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血鬼猖侯

章節字數:6493  更新時間:09-03-18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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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的一間屋子裏擺放了電視、茶幾什麼的,還有一張長的竹椅。看來這間其實才是主人的堂屋,也就是城裏人所說的客廳,休閑會客的地方。我們坐在椅子上麵看著電視,賴端公端來瓜子和茶水。大家一坐下,相木匠就說道:“這次的聚會本來是我提議的,主要是想讓大家聚一聚,順便談談最近發生的變故。但賴老侄說他想請大家吃頓飯,所以我們商量就安排在一起了,他願意搶著辦招待,我這頓飯自然就省了,讓他破費破費。”相木匠一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

    賴端公說道:“有什麼破費不破費的,又不是外人,都是幾位叔伯兄弟的,還有石侄兒,我早就想請他吃頓飯了,哈哈……”

    “倒是我經常麻煩各位長輩,這飯本該是我請的。”

    我剛一說完,樊廚子笑著說道:“你們都客氣起來了,我看啊要不大家輪流坐莊,天天都有好吃的,天天都過年!我呀就是叫花子嫁女,就圖個吃喝。”

    大家又笑了起來,相木匠說道:“玩笑話是要說的,最近我們兩位老夥計死了,大家心裏都很沉重,輕鬆一下也是好的。我那天也還是請你們好好吃一頓,要不等一下子死了,也免得你們說我在世的時候舍不得。”本來是一句好笑的玩笑話,但他一說完,大家都沒有笑也沒有說話,或許一想到死者,都收起了笑容各自想著事情。隻聽到相木匠繼續說道:

    “趙老弟和莫老弟的死,山上已經有了意見,特別是莫老弟的去世,牽涉到守墓持牌人的變更。所以戴師兄傳來‘白虎’的命令,讓伏龍五獅最近悉數上山聚合,商討‘暉氏獅子牌’變更的事情……”

    相木匠所說的“伏龍五獅”,我前不久在土室裏麵已經了解到了一點。知道這是一個神秘的組織,好象是看守什麼墳塚的守墓人,但具體是什麼意思,我也弄不明白。記得當時出土室後我還問過三叔,三叔沒有告訴我,隻說他們的事情,讓我不要了解得太多。又說他們也是有組織有製度的,如果沒有上麵的允許,他自己也沒有權利把一些事情都告訴我,如果有機會,自然會讓我知道,最後又再三告戒我不要把這些事情對任何人說起。

    “大祭酒的意思是讓我們好久上山呢?”三叔問道。

    “還沒有說具體的事情,我猜也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了。又說土堆附近最近有陌生人走動,大祭酒有些擔心,讓我們多留意下,看看是不是為地宮而來的。”相木匠回答道。

    “最近確實有兩個人在樊氏墓遊蕩,我去盤查後發現都是些外村捕蛇的,他們各持著長的棍子,提著一個蛇皮口袋,口音是本地人,應該是捕蛇的人。”樊廚子說道。

    “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時刻的警惕,有些盜墓者往往就以捕蛇為借口,整天拿著長棍子手電筒在墳林裏翻騰。名義上是在找蛇,其實是在探詢墳墓裏麵的東西,必要的時候,弄點動靜出來嚇唬嚇唬對方。”相木匠一說完,大家都點頭稱是。通過這些人說話的口氣,我看得出來相木匠是這群人中的頭。

    “暉氏墓也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光顧,最近雖然忙著安排我師傅的後事,但我每天還是時刻的關注著暉氏墓。”賴端公說道。

    相木匠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你現在雖然不是‘五獅’之一,但莫老弟早就有意思安排你接任。這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我們之中的事情,並沒有瞞你,一切你都是知曉的。”

    “‘鹽陽水宮’也沒有什麼異常,最近雨水多,宮頂已經看不清楚,魚產卵的時節要到了,鄉政府可能要下達禁漁令了。這樣我也可以放放假,輕鬆幾個月了。”三叔也跟著說道。

    “這就好,相氏墓一切都平靜,前天村裏學校組織學生在相氏墳包上植樹,我去守了大半天,並沒有什麼意外。反正是小心點好,一周前我上山去,戴師兄就特別交代過,說山上最近發現一股莫名的黑氣在石門村上空竄動,大祭酒特別交代要我們多注意下……”

    這些人的話讓我一頭的迷惑,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但好象跟幾個墓葬有關係。我雖然滿頭的疑惑,但一想到三叔的告戒,也並沒有張口問他們。隻得繼續的聽他們談論。相木匠說完後沉默了一會又繼續說道:

    “其他的事情就談到這裏,莫老弟死的不明不白的,賴老侄又對我說他師傅臨死前出現點意外,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聽聽他說說具體的情況。”

