹脆殺官造反。反正現在大清朝也不行了，好些江湖朋友答應他們起事後來幫助他們。所以飛龍嶺也派了幾個人，為首的叫白衣秀士楊波。是飛龍嶺的二當家。他們喬裝打扮，在縣城包了一家客棧，他們的主要目的，是監視官府的人員活動。再就是監視梅家村的情況，預防意外的事件。他們將一切都計算到了。隻等到那一天的到了。真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了。
知縣高愛田也沒歇著。二龍山和飛龍嶺的匪患由來已久。從他的前任的前任都有了匪患。大清朝現在是西麵的太陽，已是一天不如一天，各級的官員也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隻要你不影響我的仕途，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何況每年還有上貢。隻是現在情況直接牽扯到了他的切身利益。也就不能置之不理了。他就這一個侄兒，是他兄長的兒子。他的兄長倆口都死了。而他，沒有兒女。她的夫人是一隻不會下蛋的雞，而且醋勁極重。她的娘家比較有錢。他讀書，趕考的一切費用都來自夫人。所以，他從根子裏怕老婆。雖然當了一縣的父母官，從來不敢到妓院去一次。他也想過納妾，剛剛提起，就被夫人抓破了麵皮，幾天不能上堂審案。從此，他就斷了這個念頭，隻剩下一門心事，就是刨錢。所以，對這個唯一的侄兒，是疼愛有加。可以說，他想要星星，你不敢給他月亮。如今他看上了梅家村梅和的女兒。對於這門婚事，他是打心裏喜歡的。梅和是梅家村的首富，家裏有花不完的銀錢，吃不完的糧食。雖然他還有一個兒子，但是年紀還小，將來稍微用些心機，這萬貫家產還不是他們高家的。他是個文官，心眼比較多。他現在想不通的是怎麼三家都碰撞在一塊了。這是碰巧還是人為。如果是人為，這又是什麼人幹的，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這個念頭一直心裏掛著。
夫人端了一杯茶送了過來，他討好的說；“這事你叫下人端來就行了，你快休息去吧。”
“唉，我也睡不著，”夫人說：“老爺，你說說，咱強兒的事到底該怎麼辦呀？”
“我也為這事傷腦筋，你說，這縣裏多少姑娘，他偏偏看上梅家的姑娘，看上梅家的姑娘也就罷了，可又偏偏和兩家土匪碰在一起了。那兩家土匪也不是好惹的。以我看，咱們就讓了吧。咱給強兒在縣裏重尋一個好的。”
夫人惱怒了，拍著桌子說；“你說道啥話，咱拿個堂堂的縣老爺，能怕幾個土匪，你不會派兵把他們滅了。”
“要是好滅早就滅了，還能等到現在。”
“我不管，我兒看上的，就一定要娶到手，你用什麼辦法我不管，我就要這個兒媳婦。”她說完一摔手走了。
夫人說這話也有道理。我拿一個朝廷命官，一個堂堂的七品知縣，還能怕幾個土匪。盡管你們每年給我上貢。在這事上，對不起，我就不能讓你們了。何況剿滅了你們，上麵一定會給嘉獎。最主要的，山上一定有這麼多年搶劫來的財寶，而且一定不少。這些東西，也就是本官的了。現在，他再不想這事有什麼蹊蹺。隻想滅這些土匪最少需要多少軍隊。怎樣先在梅家村消滅了土匪頭子，然後再回師山寨消滅剩下的嘍囉，他想了一個多時辰，才動手給上司寫調兵呈文。
悟空就住在了席家河客棧。他和韓冰在客棧這樣一鬧騰，驚動了掌櫃的。悟空拿出來五十兩銀子對掌櫃說；“就這麼些銀子，你隻要給俺老孫再騰出一間房，這塊銀子就是你的了。你用什麼辦法俺不管。”
結果，掌櫃的就把他住的房子騰出來了。因為這麼多大銀子，他一月也賺不回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冰兒就敲響了悟空的房門。悟空開門放韓冰進來。冰兒的第一句話就是；“叔叔，誰把我的劍偷去了。”