    他一說完,賴端公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事情說來確實蹊蹺,現在我都還想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他老人家死的前兩天告訴我他要去趟羅坪村。說他一個老哥們的兒媳婦要分娩,但最近孕婦發生了點意外,下身老是來血,而且很難止住。那家的老人害怕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他兒媳婦,於是親自上門來請我師傅過去看看。當天我師傅就陪他去了,回來那天我剛好有事情去找他,於是問他去羅坪村的事情。他說他過去後一進院子就聞到有鬼氣存在,於是進屋盤查了一番,果然發現有猖侯來過的足跡。於是我師傅就畫了兩道符貼在孕婦的屋子裏,又掛了一把剪子在這間屋子的門框上。準備妥當後,他就讓這家的人全都各忙各的去,自己畫了一道‘藏身符’,假裝在院子裏打瞌睡,實則是監視著一切。”賴端公喝了一口茶水繼續說道:

    “半下午的時候,果然見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提著一個紅袋子上門來。我師傅一看就知道是個猖侯,這女鬼剛一邁進孕婦的房門,屋子內的符咒就起了作用,一道金光將她彈倒在地上。我師傅一做法,門框上的剪刀飛了過去,死死的釘在猖侯的頭頂上,這女鬼掙紮了一番後便倒地沒了動彈,化成了一個小的紅布袋子。我師傅當即就畫了一道‘六畜千斤閘符’,將符咒貼在紅布袋子上麵,然後一同裝在了隨身的挎包裏麵,準備拿回來後再處理掉。想想這不過是一樁普通的鬼怪作祟,以我師傅的道行,那絕對是應付自如的。原本大家都以為事情就結束了,哪知道我師傅在從羅坪村回來的路上,突然的摔了一交,背上的口袋竟然掉到一個小的懸崖下麵去了。他連忙下去把口袋揀了起來,打開查看東西,哪知這一看嚇了一跳,布袋裏麵收伏的猖侯連同符咒竟然一同消失了!我師傅以為是掉到草叢裏了,又來回的仔細找了一圈,結果還是不見蹤影。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回到家後,他對我說了此事。我安慰他說可能是掉到亂石縫隙裏去了,這鬼怪都收伏了,它自己是絕對沒有解脫符咒法力的本事,所以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我師傅卻不停的搖頭,說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又說他準備明天再去羅坪村一趟……”

    “那是,猖侯雖然對孕婦來說是死亡的象征,但它本身法力並不高,尋常的巫師就能將它製伏。”賴端公說到這裏,三叔插過話來說道。

    “是呀,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但那知果然被我師傅說中了,當天晚上羅坪村那家孕婦的丈夫就趕了過來,急忙喊師傅過去。說那猖侯恐怕是沒有捉住,現在孕婦又開始下身出血了,幸虧家人發現的早,喊醫生來給止住了……我師傅連夜就趕了過去,查看現場後果然發現那畜生又有來過的痕跡,但連夜守了一晚上也沒有見到那鬼怪的出現。第二天一大早,我師傅在他家的房子周圍轉悠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想到這猖侯一定是學狡猾了,藏了起來。於是他老人家讓主家準備了大米,小麥、高粱等五種糧食,做了一個‘五穀開路法’,想要尋到那怪物的蹤跡。忙活了兩個多小時,終於在離這戶人家七八裏的一個山洞裏發現了它,我師傅當即做法,將它燒死在洞裏。當時事情到這裏我師傅都想這下總算結束了吧!於是吃了午飯就往家裏趕,回來後我還專門去看他,問及捉鬼的事情,他老人家還說讓我放心,說什麼看來是虛驚一場,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我聽後也歡天喜地的回去了。哎……哪知道第二天早上一大早,師傅的兒子就跑過來喊我,說他老人家死了……”說到這裏,賴端公哽咽起來,用袖子抹著眼睛。

    “老人家入土為安,你再傷心也沒有用了!莫老叔還是經常對我們說起你的好,算是也沒有白培養你一場。”樊廚子見他傷心起來,便說這樣的話安慰著他。

    相木匠開口說道:“當時我得到通知趕過去的時候,莫老弟的親家準備給他‘抹澡’,還喊我過去一同幫忙……”

    我知道所謂的‘抹澡’,就是給死人洗澡的意思。這是我們老家那邊的風俗,意思很簡單,就是在人死後要穿壽衣入殮之前,要用濕帕子給死人擦擦身子,意思是讓對方幹幹淨淨的離去。

    我回過神來,隻聽得相木匠繼續的說道:“我在給莫老弟抹澡的過程中,發現他脖子上有繩子勒過的痕跡,於是開始懷疑起來他的死因。於是他的兒子大忠喊到一邊仔細的盤查起來,他見我說到了要點,於是哭著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我。當時我又去問莫老弟的親家,他親家見隱瞞不過,也都一五一十的給我說了。我見他二人說的並沒有什麼出入,又想到這大忠兩口子平日裏對他父親也是很孝順的,決計不會做出什麼悖逆的事情來,於是便認定莫老弟是上吊自殺的。他為什麼會想不開呢?大家都還不知道,如今這還是一個密,也是我和賴老侄都急著想解開的疙瘩!哼,如果是出了什麼意外的事情,倘若莫老弟是被邪物害死的,就算拚了我這條老命,也決計要為他討個說法。”

    相木匠緩緩的說完後,大家都表示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問題,都要查清楚此事。

    “對,就如同相老叔所說的那樣,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弄個明白,要是讓我師傅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了,我這做徒弟的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哎,但一想到這件事情來得出奇,師傅的兒子又跪下來求我們不要把這件事情張揚出去。我想到就算把師傅的死因公布出來,不但於事無補,讓大忠難堪,而且恐怕連師傅的老臉都丟了!所以我和相老叔商量後決定先把此事隱瞞下來,隻告訴我們幾個交心的朋友,其他外麵的人一概隱瞞,等事情水落石出了再做決定。”賴端公一說完,大家都表示認同。

    我在旁邊一言不發的聽他們說事情,聽完後感覺頭皮都是麻的。如果莫端公的死真的是不尋常的,那麼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害死他了呢?趙矮子的死又是不是這樣的情況?一想到這些,我就自然的恐懼起來,不經意的會想到以前被那個黑衣女人跟蹤的事情,後背一陣一陣的發涼。最近感到自己的膽子變得特別小,如同氣球一樣繃得緊緊的,仿佛受一點的刺激就會爆炸。

    猖侯這樣的鬼怪,在我們鄉下又被稱之為產侯,一種傳說專門危害產婦的血鬼。據說這鬼怪的前身就是冤死的孕婦,死後就專門毒害孕婦,發泄心中的不滿。為虎作倀的倀鬼大概也是這個意思,孕婦被猖侯害死後變成了猖侯,然後繼續的毒害別人。而倀鬼卻是被老虎吃了後變成了倀,反倒為老虎賣命,引別人到老虎的嘴邊去送死。這猖侯它隻針對孕婦作亂,對尋常人起不了作用。以前我聽長輩們說過它的事情,說它往往是紅衣紅褲的打扮,還提著一個紅袋子,見到那家有孕婦便時刻的跟蹤。等到孕婦單獨一個人的時候它就上去作怪,讓孕婦下身出血不止,它便用紅袋子把孕婦身上的血吸去。如果是孕婦家裏的人發現晚了,它會一直把孕婦的血吸幹才罷休,這樣兩條命就輕易的葬送在它的手上了。

    記得我念初中的時候,同桌的一個小女生就對我講,她的嬸子就是被猖侯弄死的。當時她說得繪聲繪色,還說什麼有天早上她上學的時候,親眼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到了她嬸子的臥室,當時她並不知道是猖侯,以為是家裏的客人,結果下午放學回去嬸子就死了。醫生說是血崩,就是產婦大出血症。

    他們還在繼續議論,“我一直認為事情沒有那麼的簡單,就是趙老弟的死,我都覺得有很多疑點。但又想不透這其中的究竟,隻是我猜測有不對勁的地方。還有一件事情,我害怕你們擔心,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就在趙老弟的喪事結束後我回到家裏,越想越想不通,於是動用‘墨鬥納形術’,希望去查個究竟,結果做法中出現了意外,嚇得我在家躺了兩天……”相木匠說完後出了一口長氣,神色有些恐慌。我知道他這個人向來是沉著老練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把他嚇成這樣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把相老叔嚇到了呢?你怎麼一點都沒有給我們提起過。”三叔連忙問道,三叔一說完,大家都用疑惑的眼神望著相木匠。

    “當時趙老弟才去世幾天,我沒告訴你們是害怕你們擔驚受怕。說起來可真是奇怪,我活了快七十年,使用‘墨鬥納形術’做法無數次,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他說到這裏停頓了起來,我們都很著急,一心想要知道他到底遇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相木匠停頓了一會繼續說道:

    “那天晚上我從趙老弟家回來,想到事情有些不對勁,於是施展開來‘墨鬥納形術’,希望能找出點端倪來。哪知道我這大法剛施展開來的時候,這墨鬥突然顫抖起來,裏麵的墨線竟然突然彈了過來,絞在我的脖子上了,如同一條蛇一樣越纏越緊……我當時也嚇壞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幸虧還沒有嚇糊塗。我一口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到墨鬥上,這墨鬥才停止了顫抖,墨線也收了回去。可真是咄咄怪事,你們或許不知道,我這牛角墨鬥可是我師傅傳給我的寶貝,本身就有辟邪的功效,怎麼可能還會出這樣的事情?相木匠一說完,大家都目瞪口呆的望著他,或許這樣的事情,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是怎麼會事,大家就更不知道該什麼說了。