悟空吃了一驚，冰兒的劍是把很不錯的古劍，他沒有在人間生活過，自然不知道這劍叫什麼名字，但是知道這是一把好劍。是冰兒在閻王莊撈的。可是誰膽大包天，敢在他老孫頭上打主意，他問道；“還丟什麼東西了嗎？”他知道，冰兒身上還有些銀票和珠寶。這都是在閻王莊發的洋財。
冰兒搖搖頭；“其它的都在。”
悟空來到冰兒的房間。看來門窗都好好的。悟空心裏很是不舒服。有人竟偷到他身上了，盡管不是直接從他身邊偷得。有生一來，隻有他偷別人。他問；“你起來時門是怎麼樣子的？”
“冰兒昨晚睡的時候，把門閂上來了，今天早上起來門是虛掩著。”
不用說了，一定是半夜賊撥開了門，偷走了寶劍。悟空心想，他為什麼隻偷寶劍那，冰兒身上值得偷得東西可不少。他又問；“你的劍在什麼地方放著？”
冰兒指了一下床邊的一把椅子。嘴裏嘟嘟的說；“我還沒有用過一回，就叫人偷了，我要是抓住他，非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悟空這時在床下麵發現一張紙條，看樣子是被風從椅子上吹下去的，紙條上寫了一首詩；暫從此過見爭鬥，借的柳枝戲春風，一次相見一次緣，用此寶劍斬妖風。冰兒也把頭湊了過來看了一遍問；“這是什麼意思？”
悟空說；“你把每句詩的頭一個字連一塊就知道了。”
冰兒一字一句的念道；“暫借一用。誰暫借一用呀？”冰兒也從父親那裏聽說過江湖上有這種伎倆。可這紙條上沒有落款。是誰把寶劍借去了？
“不尋了，看樣子是個熟人，是誰他娘的認的俺老孫。到俺老孫麵前顯本事來了。”悟空說；“冰兒，從現在起，每天夜裏，乖乖就臥在你房裏，有了它，稍微有些風吹草動你就知道了。”
“哦”冰兒不情願的答應，一個大姑娘家，房裏臥一個猴子，多麼隔膩人。悟空說；“冰兒，咱們今天到那裏玩？”
一聽說去玩，冰兒高興了；“咱們上縣城去，要不，怎麼到梅家莊去看看，說不定還能見到這個梅如花那，梅如花，美如花，一定長大象花一樣好看。對了，咱們就去梅家莊。叔叔，要是這個梅如花真的像花兒一樣好看，你就把她搶來，要不是這樣，咱就看看熱鬧就行了。”
五裏路的路程不算遠，他倆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冰兒見這裏有賣各種吃的喝的。高興極了。她先買了三串糖葫蘆，自己一串，給了悟空一串，剩下一串自然給了猴子。猴子抱住就啃。猴子的吃相吸引了一群孩子，他們圍住猴子指指點點。一個孩子說；“哎，耍猴的，你們來了，咋不耍呢？”
冰兒說；“去去去，到一邊兒玩去。”
這時，又過來幾個漢子。一個人說；“喲，大姑娘耍猴，我還第一次見，大妹子，你給哥哥耍一回，哥哥有錢。”
冰兒斜著眼看了一眼，是幾個流裏流氣的漢子，腰裏還帶著兵器。冰兒隨口罵道；“去，回去叫你媽給你耍去。”
一個漢子笑道；“哎，老六，人家姑娘叫你回去看你媽耍猴。”
幾個漢子都笑了，老六氣的臉像豬肝一樣。拔刀出來說；“咋說話的，有人養，沒人教的東西。你今天要是不給老子耍，老子先劈了你的猴子，再……”他一時沒想出來這個再字後麵該怎麼說。旁邊一個漢子笑道；“再把她搶上山去，當不了押寨夫人，總能當個押寨丫頭吧。”
冰兒氣的柳眉倒豎，不待他的話說完，一個巴掌過去，打的他口吐鮮血，牙也吐出來了幾顆。這幾個漢子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耍猴的，一句不和，巴掌就過來了。都拔出兵器，圍了了上來。
小蓮跑了回來，見了小姐吆喝道；“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梅如花問；“你說慢一點，誰和誰打起來了？”
小蓮喘了一陣說；“耍猴的和那幾個土匪打起來了。那個耍猴的還是個女的，長的和小姐一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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