    “是啊,自從那次在三彙口掘除草狗大王發生了意外後,這怪事情就是一撥接一撥的!你看先是趙老叔不幸淹死在墩子河裏麵,接著又是莫老叔上吊死了,緊接著同一天石老伯家的老宅又突然的倒塌了,還把土室的醮壇給毀滅了!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一想到這些,我現在是整天提心吊膽的,總覺得後麵有雙眼睛在盯住我,回過頭一看又什麼都沒有,有時候還感覺後麵有東西在呼吸,搞得人毛骨悚然的。”樊廚子說完後,屋子裏一片的沉默,沒有人接過他的話題。我感覺他把恐懼的話題推到了頂點,大白天裏,這麼多人坐在這裏,我的內心都感到發毛,噔噔的跳得厲害。

    “我說反正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大家都不要過於的害怕,千萬不能自亂方寸,束縛了自己的手腳。到時候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豈不是要傻了眼,任由對方宰割!”相木匠一說完,大家都點頭表示認同他的說法。

    “現在我們這裏除了你相老叔,都是些後輩了,所以今後一切,也都隻有聽你老人家來安排了。”賴端公說道。

    “我有什麼安排的,大祭酒已經有了安排,讓我們這兩天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輕舉妄動。她在和戴師兄商量這事情,說最近會捎來口信,讓我們接到口信就一同上山去。還有石九這個娃娃的事情大祭酒已經知道了,說等我們上去的時候,把他也一同帶上去。今天之所以讓這娃娃參加這樣的聚會,要不是大祭酒應允,我也是不敢妄然喊他同來。”相木匠說完後笑了笑。

    “真是太感謝大家了,現在有大祭酒肯出麵,我想九兒的病也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這事情可真是多虧了大家的幫忙。前幾天我也給各位提起過,九兒手背上突然冒出幾個惡瘡,我想盡了辦法,甚至連我的內丹都用上了,卻一點也沒有康複的意思。我正為此事頭疼,還說準備帶他上山去請姚老道爺幫忙看看。”三叔說道。

    三叔說完後大家都過來查看我的手背,相木匠說他活了這麼大的歲數,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惡瘡,說完後又嗬嗬的笑著說什麼隻要姚道爺還活著,就是不管得了什麼瘡都不要害怕!說這老神仙是外傷的克星,當年我的祖父還跟他學過些跌打損傷的治療方法。我聽了這樣的話,自然的高興,也就不怎麼擔心這手背傷口的事情了。

    我們正在樓上說得高興,突然聽到樓下童嬸在喊賴端公,賴端公出去陽台上答應了幾句後,進來對相木匠說外麵有個老頭在喊他,要讓幫忙做什麼犁頭把子的。

    於是相木匠起身說什麼大家這幾天都不要出遠門,免得山上來了信息又找不到人,及時趕不上去了。他說完後就下樓去了,大家也跟著下去。原來是村裏的一個老頭兒犁田把犁頭把子犁斷了,現在春耕時節用得急,於是忙著找木匠做犁頭把子。他去相木匠家沒有找到人後,便找到這裏來了。從賴端公家出來後,我們分散著各自回家,路上我問到三叔這相木匠的“墨鬥納形術”是種什麼法術。三叔說這個是他們木匠修煉的一種獨門法術,大概意思是給墨鬥念了咒語後,墨鬥裏麵的線就會蹭出來比畫字體或者是圖案,傳遞信息給施法者,好讓施法者掌握這其中的真相。

    我們還沒有到家,相木匠就打來電話,說山上傳下話來,明天早上大家就一同上山去。這事情可真是來的急,原本我還以為要等上兩天才會上去,沒想到才說了馬上就要開始行動。回到家裏,吃晚飯的時候,三叔告訴老太太和三嬸,說他有事情要上山去呆兩天,還要帶我上去看手背的傷口。她們聽後並沒有多說什麼,老太太就說一定要讓姚老道把我的手治好,三嬸說這個季節農活多起來了,讓三叔辦完事情就早點回來。她二人又讓我多帶件厚衣服上去,說山上氣溫低,一早一黑比較冷。這些年來,三叔的一切行動,她們都看在眼裏,盡管不說,但總是明白一些。知道三叔和那些道士有些關係,所以對於三叔要去山上,也沒有什麼驚奇的意思。睡覺的時候,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我明天要和三叔上山去燒香的事情。母親聽了很高興,說早就該去了,讓我好好的去山上燒香,好保佑我的病早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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